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恶魔情色篇by尘月流心(1/2)
“你这个小王八蛋!”努力想把声音弄凶悍一点,可惜虚弱之下,音量可怜像娇啼。
盥洗池水还哗哗淌着,以此提醒着,刚才女主人这里翻江倒海呕吐。
“来,漱漱口。”温柔但不容置疑
悻悻接过口杯,水流进唇齿,不冷不热,还带着若有若无柠檬香。
胃暂时安稳下来,心情却沮丧到极点:鼓起勇气吃进去那一点点食物,经过胃研磨,正是好消化时候,现全下水道,便宜蟑螂和老鼠了。
身子一软,本能向后退倒,跌落一个温暖怀里。眼皮都不想抬,免得被他眼中溢出疼惜电到,然后傻乎乎又去吃东西。
“忘川,你个淫荡猪,动不动就压着我做那种无耻事,姑奶奶伺候你不算,现还被你播种欺凌!唔……”
“是每天……”那个沉稳声音恶劣正着
“忘川,你简直就是头野兽,满脑子都是下流事野兽!”哼~~哪有人会白天事业劳顿之后,晚上还性趣盎然对着娇妻逞欲,从他发疯开始,到吃饱抹净,怎么也要两个小时,夸张一点,这种羞死人事情每天都发生!!野兽般体力,野兽般耐力,总之他哪里有点人样儿,野兽野兽野兽!
这样频率,加上神仙般悠长生命,六六脸色煞白哭倒:给他一个我,他真可以创造一个民族。若干年后寿诞,儿孙稽首,满满当当简直就像上朝。
“不要……不要……”六六捶打着小腹,眼睛里泛起水光。
她原本想当丁克,夫妻俩策马江湖,没有牛皮黏着,也可以不用避讳做一些儿童不宜事情,而且不用担心小孩儿教育问题,她实不想家里再多一个教育失败混世魔王。
虽然有这样初衷,对于腹中孩子,六六也不含糊——吃苦头也要生下来。一来要给家里那三个女恶霸一个交代,二来也算是爱屋及乌。再说床地间萧瑟,一是宣泄情感,二是繁衍生灵,三才是欢愉本身。基于这个理论,六六才会恐惧自己变成一台生育机器。
至于捶打小腹,那完全是无意识,以前忘川面对面拥着她,习惯了他胸前击打,现沙包她身后,还把暧昧空气吹进脖颈间发隙,好痒好痒。以至手多余不知道怎么处理。
身后忘川,自然不明白那么多,只看到怀里美人眼眶氤氲,准备对着微隆生命之宫下毒手。吓得他一步踏到六六身前,半蹲着,擎着爱人双手,放脸颊上摩挲,并时不时轻吻。只知道怀孕辛苦,没想到会是这么苦。
看她情绪稳定了些,忘川放开手,转而覆着六六腰,掌心温热驱散了后腰酸痛,六六深深吐了口气,很舒服。
“你听好,”忘川把脸贴着小腹,眼睛亮亮。
“有什么让你不称心如意,先攒着,等你出来后,冲我来,别为难你娘。”
“呵……”六六好奇听着,然后笑,这拥有无双智慧与容貌男人,智商总会奇怪场合以奇怪方式脱线。
“她是我抛开生命也割舍不下人,也是你出世后能依靠人。这一世,我都不曾让她受过半点这样苦。”忘川自顾自越说越温柔,美眸毫不退让迎上六六目光。
女人生儿育女,男人不都是重参与吗?怎么就把自己那点破事推了个干净?
再说,这算是甜言蜜语吗?丝毫没有创意,起码不同小说里出现过百次,没有激情澎湃气势,没有海誓山盟场景,只是说这话男人帅那么一点,总之平淡得就像家里停水前夕从龙头里流出自来水。
连半大懵懂小孩儿都不屑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灌进六六耳朵,砸进心间,回音直冲脑海。还没有干透眼眶迅速泛起湿气,汇集成清透珠,划过睫毛,洋溢着温情,准确落忘川眼角,模糊了他们视线。
倾覆忘川挖小河沟里,甚至忘了挣扎,就被包围,沉淀,后只剩下眼泪冲刷着刻骨铭记。
六六再次能思考时候,已经卧床上,绝世帅哥正细心用指肚按压着她身体中每一个疲劳部位。恰到好处按压驱散了疲惫,也让她慵懒一动不动。
“我要抱着你……”低沉声音压耳边,也不管同不同意,忘川手穿过脖颈,把娇美人儿捞了过来,美人也没法再装睡了,羞红脸低低被长发遮个隐隐绰绰——忘川一丝不挂,她也未着寸缕。
“八十老太站墙角喝粥……”羞愤难当六六甩了一句
“啥?”忘川不得要领
“背壁、无齿、下流!”管六六也是明媒正娶,从古老婚书和时髦结婚证啥也不缺;管是痴一样嫁进忘家大门,但不表示关起卧室门,就必须夫为妻纲,变成**。
如果把忘川比作亚当,伊甸园纯洁环境下,六六也不介意光着身子欣赏这上帝精心雕琢脸庞和充满线条美感躯体;可现环境不是上帝后园,主角换成吞了无数个蛇果小恶魔,如果会读心术,这个小恶魔脑子里翻腾香艳画面,足够任何一个良家少女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想乖乖变成盘中餐,六六扭了扭身体,算是挣扎。
“别乱动……”忘川声音低极度压抑,看六六眼睛要喷出火来了。
抱着做敌人不喜欢事情,就是好报复,六六扭得加忘形,想乖乖被你抱着?我就不。
下一秒,六六后悔了,身子像系了木棒稻草人,僵立不动,脸从粉色变成灰白,再被从脖颈升起红覆盖——腰身处,被昂扬火热指着,从脚趾头想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丰盈前胸,纤细腰肢,满脸不知所以、自以为是表情,发丝掠过忘川手臂、胸口,像羽毛一样让人心痒难忍;汇集着口吐幽兰气息,拧成一股巨大**绳索,束缚他一切健康思维,许久没能释放**,冲破防御,傲然挺立。
把怀里六六重放倒床上,细心掖也掖被子,忘川才痛苦走进浴室。莲蓬头水被开到大,一丝温度也没有从头淋到脚,中和着下腹熊熊火焰。原本只是想身心无距拥着,说点无关**话题,宣泄堆积情感,现……哎,摇头叹息
“原来……他……”怔怔盯着浴室方向。
洒水依旧冷冰冰,打英气面颊,汇成一条清莹线,沿着身体阳刚曲线消失角落地漏中。**像一层着了火浮油,烧得他通体发热。水来了,油火轻飘飘浮水面,不管不顾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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