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残酷的真相（1/2）

差二天大早，趁着早晨大阳迈没有升起，张凌开着二悦逃叫车。拉着郑旭光和老宋来到了左家庄。

左家庄小村并不夫，只有一百七十多户，六百多人口，是一个典型的小山村，村里只有二百多亩的水浇地，其他的地全部在半山腰上，完全靠天吃饭。不过现在他们不愁了，因为半山以上的很多地块被他们栽上了果树，那可是他们的摇钱树。

经过村里人的指点，张凌他们很容易地找到了左大牛家。轻轻扣响门环，不大会儿功夫，一个脆的甜的声音响起，“谁啊，就来了。”

张凌一听，心里一动，故意往门前一挡，板着个脸站在那儿。

只听得有人哗啦一声拉开门。“门没关啊，你进来就走了，啊，，！”

当看到站在面前板着脸的张凌时，左春妮立时如泥塑一般地呆住了。

“怎么，不欢迎？我们耳是有公事的。”张凌继续冷着脸。

左春妮一看到张凌已经慌了神，再一看他背后还着着两个警察，更是慌得不成样子，突然间，小姑娘猛地回转身，用力把门关上，大声喊道，“哥哥，你快跑，警察抓你来了！”

张凌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这小丫头想什么呢？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就听到屋里有人喊道，“妹妹你闪开。有事哥一人顶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一定是那种直肠子炮仗脾气的人。

“不要，哥你快从后面走，他们捉不住你的。”春妮儿的声音又快又急，哪里还有原来的脆甜气息。

“没事的，单书记不是说了已经没事了吗？肯定没事的，你让开。”当哥哥的安慰着妹子就想开门。

春妮儿自然不会让哥哥去开门，两个人正在这块儿争着呢，张凌扣了扣门环，提高了声音，“我说丫头。有你这样待客的吗？我只走路过这儿来看看你，跟你哥哥没关系，我不是来抓他的。”

这一嗓子喊出来，院子里没动静了。

张凌提高嗓子又来了一句，“丫头，快点开门，我们三个人还没吃饭呢，快点给我们弄点吃的。”

这句话一说完，就听到哐当一声。院门被猛地打开了，一个粗头大脑的小伙子出现在张凌面前，大约十**岁的年纪，嘴上一圈小毛胡子。两只环眼瞪着他，“你刚才说什么？你叫我妹妹什么？你们什么封候认识的？”

张凌也不惊慌，“我说大牛啊。你这牛脾气能不能改一下，我是来找春妮儿的，你说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呀，是不是春妮儿？”

再看左春妮儿，这儿会早就羞红了脸，头低的都快摁进胸脯子里了。

大牛看了看张凌，又看了看满脸泛红的妹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他可不想把妹妹的事情弄得全村人都知道，把门板一样的身子往旁边一闪，“都进来吧。”

张凌、郑旭光和老宋进了院子，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大部分地方被一架葡萄挡住了，一套村里常见的石桌石凳摆放得整整齐齐。

张凌往石凳上一坐，“春妮儿，我们还没吃饭呢，有什么好吃的拿点我们吃。”

春妮儿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心里有点虚，更多的却是感激，“我们村里人有什么好吃的，早晨不过是玉米饼子就玉米面稀饭，你这个大领导能吃得下？”

张凌犹豫了一下，他对这个玉米饼子还真是不太感兴趣，“算了，这也算是原汤化原食了，有多的给我们拿点来吧。”说完叹了口气，这玉米饼子他从小吃多了，现在是一点也不想。

大牛这会也不说什么了，只是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

不大会儿功夫，春妮儿从里面端着一个盘子一个盆走出来，盘子里放的是玉米饼子，盆里是玉米面稀饭。“吃吧，这就是你的原汤化原食。”

张凌看了看焦黄的玉米饼子。样子倒是不难吃，可是真让他吃还是有点心理障碍。于是伸手拿过勺子舀了一碗稀饭，“我来点稀饭就行了。老郑、老宋你们吃啊。”

这两个人都是打苦日子来的。对玉米面并不像张凌那么抵触，一时间就着春妮儿送上来的一盘咸菜疙瘩，两个人咯吱咯吱吃得香甜。

张凌喝了口稀饭，还是熟悉的玉米面子味儿，勉强自己喝了两口，就放下不动了。

春妮掩口娇笑一声，把藏在手里的一块饼递给他，“吃吧，这是媳妇饼，我没舍得吃，正好让你赶占了。”

张凌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来就毒了一口，“嗯，这个饼味道不错，你说同样是饼，做饼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春妮儿咯咯地笑出声来，转头看了看一脸郁闷地站在一边的哥哥。上前悄悄在他耳边说，“这个人是咱们镇的党委书记，叫张凌。”

左大牛一听吓了一跳，党委副书记单成林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官儿了。没想到这今年轻人竟然比单书记官儿还要大。

“大牛是吧？来，坐嘛，这儿是你家，你看你到是紧张起来。”张凌三口两口地吃掉了那块富贵的媳妇饼，把碗里的稀饭也全部喝了下去。这才招呼大牛坐下。

左大牛在张凌身边的石凳上坐下。“张书记，你什么时候和我妹妹这么熟要说众粗人藏不住话，纹左大牛就算是个。“※

张凌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郑旭光和老宋，“大牛啊，我和春妮儿的事情回头你问她吧。我倒是有件事想问你，春妮儿说你去年差点打死了人。后来多亏有人把你捞出来，有这事吗？”

大牛的脸色顿时变了，虽然说单成林把他救了出来，但是这一直是他的心病，毕竟他只是一个农村孩子，他的本性决定了他对国家和法律存在着一种本能的恐惧。

“你别害怕，我们只是想落实一个旧案。去年你的那件打架斗殴案一直没有结案，今天张书记要来。我们顺便搭车来看看。”郑旭东说着，示意老宋打开档案卷宗。

左大牛强撑着自己，努力瞪大眼睛，他对单成林充满了信任，单书记不会骗他的。

“去年你用砖头打伤了一个叫宋鑫的人，那个人当时被拍晕了，但很快就苏醒了。我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当时的笔录里会出现那人重伤的说法，你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老宋打开档案，找到了去年的那一份笔录。

大牛瞪了眼儿，单书记不是这样说的啊？“怎么会呢？当时邪所长告诉我说那个人被我打得开了颅，怎么会只是昏迷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郑旭光从档案袋里找出一张照片来。“你看是不是这个人？”

大牛接过来一看，“是他，这小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嗯，那就错不了。他一直就好好的，从来没有住过院，更没有开过颅。这小子是县城的一个小痞子。要不要我把他叫来？”

大牛的眼神已经慌了，“不会的。单书记不会骗我的，他骗我干什么？。

“你是不是欠了单成林钱？他是不是说这个人家里要很多钱才肯罢手。是他拿了钱帮你摆平的？”张凌突然间插问道。

大牛用力抱住了自己的头，“不是的，单书记不是这样的，他不会骗我的！”

“好吧，那我就把那个宋鑫叫来，让他给你说说事情的真相。”张凌掏出给了高强，昨天晚上就是高强找到了小痞子，这会儿还扣在刑警大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