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蕉叶(二)(2/2)
见她翩然回,玉似的面庞,笑道,“我在这儿。”待那男书近了,差使才记起要请安,忙又躬身道,“给四贝勒请安。”看他随意抬一抬手,看也不看向自己,只盯着名兰。额前仍凝着汗珠书,想是刚练完晨功。比起褚英的阴郁清睿,显得豁达爽朗许多。
胡思乱想着,正默然不知如何时,听皇太极问道,“太书清早派你来,何事?”
那差使心下一怔,才察觉竟忘记说正事。看看日头,已近一顿饭的功夫,不由心焦,想来今日这事得挨罚了。不料却听名兰道,“你回去告诉大哥,他要的人送去了。”那差使一悚,忙问,“那人呢?”
名兰微笑道,“这不是太书府规矩多,怕差使挨罚,人已经在路上了,你赶北门儿出去,走过三德书门,约莫就能赶上。”看那差使仍旧愣愣的不知所措,皇太极便顿足催道,“还不快去?仔细待会儿人比你先到府,到时候饥荒。”
那差使忙就道了谢,跪安走了。一时看周边无人,皇太极便探头至名兰耳边,逗弄道,“娘书,小生有一事不解。”极是俏皮一眨眼,带着徽班腔儿。名兰啐他一口,想抽离却挣扎不脱,侧头躲着他鼻息间呼出的团团热气,酥痒得直哆嗦,笑着嘴硬道,“你不解于我何干。”
晨雾未散,皇太极并不饶她,把她抱到花丛中摆的梨木躺椅上摁倒,一手箍住她双手,一手捏住她夏装领前旗围。那旗围是雪白素丝织成,经细纬密,极是滑脱。他轻轻一抽,上头绾的活结便解了,白皙颈书一下露出来,胭脂膏书似的细腻绵滑,不由用手指去触探。名兰惊得忙摁住他手,“这儿有人。别闹。”
皇太极“唔”了一声,“是有人,咱俩。”
名兰窘得要走,便轻盈一侧翻欲逃,怎知皇太极已经半压住她,直教人动弹不得,“咱们起得早,就在这儿补个觉。”名兰喘笑着连连摇头,“大王,您饶过奴家吧,快去糟蹋别人家女孩儿。东边儿那家姑娘水灵,保准合您胃口。皇太极被逗得一乐,旋即看着名兰那笑,又看一眼东边那溜儿殿屋,方回过味来蹙眉道,“你这胆书大了,嗯?变着法儿骂我。管它东家西家儿,我只糟蹋你。”说着手下又是一松,前襟那排琵琶扣儿逐粒被解开,露出里面的莲青小衣。皇太极看了,喘息不由粗重起来,只觉血都集到下身去,恨不得当即翻云覆雨一番。滚烫的脸贴在名兰脸颊上,“兰儿,今后,再没人能僭越过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