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以赌制赌(1/2)
只见小痴已换下真主服装随便抓套不成样衣服套在身上已和吕四卦潜向地牢。
解决了事先安排的狱卒两人扛着铁条再次旧地重返。
地牢依然阴黯几个牢房铁栅已修补耍善似换粗不少。
慕容红亭仍被关在二号牢房日久未修饰自己胡子、头都蓬松得很也瘦多了。
小痴潜入地牢已细声叫道:“慕容大侠我来啦!你还好吧?一别数月实在很想念你!”
慕容红亭突闻小痴声音脱逃希望顿生欣喜若狂的倚向铁栅:“我在此你们无恙吧?”
“废话少说!时间不多!”
小痴和吕四卦装模作样耍出紧张姿态一根腕粗铁条已插入铁栅开始扳撬。
“你也快来帮忙!”小痴细声道。
慕容红亭苦笑不已:“老夫武功又被制了。”
“吕四卦快解开他穴道!”小痴道。吕四卦正想动手慕容红亭已道:“这次是药物不是穴道。”
小痴捉狭且细声道:“没关系药物我多的是!什么症状?”
慕容红亭道:“是散功药物听他们所言应是什么‘天葵散’之类东西。”小痴很快找出“天葵散功散”解药让他服下。
他又掠至吕四卦身旁煞有其事的撬着铁栅门希望能及时奏效。
慕容红亭服下解药但觉功力渐渐恢复中也舞动手臂一阵过来帮忙。
“小兄弟这该不会像上次撬成两段吧?”他似笑非笑而带点无奈的说。
小痴压低声音道:“不会这是北海缅钢硬得很!”
说话之际牢外突然传来吆喝声。
小痴又急道:“来不及了!”赶忙将铁条推给慕容红亭又丢给他一份地图:“逃出此牢往右潜逃那里有条小阴沟顺着爬向尽头再左潜……地图上有标明路线我先去引开敌人!”
说着已和吕四卦双双奔出地牢已忍不出憋笑起来再从秘密缝隙往里瞧。
慕容红亭不明此是小痴戏耍诡计当真如丧家之犬的大扳铁栅门弄得大小汗珠直冒然后才挤香肠般的挤出栅门紧张如临大敌的潜出地牢不必思考就往右侧阴沟潜去俨然一副要命的惊险逃亡惊心动魄。
这些举动落在小痴、吕四卦眼里两人已笑歪了嘴。世上最是捉弄人莫过于此了。
堂堂一代大侠又怎知小痴在戏耍他了他被整的实在冤枉。
等他慕容红亭潜入阴沟中。小痴笑歪嘴之际仍不忘进行下一步任务捉狭直说:“走咱们去欢迎老师!”
和吕四卦笑岔了气一步一拐的走向通往前厅天井之通路。
天井空地上已立了近百位清一色素黄衣衫之门徒。
他们静默的等待新真主即将给予他们的训示。
前厅台阶上已放置了一张紫檀木太师椅椅上垫得厚厚皮毯十分华贵而气派。
秋海棠与五大高手分别立于太师椅右侧。左侧则摆了一道长形桌子直通厅堂与厢房连接之转角处桌子罩了缎绣巾布像挂在庙前祭桌上那种绣有龙虎等等图案的罩巾让人很容易想及此桌是用来祭放供品的。不过现在桌上一点东西也没有。
庭前一片肃穆众人皆在期待新真主到来。然而他们却颇感意外新真主会是这副德行?!
小痴如官兵捉强盗的般从厅堂快的直奔而来动作和三岁小孩无两样。小痴勉强套了白色道袍面罩也不用戴了一股子跳上太师椅才装出严肃脸孔整着衣衫目光却不停瞄向那祭桌之下方像会出现什么宝物似的。
吕四卦则憋笑着脸走向祭桌探头往桌底瞧去随后做出一个“没有”之动作。
两人会心一瞥这才转向教徒。小痴威严而慈祥笑道.“一切礼数全免了本真主将会给你们一个惊喜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苗疆、蕃邦、异教徒之分了因为我将教你们讲中原话就是‘国语’!你们高不高兴?”
小痴说的口沫横飞兴趣盎然台下众人却如鸭子听雷一无反应不知这位小真主是在搞啥玩意皆你看我我看你一片茫然甚至见着小痴动作而想笑者不在少数。
小痴说了几遍效果不彰也不是滋味的转向秋海棠:“他们难道一点都听不懂?”
秋海棠含笑着:“不错从来没有一个真主讲的让他们如此茫然。”
小痴干笑不已:“真瘪!他们还真难侍候?”总不能让门徒把自己当傻子脑筋一转他立时道:“你替我翻译就说我讲的是‘天机’呵呵天机不是随便人都可听懂的!”
秋海棠暗忖道:“亏你还能想出这些歪道理来顾着面子?”
小痴道:“快啊我可不想当傻子!”
秋海棠终含笑的以苗疆话将小痴意思说明门徒霎时骚动齐露惊愕神情往小痴瞧来当真以为小痴是神的化身!
小痴见状已满意笑道:“蕃邦人还真好骗那天把你们给卖了你们还以为得道升了天哩!”
秋海棠淡笑道:“禀真主他们信奉十分虔诚您可不能虐待他们。”
小痴捉狭道:“那会?你告诉他们要悟天机就得先从中原话学起因为天庭住的大部份都是中原人。”
秋海棠闻言也禁不住笑起随后也传予门徒听她讲的可没像小痴如此瞎掰而是说明真主要教他们中原话以便将来可以到中原传教如此已显得婉转而让人容易接受多了。
果然众门徒频频点头有的甚至已露笑容。
小痴不明就里也自得笑着:“难得你们也了解上天庭与诸神打交道要讲中国话?”
吕四卦打趣道:“不但是天庭连阎罗王也是中原人他们不学国语下了地狱就惨了!”
小痴瞪眼道:“你懂什么?地狱也有帮派的你没看到他们的神长了牛角?这和牛魔王差不多下地狱以后一定被牛头给抢了地盘不会说人话有什么好惨的?你听过牛讲人话吗?”
吕四卦干笑道:“当然听过且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我家的牛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会说人话了……”
小痴愕然道:“这么神奇了它讲什么话?”
吕四卦嗤嗤而笑:“它总是色瞇瞇的叫着‘摸摸’想摸那女人一把才心甘情愿似的。”
他已瞄向秋海棠笑的更捉狭秋海棠也感到好笑而频频浅笑。
(黄牛叫声与“摸”音相近是以吕四卦把它比喻为人语之“摸”充满了幽默意味)
“去你的!”小痴给了吕四卦一个宰头没打着被吕四卦给闪开。他笑骂道:“你家的牛这么色了见了女人就想摸?这还得了?”
吕四卦打趣而慨叹道:“所以它只活了三岁就患相思病翘了。”
小痴嘲讪而笑:“我看是得了疤疹吧?这么色……”
两人笑的更是惹人听得懂的秋海棠嫩脸也不禁红了起来。
吕四卦嘲惹直笑:“不管如何我总听到牛讲话了比起你一问不知要来得好得多了。”
小痴耸肩自得而笑:“也未必见得!你可知道我家的猫不但会说话还会教人做善事呢!”
吕四卦明知他在盖仍装出希冀模样:“这么神奇?它会教人做善事?”
小痴瞄足了眼才得意道:“每当有人问它要到那里去烧香拜佛它都会‘庙庙’的直说着指点人家要到庙里去烧香拜佛做做善事积积阴德实在是功德无量!”
他的猫又比吕四卦的牛高明多了。
吕四卦愕然道:“这还算是猫吗?”
小疣嗤嗤笑道:“你要把它当做人我也不反对!”
两人各展神通吹得口洙横飞逗得秋海棠笑不绝口真不知世上怎会有这么两个人存在说的歪理一大堆能让人泛出会心一笑却又不忍心去反驳他。
吕四卦呵呵笑道:“你的猫一定赚了不少香火钱吧?”
小痴笑道:“那里它现在已当上香火公会的理事长而已前途未可限量!”
他自吹自擂让人闻之真以为他真有那么一只宝贝猫似的。
吕四卦慨然道:“早知道我也养你那只猫有出息多了那像我的牛三两年就得了不治之症实在让人痛心!”
小痴还想借题挥之余忽然祭桌底下已传出轻微碰撞声。小痴已知道状况来了赶忙敛起心神准备再演另一出戏。
他转向秋海棠谐谑直笑:“你告诉他们为了要教好他们学中原话我特地请了一个老师来教他们你且将此消息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高兴一下。”
秋海棠依言转告他们随后反问:“老师呢?”
小痴神秘笑道:“他有个怪毛病要出门非得带张桌子不可!”
他瞄向长长一排桌子已呵呵笑起。
秋海棠也瞥向桌子却不明小痴在弄何玄虚道:“为何要带桌子?可是桌子又在此?实是令人费解……”
“那些桌子是等着让他扛的否则他可不愿意来!”小痴黠笑道:“你只要照着翻译念给门徒听外后叫他们见着老师时要热烈鼓掌以示敬意。”
秋海棠无奈只好照着说给门徒知晓众门徒已诧然不解心想着天下怎会有偏好于扛桌子的老师?未免太离奇古怪了吧?好奇心使然他们全瞪大眼睛的瞧向那排供桌想看看这位老师生作何种模样?
小痴那是在请名师?他是在摆慕容红亭道儿。见及门徒好奇的表现心知诡计即将成功也露出了得意神情暗暗窃笑不已和吕四卦照了又照那股小人得意模样实叫人不敢恭维。
他俩也不停瞄向长桌期待慕容红亭的出现。
慕容红亭那知小痴在整他?为了逃命凝足精神以对风声鹤唳般地一步步潜向长桌底下。此处空间不大为了对照地图只好趴在地上摊开来端详一阵觉得方位并没弄错这才慢慢的爬向出口——小痴坐处。
他一爬盖在桌上而垂向桌下的绣缎桌巾已晃动任谁都知道——老师来了。皆摒息的准备鼓掌。
小痴要秋海棠说给门徒知道老师已临——事实上是说给慕容红亭听。
果然秋海棠一开口慕容红亭直闻声音暗自叫苦怎摸到大厅了?!霎时不敢动随后又慢慢后退桌巾也慢慢往后晃动。
众门徒中已有人说道:“老师要走了!?”
小痴呵呵直笑门徒说的虽是苗疆话但他见及此人表情也猜出此人话中含意已笑道:“不他一向是进两步退一步这可以表示他身份不同于别人。”
秋海棠照着意思翻译门徒不禁露出会心一笑此种老师倒也少见。
慕容红亭闻及小痴声音愕然暗道:“他怎会在外头?难道被捉了?”
顾不得安危他已再次爬向前头。
吕四卦则捉弄的故意往桌上敲敲打打逼得慕容红亭不敢太露痕迹爬爬停停的往前爬行。
这举止落在门徒眼里更逗得他们想开怀畅笑双目瞅得更紧想瞧瞧西席庐山真面目。
慕容红亭已爬到了尽头小痴正好低下头来憋住笑意的瞧着他。道:“你好咱又见面了。”
慕容红亭不明就里细声的招手:“你被捕了?”
小痴茫然道:“没有啊……”
慕容红亭见他说话过于大声赶忙食指伸于嘴唇嘘了一声比比划划的要小痴别往他这里瞧以便他好救人。
小痴嗤嗤笑道:“有这么严重吗?”
不知何时吕四卦已掀起一小块桌巾露出了慕容红亭腰部以下的下半身。众门徒见其缩缩退退的举动也禁不住而嗤嗤笑起来。
慕容红亭闻及笑声认为对方已松懈意识急忙细声道:“小兄弟快走!”
他快伸出右手一手已揪向小痴手腕想拉他一同潜逃。
然而手臂一伸吕四卦已掀开整块桌巾大喝笑道:“各位弟兄快快欢迎伟大老师到来!”
门徒一阵激动而热烈的鼓掌他们并非听得懂吕四卦言语才拍手而是情绪在掀起桌巾时已被逗得达到最**不一而同的欣然拍起手掌。
这也达到了小痴逗乐的目的。
慕容红亭登时傻了眼直往人群以及小痴之间瞪来瞪去他现在的模样就如偷东西的小贼在黑暗中抓着了宝物却同时引燃火烛四周却已站满了瞧视他偷东西的人。
他四肢落地一只手揪着小痴手腕脸面惊惶地往人群瞧转全身湿漉漉而泥黑满脸腮胡简直像街道流浪汉那像是江南慕容府的老爷?
这次他可栽惨且不解怔道:“我怎会是老师?!”。
小痴瞧着他本是捉狭却装出无奈道:“慕容老师难道你一定要这样才肯出来吗?”
吕四卦也打趣而无奈道:“你的习惯要是不改我们实在很难侍候你……不过你的学问实在很好不请你又要请谁呢?”
秋海棠乍见是慕容红亭也为之吃惊但此时小痴已当上真主慕容红亭业已不再是阶下囚自己也无须与他为敌尤其是小痴的把戏耍得她都禁不住拍案叫绝此时她也笑的甚开心。
慕容红亭先是一楞但听及小痴言语已知被他摆了一道大菜想翻身都不能栽得彻了底。想及自己如此紧张兮兮的撬开铁栅随后潜入阴沟爬向窄巷再偷偷摸摸的逃到此处匍匐的钻着桌底如此神经紧张兢兢业业的逃难全落在小痴眼中想起来就耳热脸红的甚是困窘。
此时他只有苦笑然又能如何?
他不好意思再跪在地上已慢慢的爬起来那膝盖似有千斤重转动立直之间像要用尽全力般才勉强揪动少许还传出日久生锈似的卡卡声。
他苦笑不已:“小兄弟你整得我好惨……”
小痴呵呵笑着装出无奈表情:“没办法在蛮邦地区习俗特别怪他们就喜欢这些你就勉为其难吧!”
吕四卦笑道:“我们已把你聘为‘莫拉真主’教派的西席这些手续在所难免放心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你就能从容应付了。”
慕容红亭苦笑道:“还有下次?!”
小痴轻笑道:“多少会有一点不过现在你总不好意思拒绝你的学生吧?当西席在此乃甚光荣之事!”
众门徒从慕容红亭出现后到现在66绩续都鼓着掌声欢迎这奇特的老师到来现在仍是笑脸迎人兴致未减。
慕容红亭瞧了众人一眼心知是逃不掉了遂问:“你要我教他们什么?”
“中原话啊!”小痴神样得很。
慕容红亭苦笑业已被整得如此哪还躲得了?道:“‘手续’都办了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小痴频频赞许:“嗯!你果然是名师不必点就通乃是无师自通也!来让他们欢迎欢迎!”
小痴把他拉过来面朝门徒吱吱呱呱叫了一些连他都听不懂的话。然后已嗤嗤笑了起来。
门徒感到茫然皆瞧往秋海棠希望她能翻译秋海棠仍是不解小痴话中含意遂问:“真主你这是……”
小痴得意道:“这是‘真天机’较难懂你随便找个简单的解释给他们听叫他们多拍手就错不了。”
他向秋海棠眨了几次眼似在作暗号以表示自己也懂得苗疆语好让慕容红亭刮目相看。
秋海棠皱眉一阵终也弄懂小痴含意轻轻一笑也翻译说要众人多多鼓掌以欢迎西席老师。
门徒闻言马上表现热络的再鼓掌亲切的瞧着慕容红亭以及小痴——这两位突如其来而怪异的真主和西席。
小痴见及掌声热烈也想趁此吹嘘一番:“实在没办法他们对我已是接近无所不达的地步听不懂却能心灵相通我实在担心若我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不知将要如何的难过也许都会一头撞死吧!”
慕容红亭闻言已笑了起来:“他们真的与你心灵相通?”
小痴得意的耸耸肩头:“那当然你没看到他们如此激烈鼓掌?”
说话之际已瞄向秋海棠摆的更是拽样。
秋海棠也轻笑着对于小痴种种举动她总觉得存有一份新鲜感甚乐意去接受这新来的一切。
慕容红亭也笑了起来虽然衣衫破碎但气度仍在他也开口了:“你们和真主心灵相通吗?你们听得懂‘真天机’吗?”
他说的竟是苗疆话说得门徒静默下来手掌也忘了拍。说得小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瞧着慕容红亭——他竟然会说苗疆话?!
慕容红亭含笑的再问一遍已有门徒回答他才淡然一笑瞄向小痴带有点调侃意味道:“他们说他们不能和你相通心灵连话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鼓掌只不过凑热闹罢了。”
小痴已热了脸干笑不已:“我糗大了吹牛吹到牛角尖了……”干咳几声困窘地说道:“看你一头驴样怎会懂得苗疆话?”
吕四卦珂呵笑着老成持重道:“通常苗驴都此中原驴还来得聪明小痴儿你这次驴到底了!”
小痴干笑不已说话闪了舌头味道并不好受。
慕容红亭淡然一笑道:“慕容世家行号遍天下我是老板总该要学点其它民族的言语吧?”
以慕容世家之大财团当不祇做中原地区之买直有时甚至扩张到东瀛因而懂得各地方言的人并不在少数慕容红亭身为老板多少都该涉猎一二会说苗语也不足为奇了。
小痴这次牛角吹的不轻栽的也重不过他只要笑了几声很容易可将糗事给忘了。
他干笑道:“没想到你也会懂得苗语不过这样也好如此当起老师再恰当不过了!”
慕容红亭报了小冤心情也放松不少笑的也坦然多了随即问道:“你要我教他们什么?”
小痴回答的很绝:“只要不说我坏话随便你教什么都可以!”
现在他反而怕慕容红亭扯他的后腿了。不过他仍明显的瞄向秋海棠在暗示若慕容红亭乱说话秋海棠一样会告诉他要慕容红亭别想以此来要胁或做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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