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 报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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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堂前思后想,决定将小日本可能在辽东半岛貔子窝登6一事告知俄国人。
李玉堂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势力,左右不了战争,也左右不了结局,不过给这场战争增添一些变数,到还是可以的,总之不能让小日本在这场战争中轻松获胜。
当然,要是能在这场战争中渔利,并且将自己的势力进一步壮大,这才是李玉堂最大的心愿。
“双喜,你带上两个人立即骑快马,将这封公文送到辽阳老毛子的司令部,面交克柳金上尉,”李玉堂将公文封好,递给李双喜,低声道:“记住,不得走漏消息!另外,要是俄国人问怎么得知的,就说咱们这里有人在小日本国里,从小日本的第三军乃木希典身边的参谋得到的消息,懂吗?”
“嗯,”李双喜点点头,“团长,你放心,喜子明白事情的轻重,放心吧!”说完李双喜转身出了团部。
“团长,那我们帮不帮俄国人,”于学忠等双喜出了团部,凑了过来,道:“要是帮俄国人,日本人来怎么办?前天佐藤可是捎话过来,说要给咱们派个督导监察官,听说带着直隶总督的介绍信!”
“一码归一码,”李玉堂抽出一支大白杆点上,看看于学忠,说道:“俄国人要帮,小日本要应付,你们谁也不准露出底,记住一条:不见兔子不撒鹰,要想咱们出力,必须得有大本钱,没有油水,小日本天皇来了帮我洗脚也白搭!”
李玉堂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蓝烟,又道:“下次,佐藤再来传话,告诉他,别拿大金钩(九九步枪,当时小日本最先进的步枪,三八步枪还没出来)糊弄本官,咱要德国货,低于三百支,不搭理他;军饷也不要‘正金票’(正金银行,旧时日本在大清开办的银行,有行纸票的权利),要么美元,要么英镑,最不济也得是咱们大清的元宝或者大洋,其他的免谈!”
“嗯——下次佐藤来的时候,我说一下,”于学忠点点头,拿出记事本,“你走了这两天,我把大平山防务增加了一个连队,田庄台加派了一个巡逻队,至于营口市面,加派四个巡逻队,就是没人主持,有点官衔的都跑了,好多连官印都没有带!”
“一群王八蛋,胆小鬼!”李玉堂狠狠吸了一口,看着于学忠说道,“那你屈就一下担任营口防务最高长官,把那些狗屁当官的官印搜集到一块,需要那个就盖上去,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嗯——我有个想法,”于学忠说着做到李玉堂的身前,道:“现在营口到处充斥着四周逃难的百姓,盖平,海城,辽阳,哪都有,我想是不是可以从中择优招募士兵,另外营口的城墙城防也不行了,咱们既然驻防此地,顺便就修一下,一来可以缓解市井压力,二来这些灾民也可以以工换粮,养活一家老小!”
“行,就这么办吧!”李玉堂点点头,“这次于掌柜回去,帮咱们购买两万担粮食,加上原来的库底,应该能应付半年左右的;海防营怎么样了?”
“哦,我正想跟你说呢,”于学忠起身从旁边的案桌拿出一本名册,“这是昨天,我派人封了海防营搜检出来的,你猜海防营多少人,册子上记录是三百多人,而实际上只有一百多人,吃空饷有三分之二。这帮水捞子,一听咱们的待遇,不等我招呼,争破脑袋要进来。”
于学忠摇头一笑,道:“我挑选了一下,懂得舰船上面的,只有三十多人,其余大半是兵混子和冒名顶替的!这是名册,你看一下!”
李玉堂接过名册翻开,口中轻‘咦’一声,问道:“谭英杰(借用死去的烈士),芝罘区,曾担任致远舰三副,咦,这还有一个芝罘(旧烟台的称呼)的,他还在北洋舰队待过,参加过甲午海战,让我见见他!”
“来人!”于学忠朝着军帐外喊了一声,门外的执勤卫兵应声进来,行了军礼,道:“请大人吩咐!”
“团长要见见谭英杰!”
卫兵应声而出,时间不长,一名年纪有四十出头的汉子走进军帐,正是谭英杰,此时已经换了一身教导队的德式军服,穿戴身上,显得年轻了几分。
“海防营兵目谭英杰参见大人!”
“你是芝罘人?”李玉堂打量一番,指着一旁的木凳子,“哦——做下说!”
“谢大人赐座!”谭英杰谨慎的坐在木凳子上,静听吩咐。
“听说你在北洋舰队里待过,能给本官说说你的情况吗?”
谭英杰踌躇一下,开始将自己的经历讲述一番,原来他是北洋舰队致远舰管带邓世昌的属下,甲午海战时,致远舰弹药用尽,管带邓世昌下令撞击小日本的旗舰吉野号,壮志未酬,被小鬼子的鱼雷击中,沉入海底,谭英杰落水后,逃脱劫难,因怕清廷追究,就投了关外,进了营口海防营。
为邓公鼓掌!!!!!多几个邓世昌,看小鬼子还敢得瑟!!!
最让李玉堂感兴趣的是谭英杰接受过北洋舰队系统的海军科目培训,以及英德两国教习的指点,可以说是一名熟练海军的人才。
“你不要拘谨,本官乃威海卫人氏,于营长也是登州府治下,我们三人都是登州一府的老乡,呵呵,这,”李玉堂嘿嘿一笑,问道:“你非要当水兵吗?”
“大人的意思是不要我?”谭英杰问道。
“不是,你误会了,”李玉堂急忙安抚,详细介绍:“是这样的,本官名下有一洋行,下设汽轮海运公司,你也能听说过——此地的旗昌洋行,就是本官的;洋行虽说是本官的,可本官不懂海运,更不懂舰船,目前几艘驳船的船长不是西洋人,就是南蛮子;南蛮子都是大清人好说,可西洋人终究不是一族,难免欺瞒本官;本官一直想找几位北方本地船长的替换,不知道你可有意?”
“那——是不是就要脱了号衣?”谭英杰问道。
“这样说吧,”李玉堂斟酌了一下字眼,“你也知道本官的教导队乃是6军,暂时不能有水兵的编制,你是以隐蔽的身份进入旗昌洋行,负责掌管监控海运公司,但还是我教导水兵队的人员编制,本官的意思,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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