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龙噬人心（1/2）

程昱走马上任往赴凉州刺史。

虽然那是边僻小州但程昱没有丝毫的失落！

因为皇帝给他的任务就是：彻底搞定凉州的的游牧民族做准备工作要实际占领西域！

凉州之民向来不服王化若能让他们诚心地归顺中央政府那……

西域有多个国家往日强大的大汉朝未能实际占领西域那些西域国家最多奉汉朝为宗主汉朝设立“西域都护府”管理西域事务但不能控制到各国的内政事务！不过很快就会不同了狂人李亦奇决心把西域牢牢地抓在手里废掉西域各国让西域成为大元的州县！

若能成功中国边境大大的拓展！皇帝吃肉他的功绩将胜过历代皇帝！大臣喝汤也可以彪榜青史了！

程昱有疑问认为西域若是驻军则通讯不灵物资转运不便可是皇帝神秘莫测说绝对可行！或许这就是天子的不凡之处能大家所不能！

所以程昱是重任在身！做成功不论哪一桩都是很大的功劳！

路上还有冷意可是程昱的心却象火一样热恨不得立即飞到凉州！

他看看他前后左右都是坚毅的南国的军人、政府官员、大学生、技术人员、医生、护士……人人骑马人精神马抖擞为了这两件大事帝国下了血本在赴各州的江南人士程昱带走了四分之一的人员！

他们怀着对皇帝的忠诚、对帝国的热爱一声令下就从温暖舒适的江南远赴边远的凉州决心用他们的双手让凉州从此不再荒凉！

除了人马还带了大量的粮食、金银绸缎、麻布、茶叶、水泥、用毛毡盖着的笼子有各种动物！6续向凉州的物资总值达三百万两银子在当时是笔极大的数目了！

它们将用来解决凉州的游牧民族凉州的攻略就是李亦奇决心用钱把游牧民族砸死！

帝国暂时没有足够的军力来对付凉州的游牧民族但有钱所以就用钱去干掉他们！

不过这笔钱不是白白地送给他们而是要游牧民族把军队交出来置于帝国的控制下成为帝国的军队！把游牧民族彻底汉化只有听着游牧民族说着国语用着简体字李亦奇才能睡上安稳觉！

要是花钱买和平那么狼是喂不饱的！帝国不会干这种傻事！

用钱就是用来训服狼让狼变成狗变成帝国的忠实走狗！

任务有点难度因为桀傲不训的游牧民族不一定会乖乖地受帝国的摆布但是程昱有信心去完成要是任务容易完成那么何能显出他的价值？

从许都出入虎牢关过了雍州驻雍凉两州的58军军长马派大将庞德引1万骑兵接程昱入凉州。

马出身西凉按帝王统治之术应该异地为官不过他和凉州的游牧民族有关系就特派他衣锦还乡镇守雍凉两州所以暂时路上平安程昱进入了凉州治所武威由于他的辎重多走得慢道路失修路上足足走了二个多月！

不过道路状况很快会改变了因为帝国政府起狠来在江南往凉州的故道上责令沿路的地方官稍做春耕后不必认真打理耕作征民夫全力修路参与的民夫帝国给粮食和工钱所以程昱一路上看到了热火朝天的修路场景来年道路交通就会有个大改观了！不仅是凉州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到处都在疯般的修路各州先修出了一条通向江南建业的大动脉帝国愿意付出一年的粮食去供养他们！

令地方官员奇怪的是帝国内阁来的指令中要求地方官员必须配合工部勘察出一条平路、直路、少走水路的路线不能从人口密集的地方穿过去据小道消息说中央要修建铁路了！那可是奇怪了！道路能用铁做的？成本多高啊！道路不是从人口多的地方穿过才好吗？地方官员们糊涂了！

程昱进入了武威！见到城里的房屋陈旧失修有点破败然而道路整洁、人口聚集市场繁华颇有生气自元军进入了了凉州实行军管元军中有不少人也学过内政打理就积极展建市场做贸易让凉州展现了与往日不同的风采！

抵步后作为军队脑的马设宴给程昱接风两人各管军政互不隶属不过凉州之事需要两人精诚团结！因为马固然可以做收买外族之事但收买后外族的归化和经济展工作却要地方官插手一般地如果地方官府不健全那就军管否则就分开来管帝国中央倾向于地方官府来管归化和经济展。

马告诉程昱58军驻雍州有一个师、驻凉雍交界有一个师二万五千人驻武威一带另有五千人驻在边远的张掖、酒泉更边远的地区则顾不上了另有中央军的1个步兵师和1个特种作战师也驻凉州他在当地征兵已经为程昱组建了2万国民警卫队1万汉人1万胡人整个凉州总兵力为8万人。

凉州人口汉人只得3o万当中妇女老幼甚多壮丁被多年的战乱弄没了就连1万国民警卫队的汉人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弄出来的！

凉州一带的氐羌外族人以前的汉朝根本没有把完全把他们当成国人没有认真检点过人口的数目很不准确马借着熟人关系仔细点检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才现外族人口过五十万当中青壮达十五万之多！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外族呢？因为汉退夷进！往日被汉人势力打压的外族可怜巴巴地分布在边远地方的外族由于汉人的衰弱也就拥进了往日汉人占据的河套、牧场汉夷混居在一起了！

凉州地大人口分布广不容易控制！凉州外族吃汉人的亏很多被汉人欺负对汉人相当仇视马却能凭着马家的威望稳住了阵脚！

程昱把皇帝的意思和马说了马满有把握地道：“凉州氐羌族的领分别是氐王阿贵百顷氐王（杨）千万、羌王迷古对我非常信服我有信心天子行仁义他们能够归服朝廷实行汉化这对他们有好处……”

他滔滔不绝讲着长篇大论程昱不以为然地道：“他们对你信服固然不假！但是孟起你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马问道。

程昱答道：“人心！”

“孟起他们与你的关系很厚但他们自成系统他们帮你并不影响他们的自主！可是现在是要他们把权利交了出来那就不同了！那些氐王羌王个个都做威做福惯了如果不让他们当王了你说他们会怎么办呢？”

马觉得程昱说得对！现在他为58军军长在凉雍州是最高军方脑如果跑来一个人管着他那就浑身不舒服了！就问道：“那该怎么办？”

程昱微笑道：“还是人心！”

“只要外族民众的人心归我大元朝那么几个氐王羌王又成得了什么气侯！”

在马的配合下程昱开始了工作！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程昱6续拜会了各路氐王羌王还有大大小小的头目银币、瓷器、茶叶、绸缎、海货、精巧的饰、小玩意儿、美酒等礼物源源不断地送了出去！只字不提帝国欲合并（吞并？）之事！只说中夷亲善友好中夷平等新朝新气象！

（氐族和羌族都属于“西戎”自古以来联系就非常密切。他们居住的地域也常常混杂都生活在陇右一带但是他们的区别也非常明显除了语言不同之外那就是氐族以农业为主而羌族则以游牧为生。）

一个月内程昱马不停蹄四处宣传帝国的政策！各式各样的标语贴得满凉州都是！就算氐羌族不识字但只要听人说过一次也知道是民族平等共同富裕等等！

同时程昱开始打起了经济战！

宣布对凉州的汉人进行实施“仁义法”就是在各州实行的福利政策把汉人纳入了从摇篮到坟墓的保障！不仅如此由于是边地帝国格外优惠所以珍贵的茶、盐、白糖都实行配给（配给需要的一半帝国不想培养懒人！）甚至还肥皂！

很难吗？不难！虽然物资转运不便但那里的人口不多所以养他们是湿湿碎不值一提！

人心都是肉做的！极短的时间内凉州的民心已经归顺了帝国！

因为福利政策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向来官府是纳粮征税然后百姓死活是不管的！可是现在的官府宣称百姓的义务就是纳粮交税和当兵官府的义务就是保障百姓生活的舒适和安定！让百姓富裕！

真是新朝新气象啊！

汉夷混居区汉人壮丁少缺乏阳刚之气和劳力也因此让各家庭的生活甚至比不上外族不要紧！

官府一声令下征集了无人可嫁的三万多适龄的女子、寡妇和军佬见面让军佬娶她们！

集体相亲集体婚礼在军中牧师的主持下军佬和凉州的女人结成了夫妻！成为了凉州的女婿！不止军佬还包括了随程昱到来的江南人就连刺史大人程昱也纳了一房凉州小妾！

另外起了新家军人的工资够用吗？

够用！军部新规定在凉并幽益四州的军队有“边远地区服役津贴”补助下达工资的三成正好用来养家糊口！江南来的民众官吏也有相应的优惠！

江南来的新女婿骑着马穿着威武的军装在汉人居住区走动让汉人们的腰也挺直了！

另外开始了大兴土木大搞基础建设大力开路建桥、建学堂、建内地没有的高大漂亮的衙门（凉州的衙门是全中国最好的一是要向西域和外族炫耀二是变着法子给百姓工钱！）!拓宽路面建沟挖渠种树聚居点挖井河流边巨大的水车竖起来了引入了水泥管道中送给人畜饮用！……

所有的工程所需的人力和能用上的材料都是优先让给凉州的汉人！汉人们要喂养牲畜还要到各个工地打工赚钱忙得四脚朝天！小孩子和老人都用上了打工！

中心医院破土动工期间军队的军医和江南来的医生不辞辛苦到各牧区给百姓特别是汉人送医送药！

在当时医疗不达百姓是听天由命生病了好运的就挺过不好运就挂掉可是江南医生妙手回春免费医疗一批批沉疾病人得救让百姓激动得跪地叩头！

这样一来上有帝国的福利下有各种资金不断拥入外族眼巴巴地看着凉州的汉人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精神！

从穿衣来看以前大家都是平等都是衣衫褴褛甚至外族穿着皮衣比汉人穿得还要好可是现在汉人都有布穿了甚至一部分穿起了绸缎！衣服的款式也是种类繁多！

在江南保守势力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很多衣服不能公然穿出来可是在凉州民风开放也无人管！一些胆大开放的军人甚至让他们的女人们穿看开气露臂的旗袍高级军官们的女人穿晚礼服袒胸露乳戴着满头的珠翠脸上用江南化饰品涂得象个妖精看得外族人眼都直了！

吃的不用说了江南香喷喷的大米！因为钱多牲畜多也能更多的吃肉所以汉人的气色好远胜以往！

更令外族看得要吐血的是：凉州地面上开始出现绿油油的生青菜！很贵但上市不久就被采购一空！

为什么对外族贸易茶占了重要地位？因为外族吃肉多油份大要用茶来通畅肠胃。说到这个功能青菜要比茶要好！茶的优势在于便于携带和饮用而青菜则培植不易也不能全年有！

现在青菜已经出现了一问是凉州的汉人种的他们说是江南来的人教的种子也是他们送的！不仅如此说江南来的人还带来了各种果树苗和牧草籽准备大干一场了！

官府鼓励汉人努力致富说什么只要不触犯法律那么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汉人们开始组建商队准备与西域贸易这回他们能交易的物品更多更精美氐羌族仿佛听见银子在汉人身边哗啦哗啦响起来了！

……

在汉人的生活如芝麻开花节节高时氐羌胡族却在原地踏步！

凉州政府和到来的江南商人有意不怎么收购氐羌族的牲畜皮毛让他们无处财！

不了财就没有法子购买那些江南货物单说茶叶以前只能喝劣质的茶叶可是现在在凉州市面上卖的茶分红茶和绿茶有什么毛峰、龙井、碧螺春、庐山云雾、君山银针……很多很多味道真的是让人觉得以前的茶全都白喝了！还有怪味的咖啡江南人是这么着的上午喝茶下午后喝咖啡！说是什么时髦生活！

还有各种衣服、瓷器、好酒！胡族们看得口水狂流！眼巴巴地看着汉人在享受！

虽说胡族的经济能自给自足可是人们喜欢舒适的生活对美好生活追求之心是任何人都有的！

凉州的氐羌族坐不住了生活上的距离一天比一天拉大！再这样下去只怕汉人在天上喝酒外族在地下挖泥！

一切都在那一天达到了**！

程昱大派请柬让各族人到来观礼！

那是二万国民警卫队正式成立之日！

这一天城外的的跑马场披红戴绿鼓乐喧天！一派节日的气氛。

居然达三万的外族人士跑来观礼！一些远地的人也跑来看那是因为官府说来看的人人人送一瓶江南的美酒！如果是加入国民警卫队的家庭成员来的则给三瓶！与江南美酒比起来凉州自酿的酒淡得象水！

人心啊人心！帝国政府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