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初歇,朱栏曲曲遮覆来 ( 3 )(1/2)
顺喜拿起桃木梳,梳理出相配的发式,丝丝鬟鬓,在两边各挽了一个发扣。(.26dd.Cn)
“你怎么手里还拿着这个香囊?”顺喜欲从我手中夺取。
我没给她。
昨夜里抚着香囊而眠,思念是世上最折磨人的刑法。
“你不是托苏元得送给岑参了吗?”
“初秋托苏师傅送给岑参,可是岑参他不见了踪影,只字没提,就不知所向。”
“他害你受辱受伤不说,倒还拿起架子来?他到底是哪点好,让你这般伤神地思他?”
“你不懂!”我站起把香囊放到枕下。
岑参,记住你的承诺,我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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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喜扶着我走到前院,今天的程府真是灯影笑语,人如芙蓉,喜不自尽,人声喧嚣。
地上的积雪被铲除干净,铺上红色的毯子,气势就很逼人,在我看来整个宴会过场只不过是有钱人才有资格玩的游戏。
乔鸿声八面玲珑地应付着来自程府的客人,客人不多,都是在洛阳有官职的官吏,难怪父亲兴师动众地大摆宴请。
没有父亲的吩咐,我是不能出来见客人的,我透过屏风往厅里望去,官吏们都携带了女眷,女眷们都穿着隆重的礼服,发鬓簪有金翠花钿。
屏风的缝隙能看到的空间很有限,找了好办天,才看到了母亲,母亲今天不知是天冷还是劳累,脸尤其的苍白,动作略显笨拙。
一道耀眼的白色在我面前一晃,穿者身上的白狐小袄裁剪得体,紧裹在身上,丰盈而饱满,在这严寒的冬季里依然能够垂柳般摆弄着风情万种的婀娜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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