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说什么也不放弃(2/2)
不过一想到此次暗算岳星夜的事情由玉虚真人一手安排,儒长老心中不由愤愤不平;如果自打岳星夜放出话来要杀儒文之时他就把自己的儿子召回身边,今日何苦迎来丧子之痛!
如今虽然岳星夜生死不明,可是没有亲眼看到岳星夜的尸他又如何甘心儿子的仇恨;当然在他的心里同样的也记下了玉虚真人的“帮凶”之过!
不过儒长老虽然悲痛,可是却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他知道在玉虚真人面前他还不能表示出不满,不然很可能丧子之仇未见,他却被玉虚真人杀掉了。
玉虚真人似乎也能理解儒长老的心情,道:“儒长老可要保重身子;如今那魔头已中虫蛊,只要从魔神殿传出一丝魔头死掉的消息,咱们就集结人手杀去也算是为了你子报仇雪恨了。”
一句话说的好听,真正的目的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儒长老却也只能点了点头,道:“那老夫告辞了,我要回去为我那苦命的孩儿立上排位!”
玉虚真人听闻忙道:“我会亲自为令子主持法式,儒长老切勿过度悲伤……!”儒文的父亲点了点头,转身便向外走去。
然而目送儒长老离开之后,玉虚真人的面色一变;变得有些兴奋的对手下人道:“密切注意魔神殿的动静,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向我汇报!”
“是!”门下一种长老、堂主领命退去;可是他们看着玉虚真人那瞬间转变的面孔,心中都是暗暗的摇了摇头。
“兔死狐悲,芝焚蕙叹!”虽然儒长老平日里与一些人的关系也并不怎么好;可是看到儒长老爱子因玉虚宫惨死,玉虚真人却只是虚伪的表面悲伤,儒长老一走便全是兴奋,这又怎么能让这些人不心寒呢?!
魔神殿、殿主卧室,最后一个喂药的墨幽已经完成了“工作”;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自己的灵魂之体中一般,令她整个身体都是微微的一痛。
可是当她仔细去感受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现;“难道是错觉?!”墨幽暗暗的想着,可是就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因为灵魂之体要比起血肉之躯敏感,可是疼痛却是百年难遇之事,除非是受伤;而且墨幽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错觉绝对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灵魂之体给予的相思涎气息不够,墨幽又多挺了些时间才离开岳星夜的唇;此时风思等人恰好转过身来,看到墨幽疑惑的神情水婵月不由问道:“有什么不对?”
沉吟片刻,墨幽这才问道:“你们……!”说着似乎为了掩饰尴尬,清了清嗓子这才继续道:“你们刚刚在喂药的时候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吗?我怎么感觉有一瞬间的痛感从口中传至全身!”
“痛感?!没有啊!”其余三人回想了一下这才先后确定的回答道。
墨幽闻言轻轻的“哦”了一声道:“那应该是我的错觉吧!”如今她也只能这么认为了;不过如果虫鸣在这里的话,想必会被墨幽吓个半死的。
这时露琪亚玩笑道:“该不是墨幽姐被师父口中那么众的红酒味道熏到了吧!我敢肯定师父受伤前喝了很多红酒!”正因为岳星夜独爱红酒,所以她对那个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
墨幽闻言面色一红,忙转移话题笑骂道:“也就你们师徒对红酒的味道那么敏感;要不是他在国外那阵,你不时的给你师父找来一些好红酒,他如今会嗜红酒如命?!”
“这可怨不得我,师傅说了他就是喜欢那股酸涩中品味醇香的感觉!”露琪亚嘻嘻一笑反驳道。
不过这时二人的对话却被一旁的水婵月暗暗的记下了;“原来他爱喝红酒……!”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岳星夜有什么嗜好呢。
在确定岳星夜的身体出现了虫鸣所说的短暂抽搐症状之后,众女悬着的心也算是终于落了下来;既然“工作”完成了,水婵月、墨幽与露琪亚自然再没理由呆在这里。
而这时水婵月也终于感受到了赶路的疲惫,便连同着墨幽与露琪亚被风思叫人带下去休息了;同时岳星夜已无大碍的消息,也被传到了包文等人的耳中。
宽敞的卧室中再次的回复了冷清,风思一个人坐在*边看着眉头已然舒展的岳星夜;似乎埋怨的嘟起嘴,道:“夜哥哥,你要如何去解决与她们的关系呢?”显然她是在自言自语。
“其实我知道的,你留在我身边多半是为了责任;可是我就是无法让自己离开你……!”说着,风思心中一酸泪便流了下来。
“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自私?可是你知道么,在你离开的那半年里我觉得天都没有晴过;每天呆呆的望着天空,除了想你就是想咱们的一一……!”说到这里风思已是泣不成声。
这么长时间的压抑,只有在岳星夜昏迷之时她才敢倾吐;这一刻爆出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委屈与良心的责问。
“如果爱他就放他自由!”这句话几乎时时刻刻的都萦绕在风思的耳中;可是当她做下万万次的决心,在面对岳星夜时依旧是无法选择离开。
每一天她就生活在决定与犹豫的折磨中,她真的好累、好想找个人倾诉;可是在她身边的女子中,又有哪个可以让她倾诉呢?!
“我是真的没有勇气一个人……!”风思呜呜的哭着不由再次投进了她多少次想要离开却无法离开的怀抱。
然而这时一双手却将她紧紧拥抱,风思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慌忙的擦了擦满脸的泪水,抬头一笑道:“夜哥哥醒了!”
其实岳星夜早就醒了,就在墨幽还在喂他吃药的时候就醒了;可当他看到这几个女人都在,为了避免尴尬便继续的装着昏迷。
可是无论如何也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能听到风思这段压抑在心里的真实言语;此刻他的心竟是一阵莫名的抽痛,他从未想过天真、单纯的风思心中还有着这么多的折磨。
望着那梨花带雨却流露着真心欢笑的容颜,岳星夜感动的一笑道:“傻丫头,有这么多的心里话为什么不对夜哥哥说呢?你不说又怎么知道夜哥哥是不是真的是为了责任才留下呢?一直以来你可是夜哥哥心中永远快乐的小精灵啊!”
风思面色微微一红,显然她也听出来岳星夜把她刚刚的一段哭诉都听到了;“什么小精灵,我也不是傻丫头!”风思似乎因为说出了心中的话,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
岳星夜轻轻一笑,伸手将风思伏在胸口的头拉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道:“你就是我的小精灵;如果夜哥哥是为了责任才留下的话,你就应该是实实在在的傻丫头了!”
说着也不给风思反驳的机会,岳星夜语气一转问道:“你说你是想做夜哥哥的小精灵还是想做那种头上两个麻花辫的傻丫头呢?”无形之中他似乎也学会了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
果真风思闻言,破涕为笑可爱的嘟起嘴道:“当然是小精灵!”“那么小精灵应该永远是快乐的,不该胡思乱想的;当然心里话还要及时的向我倾诉!”岳星夜宠溺的捏了捏风思的脸颊说道。
“想得美!”风思猛然坐起身来满脸笑意的道:“都被你听到了我多没面子啊!”
岳星夜闻言哈哈一笑打趣道:“那我就再受伤昏迷一次!”这一刻他知道风思真的是放下心中的包袱,安心、快乐的呆在他身边了;这样自然就是最美好的结局!
岳星夜没有说去如何处理水婵月等人的关系,可是风思这一刻依旧是满足的;因为她终于知道了,岳星夜真的不止是因为责任才留在她身边。
提到受伤,风思这才想起岳星夜还是个伤员;有些担忧的问道:“夜哥哥,你的伤好没好些?”
“看到我的小精灵就什么都好了!”岳星夜轻轻一笑继续打趣道。
“我是说真的啦!夜哥哥要老实回答!”风思闻言不由娇憨的嗔道。
心思一动,岳星夜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道:“就是这里还有些痛!”其实这倒不是他完全装出来的,体内的经脉与受伤的组织正在魔气的滋养下快的恢复着,自然他的全身都是有一股麻痒疼痛的感觉,可以说还是非常难受的。
不过风思闻言不由信以为真的摸索着岳星夜的胸口,担心的道:“是这里吗?是不是蛊毒没有完全解掉啊?我这就去找虫鸣再来看一看!”说着起身便真的要去找人。
然而岳星夜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不用!如果我的小精灵能多帮我按摩按摩就会好了!”他的身体他自然清楚,蛊毒已经完全清除掉了,现在他也只需要休养一些时间就没事了。
不过想起那蛊毒,岳星夜还真的是一阵后怕;他真的没有想到就连他释放“魔高一丈”都没有驱除掉母虫!
风思闻言哪里还不知道岳星夜是在逗她开心;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道:“夜哥哥变得油嘴滑舌了呢!”话虽说着,可是手还是按着岳星夜的要求轻轻的给他按摩起了胸口。
“是啊,我变了;变得左右逢源却没有了一丝罪恶感!难道自己真的可以不再为感情而专一了么?”岳星夜暗暗一叹。
可是与水婵月在一起的时间里他真的是有着从未有过的快乐与满足;难道在他的本性之中,并不是像他以前认为的那样,对感情忠贞不渝?!
此刻的岳星夜永远不会明白在与水婵月亲吻的那一刻,自己本性的转变了;这就像是他本性如此一样,既然是本性改变,他还哪里去记得“转变”?!
不过心里的感觉岳星夜还是清楚的知道的,至少在几个女人之间能令他最快乐与满足的依旧只有水婵月;如果说岳星夜对于水婵月是真爱的话,那么对于风思、墨幽也只能是真喜欢了。
可是受这个社会的思想影响,想要兼容并蓄岳星夜也是知道不可能的;特别是这几个女人都有着先潮的思想与觉悟!
这也是如今最令他头疼的困扰……!也是难以抉择……!
轻轻的将风思抱在怀中,岳星夜似乎是在自我安慰心中的那份困扰;不该生的都已经生了,难道对于风思有一份责任,那对于水婵月就没有一丝责任了么?
“算了,不管了;至少让眼前的感情路,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得不说岳星夜无论何时对于情感都只是个犹豫不决、习惯逃避的人,这也注定了当现实来临之时,他伤害的人更深吧。
安抚着风思睡下,岳星夜便支撑着伤痛未愈的身体向外走去;如今他又受伤了,阿尔卑斯山脉之行只能一推再推!
不过通过被儒文暗算一事让岳星夜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已经有人迫切的想要他死了;而且接下来很有可能在昆仑之中将要上演一些激烈的动作了。
一直以来除了上次魔神殿开封时,昆仑门派联合的一次大动作;似乎直到如今都没有什么流血事件生,这有些太安静了。
整个昆仑安静得就像西方教廷一般,让岳星夜有种暴风雨要来的感觉;魔神殿设立,广招天下魔修与*修,虽然一些门派在岳星夜的强势下暂时没有正面阻挠。
可是数千年的思想熏陶之下,他们总不会甘心于此的,包括峨眉等门派!
所以如今岳星夜要提醒一下包文与半魔和尚,势必要做好防范的准备;也许玉虚宫出于峨眉的牵制不敢对魔神殿轻举妄动,可是那并不代表玉虚真人就不会派小门派找上门来以送死的方式消磨魔神殿的实力!
如今魔神殿正值展的关键时期,就算是小门派进攻;魔神殿也是承受不住那样的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