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挑衅(1/2)
有美女送汤伺候,加上李玉堂底子厚实,身体迅的恢复,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李玉堂已经开始正常的学习与训练。
一营二队三哨四棚的学兵在李玉堂什长督导下,连连受到德国教官的好评。
王小贵目接韩淑梅进了李玉堂的营帐,眼送韩淑梅出了军营,心中的小火苗直接就升腾起来,暗恨李玉堂‘横刀夺爱’,他不敢把韩淑梅咋样,韩管事在军营中,因为有旗人的身份,加上人缘不错,更重要的是受到武卫左军总统宋庆和分统马玉昆的宠信。
于是王小贵就开始四处煽风点火,造谣生事,目标就是李玉堂。一天,高级军官子弟肖继祖和钱彪受到德国教官惩罚,闷闷不乐,恰逢王小贵一伙,一番刻意引导,话题就转到李玉堂的身上,添油加醋,肖继祖和钱彪就‘义愤填膺’,几个人合计了一番,决定教训教训李玉堂。
等了几天,终于等到李玉堂落单,王小贵马上联系了肖三和钱彪,决定动手。
三月的一天,武卫左军总统宋庆宴请德国教官,学兵营歇息,李双喜等其他的人各自回了家,又是轮到李玉堂执勤,肖三和钱彪悄悄地靠了过去。
“马夫崽子,帮我把马靴修理一下。”说着肖继祖把一双散臭味的破烂马靴,扔到李玉堂的跟前。
李玉堂冷眼瞅了瞅他,一脚将马靴拨拉到一边,没有搭理他。
肖继祖乃是乃是武卫左军标统肖三的独苗,走了关系进了随营学堂,跟着老子学了几手,又仗着老爹权利,在军营里横行惯了。
“瞪什么瞪,找不自在啊!给祖爷好好缝补。”肖继祖斜着眼,大声说道,“让你缝,是看得起你。”
“祖少爷,这李老四的儿子,属驴的,和他废什么话。”钱彪上来捡起马靴摔到李玉堂的身上。
李玉堂知道自己这个学兵的名额,来之不易,强压住怒气,掸了掸灰尘,笔直的挺起胸膛,将步枪收到胸前,不理会他们。
肖继祖本就一肚子窝囊气没地方洒,现在就是来找茬,推搡一把,上前抓住李玉堂的肩膀就扭。
李玉堂一个‘脱袍换位’滑开,以手中步枪做支撑,飞起一脚踢在肖继祖的后腿关节,肖继祖踉跄几步,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钱彪见肖继祖吃了亏,趁着李玉堂立足未稳,一个‘扫堂腿’奔着李玉堂就过去了,却被李玉堂反过来踢了个正着,钱彪连退数步,一屁股在石头上,疼得叫不出声来。
“李玉堂,你竟敢殴打上官?”王小贵见挑拨肖继祖成功,决定旧仇新恨一齐算,偷偷的准备一把马刀,心怀叵测尾随在面,装作拉架的样子凑了过来。
“嗵!”的一声,李玉堂抬腿踹飞又扑上来的肖继祖,王小贵趁机抽出马刀狠狠地向李玉堂的脑袋劈去,李玉堂来不及变招,只好侧身躲闪,还是被锋利的马刀在左肩划开一道血口。
王小贵见伤了李玉堂得势不饶人,挥动马刀,扫向他的脑袋。李玉堂见了血,想想自己一念之下放过王富贵,竟然得不到他们报答,反而趁人之危,怒气直冲脑门,迎着马刀不闪不避的迎了上去。
李玉堂斜身让过锋利的马刀,借着王小贵马刀劈空之时,将王小贵握刀之手夹在腋下,错步上前,揉身而上,一把扭住王小贵的右臂,狠狠的一拧。
“哎呀!”王小贵使疼,马刀落地,脚下使绊,左膝力,把王小贵绊个‘狗吃屎’。
李玉堂还不打算放过他,右脚上前踩住王小贵的右肩,抓住他乱舞的右臂,一拧一拽,“喀嚓——嘣”一声,伴着王小贵已经变调的惨叫声,李玉堂卸下了他的肩关节,疼得他晕过去了。
李玉堂一番剧烈的运动,伤口流的血已将号衣染红。远处的肖三的护卫见肖继祖吃了亏,呼啦啦的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道魁梧的身影拦在李玉堂的跟前,嗡声道:“谁敢欺负小堂子!”正是吴铁锤。
吴铁锤少小一边习武,一边跟着老爹打铁,练就一副好身板,十五岁的时候,军营中一匹战马惊了,吴铁锤上前空手降服,由此在军营中获得‘小神力王’的称号。
提吴铁锤不得不提吴铁锤的家世。
吴铁锤的老爹,名叫吴冠中,河北沧州人氏。少年师承八极传人黄士海,因为在家乡闯了祸,投军做了军营中的铁匠,因此吴铁锤自幼习武。吴铁锤年长李玉堂四岁,往日就极力的回护小堂子,这次托了李玉堂的关系进了学兵营,自然关系更铁。
李玉堂提了什长后,将吴铁锤要到自己的身边,吴冠中父子虽木讷醇厚,可也看出李玉堂前途无量,这次放假,吴冠中就特意准备一些酒菜,请了李老四父子,打吴铁锤过来接李玉堂,正好赶上肖继祖闹事。
如果说李双喜是跟班,拿吴铁锤就是李玉堂的打手。
李玉堂见吴铁锤这样仗义,十分感动,要知道这帮人可不是社会流氓,地皮无赖,他们可是武卫左军高级将领的子弟亲属,李玉堂上前一步,道:“锤子,你先看着,我打不过他们你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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