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就吻了(1/2)
某离童鞋主动赞助了好马两匹,我们备齐干粮,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向蜀中赶去。
本来,我是不会骑马的:在现世的时候,最鄙视的,就是经常看着公关部的总裁助理们,打着公事的旗号,陪同老板一起,去那些高尔夫球场打打球,或者马场骑骑马。
那些据说都是上流社会的玩意儿,咱还没实力没财力接触,于是,同事们都鄙视的振振有词。
当然,这种鄙视富含: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酸的心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估计就算狐狸吃着了葡萄,也未必就说葡萄是甜的——根据咱们的观察经验:如果你不让它吃完打包带走足够的分量,狐狸下次,还是说葡萄是酸的!
不过现在不行啦!某离同学要求很严格,咱们要快去快回,最好中间少作停留:明风这小子,还象廉政公署请客一样,在长安府的衙门,“喝茶”呢…….
我经过离地狱般的实际训练,终于迅掌握了骑马的技巧,作到了“脚踩蹬,身立稳,膝用力,腰前倾,臀配鞍”,跟随马的跑动节奏,我也能向古装剧里的大侠一样,潇洒起伏。
代价就是,我全身上下,象散架似的酸痛。官道上又跑起来全是灰尘,一天一夜后,按照地址,问过几回路,等我们到达长保家的附近的那个傍晚时,我已经灰头土脸,嘴里都能吐出沙子了。
我向离哀叹:“这趟差出的,人家好端端一朵鲜花,都骑马赶成花渣儿了——让世间少几个象俺这样的不幸人士吧,俺要下岗度假……….”
离对于我的抱怨,只酷酷的回答了一句话:“你要是鲜花,以后牛都不敢拉粪了!”
靠之,考虑到在人眼皮下,我为了能坚持活回长安,妥协了——忍,忍,忍!
长保家的所在地,出乎我们的意料,不在一般的村子里,而是出了附近的村子,孤零零的一屋独矗在很远的山脚下。
难怪送信大哥都是塞了就走,这笔买**一般其他,都不合算——出了普通村镇,要多跑一大截路呢!送完再赶回歇息的客店,来回时间足够再送两家的了。
我和离住马望着山脚上那个独门独户的小屋子,落日的余晖,洒在四周,映的苍茫一片,有点凄清,却又不到上灯的时候,瞧着心里混混沌沌,晦暗不明。
等骑马将行过去,到了门口,我们近处一看——嚯,真是有点破旧的老屋!门窗都关的死死的,上面还全是灰。窗户纸是白的?那是不可能的——事实是,连贼厚贼厚的那层窗户纸,都浮灰成黑!
我们把马在不远的一棵老树边拴好,向长保家的屋子走去。
门口,当然是我主动上前,有礼的先行敲门:“有人么?有人在家么?”
无人回答,我的声音在有点旷的空气中,传带了些回音。
再接再厉!我加紧了力道,继续敲门:“大娘在家么?我们是长保让来的!”
还是无人回答,我有点懵了。离使劲一推门,门是自里面落栓的,
除非里面人起来给开。无奈,我又“砰砰砰”敲了几下,回头对他说:“要不,你上?——”
离寻思了一会儿,站在我身侧,抬掌猛的向木门一击,门板顿时摇摇晃晃,里面的门闩只听“哗啦”一响,应声落下。
成了!我兴奋的双手推开门,大步一跨,走进房间。
迎面扑来厚厚的尘灰,漫天飞舞,飘散的我一头一脸,还有裙褂上,瞬间变了颜色。借着屋门敞开,吹进的晚风,扬起浮粉一样的颗粒,我“阿嚏”忍不住立刻打了几个喷嚏。
眼睛有点迷糊,我步履一滑,差点摔了一跤。离在我身后,赶紧一把托住我。我踉踉跄跄站稳身形,低头一看:哇呀,从门板边,到窗户下,满地都是信啊!
满眼满眼的白黄之色,飘在眼前,充斥了整个眼球,上面还有的布满蛛丝,显然从没有人打开过。我望向窗棂,其间居然还夹着一封未取下的信。想来只有下一封塞进来,它才会被挤到地上。
空气中,先是一股恶臭。被徐徐的风吹开后,混混沌沌,全部是**的光阴的味道。混合着傍晚暧昧不明的魑魅一样的光,四处流窜,拼命往人的血液里刺。
我一哆嗦,觉的有股针扎一样的刺感,渗进来,刹那间汲汲无踪,但是,陡然凝聚成饥饿的贪婪,定格在能凋谢一切的饕餮沉默中。
我打着寒战,望向正前方,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正前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供桌。墙上粘着一幅年画,非常的老旧,黄糊糊似乎被烟熏过很久。
供桌上,安置着两跟红蜡烛,极其粗壮,但是一瞧就是根本没有点燃过的。红烛之间,是一个小小的香炉,分不清是青铜还是熟铁制成,反正乌漆抹黑的;里面插有三根檀香,也分明没有点燃过。
整个供桌上,积的灰尘,估计得有小半指高。我丝毫不敢大声出气,怕呼吸也能要了我的命。
再往上瞧,粗壮的蜡烛后,端正的立着两块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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