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千里,天涯地角两相别 ( 2 )(1/2)
可是嫁衣却有小小的瑕疵,想到这,又不由地涌起不详的预感。(.26dd.Cn)后天就是成亲之日,难不成会出什么差池?不由悚然而惊。
“怎么了?苦着一副脸?”想不到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岑参的眼睛。
我眯着眼睛,摇头。
岑参佯装不悦,戳着我的鼻子道:“快说,快说,我们都这样了,你还避讳什么?”
恳这件事还是不要在他面前说出为好,我歪着脑袋吱唔道:“娘一直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曾想到自己却在没有成亲前就……逾越……常理……这样了……心里多少是不安的……”
话没有说完唇又被他堵上。
这个良人!
让“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到不行了!”他霸气地倒是有理来着。
转而又甚是欣慰的笑道:“从此添香红袖,其愉快为何如耶!共弹琴瑟,共剪西窗!”将我搂得更紧了。
那情景就在眼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又觉得好遥远,为什么会有这异样的错觉?不禁心神一阵恍惚。
岑参两手往后伸直,伸了又伸:“老实说,我这些日子总是有点莫名的慌张,总有一种再也见不到你的感觉,怕今生再也执不了你的手,越是婚期逼进,越是乱想,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今天真真实实地着执你的手,把你携在我的怀里,抚摸着你光滑的肌肤,才有一份彻底把你拥有了的感觉。真奇怪!”
说罢,双臂又把我搂得更紧了,他居然也有这样的感觉,那有瑕疵的鲜红嫁衣当真会是什么不详的预兆?
不会,不会的,我从不信什么命运之说,自嘲地笑了笑。
“嗬,你取笑我?”岑参误会我取笑他,动作夸张地咯吱我,我连连躲闪。
实见我犹怜,收手作罢。
一个吻因我的躲闪,落在我的肩胛骨,带着略微的湿意。
稍后岑参心情很激动地说:“苏元得也来洛阳了,师兄很高兴,他说你是个好女孩儿,他说喜宴上要给我助兴,不定又来个一醉方休,哈!”
“真的?师傅也来了,太好了!”我高兴地抬起头,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庞,说不上来有多么的期盼。
他嘴角边勾起了笑意,“高兴吗?”
我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意乱情迷地点了点头。
“师兄虽然未曾找到凌然和没曾谋面的女儿,可现在比以往放宽了心态,人也精神了不少,到了长安,师兄和我们住在一起,你介意吗?”
“怎会?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不知道,师傅在程家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说师傅他是个怪人,其实师傅不是那种毫无商量余地之人,没有人懂他罢了。”一直替师傅抱不平,“师傅是个性情中人,有他在,日子会过得更有趣,不是吗?”
“呵,这样最好,我想好了到时候哇,我们会有很多子嗣,认师兄作干爹,这样他就不会冷寂了。”
哇,他想得可真是远,儿女都安排好了,我不由地脸皮一阵发烫,绯红一片。
“时辰好象不早了?”岑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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