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1/2)
小韩几次给我们的直系亲属打电话说我们卖盒饭要她的钱了挣她的钱了。这话最后传到了我这里我没有跟伊水说伊水的脾气是沾火就着她会直接找小韩去说的。我不想把事态扩大。小韩和邢蝶比我更欣赏邢蝶的性格虽然与我没有亲属关系但邢蝶很公开她有什么说什么不像小韩有话不当面说自己不得罪人让邢蝶去说又向亲戚告状。这样的亲戚有时还不如朋友。
我们请的厨师是离婚的在他从伊水那了解我的情况后对我就格外地好问我爱吃什么想吃什么他给做。他还让我的孩子也去说他给孩子做好吃的。他的形象我看不入眼就没搭那茬儿。我还是想找能让我有感觉的人。爱像婚姻中的盐像作料没有它们炒出来的菜不会好吃。
我们做了十几天盒饭从早忙到晚最后那天卖出一半剩了一半天太热拉到家里饭已经馊了。伊水灰心了给厨师开了一个月的工资宣布这个项目下马。
伊水又找了一个项目做朝鲜咸菜。由她出钱让我的表妹紫牵到东北老家去学这项技术。
我们参加了一个展销会但是效果并不好。
我和旁边的一位卖布的说:“这次的展销会差劲透了!”
“**嘛!”
“**跟咱有啥关系呀?”
“都在家呆着谁出来呀!这种大展我参加多少回了哪这样过!你抬头看看除了咱们卖货的有几个人?”
整个场内冷冷清清的。
我们的摊位前来了一个保安在干燥、闷热的天气里他的样子比较乍眼。
“你戴个大口罩不热吗?”我问他。
“怎么不热?不戴不行啊!要不队长不让出来。”
“不致于吧?”
“那个楼里因为**死了俩人了!”
“啊?死人了?!”
“那可不!”
“传染吗?”
“传染!说话时喷出来的唾沫星子都传染!”
“真得注意了!你的口罩在哪儿买的?我也想买几个。”
“我这不是买的是借的。”
“哪有借口罩的呀?”
“我没有哇!这是我的一个哥们的我出来买一个再还给他。”
正拿着报纸看的廉壁森说:“撤了一个北京市市长和卫生部的党组书记。”
“因为啥呀?”我问。
“**。”
“你给我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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