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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以后这耗子来一次你就打一次,不用留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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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萧大律师拖长了语调。表情懒散,“我打官司从来不靠证据!而且几年来从未输掉过一场,你确定要跟我探讨这个问题吗?”

鸭舌帽男子有些闪眼,虽不知道萧索烟的真正身份,但是他能一眼看出自己在跟踪前面车里的女人,就冲这一点,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跟踪,踩点,偷拍,外加连环追尾!”萧索烟笑的有些欠揍,猝不及防,一手夺过鸭舌帽男子藏在身后的相机,微微倾身,倚靠在车前的玻璃上,那妖孽的笑容笑的鸭舌帽男子头皮发?,“你觉得这一连串的字眼,编造出一个怎样意图谋害的罪名好呢?”

鸭舌帽男子完全傻了眼,敢情自己碰上了懂行的。

坐在前车的顾轻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若不是还有兴趣听下去,恐怕这个鸭舌帽男子早就已经被关进局子了。

“你你你……你可不能胡乱说话,”鸭舌帽男子彻底慌了,舌头开始打结,支支吾吾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正规……正规记者!我只是想采访一下那位女士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个理由,完全是他在重压之下自己急中生智想出来的,能不能骗过精明的萧索烟还是另一回事。

“哦,记者啊,你的记者证呢?”萧索烟摆弄几下相机,那里面详细记录了苏暖从出来建联大厦开始。一路行驶到这里的全部过程,只是只有一些浏览过的影像,并没有可当做证据的底片。

鸭舌帽男子整个崩溃了,他根本就不明白,即便自己是真正的记者,碰上了从来都不用证据打官司却仍能百战百胜的萧索烟,那也是百口莫辩任人宰割,更何况自己还是冒牌的!

“冒充记者,嗯,再加上这一条,还有刚才的杀人未遂,判个三五十年或者无期徒刑还是很有可能的!”萧索烟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扔进了车里,一本正经地说道,“记者先生,等收到法院的传票以后,可以我,我给你介绍一个刑事案件的律师。”

鸭舌帽男子愣愣地看了一眼名片,哆嗦几下,“萧……萧……萧律师!”

萧索烟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虽然他人在国外,但是除了绾丝集团的土皇帝,在这市,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异常会玩法律的萧大律师,前者会让你在国内国外都混不下去,后者会让你赔光了家产,光着屁股在国内国外都生活不下去。在一档法制节目里,这位大律师的丰功伟绩,从来都是让人感叹法律博大精深的范本。

完了!

雇主的钱没拿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是此时鸭舌帽男子唯一的想法。

“拿出来吧,”萧索烟伸出一只手,说。“底片。”

鸭舌帽男子想也没想,几乎是无意识的,已经把自己定性为输的凄惨的那一方,双手递上刚才偷偷取下的底片。

萧索烟拿着底片看了好久,确定没有作假,临走之前,十分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告诉收买你的人,若是下一次还敢这样做,绝对让他连都输掉!还有下次不要乖乖拿出证据,要记得及时销毁,我虽然不太喜欢证据类的东西,但是如果能省去自己更多?烦的话,也还是可以的!”

鸭舌帽男人眼角不断抽动,感觉要被自己蠢哭了。

“等会儿,先别哭,哭花脸就不上相了,”萧大律师掏出,很完美的拍了一张照片作为日后的证据,“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就是这样!”

要完‘修车费’,萧索烟很自然的就要往顾轻狂的车上钻,“郁庭,你下去,我的车可是交给你了!钥匙被拖走了,你负责给我赎回来!”

李郁庭摸着脑门上隆起的大包,可怜巴巴的说道,“萧大律师,我求您,求您行行好,放过我吧!”

萧索烟毫不在意,反而死皮赖脸,“轻狂,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刚才我转弯的时候脚扭了,开不了车,所以只要蹭你的!”

“下去吧!”顾轻狂冷漠开口,身后跟着一辆不明不白的车,他想想就觉得自己大意了,差一点就要造成后悔终身的后果。

李郁庭得到大老板同意之后,才慢悠悠的从副驾驶上移开屁股,转而走上了萧索烟的越野。

“轻狂,你说你也不小心一些,他都跟了你们一路了!”车子继续向前行使,萧索烟也开启了机关关不停模式,伸手,将底片拿给了顾轻狂。

后面那辆距离越来越远的越野车上,传来了李郁庭惨绝人寰的喊声,“萧大律师,你倒是把钥匙留给我啊!”

苏暖在心里面愤慨,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门都是危险的,保不齐哪天就窜出来一个愤世嫉俗仇富的,把自己绑了勒索也说不准。

抬眸看了一眼顾轻狂,苏暖竟开始有些同情他,出门便是危险,这样的人生真的是了无生趣。

骨折的手指还在疼,顾轻狂两根手指头夹着那底片,对着阳光看了看,脸上阴了一层水,比乌云密布还要可怕,“还好被你及时发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在感激我吗?”萧索烟凑上脸,抓住每一次让顾轻狂感激自己的机会。

“这是你的职责。”顾轻狂已经想到了那个人是谁,看起来平时是自己太放纵她了,才让她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萧索烟不再理会顾轻狂,跟这样的冰块压根就聊不到一块。他哼了一声,凑过脸去,面向苏暖,笑的很不正经,“小美女,我救了你一命,你要怎样报答我?以身相许可好?”

苏暖有些摸不清头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我?那人跟踪的是冰块脸,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连带受害者!是你们律师要保护的对象!”

“冰块脸?这个名字……”萧索烟忍不住笑出声,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给他起外号,更加没有人起的这样贴切,在感受到扫射来的冰冷目光时才止住笑声,“谁告诉你跟踪的是轻狂了,明明是你啊!小美女,你得罪的人来头可不小啊,是吧轻狂?”

“闭嘴!”

顾轻狂一声令下,任他萧索烟千年的道行,也有点无从下手,“刚救了你们,这么快就忘恩负义!”

“那是你自愿的!”

萧索烟真想抽自己,跟顾轻狂谈交情,谈来谈去连个鬼影都谈不到。

苏暖心里泛起了嘀咕,自己一没钱二没权,那人为何要跟踪自己,这简直太可怕了!

“小美女,你说句公道话,你说顾轻狂是不是忘恩负义!”萧索烟的语气很酸。很暴力,还充满了不满。

苏暖哪里顾得上他,一心都扑在那个人的动机上,一些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现在看起来,王雅萌是真的容不下自己。

看着苏暖一脸平静无澜,一向所向披靡的萧索烟无计可施,把头甩向一边,不想再搭理任何人,“狠心的小美人,小爷以后再也不管你那些破事儿了!”

话音刚落,就在车身的右侧,一辆重型卡车迎面撞了过来

“绾绾!”

几乎是本能的动作,顾轻狂将苏暖拉进自己的怀里,整个人往一侧狠狠栽去,一声巨响之后,整个车身都在剧烈的晃动。

顾轻狂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倒在苏暖的肩头,那撞击的冲劲很大,他整个人都快要被撞飞,只是心里面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拼了命也要护她周全。

如此相似的一幕,让苏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差一点拉断,尤其是那声突如其来的‘绾绾’,她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一条虫子在爬,一些陌生的画面浮现在自己眼前,还有那震耳欲聋风撞击声,耳鸣持续了很久,直到萧索烟的慌乱的声音从耳边炸起,“小美人!你有没有受伤?”

她想出声回应,嘴唇抖动了好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脖颈间,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滑下,她颤着手扯了扯倒在自己身上的顾轻狂,声音破碎,意识有些迷离,分不清现实还是梦里,“轻狂,轻狂……”

呢喃几句之后,苏暖身子一沉,趴在了顾轻狂的怀里,毫无意识。

在萧索烟的记忆中,顾轻狂从来都没有这样慌张无措过,他向来都是自信满满,喜怒不形于色。

“绾绾,绾绾……”顾轻狂的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呼唤着苏暖名字的嘴角都是抽动的。

毫无声息地,苏暖没有任何的回应。

“陌白,快,打电话给陌白!”顾轻狂是真的慌了,感觉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僵硬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阿索,快打电话给陌白。”

同样急疯了的萧索烟,这才如梦初醒。

隔着好几条车道的距离,泊了一辆黑色无牌照的轿车,主驾驶座上的男子戴了几乎能遮住他半张脸的口罩,墨镜上倒映着外面反射来的光线,他摘下口罩,点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半晌之后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只说了一句,“把现场清理好,不然顾轻狂绝不会容下你!”

扔下抽完的烟把,抬头,眸光淬了火光,男子盯着十米之外混乱的车祸现场,“顾轻狂,王任泽,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顾轻狂关了吊灯,理了理苏暖铺在枕头上的长发,动作自然,掖好被角,正准备起身,却听见苏暖细弱蚊蝇的呢喃声,“轻狂,轻狂……”

一声声叫着顾轻狂的名字,几不可闻,似蛊惑,缠缠绕绕萦绕不去,顾轻狂低头,俯身听着苏暖的声音。

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顾轻狂的胸口,滚烫滚烫的。

心口,有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痛,顾轻狂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哎浮浮沉沉,喧嚣成灾。

这声音听得心里面一阵的悸动,伸手,顾轻狂抚着苏暖的脸,愣怔出神,“你……究竟是不是绾绾?”

半晌没有得到应答,顾轻狂唇角扬起,俯身,亲吻了苏暖的唇,轻柔地,似乎不敢用力,只是轻触了一下便匆忙离开。

顾轻狂盯着苏暖,不厌其烦地一直看着她。然而总有人不识趣,敲门声很大,上的人动了动,顾轻狂眉心拧起,拍了拍苏暖的后背,似乎不放心,又将枕头抵在了沿上,这才走到门口,原本一汪清水的眸子,刹那间冷了三尺冰冻。

门打开,阮陌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本以为是顾轻狂出了状况,竟不曾想,她要诊治的是一位女病人,一个躺在顾轻狂上的女病人。

十几年了,这是第一次看见顾轻狂的卧室里出现女人,算不上很漂亮,只能说气质清雅。

“她怎么样?”顾轻狂几乎是咬着嘴唇,守在边,眉头紧锁到现在都不曾舒展过。

顾轻狂表现出来的急切,让阮陌白觉得不可思议,取下听诊器,道,“没什么大碍,除了脖子上的擦伤,再就是……”

“再就是什么?”顾轻狂开始紧张起来,紧张到连自己一贯的气质都顾不上了。

阮陌白有些不敢确定,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她的脑子里好像堵了一个血块,而且……”

阮陌白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顾轻狂,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件事可能比自己的清白还要重要。

“而且什么?”阮陌白这样的支支吾吾,让顾轻狂更加紧张,眉头皱的更紧。

“没什么,”阮陌白扯开了话题,“只是这个血块好像已经很多年了!并不是这次车祸造成的,具体对她的身体有没有影响,目前还是未知数。”

拿出笔开了一张方子,递给了顾轻狂,“她醒了以后不要问她有关车祸的事情,我怀疑她的神经有些敏感和脆弱,可能受不了刺激,应该是那个血块长期压迫的原因。”

顾轻狂接过单子,直接交给好不容易才偷摸着进来的萧索烟,“拿着这单子,天亮之前把药送过来。”

吩咐完这些,顾轻狂坐在了边,看着上沉睡的女人。

萧索烟看着手中的方子,错愕半晌,得,哪能真的不管这小美人的死活!

阮陌白没有立刻离开,似真似假的语气,带了些试探的口吻,“这么多年来,除了我这个女医生,第一次有女人能进你的门。”

顾轻狂没有回头,视线也一直停留在苏暖的身上,“你们医院看起来很闲啊!”

她挑眉,“怎么讲?”

顾轻狂缓缓吐出一句话,“多管闲事,有时间倒不如研究一下怎么才能把她脑子里面的血块取出来!”

阮陌白轻笑,“我只是好奇。”

走进几步,微微打量了一下躺在上的女人,一抬头便看见顾轻狂眸光几近痴缠地望着她。始终都没有移开一分。

“奉劝你,不要对我的私事感兴趣。”顾轻狂眸光微冷,对上阮陌白好奇的眼。

阮陌白错开视线,不想望进一潭冰水,“我是你的私人医师。”

“你只是我的私人医师。”顾轻狂的语气冷漠间,还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古墨一般眸子冷到了极点,就连嗓音也沐了一层霜雪,“郁庭,送客!”

阮陌白无谓的扯了扯嘴角,“看起来是我多话了!”

“阮医生,您是回医院还是回家?”李郁庭开门,逐客的意味显而易见。

阮陌白收回了视线,对着李郁庭回了一句,“回医院吧,我需要找些资料,看看怎么应对这姑娘脑子里的血块。”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下个月初记得来做心理检查。”

顾轻狂不曾转移视线,越发出神地看着上的苏暖。

走出四十楼,阮陌白半开玩笑似的问李郁庭,“顾少是来真的吗?”

李郁庭摇头,话只说三分,“阮医生,我只是顾少身边的助理,不敢随意揣测大老板的心思。”

阮陌白笑着打趣,“难怪顾少这么些年都没有辞掉你,嘴巴真严。”

李郁庭端出平日里应付客户的那一套太极,躬了躬身子,“阮医生谬赞了,是我眼拙,看不出端倪来。”

阮陌白走进电梯,挑眉反问道,“是吗?”

李郁庭笑而不答,直接摁下了电梯,“阮医生,以你的专业眼光,你觉得顾少的心理障碍是不是已经克服了?”

阮陌白沉默了许久,电梯下到二十楼的时候才开口,“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因为上躺着的那位姑娘?”

李郁庭笑得更深,语气不明,意思模糊,“也许是我多问了。”

这位阮小姐的医术在国内乃至世界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主攻脑内科手术,她那双手,被誉为医学界的魔术师之手,甚至能起死回生,只是五年前,这个医学天才,外科北斗竟然转学心理科,摇身一变成了心理专家。

这里面有多少顾轻狂的因素,李郁庭不敢去揣测……

快要急的要去报案的苏轻洵,就差自己亲自动手自宫了,明明一个小时前已经打电话确认过,可是现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有回来。

还是昨天那样不上,苏轻洵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去市的每一处角落呼喊。

怎么办?大哥还有十几分钟到达战场!

怎么办?暖暖到现在还没有上!

一个头两个大,苏轻洵绝对相信,活这么大第一次这样举足无措。

无奈之下,他只好拨通了苏清澈的电话,两个人扛总好过一个人,“二哥,你下班了吗?”

“今天医院有个手术。我可能要晚些回家,暖暖呢?”

“亲爱的二哥,如果暖暖在家的话,你觉得我会给你打电话吗?”苏轻洵眼眶中都急出了泪花。

“暖暖还没回家吗?”

“二哥,我心脏不好,你就别再刺激我了。算了,你好好做手术吧,暖暖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如果大哥问起来,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苏轻洵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上显示的时间,还有十二分钟。

顾不上这许多,苏轻洵借着胆子,给苏轻言发了一条微信:大哥,我和暖暖准备出去吃晚饭,然后去游乐场玩一圈,晚点回家。

既然都不在家,那自己干脆也不在。

几秒种后,苏轻洵收到了苏轻言的信息:好的,早些回家。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咽了下去,苏轻洵想也没想,穿上衣服,开车去了苏暖的公司……

建联大厦四十楼,顾轻狂一直坐在边,端起桌上的水杯,轻唤几声,“绾绾,起来喝点水。”

苏暖动了动眼皮,没有反应。

没有应答,顾轻狂轻轻掰开苏暖的嘴唇,两次之后就放弃了,因为她跟本就喝不进去,全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无奈之下。顾轻狂找来一根吸管,放进水杯中,吸了一小口,然后,吸管的另一端放进了苏暖的口中,微微用力,吸进口中的水顺着管子缓缓流进了苏暖的口中,喉部微微一动,咽了下去。

顾轻狂面露喜色,继续用同样的方法,把一杯水都喂了进去。

比毛巾还要柔软好几倍的手,从苏暖的嘴角掠过,那根骨折的手指已经做了处理,并不影响他的行为。

朦胧之中,苏暖好像做了一个梦,大雨漂泊中,自己孤苦无依地站在雨中,雨水无情的冲洗着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肚子疼得厉害,快要把灵魂抽掉,她想大声喊,可就是喊不出来。

忽然间窜出来一辆车,冲着自己开了过来,不过秒瞬之间就听见了刺耳的撞击声,身体开始腾空,周围的景物霍然虚化,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漫天的大雨。

就这样挣扎着,挣扎着……

“轻狂……不要……”苏暖动了动眉心,整个眉头都是皱着的,睡得很不安稳。

顾轻狂伸手一探,黏糊糊的。全都是沾染的汗水。

苏暖的头发已经被打湿,紧贴在额头上,不仅如此,汗液湿透了她的整个身子,贴身的衣物将她包裹的很不舒服。

“绾绾,绾绾……”轻唤几声,苏暖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本能的把身上的衣服往下扯,因为贴在身上真的很难受。

领口的布料被扯下,露出半截美玉一般的脖颈,上面包扎好的纱布,渗出了点点血迹,显得脖颈更加白皙。

“别乱动,刚处理好伤口,要不然又要流血了!”顾轻狂把苏暖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被子里面汗水津津,泛着潮气。

顾轻狂起身,将卧室里面的暖气开到了最大,浴室的水温也调的刚刚好。

掀开苏暖的被子,将她横抱起来,手臂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与她的距离,只有鼻尖之间短短的一寸。

顾轻狂直接抱进了浴室,那被汗水湿透了的衣服,一层层的扒下。

曲线渐渐显露出来,氤氲着的水雾,迷离了他的视线,更模糊了他的感官,那五年来都没有发生过变化的身体,忽然间就起了反应。

顾轻狂几乎是紧绷着整个身体,努力克制着自己,一寸寸将被汗水打湿的身体清洗干净。

整个行动完成,拿下自己的浴袍,将那小人包裹紧了,重新抱回了被窝里。

苏暖缩在被子里,身上舒服了才不再折腾,困顿感再次袭来,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间一巴掌拍了过来,正好打在顾轻狂俯下去的脸上。

摸了摸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的脸,顾轻狂皱了皱眉头,愤恨地看了很久,最后还是化为了柔和。

忽然间苏暖拉住他的手,翻了个身,猫儿似的往自己脸上蹭了蹭,“轻狂,轻狂……”

心底好像有一条埋葬很久的气息被勾了出来,在全身各处游走,每走一处都是酥酥痒痒的。

不知道是不是克制的时间太长,对这样忽然间的靠近,竟有些绷不住,顾轻狂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在血脉喷张之前,走进了浴室,放了一桶凉水,从头开始浇了下去。

燥热感灭掉了不少,整个人也觉得有些舒畅。

“轻狂,药买来了!”萧索烟连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来,看见全身湿漉漉的顾轻狂,整个人完全可以用石化来形容,“你这是……?”

“药留下,人可以滚了!”这番狼狈模样被别人撞见之后,顾轻狂有些恼怒,语气更是冷的冻死人。

萧索烟毫不避讳地笑了几声,望了望身上没有一点蒸汽往上冒的顾轻狂,“你这是……洗了冷水澡吗?”

顾轻狂一把夺过萧索烟手中的药,走到门口,亲自将门打开,不容辩驳的语气,“滚!”

“走就走,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对小美人没啥兴趣的话,那就让给我,我可还从来都没有试过这种味道的!”萧索烟一脸的坏笑,每一句话都在挑战着顾轻狂的底线。

“郁庭,你是怎么看门的,不是跟你说过耗子不能进来吗?”顾轻狂对着门口一喊,问讯赶来的李郁庭看着自家大老板湿漉漉的样子,心里面升起了十万个为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赶人!以后这耗子来一次你就打一次,不用留情!”

耗子?

李郁庭望了望一旁的萧索烟,使劲点点头,他可不敢碰这大律师半根汗毛,保不齐自己就稀里糊涂赔了个倾家荡产,可面上还是点头答应,“知道了,顾少。”

萧索烟被扫地出门的事件已经不止一回两回,每次顾轻狂都会布下这样的条条框框,但依旧阻挡不了自己这颗探究的心,“轻狂,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洗冷水澡?”

“赶走!”顾轻狂瞥了一眼李郁庭,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在被拉出门之后,萧索烟忽然间就挣脱掉李郁庭的束缚。从外面探出脑袋,“轻狂,如果实在憋不住,那就不用再忍,别忘了,你可是顾少!”

说完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睛,却被顾轻狂忽然间关上的门碰到了鼻子。

那酸爽,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抬脚踢了几下油漆大门,“顾轻狂,老子给你出主意,你竟然这样恩将仇报!”

这些小插曲过后,顾轻狂感觉体内那股莫名的冲动和燥热基本上已经消失殆尽,这才悄悄来到苏暖的前,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干爽干爽的,没在出虚汗。

只是,屋子里面的暖气开的很足,那张精致的小脸因为温度的上升变得粉红粉红的,每一处都透着诱人的味道。

顾轻狂看着看着,竟然看痴了。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焰,再一次烧了起来,他不得已,再一次起身走进浴室,又一大桶冷水从头上浇灌下来。

上架后的更新时间说明:每天凌晨十二点零一分,哈哈,睡前一章,身体健康!

爱你们,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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