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父亲和他情人的樱桃谷 1.蝴 蝶 梦(1/2)
十二岁的时候我突然现自己就是一个蝴蝶少年。
关于蝴蝶的想法来源于我那有限的一点生物学的知识。
关于蝴蝶我只记住了一句:蝴蝶是色盲。
怎么……可能?!
身为蝴蝶穿越花丛采集花蜜假若它是色盲又怎能认得清花的颜色?
身为蝴蝶沉湎花间醉卧娇蕊假若真是色盲又怎能有迷彩和缤纷的心?
后来我想通了所谓色盲也许只是心里边的一个错觉而已错把红的看成绿的错把紫的看成粉的颜色是认错了的旧相识错与对都是灿烂只难为了别人难为了别人的眼。
而蝴蝶的心依然是明媚娇艳。
至于联系到我自己其实也只有一点:我认不清我是谁而谁又是我自己?
我甚至弄不清楚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
也许是因为生在尼姑庵又长在奶妈和铃铃姐姐那荒原厚爱的女儿国耳濡目染的爱太多情太多愁太多梦太多恨太多我便有了女孩儿的爱断神妄、恨怨情殇。
或者我生就男儿身却长成女儿心不是蝴蝶却真有蝴蝶梦。
我那时并不知道蝴蝶其实也很自恋。
身为蝴蝶又恨不能变做蜻蜓飞过来飞过去只因水面如镜只为照一照影子。
我其实妄为蝴蝶少年。
我那么丑。
我那样讨厌我自己。
我从来不敢正视镜中的我。
那是一个怪物。
直到……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他抚摸着我的身体非常认真地对我说:“你知道吗你是个漂亮的孩子。”
夜那么黑我却下意识地红了脸:“我那么丑……好丑……好丑……的…”
他把我的身体扳过来又扳过去细细长长的手指像犁地一样翻锊起我一层火辣辣的热又一层冷飕飕的凉汨汨地我的身上似乎渗出一层水来那么快那么旺潺潺涣涣快要淹没了我又实在是载沉载浮。后来他的手就像是在弹琴了弹拨着我的肋骨和毛细血管底下蠢蠢欲动的痒我的心中有无数种声音呼之欲出到底只喊出一句:父亲!父亲!!
我那时也似乎忘记他是谁了。
他是我的体育老师我怎么就糊里糊涂喊了他一声父亲——父亲?!
那是我十二岁时的一个梦遗。
在那个梦里他不仅在我身上犁地了弹琴了而且他一直夸我:“漂亮真漂亮有光滑的缎子一样的皮肤育这么好十二岁就长毛毛了?十二岁就长毛毛了?!”
梦醒之后我现我就躺在他的怀里我的“小弟弟”被他拿捏在手里那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粘满他一身一手也粘满我一手一身。
我哭了不知所措。
那是仲夏夜最安静的时候式微妈妈睡在屋里。
我和他睡在尼姑庵外面的操场上。
学校那时只有他一个男老师他说睡操场凉快商痕我带你去凉快我就为了凉快而和他睡在了一起。
那是第一次。
以后又有了第二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