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虎豹头,狼坠身(2/2)
张老师是何许高人,晚辈不便过问,但知道张老师非马牙纪这么简单。还望张老师看在我等同避檐下的情分上,赐教我与弟子些本领,我二人回去后,也好将功补过。”
“呵呵,达官,这就有点高看小老了,我有什么本事能顶替二位号上的责罚呢?”
“张老师,我跟我弟子也都看出来了,您不是藏事之人,我们跟我弟子各看好了老师一门本事,以酒遮脸厚颜求一句,张老师但传我们一样也成。”
“你说吧。”
“我看张老师是走的九枝子,是文趟武武晚辈还看不出来,但却与我接触到的戳脚翻子不同。八根九枝我在沧州时也见过。但一动一连跟张老师的气势却不相通。张老师的腿法像是惊涛拍岸,是柔中带刚,走路之时都能显现出来,要不是功力深厚,就是另有传承。
我不强求张老师全盘相授,我只求张老师能传我一步趟子腿丁趟踏桩之法就成。”
“达官啊,你既然喜欢,老汉也不能瞒你,我这也不是文也不是武,就是三趟枝子,究竟怎么个来路我也没爱打听,不过我这也不是古传。你看着我好呢,那是我合了些别的法子。”
“张老师,我不在意是不是古传,也不是非要学戳脚翻子,我就学你这前后两腿就成。”
“达官,你方才给我一揉腿,还真见效。”
“张老师放心,您就是我的老师了,这理腿之法我一定教给小妹。”
“不是这意思,我是感谢你治病之恩。你喜欢,我教给你就是了,不用客气。”
“太感谢张老师了,没想到张老师这么豁达。”
“哎,我也算是半生漂泊,就这么个闺女,拳脚也不多,但也是我半生苦练的东西,要是没个传人我心里也不安生,感觉对不起师父,难得达官不耻下问。汤好了,来,咱干了这碗,尝尝这汤。”
弯弯分出四副碗筷,就将汤分了,客人的底子比自家的多,长起看在眼里,就感觉这姑娘动静之间,管是生火端汤都透着一种美,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赶紧端了碗,舌尖一沾“嘶拉”一声烫了舌头。
众人呵呵笑起来,“看来方才这孩子就是没吃饱,哈哈。”
“达官,你看这狍子腿,多大一块精肉?这物件号称‘草上飞’,浑身没有肥膘啊,善于腾空奔跃,又能隐身,”说到这裴秋实跟长起使了个眼色,道:“跟你二哥一样。”
“可这东西傻呵呵,好奇心特强,见了什么都想探个究竟,就是生死关头你大喝一声,他都能停下来看看怎么回事,呵呵呵。”
说到这裴秋实不做声了,端着碗吹着热气。那姑娘口快,一看裴秋实不好意思了,道:“俺爹不是说你。”
这一句臊了配秋实个大红脸,“我知道不是说我。”
“哈哈哈,小伙计,你知道这狍子怎么这么快么?”老牙纪看着长起道。
“腿长筋长,踵不沾地。”
“呵呵,那你又知道这虎豹不靠打围就能逮着它么?”
“它笨,我听老人讲,虎豹耐力没它久,得提前蹲点守着。”
“不全是,就奔跑起来,虎豹也能逮着它。”
“都说傻袍子傻袍子,他傻。”
“哈哈,才不是呢。”那姑娘道。
“这?再就是虎豹杀气重,且比它聪明,它吃草,虎豹吃肉,自然虎豹比它猛……”
裴秋实也想这么说,但怕说错就没敢说。
“真个傻狍子,这虎豹会转弯嘛!”姑娘抢先道。
“就你懂!”老牙纪道。
裴秋实一吐舌头,幸亏没装聪敏,不然自己也是傻狍子了。但他跟长起同时都想到了老头打下那几根桩子,这也是他们一直好奇的地方,难不成这几根桩子是练拐弯的?
“这狍子黄羊的包括鹿马,他们四蹄坚实,但身子骨硬,别看它吃草,吃草也硬。它们跑起来是跳跃着奔踏,但虎豹豺狼跑起来是奔蹿,豺狼的身子骨又比虎豹相对硬,他们奔起来是一道接一道的弧线,而虎豹奔跑起来那是头尾一条线,就身子在那拱。且身子骨肉活,浑身肉可松可紧,一踩就能回身。这兽类长期奔跑不必畜类,又没这畜类个头大,他就是贴着追,逼着这畜类拐弯,畜类不拐他就拐,贴着侧身扑上身,用这爪牙抠住就往下坠。这就把畜生拖倒了。
这个本事啊,还是我听一位形意门朋友讲拳才总结出来的,这两者之间,便分了什么明劲暗劲。所以这门有话叫做‘虎豹头,猴竖蹲’,就是这个虎豹头跟暗坠扑食之法。
但人跟这兽类不同,只能尽力模仿,又追就有反追,我这趟子腿,就是踵不沾地之法了。这畜类跳跃而行有什么好处,前蹬后尥?这是防人之心,虎狼一路追击起扑,若是没能扑个正着,必然会被尥断肚肠!”
(各位,这书很想多写写真东西,但不敢太露骨,因为已经得知有别人在抄着我写,且填补我,越我。我不怕被,如果真是自己的理解那是好事,但怕被抄,如果拿俺的东西去加工加工,那俺自己何尝不会加工渲染呢。也不是没有其他编辑兼作者的商量俺。
且不说心胸多博大,俺忍着被人看不懂不改本色去认真写,俺不求推荐有多少,俺都劝给俺砸钱的读者别老砸,支持一下就可以了。俺认为俺够宽阔了。俺又何尝不想直言相告书中秘密呢。编辑也一再劝俺忽悠一下,俺拒绝了,俺不签俺也拒绝,俺不要脸地说俺在给老辈办事,俺是个孙子但俺不是个卖艺的。但俺真怕被歪曲利用了,俺不吹有人给俺吹,让俺给外人当孙子了。
可再宽怀也受不了被人利用啊,而且利用的恰到好处,让俺又不值得说什么。俺忍受了1oo万字了,大工程啊。
说这传播是好事,这个跟传拳一样,看什么人得了。如果是个欺世盗名之辈抄去,那便是一种被刨了祖坟卖新鲜的感觉。众人跟着去陪几个人意ying,丢人啊。俺是真不想众人陪着俺意ying,俺真说实话了,痛快过后是思考,而不是意ying过后是沮丧。俺对得起读者,对得起祖宗,俺的读者跟俺都不沮丧。
可有人对不起俺,对不起俺祖宗。既然大家有喜欢看的,感觉有用,那必然是同门中人,既然是同门中人,越是得了真东西越好,但同门也不希望被人刨了咱祖坟吧。俺愿意分享故事,但不能助贼子刨自己的坟。短篇论文被转载到是好事,可这长篇一一摘要就不方便了。
而俺的书努力做的就是把好东西隐藏与字里行间,去整个的寻找而不是说说而已听听而已。俺不是不会吹牛逼,人天生都会吹牛逼。要紧的是怎么把持住自己不去吹牛逼。俺感觉对于小说本身,这是一种奉献。可就是被坏人刨了去卖,俺真心疼啊。
所以有说俺含蓄的,看不懂的,俺希望你们理解俺的苦心。现实摆在眼前,确实如此。说句熊话,俺用心良苦写东西,俺真被抄怕了,俺真不敢写技术了。俺错了,大侠,喜欢看俺俺欣慰,可别给俺卖喽哇,俺求求乃了,笔下留请,笔下留情。不然俺真不敢写了。
俺写了很多,俺不敢更新太快,俺怕啊。希望读者能在书中读到一种正气,一种厚道,一种做人的大气而不是做事的阴险。若真是这个感觉,俺祈祷了,这是老辈给俺的品德。可是俺心乱啊,俺不愁没东西写,俺愁写多了被人利用,太痛苦了,这比没有东西写痛苦多了,俺一肚子话不敢说。
心意毒其中有一毒是藏假,二部书不是写给行家里手看的,希望写平实点,俺在考虑,要不要藏。有说俺胡说八道的俺不怕,因为有一部,是真功夫应该看出俺的底子。但二部俺想平实不敢平实。含蓄的都抄了,平实的不更抄么。
多受点正气的感染吧,别抄了。其中很多真是俺秘门的,也是俺做了记号了,乃悟性高,功夫好,也没必要再刨俺了吧?放俺一马吧。那些东西俺不想跟乃揭秘对比,俺是真的俺比不起,俺不能因为一个人模仿俺的魔术,俺就去揭秘,俺认了。给俺留条写作的道路吧,俺也不挣不抢的,俺就跟读者朋友平实的讲故事,俺也不玩带入感让宅男陪俺意ying,俺这就满足了,俺只求踏踏实实写完,俺不需要那么多盲目的支持,乃就不要帮助俺了。俺不是说俺提到的东西就不准别人写了,俺没那么不要脸,俺是想俺自己门内,就俺这枝的前辈积累的成果,别给俺乱戴帽子了。他们真没有,真有的话就不会说看不懂了。
如果诅咒,俺不想诅咒世道。
这就算俺的过百万字感言吧,二部将分解一部谜题并透露古传解意规律,因传承分支已久,难免有不同见解,但以此相度知存真,是理解是同门,有异议可切磋。我身背逆写之风险,就望其他作者不要再借题挥了,如有雷同,实属灵异,如有渲染,真该骂娘。
各位读者,我知道的真比我写出来的多。真不撒谎,一部来说,也不过皮毛而已。但让我怎么分解?你是作者,你会傻乎乎干巴巴的写清楚?不看我书,没甚不妥,朋友三五尚不可多得,汇聚百十朋友足矣。但看我书却不能受其中良言感染,而做偷盗窃喜之徒,真乃狗改不了吃屎。正是传统知识保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