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孟爸住院 丝竹想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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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在*的浑浑噩噩的梦中醒来,睁眼见天微亮,有一时的怔神,有点想不起压在心里的沉重是因为什么了,这时门外母亲高声的一句话:“你不去医院,不去医院难道就在家里等死?”让丝竹彻底从朦胧中清醒,罩上睡衣拉开房门,看见父亲捂着颈部,母亲拉着父亲的手哭泣。
“怎么了?"丝竹问道。
母亲泣道:“昨晚你爸疼的厉害,折腾了*,看着可使人心酸了,今早我拉着他上医院,可他就是不去,你说,你说这可怎么是好?”
丝竹走上前,道:“爸,不管怎样,现在您得病了这是事实,有病就要去医院,就算不能医治,可减轻点痛苦,也让妈,也让我们心里好受些,您说呢?爸。”
父亲眼眶含泪看了看两母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站在医院住院部的收费处,丝竹看了看从窗后哔哩吧啦打了一溜后又从打印机咔哒咔哒听的心慌才打完的一长串单子由面无表情的收费员递出的今天进院后爸爸检查的清单,移到旁边,给早就不耐烦嘀咕半天的后面缴费的让位后,从第一页划拉到最后一页,金额总计两万八千八百八,真他妈吉利,丝竹心里大大的鄙视了一下医院,一挂号一看专家,问了总共没有超过五句话,就稀里哗啦开了一长串检查单,检查的结果就是现在手里的两万八千八百八。
“怎么这么慢?交了钱的就不要在前面添堵了,本来就人多,在窗口堵着干什么?”后面漫长的排队人流中有一心急的对着窗口这边喊着。
丝竹回头看了看,心骂道:又没有挡着你交钱,叫什么叫?不过没有说出口,心想都不容易。于是拿着清单走到缴费处旁的室内圆形花台旁的花岗石台沿上坐下。拿出手机,把家里现有的存款和大概能借到钱的数额一一加上,减去医生说的喉癌大概需要的数目,缺口在二十万左右。丝竹深深看着手机上的数目,脑里一时如短路,没有一点思维,又抬头看着不断的人拿着各种单子到收费处,取药处,然后拿着回单各奔去处,来来往往,去去回回,丝竹的心里一瞬间觉得有一座大山压了下来。
回想自己毕业参加工作才一年多,存款几乎无,就算自己不休息,再找一份工,离医生说的金额也隔着银河的宽度,丝竹又想起自己家的亲戚,也有得病的,全家也是总动员从天亮到天黑都在外面工作赚钱,原来没有感觉,是碳圆没有落在自己的脚上,现在知道疼了,该怎么办?丝竹心里不停念叨,自己这个家难道也要向那些亲戚家一样?所赚的一切都填在医院这个永远也填不满的窟窿里?而一家人就像狗一样生活,不停工作,永远不要提生活水平这个话。丝竹甩了甩头,不要,自己绝不会要这种生活,也不要妈妈和小弟过这样的日子,那将永无天日。晓松的一辈子也就这样毁了。怎么办?该怎么办?丝竹突然站起身,绕着花台疾步走,脑里快速琢磨着。
在走了二十二圈零一半的时候,丝竹突然又站住了,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确切的说是一个典故,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为什么呢?是因为要做给别人看的,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丝竹觉得有一个雏形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想,心里提醒着自己慢慢又在花台上坐下。
首先,周瑜打黄盖是打给人看的,要给谁看才能达到解决这么多钱,而且还要自己能得到的目的?那么肯定是有钱人,自己认识有钱人吗?肯定的,在酒店工作一年多,认识的有钱人又和自己点交集,也就是算工作上的熟识也有几个,嗯,先列出来。丝竹又打开手机,在通讯录上把自己在酒店认识有经常打招呼,聊点天的,对自己有点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意思的名字,一一翻看。心想怎么这些人就那么有钱?一顿饭一个房间加一起可以上十万,而自己对着二十万就愁云满布,简直是到了世界末日。要是他们都能一个借一点给自己就什么难题都度过了,自己一家可以一辈子都勤劳工作来还债。丝竹想到这轻轻冷笑了一声,出来工作这一年多,让她知道了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天真,这些有钱人是宁愿请你吃万元的豪餐也不会借一毛钱给你的。对提出的打工还债的想法也会呲之以鼻的,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丝竹低头又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名字,回想着和他们的平时在一起的点滴,在心里留下了三个她认为最有可能的名字——詹天宇(本市建筑业的强人),魏一贤(本市圈地强人,也可称呼开发商,名字离歼臣魏忠贤就一字之差,这名娶的,也不知爹妈是怎样想的),秦一然(就不多介绍了,最大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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