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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去来大内惊昏主 杀劫中原有活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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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太监先不宣读圣旨却指着长孙兆问道:“这位敢情是瓦刺上邦来的那位长孙贝子吧。”长孙兆披着狐裘服饰和一般卫士是有点分别。

符坚城料想自己猜得不错便道:“李公公好眼力不错这位正是长孙贝子。”

那小太监笑道:“原来贝子果然是在这儿那倒省得我们多费时间了。皇上要我来请的正是长孙贝子。”

长孙贝子大刺刺的说道:“幸亏你来早一步我正要回去呢。贵国皇上何事又要见我?”

那小太监道。”奴才不知。但请贝子务必去见一见皇上。”

陈石星听到这里蓦地得了一个主意趁着符坚城弯腰揖送那小太监与长孙兆出房之时他也一个飞身施展绝顶轻功飞到老槐树上悄俏的溜下去了。

小太监带领长孙兆从园中小径转弯抹角的走要知他这是秘密宣召虽然他不怕卫士盘问但总是越少碰上越好。

在僻静之处陈云二人现出身形。

陈石星是扮作卫士的那小太监只道他是要来盘问喝道:“放肆你不知道我是谁么赶快滚开!”

话犹未了陈云二人已是同时出手云瑚冷笑说道:“我知道你是谁只可惜你不知道我是谁!”冷笑声中内电般已是点了这小太监的穴道。

长孙兆是个武学高手虽然骤出不意却尚不至于像那小太监那样束手就擒只听得“啪”的一声他以反手阴掌迎上陈石星的骈指一戳虎口隐隐麻正要大声呼叫眼前白光一闪陈石星的剑尖已是指着他的咽喉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把声音凝成一线送进他的耳中:“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陈石星你一出声我就杀你!”

长孙兆这一惊非同小可果然不敢出声陈石星剑尖倏的一指登时也点了他的穴道。

云瑚帮他把这两个人拖进假山洞里陈石星笑道:“咱们又得换衣裳了。”

云瑚已知他的心意说道:“对我扮作这小太监你扮作长孙兆。”当下背转身子让陈石星剥下长孙兆和那小太监的衣裳。

忽听得陈石星笑道:“哈这可真是妙极了!我可找到一件宝贝了。”

云瑚不觉回头一看只见陈石星正在剥下那小太监的外衣在他身上掏出一样物事云瑚连忙转身去问道:“什么宝贝?”

陈石星道:“比符坚城那面腰牌还要有用的宝贝。”云瑚立时醒悟说道:“是圣旨么?”

陈石星道:“也可以说是圣旨是盖有皇帝玉玺的放人出宫的手谕。”原来朱见深这次召见长孙兆是准备给他送行的。朱见深不敢签那和约便却想要对长孙兆说几句好话送他几件宝物然后命这小太监送他出宫。他先把手谕写好以免万一有甚意外(因为刺客尚未找到)他不能见长孙兆的话长孙兆也可出去。朱见深也是不愿长孙兆久留宫中的。

换好衣裳陈石星施展改容易貌之术虽然在匆忙之中扮得不是很似但想见过长孙兆的人不多持着有圣旨和腰牌要出去大概并不困难。不过他心中还有一股怨气未曾泄刚一迈步又缩回来。

云瑚怔了怔问道:“大哥怎么你还不走?”

陈石星笑道:“咱们好歹也算受过皇帝的招待不辞而行有失礼貌。我想请这小太监给我们捎个信儿。”说罢撕下那小太监的一幅贴身绸衣白绸如雪正好在上面写字。

云瑚说道:“布可代纸笔墨哪里去找。”

陈石星道:“以指代笔以血代墨!”剑尖轻轻一划刺破长孙兆的指头把他的鲜血挤了出来。长孙兆被点了哑穴知觉未失!痛得他打颤可叫不出声来。陈石星中指蘸血在那幅白绸上写了十六个字。

那十六个字是:“三月之期请君谨记。背倍弃义天下不恕!”

云瑚拍掌笑道:“妙妙这恐怕是自有皇帝以来皇帝从未看见过的一封‘奏折’的。朱见深那小子见了怕不吓他一个半死!”

陈石星把那血书白绸打了活结套在小太监的脖子上这才与云瑚离开山洞。

云瑚说道:“咱们不可往西面走!”

陈石星瞿然一省说道:“不错符坚城教长孙兆从西直门出宫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从东直门出宫吧。”

把守东直门的十之七八是御林军只有几个是符坚城属下的大内卫士。

这几个卫士并非符坚城亲信未有资格招待总管的贵客。不过他们是知道他们的总管大人有一个秘密邀请人宫的瓦刺贵人的。

云瑚把那盖有玉玺的“手谕”一扬叫守门的长官看个明白喝道:“我奉圣旨送客你赶快给我备马!”一般小太监说话乃用雌音云瑚扮得惟妙惟肖说话的神气也活像一个气焰凌人的得宠太监。那守门的长官是御林军中一个“都尉”官职不高也不低皇帝身旁的小太监他当然不是全部认识的验明玉釜无讹哪里还敢起疑。

但那几个大内卫土之中却有一个见过长孙兆的。看看陈石星似乎有点不像不禁有点起疑。不过他并非作为陪客见过长孙兆的而是作为总管府中听候差遣的卫士站在远处看过长孙兆一眼的。心里虽然有点起疑却不敢断定陈石星乃是冒充。

他大着胆子问道:“这位贵客可是符总管前天请来的客人么不知总管大人是否已经知道——”

云瑚不待他把话说完便即喝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胆敢盘问客人的身份!”

那卫士尴尬之极连忙哈腰说道:“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替总管大人向贵客致意。”

云瑚哼了一声斥道:“用不着你拍马屁!”

陈石星则把那面腰牌拿出来不声不响的在地面前一摔。

云瑚跟着冷笑道:“是不是圣旨你们还信不过?好啦好啦你再睁开你的狗眼验一验这面腰牌是否你们总管出的吧?”

卫士连忙把腰牌拾起来双手交还陈石星陪笑说道:“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不合多嘴请贝子千万不要见怪。”

那个守门的御林军都尉见了圣旨又见了腰牌哪里还敢拖延早已挑了两匹健马牵来给他们了。陈云二人立即乘马出宫。

他们一走那卫士越想越是觉得有点古怪忙对守门的长官说道。”周都尉此事似乎有蹊跷!”

“什么蹊跷?圣旨我知道是不会假的难道那腰牌是假?”

“圣旨和腰牌都不假但只怕人是假的。”

“何以见得?”

“那瓦刺贝子我曾见过见面和刚才这人似乎不像。而且刚才也只是那小太监和咱们说话客人可是自始至终没有说过半句!”

那都尉并不糊涂只不过是给“圣旨”吓唬住了此时不禁瞿然一省说道。”你这猜疑有理莫非他是怕咱们听出他不是瓦刺口音故而不敢开口!”

卫士说道:“真假难测不如就近请你们的统领大人追上去看个明白!”

原来御林军统领穆士杰正是在附近巡查。

陈云二人纵马疾驰跑过了两茶街道忽听得背后有人马追来为那人大声叫道:“长孙贝子请等一等我是穆士杰!”

穆士杰是和长孙兆相识的陈石星怎敢回头?

云瑚代他说道:“穆统领有我送客不必劳烦了你回去吧!”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穆士杰越起疑了。

穆士杰眉头一皱心里想道:“此人倘若真是长孙兆他岂能对我如此之不客气?”要知他和长孙兆是在龙文光家里见过几次面的他知道长孙兆是贝子身份长孙兆也知道地是御林军统领身份他固然要讨好长孙兆长孙兆也不敢对他失礼的。这小太监我从未见过按说皇上也不会随便叫一个太监‘送客’吧?

他越想越是起疑决意冒一个险喝道:“给我止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他这样呼喝倘若长孙兆是真的话非得大脾气不可。但一脾气无论如何长孙兆也要出声了。

假扮长孙兆的陈石星当然还是没有作声跑得更加快了。

云瑚则在装模作样的冷笑喝道:“穆士杰你好大胆我奉旨送客你敢阻拦!”

此时穆士杰已经快马加鞭追得和他们的距离稍近一些他定睛看去越看越觉得这个“长孙兆”不像喝道:“你们才是好大的胆子胆敢冒充内监和贵客!跋快给我滚下马来否则格杀不论!”说到“格杀”二字他立即张弓搭箭对准云瑚的背心嗖嗖嗖三枝连珠箭射了出去。

陈石星知道穆士杰内力极强一听这连珠箭的破空之声生怕云瑚抵挡不住马背上一个鹞子翻身反手便是一剑。

双剑齐出剑气如虹三枝箭断为六段。如此一来他们的身份也登时给穆士杰识破了!

虽然穆士杰还未知道他们是谁但已经可以断定陈石星绝对不会是长孙兆而云瑚也绝对不会是个小太监了。

陈云二人打下他的连珠箭稍微停了停。就在此时小巷里冲出两匹马来截住他们去路。

穆士杰一面加快跑上一面喝道:“这两个人是假冒的给我把他们揪下马来!”

斜刺里杀出来的这两个人是御林军中的高手一个名叫诸宏擅长大力鹰爪功一个名叫方禹是使双钩的名家。诸宏一个“旱地拔葱”在马背上飞身扑将过去当真俨似饿鹰扑兔看准了陈石星的琵琶骨便抓下来。

这是他的杀手绝招对方的琵琶骨一给抓住多好武功也要变成残废。

陈石星喝声:“来得好!”白虹剑反手上撩对着诸宏掌心。此时他只要一招“玄鸟划砂”立即便可以把诸宏的一条手臂硬生生的切割下来。但他不忍出此辣手剑招改为平拍同时使出了沾衣十八跌的上乘内功。

诸宏一个肘锤撞去只觉撞到棉花堆里一般陡然小肮冰凉那股冷森森的剑气已是刺骨侵肤。诸宏骤吃一惊登时给陈石星的反弹之力把他抛将出去跌了个四脚朝天。

诸宏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情知对方已是手下留情哪里还敢再哼一声。

另一边方禹去对付云瑚也是讨不了半点便宜。

他恃着双钩可以克制刀剑拦着云瑚马头双钩欺身便刺喝道:“撒剑!”

云瑚冷笑道:“不见得!”出剑如电只听得“喀嚓”一声他的双钩未曾夹着云瑚的宝剑钩上的月牙先给宝剑断了。不过云瑚也不忍杀他喝道:“给我滚开!”剑锋一转不刺人而刺马。

方禹坐骑受伤负痛狂奔把方禹摔下马来摔在大青石所铺的街道上摔得个头破血流。吃的亏比诸宏更大!

穆士杰看见他们的本领如此了得!不禁心头一凛:“冒充长孙兆的莫非就是那个姓陈的小子?”心念未已陈云二人已是跳上民居的屋顶。

穆士杰喝道“好小子还想跑么?”如影随形也跳上去。那座民宅是个富户从地面到屋顶有三丈多高穆士杰跳得没他们那么高但他以鹰爪功一抓尾檐跟着一个翻身也不过只比陈云二人迟了片刻便即追上。

陈石星回过头来峭声喝道:“好穆士杰咱们今日见个真章!”

穆士杰冷笑道:“好哇陈石星我道是谁这样胆大原来果然是你。你这胆大妄为的小子今日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笑声中大擒拿手法已是使了出来。但他骂的是陈石星这一抓却是抓向云瑚。这是避强击弱的打法——他不是不知皇帝欢喜云瑚他是有把握抓着云瑚而不令她会伤的!

哪知他快陈石星更快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指尖还未碰着云珊陈石星的剑尖已是迎上他戳向云瑚面门的左掌。

穆士杰无暇先抓云瑚立即变招中指一弹弹个正着“铮”的一声把陈石星的宝剑弹过一边身形一矮右掌仍然斫向云瑚双足。

但这片刻的阻延已是使得云瑚有了反击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云瑚的身形一沉一纵立即使出“燕子钻云”的卓轻功窜起一丈多高一招“玉女投梭”凌空刺下。陈石星的宝剑借着那股反弹之势也是倏地反圈回来变为“玉带围腰”和云瑚的招数配合得恰到好处。

只听得“嗤”的一声穆士杰的衣袖被削去了一幅这还幸亏他应付得宜抽身得快否则一条右臂只怕就要硬生生的和身体分家!他以沉雄的掌力荡歪对方剑尖倒跃三步。说时迟那时快陈云双剑齐展当真有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上。

这一招双剑合壁比上一招威力更强杀法也更凌厉了。

云瑚忽地“咦”了一声跟着笑道:“大哥你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却猜得不对你瞧那边不是有两个人来了?”

此时他们正在下山陈石星顺着云瑚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体态龙钟的老人一男一女似乎是对夫妇男的挑着一担柴女的背着一捆草正在上山。

陈石星道:“这对老公公、老婆婆倒是胆大不过他们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还去斫柴割草干吗?”

云瑚说道:“纵然是奸细咱们也不怕。试一试向他们打听那也无妨。”

两人走上前去他们在打量那对老夫妻那对老夫妻也在仔细的打量他们眼睛充满疑惑的神色。

陈石星道:“老公公老婆婆请你们暂且歇一歇。我想向你们打听一桩事情。”

那老婆婆道:“我们只知斫柴割草别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我们还要干活呢。”

云瑚把一锭银子递过去说道:“这件事情你一定知道的!这点小意思你收下吧。”

老婆婆接过银子说道:“看在银子的份上姑且听听你问什么。知道的我就告诉你。”

云瑚说道:“山下有家姓楚的人家你们想必知道。”

那老婆婆道:“你们是楚家的朋友?”

陈石星道:“不错。我们和他家新近回来的少主人楚青云是相识的。”

那老婆婆道:“你们是城里来的官人吧楚家好像从来不和官府中人来往的!”

陈石星知道她已起了疑心不觉煞费踌躇不知是把自己的本来身份告诉她好还是不告诉她好。

那老婆婆忽地喝道:“好呀原来你们是冒充官人!”

陈石星吃了一惊正想出手云瑚也忽地喝道:“好呀原来你们是冒充樵子!”

说至此处云瑚和那老婆婆同时笑了起来也在同时说道:“韩姐姐你别捉弄我们了!”“云姐姐毕竟是你眼力好些!”那老婆婆苍老的声音也突然变得清脆悦耳了。

陈石星这才恍然大悟欢喜得跳起来叫道:“原来是韩姑娘那么他想必是段大哥了!”

那老樵夫把脸一抹露出庐山真面目果然是段剑平。

段剑平笑道:“我没有芷妹能够改变声音的本领刚才只好装哑巴了。”

云瑚笑道:“我就是因为你一直不说话才起疑心的。你的伤好了吗?”

段剑平道:“我得到‘阎王敌’刘师陀的医治早已好了刚才我还准备和陈大哥打上一架呢。”

“为什么你只要和我打架?”

段剑平笑道“谁叫你们冒充长孙兆?我可没有芷妹的眼力。”

陈石星忙道:“闲话少说快告诉我6帮主和林大侠他们怎么样了?”

“你放心那天晚上我们虽然遭遇官军偷袭楚家的房子也被他们烧为平地但好在6帮主和林大侠应付得宜损失还不算重大。住在楚家的朋友早已逃出去了。详情慢慢再告诉你先说你们吧。”

陈石星听说大家平安无事放下了心上一块石头笑道:“皇帝是见着了不过交涉办得如何现在可还未知道呢。”

当下他把在皇宫里三日来的遭遇一一说给段剑平和韩芷知道说到惊险之处听得他们矫舌难下;说到痛快之处又听得他们色舞眉飞。

段剑平笑道:“背信弃义天子不恕。你给皇帝留下的这两句警告极好。咱们当然不能相信他的说话但他却不能不重视咱们的说话。至少他现在不敢签那份和约已经算得是咱们成功了一半。陈大哥云妹子你们的功劳可不小呀。”

韩芷道:“有一件事情我正想告诉你们从这件事情也可看出你们这是不虚此行。”

陈石星道:“什么事情?”

韩芷说道:“龙文光这老贼已经称病不去上朝了。据6帮主打听得到的消息这是皇帝授意他如此的。如今龙家的一班下人听说也都揣测纷纺揣测他们的主子要倒台了那些人正在作树倒猢狲散的打算呢。”

陈石星道:“皇帝给咱们的限期是三个月他要倒台恐怕也没有这么快的。”

韩芷笑道。”趋炎附势的人最会见风驶舵他们是不会等待冰山已倒才另寻门路。”

云瑚道:“你们现在搬到了什么地方?”

段剑平道:“搬到了西山之一的卢顺山上。丐帮的北京分舵就是设在卢顺山的秘魔崖的。”此时已是过午时分云瑚默算路程说道:“白天不便在路上施展轻功从这里到卢师山恐怕得走半天咱们现在是该赶快回去了。”

韩芷忽道:“今晚我们不打算回卢师山了。”

云瑚诧道:“为什么?”

韩芷说道:“我们想今晚到卢沟桥去。卢沟桥比卢师山路途更远午夜之前要赶到卢沟桥可不能到别处打转了。”

卢沟桥在北京广安门西面三十多里地处京西西街横跨永定河(方称卢沟河)两岸“卢沟晓月”号称燕京八景之一。云瑚在北京之时年纪还小未曾去过不过她是知道这个地方的。

云瑚越奇怪笑道:“卢沟晓月是燕京八景之一但想来你们不会是去卢沟桥赏月的吧?”

韩芷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去看人打架的。你们要是无须歇息的话今晚也去凑个兴如何?”

陈石星心念一动“谁和谁打架?”

段剑平道:“葛南威今晚要找令狐雍报仇!”

陈石星吃了一惊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韩芷说道:“你大概尚未知道葛南威的身世吧二十年前他的父亲是被令狐雍害死的。不过却直到咱们大闹龙府那天我爹爹方始给他认出仇人。”

陈石星道:“令狐雍肯答应和他在卢沟桥决斗吗?”

韩芷说道:“那是我爹爹的安排爹爹找了一个今狐雍相信的人约他今晚到卢沟桥的。”

韩芷续道:“前两天都是我爹爹来这里等你们今天他要安排葛师哥和令狐雍的约会只好由我们来了。说老实话我们也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来的想不到就有这么凑巧果然就碰着你们回来了。

陈大哥你是打算先回去见6帮主他们呢还是和我们一起赴卢沟桥观战。”

陈石星道:“朋友们对我这样好我岂能不为朋友也尽一点心。当然是先和你们到卢沟桥去。”

这晚月色很好卢沟桥的月色更是迷人。

月近中天的时候桥上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葛南威了。桥下的永定河旧名无定河急湍奔流的河水拍打着坚如磐石的桥基卷起千堆雪。

月夜、急流宁静的美与雄壮的美交融这正像葛南威的心境。

正是:

浪花卷起千堆雪卢沟桥上斗强仇。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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