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2/2）

叮咚叮咚大排档内的宁静再次划破，老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接通了电话，这次显然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感。

“你好，我想向您再询问一下，于笙现在是什么情况呀？”虎哥没有了之前的语调反倒让大排档的老板感觉很不自然。

“现在还没有醒呢，我给他做了醒酒汤，你不要担心”，老板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扔在熟睡的于笙。

虎哥踩着宝马m4的油门，轰轰的向前飞驰着。

“嗯嗯，我很快就到了，先挂掉了，真的是麻烦你了”虎哥说完关掉了手机飞驰而去。

凌晨时间，马路上的车流早已经散去，即使是在平常车流拥堵极为严重的市中心也是一样，任由虎哥的跑车飞驰。过了几个红灯之后，又绕过了几条街道，很快便来到了华侨路，那个大排档所说的地方。

这条街道和之前的几个街道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路边到处是垃圾堆，即使环卫工人已经清扫过了，也挡不住个别商户居民倒垃圾的积极态度，往往是这边刚刚清理过，那边便有垃圾堆衍生出来。

这样的情形再向前提个几年或许虎哥也就不以为然了，但此时的虎哥身价早已经是今非昔比了，虽然带有嫌弃可还是接受了，他将车子停在了马路边上，下车寻找那家大排档的地址。

现在街上的店铺早都已经歇业了，所以现在在这个地方找店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因为只需要看着哪家的店铺还在开着灯就行了，虎哥在暖黄色的街道中走着，寻觅着那个新人于笙，不过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于笙虽然是公司的正式实习员工，但是却没有和前来接他的虎哥有过一面之缘。

是因为在公司内部有着严格的等级规定，为了便于公司内部人员的管理所以规定了，一个部门的上下级之中，下级有什么需要办理的事情，不能越级处理，说是为了提高公司的运营效率。

“提高运营效率”每一虎哥想到这句话都会莫名的苦笑，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样做的真实目的是：上面的领导为了防止下面的公司职员，不满公司福利而去总部上访投诉，虎哥虽然并不支持这样的规定，可是没有办法，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也是给人家打工的，总部的那些老头们，个个都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下面的人也都知道这样做怎么可能会提高公司内部的运营效率，反而影响了运营效率才是。

但是于笙可不是这样的想法，他就偏不服气这样的潜规则，因而这样的性格也就不招所在公司领导的待见，于笙一个十足的文艺愤青，有时候公司的领导都要畏惧他三分，人事部的个别领导都想把他辞退，可是由于已经签订了合同，所以也就这样纵容他了。

虽然，虎哥和这个实习生于笙，素未相识，但是因为于笙在公司的直谏敢言，因而作为于笙部门的主管大boss对这个人也是如雷贯耳的。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这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了”，虎哥转过身去，朝着车窗的位置，又将自己的领带重新折叠了一下，拨弄了一下前面额头为数不多的稀疏刘海。

弄好以后，虎哥径直的朝着这条街道走去，迎着雨后的凉风，顿时感觉额外的舒畅，这种感觉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了，之前的虎哥为了事业顷尽所有，根本没有闲余的空暇的时间，享受生活，今天也是沾了这个于笙那个的面子。

很快他走到了一家，亮着灯光尚未打样的大排档，眼前的场面令他大吃一惊，店铺门口还有一些血迹参杂着雨水，店内的场面更是一团糟，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的，酒瓶碎后的玻璃渣子，迸溅的到处都是，估计要是打扫起来，可是要够忙几天了。

虎哥，敲了一下敞开的玻璃门。

“有人吗？”

店内没有人应声再次敲了一下门“有人吗？”

店内还是没有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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