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厚黑的应用(2/2)
这都是什么事?李雷脑子中一阵混乱,不过心中却道:“师兄说的对啊,什么礼道的,双修才是真的好!”如是想着,一时难以平静。
忽地又想起自己的吐纳,李雷又有些忿忿,白练了这么多天!
忽想起电视剧中电影中经常有人武功全失,后来却能复原,自己为什么不多试试呢?如是想着,于是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气入经络,立即便消散了。
如是连吸几十口气,皆是如此,李雷的牛脾气登时就上来了,一边吸气,一边细细的体会。直吸了数百口,这才稍稍放松,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进入正常呼吸的状态。
不对!
可能是脑子中还在想着这个事情,李雷突然现,自己平常的呼吸中,那些气体好像总有一部分进入经络中,虽然立即消散,但是就好像正常的生理反应一般,总是如此。
“这是怎么回事?”李雷不由得疑惑起来,以前只有自己引到,气体才会进入经络之中,现在自己正常的呼吸,气体竟也有部分进入经络中?
如果自己的经络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岂不是无时无刻都在练习吐纳?
李雷想了半日,最后认为可能是自己当初坚持练一心二用的结果,想到这里不由得再次怨恨起王进来,若不是王进的话,自己正常的生活,吐纳却一直在联系,那将会成为一个何等恐怖的存在?或许自己现在,就已经突破大成,成为宗师级别的高手。
“唉,命呐!”
李雷长出了口气,慵懒的伸开四肢,享受着泉水的温度。
“嗯嗯啊啊!”
隔壁忽然传来极为细微的声音,尤其清晰。
“呃,”李雷有些吃惊,以前从来没有听到,今天怎么听到了?要说他两人一直都没搞,今天才搞,打死李雷也不相信。那么只有一个结果,自己进步了!
一夜无话。
次日,左慈接着传授所谓的厚黑道:“我们再来讲讲厚黑道,还是讲楚汉的故事吧,那时候,有一个人脸皮最后,心不黑,最终也是失败,此人就是人人知道的韩信。不顾对方的脸色,天天跑人家蹭饭,*之辱,他都能够忍受,脸皮厚的程度,不再刘邦之下。但是对于黑字,却研究不够。他当齐王的时候,果能听蒯通的话,和刘邦项羽三分天下,当然贵不可言,他偏偏系念著刘邦解衣推食的恩惠,冒冒昧昧地说:‘汉王遇我甚厚,载我以其车,衣我以其衣,食我以其食。吾闻之,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吾岂可以乡利倍义乎’”
说到这里,下意识的看了李雷一眼,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汉王对我很好,用他自己的车给我坐,把他自己的衣服给我穿,把他自己的饭给我吃。我听说,坐人家的车要解决人家的困难,穿人家的衣服要想着人家的忧愁,吃人家的饭要为了人家的事去死,我怎么能向往利益而背弃大义呢。”
李雷抹了把额头,汗道:“师父,我听得懂!就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嘛!”
左慈一瞪眼,道:“我不解释,你听的懂么?不要插嘴,再讲讲后来,后来长乐钟室,韩信身异处,夷及九族。真是咎由自取,他讥诮项羽是妇人之仁,可见心子不黑,作事还要失败的,这个大原则,他本来也是知道的,但他自己也在这里失败,这也怪韩信不得。”
“同时代,还有一人心最黑,脸皮不厚,最终也失败了,此人也是人人知道的,姓范名增。刘邦破咸阳,系子婴,还军坝上,秋毫不犯,范增千方百计,总想把他置之死地,心子之黑,也同刘邦仿佛;无奈脸皮不厚,受不得气,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王,增大怒求去,归来至彭城,背后长疽死了。大凡做大事的人,那有动辄生气的道理?‘增不去,项羽不亡’,他若能隐忍一下,刘邦的破绽很多,随便都可以攻进去。他忿然求去,把自己的老命,把项羽的江山,一齐送掉,因小不忍,坏了大事啊!其实范增和韩信各得一偏,其实也能混的风生水起的,但是无奈生不逢时,偏偏碰到了厚黑俱全的刘邦,在同一个时代,就只能失败了!不过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也能博取王侯将相,显赫一时,死后又能在史传中占据一席之地,后人谈到他们的事情,津津乐道,倒也不负厚黑道啊!”
李雷在下面听的如痴如醉,左慈见状,道:“我和你师兄师姐三人,只想静身学道,所以得其一便受用无穷。你则不同,我看你有争霸天下之心,所以你必须两者俱全,这样,才不至于拉了我的名声!”
李雷点点头,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左慈点点头:“上天生人,给我们一张脸,而厚即在其中,给我们一颗心,而黑即在其中。从表面上看去,广不数寸,大不过脸盆,好像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但是,若精密的考察,就知道它的厚是无限的,它的黑是无比的。凡人世的功名富贵、宫室妻妾、衣服车马,无一不从这区区之地出来,造物生人的奇妙,真是不可思议。钝根众生,身有至宝,弃之而不用,可谓是天下之最大蠢蛋啊!”
李雷倾心细听,心中暗道:“按他这样来说,曹孟德就可以说是一个心黑的人,动不动就杀人什么的,刘备可以说是个脸皮厚的人,跟这个混,跟那个混,一会跑到这,一会跑到那的,孙权嘛,则是心黑兼脸皮厚,但是可惜心黑,黑的不彻底,没曹孟德黑,脸皮厚,厚的也不彻底,没刘备厚,所以三个人三分天下。我要坐到脸皮像刘备那么厚,心像曹孟德那么黑,这三国岂不就是我的啦,哈哈!”
“厚黑道,你要学到五色无形,乎本性一般,这样,才算是达到一定的境界!”左慈道。“好像这样就是正常的,正常的事情就是这样一般,若是有雕琢的痕迹,那就是还有差距啊!”
李雷点点头,暗记于心。
“轰!”忽地一声巨响,震得石室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正说的入迷的师徒一愣,随即一转脸,看到满地的炉鼎碎片,随即左慈的脸便长了:“我的丹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