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决天战甲(2/2)
只是不管是羡慕还是后悔都没有用了因为仅仅这一段短暂的时间又因为战魂而丧失了不少纳巴族人生命‘
我双手在身前张开做了个拉弓的状态久违的天晶链十八颗晶莹的出现“天晶灭魔诀焚天。”我喝叫道手中的灵真力牵引着聚集灭魔诀第三种阵势焚天应手而出由于功力大涨尽管是第一次施展焚天却远比当初施展第二种时又快又稳多了。
焚天飞出虚空中一点点的光点闪烁着即便是白天也能清晰的看见战魂看见光点朝自己飞来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已经不敢大意了。
他的身形开始变淡虚影晃动着想逃离这片古怪的空间。很快他便现这只是徒劳的光点犹如附骨之蛆紧紧跟上了无数的光点将他包围一点终于在他疏忽的时候沾在了他的身上这可不得了紧跟着所有的光点突然消失了一般。在出现时已经布满了战魂的全身仿佛一张网开始急剧的收缩着战魂骇然现以自己没有实体的灵魂居然也不能逃脱这古怪的光网。
不但如此光网还在不停的吸收和腐蚀着他那怨气只是片刻的时间战魂的形体已经缩小到了只有原来的一半大小。
战魂这才慌了他连忙向林枫求饶道:“上师饶命上师饶命啊!”“不能饶了他饶了他我纳巴族的历代族长和族人岂不都白白牺牲了吗?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可不想在听见有关这恶魔的任何消息了。”紫霞连忙开口道。战魂害了纳巴族长达千年之久他就是纳巴族人的噩梦如今有这么一个可以接触噩梦的机会他们是不会动摇和放弃的。
“看见没有你做的孽确实太多了天地不容啊!”说着我的双手猛的一收拳头焚天的威力顿时大增。“手下留人。”一个声音从平台下方响起。
我一听声音不由皱眉了假装没听见将战魂彻底的融化于虚空中。“你没听见我吗?好啊!居然连地府的人你也敢随便乱杀?”来人飘上半空站在我的对面一脸寒霜的道。
此人赫然正是十几年前在对付亡魂时出现的那个地府通判还记得自己当初还和她闹的有点不愉快没有想到她今天又来了。我假装客气的道:“哎呀原来是通判大人啊?多年不见真是幸会啊!”
“我在问你呢为什么要杀了这个魂魄难道我刚刚叫你的话你没有听见吗?”通判恼怒的道。
“什么话?我没有听见啊!不好意思我还有朋友在下面失陪了。”说着我降下了身形也收回了身上的战甲表面上看是突然消失的其实是被收摄进了我的紫府用的时候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了使用方法基本上与飞剑法宝一样。
说话间我就来到了平台上我可以感受到紫霞和四大长老所望向我的眼光中的异样那是融合了惊讶和尊敬的目光。
“紫霞代表纳巴全族感谢林前辈的救命大恩!”紫霞带领着四大长老当先行了一个礼。“族长不要客气了事情既然碰上了我总不能袖手旁观的吧族长就不要顾虑我了还是去看看您的族人伤亡如何这才是最重要的。”我提醒道。
“是林前辈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纳巴族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我们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紫霞恭敬的道。
我自然知道自己的实力为自己赢得了崇高的地位和尊敬这一点几乎可以预见。“喂!我说你这人跑什么跑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那个烦人的地府通判又跟了下来。我不由头痛道:“你这人就是这么没礼貌的跟人说话吗?”
“这有什么我自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啊在地府冥君那里我也是啊!”通判理所当然的道。
我心里一动看来这个女人在地府还有点地位啊跟冥君都说话这么随便“那你叫什么总有名字吧!”我随后问道。
“我叫昔若。”通判话刚出口显然想起哪里不对起来她冷然道:“你这次杀了别勒鬼将可是犯下大罪的地府不日将拿你问罪看你怎么办?”、“别勒鬼将就是刚刚那个战魂吗?他怎么又成了你们地府的人了。”我好奇的道。
一旁的紫霞一听说牵扯到地府的秘密顿时带领着四大长老先告辞了。
昔若不以为意以为我怕了她得意洋洋的道:“别勒的在前世原本是地府的八大鬼将之一仅次于四大鬼帅和冥君因为当年在地府受到错手杀了一个来头很大的冤魂被人告到仙庭上界当时传旨让他领受千年磨难方可再回地府为将今天正是千年期满的时间我接到冥君的旨意来引渡他回地府谁知道迟来一步他已经被你所杀。”
我不由苦笑道:“你刚刚也听到了我不过是为民除害而已谁知道这个大恶人就是你们地府的人。”
“什么叫为民除害难道我们地府的都是坏人吗?反正人你都杀了鬼将原本就是没有实体的如今魂体再被你所灭就连转世投胎也不可能他算是真正的灰飞湮灭了。”昔若不无可惜的道要知道在地府能够升到鬼将位置的都是地府里的精英高手损失这么一个精英可不是千八年可以补回来的。
“我怎么知道这个杀人如麻的孤魂会是你们地府的鬼将啊!抱歉了。”我只有说抱歉了好不容易出手管一次闲事看样子好象又管错了我居然管的两次闲事都跟地府扯上关系了而且两次都让这个以下巴看人的通判撞上我只有自叹倒霉了。
“抱歉就完了啊我看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地府负荆请罪好了也许我会在一旁为你说情这样地府对你也许会罔开一面从轻处罚的。”昔若在一旁冷笑道。
这个让她颜面尽失的男子是第一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她倒要看看面临如今这样的事情他还能怎么办?
我转过头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在你认为我杀个孤魂会在意吗?他是地府的鬼将又怎样负荆请罪地府有这个权利吗?你不是说地府规矩森严吗?怎么?居然可以随便容陌生人进入吗?至于说情?那就太谢谢你的好意了有本事地府就来找我好了我林枫随时接着。铁老哥咱们走!”说完我当先飘下平台再也不理身后的昔若一眼。
铁行云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无法插话只是无言的跟在我的身后。“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昔若跺脚道:“我倒要看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她抬手一个旋身全身化作一道青遁入地下消失不见。
“老弟你不会真打算与地府闹僵吧?”铁行云跟在后面忍不住说道修真者对于地府一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两界出奇的保持着一种平衡状态。
“没办法啊你没看那丫头欺人太甚嚣张跋扈的样子我们虽然不想惹事生非但是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怎么忍啊!我可不相信地府会因为我的事情而打破修真者和修魂者之间的平衡。”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番话到后来居然真的成了现实地府和修真界的矛盾因我而起直到后来越不可收拾。
“那倒也是那我们现在去哪儿?不回纳巴族吗?”铁行云疑惑的道。“回去干吗?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纳巴族嘴上感恩戴德却在听见我们和地府的矛盾之后置身事外这就是她们报恩的方式啊!”我不无讽刺的道。
“应该不是这样的吧毕竟他们是招惹不起地府的人的回避一下也是好的。”尽管嘴上说着好话但是铁行云也不由的对紫霞等人的举动感到了一丝不满。
“呵呵算了我们在意这些干吗?记不记得是他们的是我们又没打算要他们回报些什么?走了是该回家的时候到了。”我望着已经万里晴空悠然神往的道战魂的覆灭也意味着纳巴族人的诅咒将彻底的被解除此间事了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铁行云无所谓的耸耸肩修真者的寿命无限延长相应的对尘世也渐渐淡漠在尘世更多的是追求一种取舍一种情绪上的取舍追求更高的境界成为了每个修真者心中的目标。
我和铁行云踏上了回新城的路一路上自以为古井无波的内心居然不能平静下来新城这个记载自己童年的快乐和悲伤记载着太多的恩怨纠缠近乡情怯真是说的一点也不错。
“我看老弟的心情很紧张啊?”毕竟一起不少时间了铁行云对我的事情大概知道一点。“是啊!原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修真者对世俗的淡忘是必然的不过有些东西还不是说忘就忘的。”我感慨的道。
铁行云点点头表示赞同自己活了一百多年因为修真而开始逐渐淡离人们的视线就连与子孙的关系也无意识的开始疏远亲人们见到自己更多的是畏惧而不是孺慕之情他们看自己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像个老怪物。
想到这里铁行云不由的出一阵苦笑他突然明白了我此刻的心情那是一种欲舍难离的心情。“世俗的一切熟悉事物都将随着时间的流失而变得陌生有时候事情都要做一个了断的包括一些感情上的既然选择了仙道就该一往无前无怨无悔了别忘了仙道可是很精彩的。哈哈。”我突然回身对铁行云说道。铁行云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我的心情突然回复了过来。
随之他露出恍然和敬佩的表情正因为知道感情的重要才要最好的去感触他那不是遗忘或是了断而是将情升华升华到对仙道的热恋上。
几天之后抱着轻松心态的我和铁行云回到了新城我的境界得到了巩固铁行云的修为倒是又有了突破达到了灵真中段的境界。
踏上新城的地面我不禁感叹我离开的三十年中这座城市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耸的摩天大楼满地都是崭新的马路清新的空气都让我几乎认不出来了。
纵横交错的马路看的我是一脸的茫然这倒好我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想起这个荒唐的念头我顿时哭笑不得。
“老弟可以找个人问问啊!”路可以变但是地名应该是不会变的啊。我恍然大悟顿时和他打了一辆车。“师傅请带我们去青年路甲一号。”我上车说道。
“好二位是去那里参观的吧!这几天那里人可多了。”司机看着也是个爱说话的人上来就搭话。
“参观?”我脑子里一愣下意识的道:“那里不是住宅区吗?什么时候变成展览区了。我们是去哪里拜访一些朋友的。”末了我补充了一句。
“住宅区看来二位是从外地来的吧这里在十年前确实是一片住宅区现在已经被改了一片军事禁区了真正参观的就是军事禁区前的一个新展览馆了今天那里举行选美大赛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佳丽啊!听说咱们国家的两位美女已经进入十大美女的最终决赛了。
望着一脸兴奋的司机我和铁行云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笑意任何男人一谈到女人的问题就十分的兴奋这似乎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车子在新城里熟练的转着随着转进一条宽敞的马路望着窗外的景物我的心情不由好了起来三十年了这里依然没有太大的改变。
从车里下来可以看见马路对面人山人海的拥挤情况广告的宣传员拿着话筒紧然有序的指挥着人群排队进入会场。
“这里倒是热闹的很啊!”铁行云多年在家里闭门修炼几乎足不出户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热闹的情况只见展览馆前的会场已经被人群挤满怕不得有几万人。
我淡淡的道:“人多才好啊有人演出有人赚钱皆大欢喜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的家门口走去。
我的家就在展览馆的身后沿着展览馆旁边的小路往前走就可以到达了。这里是军事禁区小路的尽头有四个士兵在把守着门口。
我慢慢的沿着小路走着这里的一切并未有丝毫的改变依然是那静卧的小白石凳依然那是那低头沉思的古杨柳还有那熟悉而陌生的建筑。
我终于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在心里呐喊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警戒线。“站住这里是军事禁区等闲人请有律回避。”当前的一个高大士兵礼貌的阻止道。我豁然惊醒望着他的脸色冷静一下道:“请问这幢房子还有人住吗?”
“你是什么人这里的房子都已经成为禁区了闲人是不必过问的你还是请回吧!”士兵面无表情的道。自己在这里值勤也有好几年了还是听见有人问这个问题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房子里没人难道他是个外地人。士兵心里十分的疑惑。我正要再问却被铁行云拉住了袖子我一回头却见他伸嘴在后面努了努只见自己后方的小路清一色的来了八辆黑色的豪华轿车。
我无奈随着铁行云退到一旁看着八辆轿车经过我的身旁禁区内的士兵问都不问就抬手放行了眼看着车子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上先下来几位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大汉。大汉一下车就分头占据了各个重要的方位将第四辆车守护在了中间随后大汉打开车门一只油亮的皮鞋踏出车外紧接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花甲老人走了出来。
尽管隔着一定的距离但我还是一眼看清了老人的面貌他的身材笔直脸上的皱纹只是占着少数一头的黑乌黑油亮令人印象最深刻的乃是他的眼神那是一种犀利透彻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居然有着熟悉的感觉只是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老人站在车前停顿了一下继续朝前走去我的脸上惊讶的神色越来越浓老人所走的方向居然是我的家那幢古老而宁静的青砖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