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1/2)
闻洛战说:“伊江人家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你你却给人算出个二五零来!”
丁一坤自嘲地说:“明知道他不会算还让他算。下回呀我也学会了给我那帮哥们算去。”
伊江看着爆笑的我们自鸣得意地说:“这是我自己明的算卦方法还没申请专利呢!”
玩笑是一种轻松的调剂但它难以抵御持久的疲劳和困倦。车内的十三个座位上坐满了人行李、随身带的衣物、锅碗瓢盆儿等等塞进了后车座的背面、座位底下及我们的脚下、腿上使有限的空间得以充分的利用两个最累的司机如想休息也只能坐着睡觉。
在一个小镇上我们找了一家旅店住下。由于坐得太久我的腿控得肿了起来我正准备休息蓦地想起这是旅店不是在车上我干嘛还坐着睡呀?我对瑾儿说:“坐车坐的我都忘了躺着睡了。我可得享受享受了明天还得走呢。好吃不如饺子坐着不如倒着呀!”
睡好后我们继续赶路。进入了山区七高八低、三弯九转的公路在峭峻的山体中迂回曲折盘旋环绕车身紧紧地贴在山边儿跑另一侧就是万丈深渊。坐在车里的我们被甩过来甩过去的快晕死我了!这地方让我开车我也不敢开呀!
瑾儿未睡念了一夜的“观世音菩萨”以保祐人车平安。
看见了山许诺讲了一个故事:“俺家那疙有个老头儿爱打猎。一天他带着四条狗上山了走了老远碰见了一只黑瞎子他举起了猎枪‘砰——’黑瞎子一捂眼睛血就从熊掌那儿流出来了。第二子弹没等上膛黑瞎子‘嗷——’地上来了从老头儿的手里夺过枪‘喀吧’一声攫折了抡起巴掌就要呼老头儿。那四条狗真猛!同时扑向了黑瞎子老头儿撒丫子往家蹽哇!过了半小时吧那四条狗回来了全身带着伤身上净是血。
“老头儿不再打猎了在家给狗养伤。三十儿那天老头儿包了饺子在炕头上摆了一张桌子郑重其事地把狗请了上去。这事儿被人看见了告了密。村里的人把他抓了起来批斗。‘人都吃不上饺子你还给狗吃?’说他敬狗不敬人。”
“黑瞎子都能把枪攫折?”我问。
“那是!野猪比黑瞎子还厉害呢!没听说嘛一猪二熊三老虎。”
“野猪咋排第一呢?能比得过老虎?”
“野猪的皮厚子弹往它身上打直冒火星打不透。跑的贼快你让它追上了那还有个好?!嘴里的两颗獠牙就能把人豁死!”
“大伙儿注意了!这个地方有车匪路霸!”伊江神色冷峻。
“妈呀!哪儿呢?”临危大乱是我的致命弱点。
“没出来呢!报上说的这地方总出事儿万一有人劫咱们女的千万别出去;男的拿好防身的武器锁好窗户、门别打开。把各自的钱藏好了咱们能不停就不停!”
我们大气儿不敢出看着外面——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
过了两个多小时伊江出了口令:“警报解除!”
可走上太平路了!
我们的车绕到了山脚下眼前豁然开朗:奇峰突兀碧湖烟水落日熔金浓淡相宜地点染、烘托出一个纤尘不染的人间仙境!杳杳冥冥中有如一幅笔墨酣畅的中国山水写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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