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意火起来了(1)(1/2)
吕安彦带叶小麦去了自己的健身房,就是之前去吃饭的那家酒店,递给叶小麦一张健身卡说:以后在这里健身,环境好。
我那里也很好啊,太后刚给办了两年卡呢。叶小麦坏笑,再说,不怕熟人看见吗?
吕安彦说:你还记着仇呢,我们以后错峰锻炼。并执意要叶小麦拿着,说已经用她名字办了,这里泳池干净,可以来游泳。
两边都开着卡太浪费了,虽然这钱对吕安彦来说不算什么。叶小麦心里不乐意,又觉却之不恭,只能收着。
等吕安彦换好衣服,两人开打。吕安彦说:等一下!我们来比赛,输的人要实现赢的人一个愿望。
叶小麦同意,放出狠话:那这个愿望由你来给我实现了。
吕安彦轻蔑地笑:啊哈哈,花落谁家实在太明显了,我不会让你的。
两人你来我往,打着球,耍着赖皮,不觉叶小麦就胜一局。
吕安彦说:不行,你打球技术太烂了,完全没有规则,三局两胜,再来!
第二局,吕安彦胜。他得意地举起球拍晃动。
叶小麦乘他不备,直接发球过来,喊:第三局!叶小麦拔得头筹,赢一分!
吕安彦说:你赖皮!
叶小麦才不管,严阵以待,一连拿了三分。
吕安彦一看这架势,奋起直追,两人比分咬得很紧,脸上都是杀气,吕安彦一掉分,恨不得冲过网隔把球丢过去,叶小麦则在另一边做鬼脸。
最后,吕安彦还是以两分之差不敌叶小麦,屈居第二名。叶小麦得意地甩动球拍:吕安彦,你欠我一个愿望!
两人各自冲洗,换好衣服出来,吕安彦说:说吧,你有什么愿望?我们现在就去实现。
现在没有,攒着,以备不时之需。
用来威胁我吗?我很紧张的。
嗯,哪天你不理我了,我就以此为要挟,不许分手。
那你这个愿望要浪费了。
两人并排走着,走过大堂,他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再介意被别人撞见,亦或是为了让叶小麦不再记着上次的那个尴尬,他试探地牵住叶小麦的手,在碰到叶小麦的手之前,他是犹豫的,而抓住之后,他便紧握着,没有松开。
快出酒店门,忽然一阵喧闹,一行西装革履的人簇拥着一个微胖的老人走进来。老人六十岁上下,有些许白发,却精神矍铄,有种不怒自威感。
看到这场景,吕安彦握着叶小麦的手迟疑了下,拉着她站到一边,等这拨人过去。
老人本是目不斜视地往里走,看到吕安彦,则抬下手,示意跟随者暂停,走到吕安彦面前。
叶小麦正疑惑。
爸。吕安彦说。
叶小麦脑袋轰一声,有些慌乱,这就是传说中的终极大boss了吗?以这么随意的方式相见?但她随即镇定下来,因为吕安彦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老人嗯了一声,扫了叶小麦一眼。
吕安彦抬起握着叶小麦的那只手,说:爸,这是叶小麦。
叔叔您好。叶小麦一个浅欠身。起来后,她真想抽自己,为什么要欠身?为什么要欠身?韩剧看多了吧你。不能挺直腰杆,甜甜喊一声就完了吗?
老人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略一点头,收回目光,对吕安彦说:今天不忙吗?五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完,不等吕安彦回答,就带领一众离去。
吕安彦站了一会,才拉着叶小麦离开。
叶小麦安静地跟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走到地下车库,吕安彦给叶小麦拉开副驾驶车门,等她坐好,又给她系上安全带,才上了车。
一路无话,吕安彦把叶小麦送到店里,匆忙轻吻了下叶小麦脸颊,又折回酒店去了。
叶小麦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坐在花园之眼发了会愣,起身到工具间拿了剪刀到院子里忙起来。
她修剪了藤月和绣球。安吉拉已经爬了半面墙,叶小麦把枝条拆下来,剪掉老枝和弱枝,重新盘了个造型。靠东墙的栅栏上,龙沙宝石也很茁壮,叶小麦只剪掉了些侧枝,以便让整个株型更好看。
经过几次霜冻后,南面墙角的绣球有些品种叶子染上了秋色,红的黄的,浓墨重彩,有些品种则叶子已经完全枯黄冻落了,只有枝条尖端的枯叶还在,掰开可以看到嫩绿或酒红色的新芽,这些新芽春天会迅速长开,并形成花芽。叶小麦收获了最后几只绣球干花,已经完全枯黄,但大束的扎在一起,有种古旧感。
叶小麦清扫了地上的枯叶和修剪下的枝条,装进一个大号垃圾桶,倒上em菌,用来发酵堆肥。
做完这些,她洗净双手,仔细地看了看被藤月划伤的几个小口子,抹上液体创口贴,又涂了两遍护手霜,找了个天蓝色双耳大肚的花瓶把那几只绣球插起来,放到长桌上,配上白色的工作台,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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