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一章 正邪之战(2/2)
朱熹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上面还沾有他们的血迹。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血手门杀了自己的人便是邪,自己杀光血手门的人便是正?这道理也太过偏袒某一方了。
自己的路需要继续走,更要戴上正道的大帽子来用邪道的鲜血洗涤自己的罪恶。正道与血手门正斗的吃紧。这趟子浑水自己非趟不可……
次日清晨,朱熹在大厅中都弄着熊巽。穆仁杰在旁边看到朱熹的神色,心中感叹,这小熹子越来越有做父亲的样子。只一个早晨便与奶娘学会怎样抱孩子,怎么给孩子换尿片。此时朱熹除了没有奶水可喂之外其余的颇为专业。
等至晌午,朱熹有些焦急这孙山诚与孤狼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还不见人影,难道途中遇到什么状况?朱熹忍不住在大厅踱步,华夏人就是不扛念叨。午膳刚刚开始,这两个小子便找了过来。朱熹迎了出去,不但没看到两人风尘仆仆,却是红光满面。看来两人这一路上没吃什么苦。
孙山诚与孤狼看到朱熹,却愣了,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朱熹怀中的孩子。这也怪不了两人,换作是谁都会惊讶的。朱熹故意不解释,两人却也懂事,问都不问,相反让朱熹一通郁闷
问过两人后,朱熹差点没有笑死。原来这一路上,两人成了赏金猎人,专山贼的财。搞的贼满为患的河南一时安宁许多。朱熹向两人介绍过穆仁杰与刘云厅。孙山诚到没有什么,孤狼仿佛不喜刘云厅一般。朱熹之道孤狼与刘云厅一粗一细,不太协调而已。
现在的朱熹做什么事总是很急。用过午膳便开始安排。“仁杰,你今日便启程,带上二十个兄弟把巽儿送回天赐山庄。然后通知倩倩。如今战事已起,他们‘白鸽舵’所掌管的信息至关重要。还有让柳随风的‘猎犬舵’醒目一些,吊住血手门的尾巴,若他们有何动作第一时间作出准备。我不想再看到河南分堂的事再生。这剩下的兄弟就驻守河南,至于谁代理堂主,你便负责好了。”
穆仁杰点头称是,随后问道“那你怎么办?”朱熹笑了一声道“我们四人当然要去山西与正道一起抗邪了。我到要看看血手门到底有什么法宝,敢于对抗整个武林……”
这一餐朱熹吃的着实无味。满脑子想的均是如何走下一步的棋,搞的自己一向好的胃口也变的差了起来,算算才吃了,三碗白饭,五个馒头。一只蒸鸡,两条烧鱼,几碟青菜而已。唉……这胃口真是差了许多幸亏朱熹也只是自己想想,若真说了出来,怕不被身旁的兄弟们暴打一顿
一切安排妥当,朱熹四人早早上路。骑马骑习惯的孙,孤两人又重新用上了双腿,两人真不知朱熹是怎样想的,只听说过,晕车,晕船,难道咱们的朱大庄主晕马不成?
四人一路无话,孙山诚虽然话多。可朱熹不起个头,他还不敢多嘴。却闻那一向话少的刘云厅先说了出口“你这猴子,何时武功这般好了?我记得在谷中,你可是不会武功的。”
朱熹嘿嘿一笑,又臭屁的道“当时我是让着你们。不然你们还不天天满地找牙?”
刘云厅想起童年往事心中不免遐思,脸上的线条亦变得柔和。有时刘云厅在想,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是否下的了手?两人怎么说都有手足之情
朱熹没观察刘云厅的脸色,也许是太过信任不愿是观察吧。朱熹见阳关明媚,便唤出小金,小金懒散的爬上朱熹肩头,小眼睛微微睁开一点,看了眼朱熹便又合上,晒起太阳。朱熹没好气的道“你这家伙是越来越懒。小心肥到跑不动了。”小金可不顾朱熹那,拽到二五八的语气。根本是理都不理。
刘云厅见到小心身子微颤。忙稳住身子问道“小熹子,你怎么有金麟鼠?”谈起小金的得来,朱熹便得意非常。一时夸夸其谈。却没有看到刘云厅脸上神情,瞬息万变。
刘云厅笑着迎合,表现出他‘喜好’毒物应有的样子,可内心却极为沉痛。自己曾经幻想过,那玉箫客不是朱熹。可如今事实以定,左边是兄弟,右边是爱人。他刘云厅到底要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