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禽兽不如(封推两更)(2/2)
东条硬鸡看到两个手下一言不和竟然要动刀子自相残杀,赶紧大喊一声:“八格。”喝住了谷兽父,然后一口一个“八格。”,左右开弓打了谷兽父十几个耳光。
谷兽父不敢退避更不敢还手,但却用恶狠狠地眼神死死地盯着东条硬鸡,显然是不服气的样子。
明朝官军已经堵在了寨门口,心烦意乱的东条硬鸡沒有想到自己最**的谷兽父还在跟自己赌气,更加生气了,又骂了两声“八格。”重重地抽了他两个耳光。
猪血一般颜色的液体从谷兽父紧紧咬着的双唇之中慢慢流了出來,他生气地一跺脚,就要走出东条硬鸡的营帐。
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石井三狼赶紧拉住他的和服袍袖:“谷兽君,明军大大的厉害,我们的大大的危险,你不要惹东条君大人生气的干活……”
这话听着好象在打圆场,其实还是在挑拨离间东条硬鸡和谷兽父之间的关系,看來这个老屁精是打定主意下定决心要横刀夺了。谷兽父将嘴里包着的一口猪血一般颜色的液体狠狠地吐在了他的脸上。石井三狼不得不松开手擦着喷到自己脸上的东西,谷兽父又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石井三狼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來,象是委屈更象是撒娇似的对东条硬鸡说:“东条君大人,谷兽君他……”
东条硬鸡摆摆手:“他出身北海道,野人的干活,去胡乱杀几个支那人就好了。不要理他。”
尽管是无所不为的“好朋友”,东条硬鸡“这个沒良心的”却还是不了解谷兽父,他的脾气火暴跟出生地一点关系都沒有,而是和他的成长经历有关系。虽然他不象石井三狼那样有着苦难的童年,但他的青年时代却和石井三狼一样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的父亲是北海道一个小国的守护大名,手下也有几十位武士,占着好几座城,养着几千家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作为长子的谷兽父完全可以继承父亲的大名之位。可是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历史也沒有“如果”这一说,就在他十八岁那年,父亲的小国被别人吞并,他在一个忠心耿耿的武士护卫下逃了出來。可让他万万沒有想到的是,这位武士要救他主要是看他长的细皮嫩肉,又有教养懂礼仪,还能送到京都的园子里卖个大价钱。其实谷兽父也喜欢男风,可他原本都是做“1”号男主角的,现在却只能做“0”号男配角,出身高贵的他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因此,在园子里不但经常无端跟同事吵架,也不尽心尽力地伺候客人。园子的主人赏他吃了无数鞭子也沒有将这头“北海道野驴”**出來,终于对他失望了,将他赶了出來。身无分文的谷兽父靠乞讨和从事一些特殊服务來到了港口城市长崎,在这里他遇到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东条硬鸡,立刻的一塌糊涂,并且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一起來到了中国东海海域的这座无名小岛。在他的帮助下,东条硬鸡通过一系列的出卖和谋杀,很快就当上了倭寨的大当家,两人之间的感情自然更是如胶似漆,平日里起则同行,卧则同榻,让那些眼馋谷兽父妩媚或慕东条硬鸡勇武的倭寇着实羡慕不已。
的确是亲密人,偷嘴的东条硬鸡对谷兽父每次吃醋后的反应早已了解并习以为常。因生恨的他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东条硬鸡的营帐,果然是去“胡乱杀几个支那人”泄愤去了。
作恶多端之人必遭天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这个畜生的报应就來了。盛怒之下的谷兽父忘记了天空和自由已经不属于他们这帮畜生,拖着一个大明女子的头发,想象以前那样拖到营寨中间当众斩杀泄愤,就在他刚刚双手举起那把菊字腰刀的时候,两颗子弹带着全体中国人民的愤怒,一左一右打在他的胳膊之上,恰好将他的双臂自肩胛处齐齐打断。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胳膊断了,他连疼得打滚的权利都沒有,只能在地上胡乱扭动,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原來,就在谷兽父拖着那个大明女子出來的时候,两名承担狙击任务的陆战队优秀射手陈天琦和马小宁肺都要气炸了,略一合计,就在所有倭寇的面前,为这个凶残顽固的畜生设计了一个无比痛苦无比可怕的死法。
(作者注:本节提到的这几个人是谁中国人都知道,因为他们是我最痛恨的日本杂种,就拿他们來说事,也是一种yy吧。照我看來,日本人的杂种性是有历史渊源的,这样yy也未必十分错。谨在此向畜生、猪、**等各种动物表示最诚挚的道歉,尽管汉语博大精深,但我却才疏学浅,想不出來更好的形容词,请你们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