第75节(1/2)
三局过后,我额头上已经隐现汗迹了,傻运说的那句话真Tm对,士别三日,我真应该对他刮目相看啊,三局我挥杆的机会基本没有,整个就是他一个人的个人演唱会,我就是一陪衬的。
“怎么回事,林哥,你这放水也放得太厉害了点吧!”一哥们在旁边台子上,没轮着他,他撑着杆子趴在我们这台子边上,对我说。
我看到傻运朝我使了一眼色,我立马神会,“你说我放水,要不你来接着打几杆?也让你来放几回水怎么样?”
那哥们看了我几眼,再看傻运,傻运好像是没听到一样,猫着腰正在瞄准球,我身边这哥们再看向我,“成,林哥,我就替你打几杆,你去顶顶我!”
我二话没说拿着杆子就走到了一旁的台子,然后用杆子戳了戳那正认真打球的哥们,指了指隔壁傻运那张台子。
“咱们歇歇吧,看热闹去!”
那家伙心领神会,杆子一放,绕到泡妹的那家伙旁边拿了两罐啤酒,走过来,伸手递了一罐给我。
“傻运这家伙指定让他吃鳖了!”他笑着一手拉开易拉罐的拉环,一边道。
我笑着点头,也拉开拉环,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喝了口啤酒。
那泡妞的家伙看我们一脸看戏的表情,也顾不上妞了,拿了啤酒也凑了上来,我们三个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台子边上的两人。
“哎,我说你可别放水啊!”我冲替我的那哥们道。
他反脸看过来,见我们三都在,朝我们摆了一个酷的姿势,还和着音乐给我们来了一个minet的太空步,笑得我们三差点喷啤酒,连正要挥杆的傻运都破了功,蹲在台子下笑了好久才起身。
三局下来,这丫连挥杆的机会都没有,比我还菜,我拿着啤酒上去递给两个,笑道。
“看看,虽然他才从上海回来,你丫也不能放水放得这么厉害吧!”
那哥们脸上一红,接过啤酒拉开环,一口灌下半瓶,道:“傻运这家伙有几下子,台球没搞赢,怎么着今天晚上我也得把你灌趴下不可,不然今天我这面子就栽大了!”
我们早就说好了,台球打到下午六点,然后去吃饭,吃完我们就上kTV,唱歌不是主要的,喝酒才是主要的。
接着又打了好几局,我们不管是轮个单挑还是群殴,傻运这小子依旧是独占鳌头,几番打击下来,我们打球的兴致也消磨得差不多了,我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出头,不管了,呼啦几人上车,直奔饭店。
吃饭的时候我们都说好了,现在谁也别喝,酒量都给留下了,我们席间都是喝的饮料,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傻运跟我们说上海的事情,饭毕已经是七点半了,几个又马不停蹄地往kTV去了
进了kTV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叫酒,喝酒!五个人什么酒都叫了,红酒,啤酒,白酒,混合喝,我只知道我喝到第十杯的时候,就开始有点晕晕的感觉了。
喝了酒开始点歌,先是小打小闹了一会,Beyond的歌基本都被点了唱了一遍,中间穿插着莫名的一个情歌,调子不怎么样,偏偏那些歌词一句一句地煽情得要死,偏偏还一语中地的,让人心揪揪的,酸酸的,只觉得有些什么想对别人的说说,可是张口忘词,总觉得心里窝着一股气,吐不出来,堵着不顺。
喝酒唱歌,玩骰子,到后来似乎都喝高了,我冲上去就点了信的《死了都要爱》,声嘶立竭地在哪里吼着,傻运一手搭着我的肩,和我一起哼,他哼的声音不大,在我耳边都听得真真切切,那一次我确确实实地知道,傻运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他一定是被恋爱谈过。
唱完《死了都要爱》,傻运上去唱《离歌》,傻运的嗓音很好,是那种比较浑厚,而且他的气息也掌握得很好,唱得蛮投入,唱完之后我们几个拍手叫好,接着起身上去就是酒杯递了上去,又喝。
我感觉我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快乐地喝过酒,这么放得开的玩过了。那三个家伙居然点了《西游记》和《新白娘子传奇》的歌在那里唱,唱老歌也就算了,偏偏不要唱得五音不全,而且不是本身五音不全,是故意的。
整个包厢通天彻地地的唱着一句,“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噢……”感觉特别怪异,服务员送酒进来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她一张脸忍得快要青了,最后匆匆出了门去。
喝多了酒的直接后果是膀胱憋得难受,我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洗手间,借着洗手间昏暗的灯光,我看了一眼手机。
晚上十点二十一分,未接来电,五个。
我知道是谁打的,我猜也只有她会打,袁琴不会这样,如果一次电话没接通,她不会一遍一遍地的,除了卢甜甜。
我伸手在龙头下面接了一把水扑在脸上的,然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因为灯光有些昏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隐隐约约变成了两个,然后又合二为一,一会清晰一会模糊,哎,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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