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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帝学重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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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牧野栖顿时对自己的师父大感兴趣道:“师父的至亲又是什么人?是了多半是瞎爷爷对不对?”

卜贡子好一阵子没有声响以至于让牧野栖心感不安正待开口卜贡子已道:“自先师祖起我全家便在主人师门中世代为仆我也不例外。主人待我自是仁厚有加但我自知身分怎敢奢求太多?”他轻轻叹息一声:“主人虽能一呼百应但在他身边的却仅有一仆一徒所谓一仆自是我了而这一‘徒’则是你惟一的师兄但他离开主人已有多年而我在十年前亦奉主人之命前去华埠镇从此主人身边再无一亲近之人。”

牧野栖奇道:“既然师父他老人家身边只有两人又怎能一呼百应?”

卜贡子不答反问道:“这一路来你可曾留意到有什么异常之处?”

牧野栖茫然地摇了摇头忽地心中一动用力一拍床榻失声道:“我记起来了最后十里路两侧但凡有屋子必定是黑白两种颜色!而且……而且似乎总是黑色在北侧白色在南侧!”

卜贡子道:“看来你倒是细心之人你所说的正是这一路上最异乎寻常之处你可知这十里长路有何来历?”

牧野栖心道:“我如何能知晓?”

卜贡子自言自语道:“你已入师门我不妨对你直言这十里长路名为十里黑白道我们一路走来风平浪静但若是换了他人途经十里黑白道时定是举步维艰处处艰险!能走过十里黑白道而保全性命之人遍视武林亦如凤毛麟角!”

牧野栖大吃一惊!他静心一想途经黑白道时除了两侧房屋黑白分明之外再无任何不妥更勿论有什么凶险了卜贡子的话会不会言过其实?但自客栈惊变之后牧野栖已几历险境明白了“江湖险恶”之说绝非戏言当下又惊又奇思忖片刻道:“这黑白道与师父定有关系是吗?”

卜贡子嗯了一声道:“黑白道上之人皆对主人惟命是从!”

牧野栖心中“啊”了一声忖道:“没想到师父手下竟有不少人手!但在‘若愚轩’却仅他一人师父为何不让别人伺候?”

牧野栖暗觉自己虽然已拜天儒为师但对师父及师门之事却知之太少而卜贡子奉师父之命暗中观察自己达十年之久对自己大概可谓已是了若指掌。换而言之自己能成为天儒的弟子看似巧合其实是有其必然之处的。

卜贡子与主人阔别多年终于回到主人身边自是心潮起伏难以入眠;而牧野栖因家门惨变前途未卜亦是辗转反侧。一老一少翻来覆去直到天色将亮方才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牧野栖在沉睡中忽然猛地一惊睁开眼来但见曙光微露卜贡子已坐在床边那把乌黑亮的刀横置于他的双膝上。

牧野栖又惊又奇暗忖难道自己是因为此刀临近身侧才惊醒的?但见卜贡子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处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神情显得颇为欣慰他不由暗觉奇怪。

过了片刻牧野栖听到外面传来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方有些明白。

少顷一个淳厚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屋外窗下响起:“弟子衣四方恭请师父老人家安好!”不知为何这人的声音有些颤显得甚为激动。

卜贡子嘴角处的笑意更甚却未开口静了片刻方缓缓地道:“好小子你竟敢擅自闯入‘若愚轩’百丈之内?”话语间似乎大有责备之意但他脸上的微微笑意却让他的真情暴露无遗。

外面的衣四方惶然道:“是是师父你果然在此!弟子怎敢擅自闯入?全是因为已得主公恩准弟子才能来见师父。”

卜贡子道:“主人心情甚佳方便宜了你这小子换了平时连黑白二总领也极少有机会靠近若愚轩!”顿了一顿又道:“你进来吧与你同来的又是谁?”

牧野栖心中暗道:“原来门外有两个人!却不知瞎爷爷是如何得知的?”

思忖间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门口处出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人年不及四旬脸膛紫红轩眉如剑格外浓密。

牧野栖赶紧翻身坐起心中暗自嘀咕:“为何只见一人?”

那汉子一见卜贡子脸上立时有了惊喜之色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什么话未开口脸却已更显紫红!他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嘶哑地道:“师父你一去十年又无人能知师父行踪弟子还道……还道……”

他这么一跪牧野栖立见在衣四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一个年仅六七岁的小女孩扎着一对冲天小辫正将自己的一只手指放在口中吮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飞快地转动一会儿落在卜贡子身上一会儿又落在牧野栖身上。

原来与衣四方同来的竟是一个小女孩!

卜贡子脸上的笑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接过衣四方的话语道:“你还道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师父了对吗?”

牧野栖初时还以为卜贡子真的恼怒了但细加留意立即现卜贡子的脸上虽然再无笑意但他的眼神中却仍有难以掩饰的喜悦!

衣四方忙道:“弟子不敢!”

卜贡子语气平淡地道:“为师不在身边你岂非清闲自在多了?我传给你的刀法多半也忘了吧?”

衣四方不安地道:“这十年来弟子从不敢懈怠只是弟子天资钝愚恐怕有负师父厚望!”

卜贡子道:“你也不必太过自谦方才我听你的脚步声快而不乱就知你的内力已增进不少况且你有资格面见主人说明这些年来武功定然精进不少你起来吧。”

衣四方依言起身牵过身后的小女孩道:“这是婧儿。婧儿还不拜见太师父?”

那小女孩倒也乖巧双膝一曲便要跪下卜贡子当即双手微扬一道柔和的劲道飘然而出正好将小女孩的身子托住口中喝斥衣四方道:“这是你收的徒弟吗?不好好教她武功却让她磕拜拜得全没了骨气!”

婧儿忽然开口道:“婧儿从不胡乱跪拜的婧儿只拜爹爹与主公老爷爷。”言罢她撅着嘴似乎对卜贡子的话甚为不满。

卜贡子一怔随之哈哈一笑颇有些惊讶地道:“四方原来你竟成家了。”

高大雄魁的衣四方神色显得有些不自然他磕磕巴巴地道:“弟子不曾成家婧儿她……她……是弟子的义女……”

卜贡子恍然而悟点了点头道:“这孩子倒也机灵。”

言罢他下了床整整衣衫这才对衣四方道:“四方这是主人新收的弟子将来照应少主人的重担多半会落在你的身上了。”

衣四方一惊飞快地看了牧野栖一眼迅垂恭声道:“白道端木总领麾下高字堂天级弟子统领衣四方参见少主人!”

牧野栖赶紧起身还礼急声道:“晚辈怎敢担此大礼?”对衣四方的一长串头衔他一时也未能弄明白。

正当此时忽听得天儒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贡子黑白二总领及八大堂主皆在若愚轩你将小栖领来吧。”

牧野栖神情一肃低声道:“师父也来了。”就要开门迎接卜贡子却哈哈一笑道:“主人还在若愚轩呢!”

牧野栖顿时瞪大了眼睛。

卜贡子脸带崇敬之色地道:“主人神功盖世能疑声成形又有何奇?黑白总领及八大堂主齐聚若愚轩定是主人要将新收弟子之事告之众人。黑白道上有两大总领一是北侧白道的端木总领另一位则是南侧黑道的敖总领两大总领麾下各有四大堂端木总领麾下为‘高、山、流、水’四字堂而敖总领麾下则是‘阴、晴、圆、缺’四字堂。齐聚两大总领及八堂主是极为罕见之事。”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四方你虽得主人恩准涉足此间也不应久留还是返自己所在之地吧。为师返回之事是‘生死二司仪’告诉你的吧?见了他们代为师向他们问候一声他们的修为可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为师经过‘归去亭’的时候可没现他们的行踪!”

大概他与所谓的“生死二司仪”颇为投缘言及他们时嘴角处又有了笑意。

牧野栖一边随着卜贡子往外走一边思忖着:“赶赴‘若愚轩’的途中的确曾经过一处凉亭似乎就在七里之外吧至于是否就叫‘归去亭’却没有留意更不知那儿有什么生死二司仪!这一路过来一直风平浪静除了路途两侧屋子颜色奇特外再无异常没想到事实上这十里路中却是包罗万象玄秘莫测!”

此时他才忽然现江湖中极少有一眼便可以看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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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无谓颓然顿坐于地时恰好响起一位女子的喝问声。

喝声甫落众人眼前一花楼上已多出两位美貌女子!

其中一人略为年长身着红衣秀美无伦眉如青山鼻若凝脂头上束着堕马髻高耸而侧堕身材美妙蛮腰纤细玉颜修长。最让人心动的是那双有种意态慵闲的风情眸子让人一见顿生爱怜之心为她的娇慵之风韵所倾倒!

这是一个让人很难判断年龄的女子!

另一女子甚为年轻容貌却反而略逊一筹但她的身躯却成熟得让人惊心动魄让人一见便想到她的年轻与活力!

两女子见眼前一片狼籍地上更有人倒于血泊中不由齐齐一惊!

她们的目光落在了戴无谓身上略为年长的红衣女子道:“你就是戴无谓?”语气甚不友好对戴无谓这样年长她许多的前辈竟直呼其名!

关东三义之徐达怒喝道:“好刁蛮无礼的妇人!戴老先生乃武林前辈岂是可以直呼名讳的?”若说他先前称戴无谓为前辈多少有些敷衍然而在见识了戴无谓的惊世身手后徐达的这一称谓端的是自内心肺腑了!

那红衣女子冷哼一声道:“世间最不可原谅的就是那些以高人前辈自居之人他们以为公道正义在手恨不得判定世间一切是非善恶!”

戴无谓缓缓睁开眼来缓声道:“姑娘就是残害阎公子的人吧?”他说得很慢显见其伤势极重!

红衣女子冷笑道:“可惜那贪色可恶的阎公子是冒犯了我的小师妹若撞在我手中只怕他早已没了性命!戴无谓据说你处处为人主持公道为人正直今日方知你是混淆黑白欺名盗世之武林肖小!为老而不尊可笑可叹!”

戴无谓微阖的双眼倏然睁开!

红衣女子但觉戴无谓目光如电锋芒逼人!分明是惟有绝世高手才会有的气势不由大惊!

定神再看戴无谓已回复了他的谦和平凡!

一时间红衣女子转念无数!

幽求忽然冷冷地道:“能够击伤我的人怎会是武林肖小?你不但辱及了戴先生也辱及了我!”在幽求看来戴无谓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辱及了他的对手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污辱!

红衣女子侧目一看目光正好与幽求的眼光相撞那是战意汹涌的目光!幽求高大伟岸的身躯、狂傲无限的眼神让她猛然意识到这白怪人绝对不是一个平凡之人!世间再难寻找有如此可怕战意之人!

而能成为他对手的戴无谓岂非也应是不平凡的?

红衣女子目光一闪忽然轻笑道:“恕小女子眼拙竟识不出尊驾是何方高人!”

幽求的嘴角犹带血迹但他是一个永远也不愿在别人面前示弱之人他强抑内伤尽力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明了:“你可能识不得我却应该听说过数十年前扫荡洛阳剑会的人!”

红衣女子闻言一怔随即眼中寒意渐炽她声冷齿寒地道:“此言当真?莫非你是虚张声势?”

幽求狂笑一声:“我幽求何需假他人之名?”

红衣女子神色更显凝重隐隐有股愤恨之色;“那么你是否还记得在洛阳剑会所杀害的人?”

幽求淡淡地道:“那一次死于我剑下的过百人我如何记得清楚?”

此言一出众人皆已色变!一日之间杀人逾百该是何等残忍无道啊!

徐达忍不住破口骂道:“白老贼你心如蛇蝎杀人无数必遭天谴!”

幽求毫不在意地冷笑道:“上天也未必管得了我!看你武功低微却能不畏生死顶撞还算有一点硬气我也不与你计较!”

戴无谓缓声道:“幽求你如此残杀无辜难道就不曾有过一丝愧疚?武功高又如何?低又如何?有谁的性命格外珍贵些?又有谁不是父母生养?今日我不能胜你他日你亦必亡于正义的惩罚!”

幽求不以为然地道:“你的武功虽高思想却迂腐不堪!世间又有什么正义公道?只是弱肉强食而已!”不知为何他的眼中竟有悲恨怆然之色!

红衣女子目视幽求恨声道:“当年我祖父就是在洛阳剑会遇难那我父亲仅十岁二爷爷乘机排挤我祖母与父亲使他们流落江湖沦为渔人!没想到五十年后我还能见到杀害我爷爷的仇人!”

说到这儿她目光一寒“呛”地一声轻鸣已有一剑在手寒光流闪剑尖直指幽求冷声道:“你已身受重伤但为报家仇我仍要出手!你若觉得不公平只好向阎王诉说了!”

“不公平?哈哈我已说过这个世间是弱肉强食能者生存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只是即使我受了重伤你也杀不了我!”

红衣女子冷冷一笑道:“**门门主若是连一个重伤的无指剑客也杀不了那**门又如何在江湖中立足?”

“**门”三字一出徐达、韩贞相顾失色戴无谓也是微微一惊!

韩贞忿然道:“原来向阎公子施下毒手的是**门中人!韩某听说**门邪异古怪对他人下阴毒之手也就不足为奇了!”

“住口!”红衣女子叱道:“阎冲还算个人物但他的儿子阎尉却是个不学无术、贪色荒淫之人这一次他竟然敢打我**门之人的主意就是他咎由自取!阎小贼是我**门之人废的你们若是觉得阎小贼言行无过自可与我秦月夜的剑论个明白!只是今日我要先报家仇!”

徐达诸人一愕暗忖难道真的是阎冲之子阎尉无礼在先?若是如此那么**门之人的手段虽然狠辣了些但徐达、戴无谓等人皆非阎府中人也不宜过问此事了。

再看红衣女子身边的年轻女子虽然神色颇为坚毅却不像阴狠歹毒之人一时之间众人进退两难!

这时受了重伤的齐子仪吃力地睁开眼来对他身边的徐达道:“不……不必急……急在一时……”

那年轻女子的目光扫向他们那边冷哼道:“你们是欲坐收渔翁之利么?”

这正是齐子仪心中的念头他知道自己这边已只剩下徐达、韩贞尚且能战但他们的武功却很是平常而十年前**门掌门人秦楼初现江湖时其武功修为已可跻身绝世高手之列眼前这红衣女子既然自称是**门门主想必其武功修为比及前任掌门人也不会相去太远所以若是此时向她们兴师问罪只怕多半会吃亏。齐子仪见徐达过于耿直只好出言提醒不料却被年轻女子识破不觉有些赧然。

小木乍闻“**门”时也有所惊诧当年**门门主秦楼重伤后成了“活死人”被范书迎入霸天城秦楼的徒儿秦月夜随师进入霸天城其时水红袖亦在霸天城内当时水红袖担心范书会对秦月夜有非份之想从而会疏远其师姐如霜故对秦月夜留意颇多。后来在华埠镇时她也曾对小木提及过**门故此刻小木会有所触动。

众人眼前的红衣女子正是“**门”门主秦月夜。十年前秦楼重伤不治离世她的女儿叶飞飞不愿继任门主之位于是倍受秦楼宠爱的秦月夜理所当然地成了新任门主此次与之同行的是其小师妹名为展初情入秦楼门下不过半年秦楼便离世了故她的武功多半是秦月夜所授。

十年前秦月夜初入江湖时年已二十十年后的今天再看她容貌竟是娇艳如昔岁月的流逝竟未曾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秦月夜随师父所姓其实她的祖父乃八卦剑第十三代传人司空照五十年前司空照赶赴洛阳剑会意欲以剑会友不料就在那一场剑会中十七岁的幽求突然出现以其惊世剑法一举扫平洛阳剑会司空照亦遭此难!

司空照与其二弟司空暗素不和睦司空暗的剑法武功远逾司空照故对司空照执掌八卦门之事心怀不满无奈八卦门规所限门主之位只能传于长子司空暗才一直按而不。司空照一死司空暗不哀反喜自认为是天赐良机借口司空照之子司空文年幼无知将门内权力一并揽下而后更处处刁难司空文母子。

司空照之妻乃一盐商之女家境平平更无权势面对司空暗的咄咄逼人只有忍气吞声最后终不堪司空暗百般羞辱万般无奈下只有携带十岁儿子司空文回到婆家。

司空文外祖父一怒之下赶至八卦门寻司空暗理论但以他一介商贾怎能与城府颇深的司空暗抗争?反倒招来冷讽热嘲司空文的外祖父又气又急返回家中竟自病倒!偏偏这时官府以“私贩官盐”为罪名要拘拿他眼看他已是自身难保司空文母子二人只好匆匆离去。

母弱子幼日子之艰难可想而知母子两人相依为命艰难度日直到司空文渐渐长大成*人并在海边渔村入赘为婿方过上清贫却安宁的生活。司空文因为是自幼丧父故只学得八卦剑中极为粗浅的招式在渔村众人的眼中他与寻常渔人已毫无区别。

二年后司空文有了第一个女儿亦即今日的**门门主秦月夜只是当时她并不称作秦月夜而是司空月夜。又过了几年司空文再添一子一家人和睦相处倒也其乐融融!

不料人间之祸福总是旦夕变换一场可怕的海啸结束了司空月夜宁静的童年!

恶梦醒来家与亲人已无踪无影!

其时她年仅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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