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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回 云深不知处,善藏山于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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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路边出现了一条小溪。这小溪由山泉汇成水流清洌连河底的水草都看的清清楚楚其间还有各式各样的游鱼穿梭。小溪边也站着一位青衣道士。泽仁远远的看见他就和我打招呼:“这一位是我师父和曦真人座下的大弟子我的泽平师兄。……泽平快过来拜见小师叔。”

泽平和刚才所见的泽东道士形容完全不同泽东身形高大魁梧面色冷竣目光锐利。而这个泽平身材矮小敦实长的着一张娃娃脸脸上带着笑神色中有几分狡慧。他听见泽仁招呼抢步上前鞠躬抱拳笑眯眯的道:“泽平在此恭候石小师叔多时给小师叔见礼了。……小师叔已经见过泽东师兄了吧?泽平也是来请教的。”

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猜到他是来干什么了。和锋真人派了个徒弟考我这和曦真人也一样估计都把门下最厉害的弟子找来了。我微微感到意外的就是原来泽仁不是和曦真人门下的大弟子和曦门下最厉害地应该是这个泽平。否则也不会由他代表和曦出面了。见他态度谦和我也笑着道:“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我还要赶时间你出手吧。”

泽平:“既然如此泽平得罪了。”说话间毫无征兆的他笑眯眯的就出了手。

他挥出的法器是一柄拂尘。白色的马尾在空中散开如千万道银丝根根银丝地尖端都出一道道细小而又锐利的气旋飞舞着就向我胸前卷来。这来势铺张很难闪避但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拂尘手柄中间无声无息射出一道急的气箭后先至眨眼已到了我的小腹。有明有暗有掩护有奇兵。这泽平出手够阴的直到现在他脸上笑容未消。论修为泽平可能尚在泽东之下但要是动起手来只怕更加难防。

看他施法我突然觉得很像在炼丹峰上遇到的风刃雨箭。心中一笑站在那里动也没动。我连闪都没闪泽仁在我身后出一声低呼大概是被我吓了一跳然而低呼过后一切风平浪静。我和泽平都规规矩矩站在那里就像什么都没生一样。其实刚才的事情还是留下了痕迹我上衣的正面就像被无数小刀片划过。虽然没有碎裂却留下了很多细小地口子。而泽平没有动因为他不敢动我的青冥镜就悬在他的头顶上就算不动手施法当铁饼砸也能把他砸趴下。

泽平陪着笑开口了:“小师叔气度不凡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泽平佩服佩服。”

我也一笑收回了青冥镜。我不动声色就占了上风。并不说明我有多厉害而且我取巧了。泽平刚才出手不像泽东那样刚劲猛烈所施展的法力并不强关键在于诡异难防。而我干脆不去防这种法术破不了我的金龙锁玉柱。而他出手见我没有反应一时之间也愣住了我趁机把青冥镜悬在他头顶上晃晃算是吓唬吓唬他。

泽仁也上前笑道:“小师叔地气度我早就很佩服师兄今日终于领教了吧?以后有时间再多请教吧小师叔还有事呢。”泽平也让开了道路。

沿着小溪继续一路前行已经到了正一三山正中的那座高峰的山脚下。溪流在这里拐了一个弯横在了面前。小溪上架了一座青石拱桥桥栏上还刻着各式各样的瑞兽装饰很是古朴典雅。在桥头的路中央放了一张桌子有一名青衣道士坐在桌子后面正在很认真地一笔一画练着书法。

泽仁远远的看见这个道士微微皱了皱眉头指着他对我说道:“坐在那里的是我和光师叔地座下大弟子。我和光师叔长年在正一三山中修行因此外界所知的人不多小师叔可能没听说过。但和光师叔的道法修为在门中的长辈中也是很出色的他座下大弟子法号泽名生性好风雅看来是在以诗文迎接师叔呢。”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泽名近前。泽名长相甚是富态阔口宽鼻、广额大耳身高约有一米七十几身材有些肥硕。他站在那里一直低头挥动手中的一支黑白节鼠须毫很投入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注意到我和泽仁。书桌一侧放着一方寿金石蟠龙墨海砚一对墨玉纸镇左右展平当中铺的是檀皮撒金宣纸。正一门果然是正一门就看人家用的这文房四宝件件皆非凡品!

泽名不是在作诗而是在临帖。他在默临颜真卿地《麻姑仙坛记》小时候金爷爷教我临过这一帖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泽名的书法一笔一画写得倒也工整只不过──他的字体并不似大气厚重的颜体而是而是怎么说呢老干部体。所谓老干部体并非指一种字体而是多指有那么一批老少大干部闲来无事练几笔书法写来写去也能写出个笔画工整但终究学养不足、根基薄弱难以领悟中国传统书法真正的意境。这种书法被戏称为老干部体。

有些人练一辈子书法到头来也只能是个书法爱好者成不了真正的书法家学道也是一样。如今大大小小的书法展览中最常见的就是这种老干部体。看泽名地做派。在这山水间挥毫很有几分高人风采然而却写出这样一笔书法来。我差点没笑出声来真是好气又好笑。

泽仁见泽名还在那里装腔作势咳嗽一声道:“泽名师兄小师叔到了。”

“哎呀不好意思。泽名醉心笔墨竟然没有觉小师叔到来。怠慢了怠慢了请小师叔见谅。”泽名一副这才清醒的样子忙着向我施礼。

“你是泽名?……刚才看你很认真的样子本不想打扰可是你的桌子挡住了我的去路。”

泽名:“不好意思我来此正想向小师叔请教。我这一幅书帖用笔如何?请小师叔指点一二。”

“指点?恩笔墨纸砚都不错都是上品!”我开口只夸文房四宝。至于他那书法我实在不好评价。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还是给他留几分面子吧。

没想到泽名自己不知趣哪壶不开提哪壶。又问到:“我想请教的不是文房而是书法……小师叔请看这几字如何?”

说着话泽名又提笔写起字来这一帖《麻姑仙坛记》已经写到“有目以来已见沧海三为桑田”一句落笔处正是一个“沧”字。三点水旁三笔点下。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风停草住流水无声。紧接着人字头左右两笔落下。空气中并没有丝毫地法力波动然而我却感觉到没来由的心头一震。四周的景色变了静止的山风、无声的流水、满谷沉默的草木、还有他手中挥动的那支笔一切都散出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

泽名并没有与我直接相斗而是以书为引用精神力量向我起了攻击。山风流水其实未变一切变化都是他施法强加给我的感受让人面对他时不由自主感觉到那种承受不了的威压!

我看了泽名一眼。轻轻笑了笑。泽名脸色一变本来充满自信地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提着笔手中似乎是提着千斤重物又写下了横折那一画。周围不再是寂静无声有无数厉啸从极近处传来来势汹涌凌厉就象要把我撕成碎片。仿佛人的心智飘迷几为其所夺。

这时我说话了:“泽名你的字迹臃余这不是颜体书法的精髓。古来风雅天成由内而默化不必故做附庸。”

我一开口泽名的手一抖“沧”字最后一笔地“口”(繁体)笔锋没有收住成了一个开口半圈整个字构架写破了。败笔一出泽名也就败了。我周围的无形压力消失了泽名面色如灰额头冒汗侧身道:“师叔境界高泽名受教了。”

泽名派头不小花样也不少可惜是个绣花枕头!他使用的这种精神攻击手段在外行看来高深莫测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气势很能唬人。可是在真正的修行高手面前和耍宝也差不了多少。我根本就没出手倒不是客气而是怕反击时伤了他。我现在地精神力量比以前要强大的多就算在没有突破真空境界之前也不在他之下。但我并没有使用我的力量只是站在那里入了真空之境他对我所有地攻击自然都落空了这就是境界的差别。

泽仁在一旁道:“小师叔一路前来已经指点过泽东、泽平两位师兄令我等晚辈受益匪浅泽名师兄也领略了师叔的风采。……这桌子可以搬开了。”说完也不等泽名动手袍袖一挥桌子就到了路边的草地上。如果此时一眨眼真会错以为这张桌子根本就没有动过连砚中的墨汁一丝波动都没有。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御物”法术但能够运用的如此巧妙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至少他比刚才出手的泽名强多了。泽仁不经意间也露了一手只不过不是针对我。

走过青石桥远远的来到了正中地那座山峰脚下。泽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正一门弟子众多修为当然参差不齐。但本门声名显赫有的门下弟子难免有时有浮傲之心让小师叔见笑了。等见到守正师祖他老人家自会与你细细分说。”

泽仁虽然没有点名但听的出来他主要是在说泽名同时也在委婉的请求我见到守正真人时给他们这些泽字辈弟子留点面子。我这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因为我在想一个问题──我怎么这么厉害?

以前我与人斗法不论对手是谁从来没有胜的这么干脆利索。大多数时候一旦动手就是狼狈不堪甚至险象环生!这样的情况经历的多了我常常以为自己很没用就算是金丹大成的真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修行界不过是个总受欺负的小脚色。今天一进正一三山出面与我切磋的都是泽字辈的精锐弟子然而我轻松的连过三关不仅大获全胜连气都没喘!看来我还是很厉害的至少在他们面前算得上是“前辈高人”我自己以前怎么没有觉?

想着想着我想通了主要原因在于我以前遇到的对手。我第一次真正与修行人动手斗法是被风君子做饵引七心上钩。那时我修为尚浅手中又没有法器加之七心是终南门下除七叶外最出色的弟子我不是对手很正常。后来几番相斗对手都是号称当今修行同辈弟子中天下第一的七叶。最近一次与七叶联手的又是一位天下第一号称修行女子中第一的绯焱。在他们面前我自然不敌。

今天我斗法取胜如此轻松有两个重要的原因。第一是经验。几次与七叶这种高手相斗见惯了风君子这位更深不可测的高人出手甚至亲眼目睹守正真人施展神宵天雷。在黄山炼丹峰上那一天一夜的激斗经历尤为可贵修行弟子与同门切磋的经验可能很足但恐怕很少有与天相斗的机会吧?所以今天在泽东、泽平面前虽然我不是高出他们很多但一出手就占了上风。我以前一直以为我的经验不足可在别人看来已经是十分难得的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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