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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别有洞天(修改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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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老板在靓大姐的一片柔情蜜意伺候下,不想什么,也没有半点戒备,开始吃喝起来。

靓大姐特别劝他多喝点功能酒,意思不用多说。沙老板也想在靓大姐身上表现得好一点,以取得靓大姐的原谅。他一边吃一边说着靓大姐的好话,向她讨好。

沙老板,他确实想与靓大姐和好如初,把玲玲这一事情轻轻地化小化无化了。总之,只要靓大姐不闹不吵,事情就好办了。他想公司事情够多了,不想花太多精力在女人身上纠缠。他打着他的如意算盘,尽快把玲玲的事理顺,将玲玲安顿好了,他就可以抽身了。他想着,只要将这两个女人的关系抚平,他就轻松好多,而不是这样被夹在中间两头理不顺。

靓大姐心里却是想着一步步地掌控住沙天龙,一步步地实施着她的计谋。

靓大姐看着沙天龙的神态,不断地劝酒,语言挑逗着沙天龙,一手揽着沙天龙,一手握住他的突点玩着,嘴巴里老说着那个事。

靓大姐她这时媚态百生,曲意奉承着沙天龙。她一边既是表演给花花看,一边也把沙老板搞得一身酥麻。

沙天龙见靓大姐这般动情投入,真以为靓大姐是一片柔情如水,他感到幸福无比,有吃有喝,有老妻陪着。

不一时,酒足饭饱,沙老板站起来,却感到有点不对劲,头重脚轻,头筋猛跳的。

这时,靓大姐怕沙天龙说什么,就挽扶着沙天龙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将沙天龙弄到床上,让沙天龙安心躺好了,就装着要与沙天龙进行那个事。

沙老板感到一方面昏昏欲睡,而另一方面却又是****亢奋。

“这是怎么回事?”沙老板问靓大姐。

“你好久不喝那个酒了,加上见到了我,喝多了两口,休息一下就好了。你看,你就是利害,一摸就直了,就是这么回事,高兴就得了。”

靓大姐继续抚摸着沙天龙的突点,分散着沙天龙的注意力。

靓大姐知道,只要再过一两分钟,药性就发生作用。

“真的,你好好回来,比什么都重要!说句本心话,要是我伺候不了你,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总之,我们不分离,什么事都好商量。唉,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的。”

靓大姐说着,很动情地亲吻沙天龙,手也在扶摸着沙天龙。随着她的抚摸,沙天龙喘气声加重了。

靓大姐知道,沙天龙要入睡了。

他一入睡,余下的一切,就由她靓大姐来操控了。

这时,沙天龙打起了鼾声。

看到沙天龙睡着了,靓大姐脱掉了沙天龙的浴衣,盖上了一张毛巾被子。接着,靓大姐向里间一招手,花花就走出来了。

靓大姐教她如何如何这般做。

花花心里早已是跃跃欲试,她早就想着、期待着、向往着。她自己在撩逗着自己,模仿靓大姐的动作,早已开始练习了。

但这时,花花却又故意推推托托、扭扭捏捏的表现一下。

花花之所以这样,她是想让大表姐去掉对她的防备之心。

花花要让大表姐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大表姐你逼她的。而不是她自己早就有这个想法的,有什么打算的。

花花知道的,大表姐为人心狠手辣,过后她会倒打一耙,反过来说是花花别有用心的。这样,她就沙天龙面前把她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靓大姐这时主意拿定了,她不顾花花扭捏推托,还是一意孤行,靓大姐历来是不达目的决不收手的。

靓大姐掀开了被子,把赤条条的花花拉到床边了,再用手指,点了点花花的额头,说:“你用心点!”

靓大姐说完出去,并关上了门。

花花早已有了准备,又有刚才大表姐的现身说法,花花很快就上手进入状态了。

她要放开一切,专注地尽情地享受着这早已向往的美妙时刻。

她手指在表姐夫壮实的身躯上游动,轻抚着,手指所过之处,微妙地引起这身躯一点点的反应,令她感到一丝丝的快感在全身涌起。

她的舌尖在这身躯上潺潺撩去,又不停地亲吻着,且来回绕着圈。这心爱的表姐夫,在她的舌尖下搅动下,身体有力地扭动着。

沙天龙睡沉不醒,迷迷糊糊,沉下去,再沉下去,似乎是一片无底的空空荡荡的旷野上空,身体一直无法接触到实在的东西,总是在漂浮着。

仿佛好久了,沙天龙还是觉得自己身体在往下沉呀,时而又好似漂浮着。

一时,沙天龙感到自己宛如一片秋叶,随风轻轻地漂落在大地上。

他心里踏实了,舒展着四肢,长长地喘着气。他感到有人在自己身体上扶摸着,那手感很轻柔。在这手的抚摸下,舒服的感觉在全身弥漫着,令他全身放松,松驰下来的身体,好象在四下张放着。

这时,朦朦中的沙天龙感到,不知是谁的手、谁的舌头,象一条小蛇在他的身上漫游寻觅着什么,他感到惊奇,兴奋。

朦胧中,沙天龙觉得自己紧紧揽抱着的柔软光滑的身体,好似正处在少女时代时靓大姐那娇媚身姿,又宛如最近新欢玲玲的温柔玉体。又似乎两者都不是。

沙天龙无法控制自己,放任自己一步步涉水深入而去,最后欢愉地荡漾在爱河之中。

在药性作用下,沙天龙感到自己又在那梦幻中漂浮了。混沌的一团一团的迷雾将他团团包围着。在这一团一团的迷雾包裹下,他四肢无力,无法挣扎。他想睁开眼,看清伏在自己身上的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好想醒来,却无法调动自己身躯,仅仅感知自己四肢躺开,却无力施展。

这时,沙天龙感到仿佛有一股不可名状的神奇力量袭来,又将自己的知觉淡化、撕裂了一样,脑海一片漆黑,接着就是失去了知觉。

药性再次发作,沙天龙无知无觉地昏睡去了。

花花抱处在沉睡状态中的表姐夫。这时的花花她再也没有任何的羞耻和顾忌,伏在表姐夫身上,脸贴着脸,听着表姐夫的呼吸,自己全身压在表姐夫身上,紧紧地搂着表姐夫。

靓大姐在这个房间里早就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她将这一切录了下来,她有她的打算。她为了她自己拥有的一切,她无所不用其极!

沙天龙的手机被她摆弄着,那个小三的电话号码查出来了,短信,也看到了。沙天龙与其最后一次通话是在来这里之前,时间是短短的二十多秒,大概是说一些简短的交待出行的情况吧。

她想着下一步,怎样进行着她预先定下的计划。

这边,花花还与沙天龙在缠绕着。靓大姐不想再理会这一边了。她拿着沙天龙的汽车锁匙,下到车里。查看导航记录,却没有任何记录,应该是沙天龙早就关掉了导航。

玲玲收在哪个地方,大约是在哪个方向,她心中没数。

“妈的,老奸巨滑,这只老狐狸!”靓大姐骂道。

奔驰车被她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当靓大姐返回到房间时,花花还在忘我地在沙天龙身上索取着。

靓大姐一阵醋意上来,一招手,花花从沙天龙身上退出、下来了。

此时的花花,她在靓大姐面前没有了那怕是半点的羞涩感,好象一个过来人一样,神情坦然,一边披上睡衣,一边问靓大姐:

“大表姐,有什么吩咐,怎么安排?”

“我去陪着表姐夫。你去约一下那个小三,叫她出来,这是号码,汽车锁匙,开车去接她来这里,让她知道,表姐夫还是我们的,而不是她的,让她知难而退!”

靓大姐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床上的沙天龙,她的欲火又上了。

“我不懂,我不会,我怎样与那个小三说话?弄不好,坏了你的事。”花花胆怯地说。

“也是,那你不去了。我想想,另外,再安排。”靓大姐看着花花。

突然间,靓大姐想起了什么,就问花花:

“你要紧吗,感觉怎样呢?”

“没有什么,只是有点痛,一下了,就很舒服,好想了。”花花这时满脸都是红晕。

“表姐夫泻了没有?”大表姐问得好出口。

“没,他无动于衷。”花花羞涩地说。

“这更好,我不用担心了。你先去洗澡,吃饭再说。”靓大姐把花花支开了。

靓大姐来到床边,看着沙天龙那个沉睡的样子,心想:“是不是药用多了,出问题,就难搞了。”

花花泡在大浴缸里,看着眼前这一切,怎能无动于衷呢!

花花心想,她必须得到表姐夫。得不到表姐夫,也要与表姐分享表姐夫,进而参与到一起分享这眼前的幸福生活。

花花看着眼前这里的一切,他们俩拥有的巨大财产,分一匙子给她,都让她一辈子都享受不完了,世上能有几个人啊。

花花转而又想到了表姐夫,刚才真是妙不可言,表姐夫就是棒。

花花回味着,真是回味无穷。可惜的是,表姐夫是在沉睡状态下与她完成的动作,如果不是这样,而是象他与大表姐那样翻腾,将会使她更加飘飘然,满身尽是爱,酥完全身的。

花花这时想起了告她黑状的那个梁会计,肯定是她,这个死对头、老不死的瘦女人,一身干巴巴的,全身没有一点曲线,更没有一点突点,不知她老公是怎样看中她的?娶她干吗?干柴一根,平板一块,老公与她上床,有什么滋味呢?

花花她想起了在一次员工旅游活动中,花花与她同住一个房间,这个梁会计洗澡出来,花花看了一眼她,她****的全身就象干菜般,或者是干尸般的,平板的胸脯,只见两个黑黑的黑****贴在肋骨上,瘦得皮包着骨头,根本没有半点什么美感可言,觉得好可恶心的!

花花想,你告我黑状,想不到自己因祸得福。呸,到我得势,首先搞掉这个告我黑状的你!先放到工地让你晒得更象干菜一般,这才解恨呢!

想到这,花花得意地看着欣赏着自己那多么值得骄傲的本钱——那美妙的身体。上面是突涨得弹弹欲坠。看到了,哪个男人不赶快出手相托的。在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根里,美美嫩嫩,如此丰腴,别有洞天。哪个男人的目光不象猫盯着鱼般的往这里瞅、往里面钻呢。否则,他不是阉割者就是那个太阳有点萎缩了!

花花仰躺在这个硕大的浴缸里,舒展着全身,四肢伸开地躺着泡在热水里,再按一下按键,水就自动搅荡起来,象按摩般地包裹着冲击着全身,太舒服,太享福了。

对花花来说,今晚上所享受到的,都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如此的享受,太有乐趣,太刺激,真难得!

花花闭着眼,一手轻摸着下面美妙的地方,一手轻轻摸敷着胸脯两个突点。心里又再一次回味着那奇妙的快感,脑子里涌现出的尽是一幅幅表姐夫那威猛、强硬突点的画面。

花花自我陶醉着,进入到了半梦半醒状态中,飘飘浮浮,舒服得很,任由着自己进入了梦乡。

这边,沙天龙依旧不醒。

靓大姐想想,这药是珍姐送给她的。那帮姐妹说,用了感觉特好。她们都是不让老公知道而悄悄用酒下药的。靓大姐没有用过,她觉得沙天龙都够强了,也就从没有用过这个药。这次是为了花花而特地开瓶使用,多放了两颗粒,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应该不会。

这时,靓大姐****一上,就不想那么多了,爬上床,她伏在沙天龙上面,抱着沙天龙继续进行着好事。

事后,靓大姐给沙天龙盖好了毛巾被,让他继续沉睡。

她再看看沙天龙的睡相,很正常,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这时,靓大姐想着怎样继续实施她的下一步计划。

今晚,沙天龙肯定回不去小三那里了。只要她靓大姐耐心等待,那个小三如果对沙天龙有感情的话,她必定忍不住要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与沙天龙联系的。到时,沙天龙手机在她手上,只要她用短信慢慢地探试,是可以套知她在什么地方,从而一举将其拿下带来这里。只要到了这一步,事情那就由我靓大姐掌控主导了。

靓大姐一边想着一边走回到了浴室。花花已经穿着浴衣在吹头发了。

花花见大表姐回来了,就问:“大表姐,有什么吩咐?”

靓大姐就说:“等等再说。”

靓大姐无心泡浴缸了,只是简单清洗一下,就叫花花跟着她出来到按摩室。

躺在自己的专用按摩床上,叫花花给她涂上精油然后进行按摩。

“怪不得大表姐保养得那么好!”花花边做边想,看看这一切,对于她来说,真是天方夜谭,象宫殿般的房子,样样齐备的什么东西。自己作梦都不会梦到的。人家是怎样在天堂里生活的,自己是怎样苦苦的挨着、撑着,艰难度日的。要是再拿乡下那苦日子相比,简直不堪设想!

人啊,人间里怎么就有这天壤之别。

花花她心里开始为自己打小算盘了。

她不会哪么笨的,为了几块钱,我就给你大表姐摆弄了。我的青春、我那如花似玉之身,付出了就要有回报!

大表姐,你太会算计了!钱,就能神通广大?你花那么一点点钱就想打发我?太便宜了!你大表姐特长拣便宜货,我可是千金之玉身呀!我会这么轻易让你大表姐耍了吗?

这下子,表姐夫要了我,我就是表姐夫的人了。我可不是你大表姐拿在手上的任你指使的小棋子。弄得好,大家合作愉快。否则,恰恰相反,我的青春代价不是那么好玩的。我不报警,我都要和那个小三合作,将你大表姐凉在一边。你毕竟是徐娘半老了,退位正当时。哪个男人不是喜新厌旧的。我们俩个青年人还比你好勾通。哪象你一肚子坏水,老是想整别人。你大表姐凭什么,过得如此幸福!

靓大姐在花花按摩下,毕竟是年纪大了,又是几天疲劳,再加上这一晚已是几度巫山**,身体有点透支。她看到沙天龙回来了,心情高兴、放开,精神压力没有那么大了。这几天几夜的折磨,靓大姐的大脑神经已快到了崩溃边缘,如今一放松,竟然是全身松懈下来了。

迷迷糊糊中的靓大姐,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太困太累了。”

靓大姐心想着,这下,可无牵无挂地放心睡一觉了。

随着一阵困意袭来,精油的安神催眠功能起作用了,还有花花的按摩,靓大姐安静下来了,渐渐入睡,鼾声也随之响起了。

这是沙天龙有外遇以来,靓大姐第一次睡得这么香、这么沉。

花花听着大表姐打起了鼾声,看来她是要睡好久的。拿张毛毯给大表姐盖好后,就出来看表姐夫。

表姐夫还在沉睡着。看着看着,花花情不自禁地轻轻亲了一亲表姐夫。她确实动情倾情于表姐夫了,她更向往着委身于表姐夫后,能过着这样的生活。

她看着这里的一切,有哪里不是用一张张钱堆积起来的,哪一样不是钱的化身。

花花她太想留在这里了。她不会轻易退出的,她要成为这里的主人。她之所以愿意将她珍贵的处女之身给了表姐夫,就是为了使她能成为表姐夫的人。有了表姐夫,就会拥有了这一切。有了这一切,她花花还用再想什么呢?足够了!

花花这时陪着表姐夫,好象表姐夫就是她的一样,花花真的好投入了。

花花看着沉睡中的表姐夫,胡思乱想。

突然,花花她想到了,自己最好是有了表姐夫的血脉,怀孕了,就是足够的资本,筹码!要赶也赶不走她了!

她想想这几天正是最佳受孕时期。她在保佑自己能一枪命中,那她就一切好办了。她想着自己是这里的主人时,应是怎样的威风!财富、豪宅、车子,指手划脚的气派。你大表姐也享福够了,应该换换班了,皇帝都是轮流当,风水轮流转。我说,怎样说,都轮到我转一转了。

这时,她撩起盖在表姐夫身上的毛巾被,用心地开始了她的希望旅程。

已经是晚九点多钟了,沙天龙一直没有音讯。玲玲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晚饭早已冷了。她也没有吃。她在等着沙天龙回来。

她知道,不能打电话,更不能发短信,只能干着急。

玲玲是一个出来社会混了**年的人。她什么时候,都为自己着想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一人,姑娘一个,自己不为自己考虑,还有谁为你着想。

一有什么事,她都一分为三的作出预想,上中下,左中右,且作好最坏的打算和准备。

她在101第一厅里,混了好几年,几多风流人物不见过,几多人间悲欢离合,她不目睹耳闻。她用自己的青春血汗换来的钱,除了给家里以外,她自己也留下了足够自己过一生的存款。谁也不知道,她认为这是留下给自己的保命钱。

玲玲知道沙老板不顾一切地将她从101第一厅接出来,说明沙老板对她是动了真情的。但沙老板始终是摆脱不了世俗的束缚。她明白自己的小三身份,但她心中却认为,自己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小三,她玲玲更不会是被原配带着人揪着猛地拳脚相加的小三。

沙老板如果不能控制住原配的话,她就不会与沙老板结合的。

她就是看中沙老板有这种蛮横,足够保护着她玲玲不受原配的欺凌,她才答应跟沙老板出来的。

假若一个男人连自己钟情的女人都呵护不了,那你就不要留恋这样的男人!好多小三的悲剧,就是自己看错了男人!

玲玲她不会这么傻帽的,她不会将自己随便委身于哪个男人。她在冷静地观察着。在这一点上,她是有着足够的理智,清醒的头脑让她保持着冷静心态,静观这一切的发生。

说句本心话,玲玲她也是一个想驾驭别人的人,而不是被别人驾驭。

她在第一厅里,多难搞的人,她不见过!多难以驾驭的人,她不是就一样的摆平了吗?她怕什么呢,她敢于叫劲别的女人!

101第一厅,是一个炼狱来的,能在这里混得三五天就不错了。而她玲玲从一进入,就混到沙老板接出来足足八个年头,可想而知,她已历炼成精,老道成妖,决非等闲之辈。

几多巨商、阔少、红的、野的、白的、黑帮、地痞、老实巴交的、风流倜傥的男人们,晚晚轮流登场,你方唱罢我登场。乱哄哄,各逞各能,各唱各调,那一个不是过眼云烟,一闪即失。有那个就永远的占着舞台唱得到天亮?

玲玲哪一晚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应对着流水般涌来的各路英雄豪杰,能让这些人折服自己,有的甚至倾情于自己,且并能独善自身,不落波陷浪,谈何容易。

另一方面,这里轮番上演的人间百态、社会万象,她玲玲睇透了。别人是别人,乍一看,见别人**辣,好象自己也乐在其中。但曲终人散,还不是自己该干吗就干嘛去。

玲玲早就明白,眼前这一切于已有何用呢?只有用于为自己捞金、赚更多的钱,才是真谛!做人作事,什么时候不是想着自己,要想着、为着、要紧着自己,这才是头等第一大事。

玲玲老是想着,老奶奶那句话:想想自家哪两碗清粥是否有了,才是真的。

沙老板今晚失踪,不通音讯,她玲玲是早有预料的。她不怕,该来的就会来,躲也躲不过的!

沙老板接她出来,已有一个多星期。太平静了,她反而不安,她是有预感的,风平浪静,有那么好过吗?换我是沙老板老婆,也不会如此不经一番你死我活的争斗,就拱手让出自己的老公,那可是有着巨额财富的老公。休想!

太平静了,说明对手太狡猾、太阴毒,正运筹帷幄,巧妙布局,等待时机,伺机出手。你莽撞一点,落入陷井,只有等死了!

玲玲打开一瓶红酒,本来是等沙老板回来一起同饮的。

这时,她镇静自若,饮着酒,她更要冷眼旁观,置身局外,好好应对。

玲玲估计沙老板今晚肯定是回不来的,被老婆软禁了,才不方便用手机与她联系。打不了电话发不了短信,反而说明沙老板是安全的,不是出什么意外事情。因为沙老板已经告诉她,他是回家盖章办事的。沙老板虽说得含糊,但玲玲明白:其实就是回到原配身边,求原配办事的。

玲玲心想,沙老板一回到原配身边,自然有一番风风浪浪的,两人肯定为了她而有一番明争暗斗,至于如何斗,斗得如何?她玲玲不得而知。是沙老板搞惦原配,还原配搞惦沙老板,难说。

玲玲知道,能掌控如此巨富的女人,不是女中豪杰、就是帼国英雄!绝非是摆景花瓶庸俗之流。

玲玲心里冷笑着:“跟男人斗,我有足够的历练了。这是我第一次女人跟女人斗。相信我,绝不会输的!”

玲玲也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对方的视野,枪口在对着自己。

她不怕,除非你一枪就干掉我,否则,你也别想再开第二枪了。

玲玲吃了点心,呷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走到窗前,看着窗外。

窗外是静静的农场庄园,偶尔一两声狗吠,还有虫子叫,无风,树木安安静静,四下悄悄无声。远看,天边黑黑一团,不知何来的淡淡点点的光亮,衬托着远处山坡,隐约可见,再远一点就是浑沌一体看不清了。

“好宁静的夜晚,只是,太安静了!”玲玲说。

玲玲拉好窗帘,又回到沙发坐下。

“斗就斗嘛,怕,就不来了!”玲玲下定决心后,倒也无所谓了。

小三总是被动挨打,那就要看看是谁,再做结论不迟。

花花继续做着她的美梦,在为她的美梦实现而不懈努力着。

这时沙天龙的潜意识似乎有了本能的反应,在花花的一再摇动下,他用力地将花花抱紧,一翻身,他就压在了花花身上,花花求之不得。她使尽招术,她期盼着的那一时刻终于到来了。沙天龙犹如翻江倒海般地折腾着花花,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象梦游般,但身体却是真切的感受着所发生的一切。

过后,他真的虚软了,全身就象放了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来,但他一只手还紧握着花花的胸脯,一条腿还沉沉地搁在花花身上。

花花不敢动弹半点,她想象着,她的美梦正在她的体内进行着、反应着,会一步一步地实现的。

她想:“我要把握住这个机会的,我进来了,就不想再走出去了。”

好久了,花花才舍得用手轻轻地移开表姐夫的手,再慢慢地将自己身子从表姐夫那一条笨重如牛大腿的重压之下挪出来。然后她双腿合拢,侧身面对着表姐夫继续躺在床上。

她近距离地看着表姐夫高大的鼻子,听着表姐夫的如雷鼾声,却没有半点的嫌弃,她觉得这表姐夫真是男人,就是有力量,她愿意被这强力驯服而心甘情愿地摆在祭台上作它的祭品。

玲玲看看手机,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十点了,沙老板是不会回来了。

玲玲心想,沙老板此时应该是和他的原配重归旧好了。

几天不见,他们两人必定远别胜似新婚,加上沙老板又有负荆请罪之意,两人自然会有一番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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