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君子如其华（三）（1/2）

陌州城外。

“你连喜酒都不去喝。那日你走后，她伤心了许久……烟儿到最后，都没能见到你。”

“楚兄，难得你不怪我。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替你妹妹报仇呢……”

“你和烟儿对楚某而言，都很重要。我也曾想过，杀了你给烟儿泄气。可真到了那时，只怕她会更伤心吧。”

“感情这回事，说不通的……你也只是，不喜欢她罢了。我这个妹妹啊……唉，怎么偏偏，遇上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了！”

“颜某的一切，你都可以拿去给她，只要她能稍微开心点。”

“呵……你这小子……烟儿的脾性，看着温温柔柔的，实则烈的很。她不会要的，她只要你。”

楚玄说到此时，又问道：“你为何，不肯纳烟儿为妾？云宏弈那，落雁派在此，我再好好说说，他不会拿我如何。烟儿曾说过，能嫁你，是妻是妾都无谓。为何……那日在陌州时，我问你时，你却拒绝了我？我们烟儿，堂堂落雁派的大小姐，到底哪里不好了。”

“是我负了烟儿……烟儿很好，是我不好。她若嫁我为妾，太不公平，我心不安。何况……颜某发过誓，此生，只能爱她一人。”

“那人是？”

“以后再说吧。可能改日，你就要喝我的喜酒了……”

“唉……纵使为了妹妹，心有不平。作为好兄弟，也只能恭喜你了。”

……

“夫人，还不睡？”这男子大概四十左右，仍是目光凛凛，相貌堂堂，两弯眉浑如刷漆。

“回忆起年轻时一些往事了……”楚含烟把镯子又了收回去，还是那几块碎了的玉。

她两鬓里夹着几根银丝，眼角多了一些皱纹，看不太真切。此时她已是一个十五岁少年的母亲，也是武林盟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