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2)
这个城市六月的天空是灰蒙蒙的,太阳挂在天上却被披上一层灰色的面纱,阳光透过灰色的云层照在人得身上,灼热的温度在皮肤上跳动,再加上这汹涌着的人潮,构成了这天然的火炉,城市四周的高楼就是一个个密不透风的高塔,嚷着置身于此的人儿无法挣脱,只能默默承受着来自天地间的烘烤,以期望有一天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跳出这个火炉,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外面的世界那么大,谁不想出去看看那。
站在第一医院门口的楼梯上的我,心情却是说不出的苦涩,手上拿着诊断书,医生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循环播放着,“你的大脑里有一个七公分直径的肿瘤,已经压迫到神经,不排除扩散的可能,我们现在有两种治疗方案,一种是手术,当然成功摘除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并且不排除癌细胞扩散的可能。另一种是药物控制,只能暂时减缓你的肿瘤扩散程度,当然,这种稳定的治疗我闷最多只能保证你还有三个多月的寿命。”这也许上天给我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刚刚大学毕业的我,就在前不久接到了中国人民大学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就在和室友开心庆祝的时候我莫名其妙的晕倒了,一开始并没有注意,但在一周后我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晕倒,我才意识到可能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所以在这周末的时候拒绝了朋友的陪伴,也没有告诉家里人,偷偷来到医院检查,我知道这可能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却没想到命运真的给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在我以为我的人生即将走向美好开始的时候,就即将给我画上一个休止符,即使掌管命运的神再怎样的喜欢我,也请体谅一下我对这人世间的眷恋。
哦,说了这么久还没有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徐长顺,女,注意是性别女,虽然我的父亲给我起了一个男生的名字,但我的的确确是一个软妹子,至于为什么要起这么一个名字,是因为刚出生的时候接生我的护士阿姨抱错了,给等在急诊室外的父亲抱出了一个隔壁阿姨生的男孩子,当时我的爸爸是那么的开心,希望那个他以为是我的男孩子一生顺顺利利的所以叫徐长顺,结果这个长顺一开始就不是那么的顺利,当护士阿姨从父亲手中抱走那个男孩告诉他我这个哇哇大哭的女婴才是他的亲骨肉的时候,我可以体会父亲那时出于本能的抗拒。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感谢那个抱错的护士阿姨,和那个我不知名的和我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弟弟,给了我这么一个从小到大都会引人注目的名字,每一次新老师点名的时候,当看到我站起来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摇摇头,可能是离自己的猜想南辕北辙的差异,或者是为我这个女同学拥有这么一个名字而感觉到震惊,当然第二种是我自己一直默默认为的,虽然我知道或许大多数的老师都是因为第一种情况而摇头。
就这样这种误解一直伴随我到大学里,直到我遇见了他,一个拥有着一个女生的名字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男同志,开学的第一天,他站在班级同学的面前做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自我介绍,“我叫花非龙,是花不是龙,此花非女花,毕竟男人四十一枝花,我是一支待放的花蕾,等待着我的那个小龙龙。”说完这个只有一米七出头的男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九十度鞠躬,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这个可能在他眼里设计了不知道多少次帅掉渣的动作却因为一个小石子而以他的脚踝重度扭伤而告终,这也使得班级里的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来自那个以寒冷和豪爽而出名的东北的小个子。
也因为这我在为期十五天的军训中没在见过这个让我差点笑破肚皮的小个子,直到开学典礼的那一天,当我们伟大的校长站在四千多新生面前讲述我们这个还算不错的大学的光荣历史的时候,这个给我留下深刻记忆的小个子又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这一次却是因为他和隔壁班的男生因为对方踩了他的鞋子而大大出手,就这样这个小个子不只是被我知道,被全班知道,这次他是让全校都知道了,因为在校长漫长的讲完话之后,他又在新生面前做了一个深刻的自我检讨,不过当他操着一口纯正东北话做完检讨之后,我估计叫他上去的训导主任估计死了的心都有“我真的不想说什么了,我真的不知道这的人的习惯是怎么养成的,为什么要踩我的鞋那,我的鞋是我妈妈花了半个多月才做好的,你可以打我,你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母亲的劳动成果,如果这是在东北,我一定会把你脑光开了瓢,按在马路牙子上,把你的头发扒光,我会....”站在一边的辅导员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去抢下了他的麦克风,制止了他的不着边际的检讨,当然,如果不是辅导员的及时制止,估计一次严肃的开学典礼就会变成一次东北小品的爆笑演出了,台下四千多的观众已经笑倒一大半了,就连坐在观礼台上的领导们也是喝着水强忍笑意,不过这也造就了他的多项第一,其中最为深刻的估计就是在开学的第一天获得了一次记过处分。
也许是名字的原因,在大一开始的没多久的时候,就有许多人给我们撮合,我不知道报考财经院校的学子们是天生附带了媒婆的技能吗,不到一周的时间里我竟然收到了三名室友的轮番轰炸,从属性,星座,阴阳五行,生辰八字的方方面面讲述了我们两个是多么的天造地设,如果错过了对方会是人间的一大悲剧,世界的一大遗憾,其实我知道,或许他们心里更想说的是王八和绿豆,我们两个就互相收了彼此别祸害别人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是他用一顿火锅收买了我那几个吃货室友,让他们在我的面前给他说好话,撮合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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