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就是神！（2/2）

“不必担心，你回去就这么跟它说，历代猴王没一个是傻子，如何求舍他分得清！”

“人类怎么能跟妖物在一起！”一指插不上嘴的四兄弟之中的老三忽然一声大叫，在他眼中，妖就是妖，是危害社会稳定，国家治安的罪人，如何能够放过？

楼无心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望着天空：“什么是妖，什么是神！”

四兄弟没想到他忽然这么问，老三指着灵台：“他们就是妖！”

“何谓他们，何有谓我，为道成魔存乎一心！沦入魔道修炼图快，易走极端，但绝不象现在人想的那样，修魔就比修仙危险大很多，杀戮多！非不能也，实不为也！道有道的原则，如果仅仅因为后果的威慑才不去做，仙和魔还有什么差别？你要修道，有些底线始终是要遵守的！魔道的修炼捷径成功了与仙道也是一样的，甚至可能瞒过外人，从功力境界根本区分不出来。只是因为道德约束，所以不做。全靠个人心性而已！所谓的满天神佛之中，又有哪些人曾经做过什么缺德事也不是你们能知道的，你们看见的，仅仅是他光辉形象的一面！”然后顿了顿又问：“何谓先天之境？”

“这个…”四兄弟一时之间楞住了，就连秦觉都大感愕然，略为思忖开腔答道：“可以意会不能言传。”

一般来说，这是广泛受到各派认同的标准答案。就连各大门派的秘籍之中也经常说要靠个人所悟，没有一个共同的认知，没有任何捷径……“夏虫不可以语冰”要将一个大多数人永世无法触摸到的概念用语言表达实在太过困难，他也从未想过去用语言表达。

“狗屁！统统都是狗屁！”楼无心忽然大骂起来，眉宇之间尽是一股凛冽的霸气：“就是因为这种错误的感觉，让越来越多的修真者卡在那道门槛上过不来！你读过《**宣言》没有？老子读过！完全看不懂。不过还是佩服他的。同样是用大众经验总结出的语言描述未曾在大众经验中出现过的概念，他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行？世上的开始不在乎什么时候会成功，只看有没有人去作！描述不出来是因为我们还不够理解，还不够明白。‘可以意会不能言传’就是似懂非懂之间。只要有人努力，终有一天可以把进入先天的道途总结出来。”

“楼先生大言惊天动地，满天神佛也要惭愧。”阵阵白色的光芒洒播出来，一身道士打扮的逍遥子出现在几人所在的场地边缘，浓浓氤氲白气裹在他身上，背后背着的一柄古剑散出质朴的气息。

“嘿！”楼无心冷笑一声，傲然仰天道：“满天神佛，都是狗屁！当初我隐退山林四十载苦求精进，但无所得，每天指天骂神，从如来真武到山神土地，没一个敢来报应我。可见仙道虚无缥缈，神佛传说本是虚幻。逍遥道士，古代神仙也不过是我等样人，别人信也就罢了，修为到了你这地步还真信什么神仙道尊不成，所谓的神迹，举手开山，踏脚裂地，你我也能办到，落到百姓眼中，我等就是神！”

“哼！”逍遥子一声冷哼，却没说话，显然心中已经默认。

“各位，生死存亡之战绝不容失，这小狼就由我带走了，咱们后会有期吧！”旋即转过头，对秦觉道：“一别四十年，你完全没有什么精进，特殊能力虽然强大，但怎么记得上修炼的来的真本事，借助天赋，永远难以攀升到真正高手的境界！天道有常，天不变，道亦不变！然谁人能够穷尽天道之妙？我辈行事最忌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罗刹噬魂神功极尽变化之能事，揉合四海之精华，已经臻至‘技若天成’的大至境，研习之时又何必死守‘规则变化’，记得‘道法自然’比这些都惯用了”

秦觉低头想了一下，率有所悟，字字句句都指点得恰到好处，微微拱了拱手：“后会有期！”至于从他手中硬生生的把狼妖之王灵台抢走这事，慢慢的竟然也不在意了，仿佛本就该给他的。这人天生有一股人格魅力，能把强取豪夺的事情做的天经地义一样！

此刻的楼无心，全然不像是那个杀神一般的人物，更像是一个对后辈听听教诲的严师，只见他双眉入鬓，面如观玉隐隐散着白玉般精气充盈的光采，看不出具体年纪，一头的灰斜飞，两鬓处显出斑白。在华夏诸大高手当中，他乃是最另类一人，即使毫不作色，金戈铁马杀人无算的凶厉气息时时从他身上透逸出来，这是唯有千军万马战场撕杀才能磨砺出来的气势，在他项中，一条金蛇项链透出丝丝血气，即使是号称满手血腥，杀人盈万的凶魔都未必能有此法宝。一眼就能看出是用千万人血祭炼制的魔宝，隐藏在左手腕间的白骨骷髅环更是不用再说。

（这一章很难写，有些资料不齐全，从乌鸦大大那里贴了点资料过来，嘿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大家原谅小兔子吧，乌鸦大大不要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