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一章 是结束?还是开始?(1/2)
无视于眼前所生的一切,贺云焕静静地立身于原地,用平静而显得有些近乎于冷漠的眼神注视着那个村子中的兵灾**,看着一面倒的屠戮杀伐。
鲜血流淌如小河溪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一同聚集到了一起,融汇成了汩汩流淌的鲜红血河,从高处向着地处流淌而去。
冷眼旁观,贺云焕不言不语,一个字也没有多说,只是漠然凝视,似乎这里生的事情都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的似地。
不过也却如同他所预料到的那样,这里的一切都只是“善恶天枰”所制造出来的梦中幻境,是为了展现出某种画面给他看的,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从刚才开始,至少就有五六对的骑兵、步兵从他的身旁行走奔跑了过去。但对于贺云焕这个近在咫尺的人却似是没有看见的样子,权当这里的一切都只是空白的空气而已,没有丝毫的多余举动。
按说如果这里是真实的世界的话,那么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现象——谁会对一个近在咫尺的大活人视而不见呢?
当然,贺云焕并不反对可能是有什么“人”用着巨大神通遮掩了他的身体,让旁人看之不见;又或是使用了精神上的法术,让人就算是看见了也会下意识的忽略掉,将之所看到的一切都变成如同路边的石头啊、小草啊、蚂蚁啊、蚱蜢啊之类的等待东西事物,不会去可以的注意什么。
不过如果说这些都不能作为实际的话,那么贺云焕觉得自己除了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以外,其它的包括嗅觉、味觉之类的别得感官都似乎在此时失去了作用,既闻不到味道,又尝不到味道,对此没有丝毫的感觉。
如果此时见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话,那么那座“善恶天枰”完全没有必要神经的将他除了“视觉”和“听觉”以外的感官全部剥夺掉,直让他来“看”和“听”——完全是没有这个必要的。
况且……就算这里是真实生的事情,那有怎样?
与我贺云焕有何关系?
天下之生灵何其之多,谁该死?谁又不该死呢?
“富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贺云焕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爬虫,在无边苦海之中苦苦挣扎,求得生存的性命。我能救谁?我又救得了谁?
连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更何况是他人?
在这个一看就知道是兵灾马乱的世界劫难之中,没有谁敢肯定的说自己是绝对安全的存在。就算是高高在上、俯瞰世间的众神诸圣们也不敢说出如此妄言诳语!更何况我这个可能在下一刻就有可能死去的人呢?
我就算能够救得了你们一时,又怎救得了你们一世?
时逢乱世,天下之间兵荒马乱,灾兵不断,普通之人就如同那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的枯黄树叶,随着乱世的风波飘零乱卷,随波逐流,过着朝不保夕的凄苦生活。
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在那瞬间死去泯灭,化成风中的残烛、海中的星火,眨眼之间就会随时消失不见,就此死去。
人命如同最为廉价的杂草废材,随时都有被大把大把收割再杀的可能。生命如此,形同蝼蚁草芥!在一阵似梦似醒之中,贺云焕感觉自己的神识似乎陡然陷入了深深地迷惘之中,进入那种半梦半醒之间的奇异状态,有点像是猛然进入了梦境之中一般。
不过他大脑之中的思维却仍旧还是清醒的,只不过在其间有些迷糊朦胧,怪异的让他无法把握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贺云焕终于是从中转醒了过来,至少让他可以把握住自己此时的大概状况了,没有了刚才身不由己的朦胧和迷茫。
说实在的,贺云焕并不喜欢那种感觉。对于他这种喜欢思索考虑问题全面性的人来说,习惯于将一切的事物都牢牢地把持在自己的手中,将其有力的掌握着,不让它存在脱离自己控制的这种事情来。
——嗯,用一个通俗点的话来说:贺云焕是一个有着很强控制**的人,习惯于将一切都紧紧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让所有的事物的变化都在自己的预料里面。
任何出他预料的变化和展都是他所厌恶的存在,是他心情不高兴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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