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衍圣公很对樊海的味(1/2)
白芷不用猜就知道其中的道理,这人**太强,个人满足欲无时无刻都需要发泄,所以传闻他基本上把二代后宫都玩了个遍,日日从他寝殿传出挞伐之声,很是迤逦。
此虽是私事,作为首长团体的一圆很有必要管上一管,可作为个女身,这话一直都开不了口,无非说事之时,突然冒出一句,让他捡点些,而樊海每次都装没听见,扯回话题,为之很是无可奈何。
不爽的看着樊海时,张居正不知几时坐在跟前,推过一杯茶来,说“他们认购的话不要放在以上,其实大家无非想为家里挣点开销,你要知道,现在还是前朝薪资,就算是我等官居一品,千两之数,养不活家人奴仆的。”
白芷谢绝了张居正的茶,倒也不是驳他面子,实因早有一年前都戒了茶水,要怪得怪这身子以前怕是减肥过渡,整出了胃病,稍稍饥饿时胃就痛,茶水含有碱性,对伤过的胃更不好,所以不得不戒。
“我的张大人,看来你在家园还没学会人民公仆是什么意义。”白芷按了按有点难受的胃部,长喘一口气又说“世界上,只有我华夏官员最是无耻,要名存于世,要富贵逼人,还恬不知耻上史书,青史留名,如若有人骂他,他就专权改史。”
没有一个男人习惯被人训话,张居正亦是如此,脸色立即不好了,本想起身离开,但觉得白芷今天的脸色有些不好,矮下身段,将话题扯到别处,“樊先生有大才,几个月的时候,朝廷乱象片刻之间被他扶正,我所听闻各地消息,兵锋未到,归顺者不知凡几,李大人都开始烦恼分派官吏之事。”
白芷知道自己的话多不合时宜,官员操手几千年来都没有改变过,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口诛笔伐其罪,让海瑞定好官员规则即可,就他的德性,肯定会整得贪官污吏要死要活。
顺着张居正话道:“他就是吃这碗饭的,倘若带这些事都做不好,怕是可以回家带孩子了。”
樊海专研政治学社会学,这两样学科其根本就是人性学,没有对人性的极其了解,最多算个外门汉,进门都说不上,还叫大言不惭敢叫两料学位者?
白芷觉得胃又抽了抽,感觉越来越难受,连忙从荷包里掏出块饼,就着水吃下,压了压胃里的燥动。
片刻之后,稍稍好转,会议也开始了。
开始后,一贯习俗,先大吹法螺,萧峰再收何地,白芷如何解决财政危机,司法行政如何政通人和,一切都如何美好。
听着一众旧官吏直着身子,一脸受教的模样。这些宣传轰炸后世人都习以为常,并没有多少反应,与旧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芷觉得樊海人个偶像情节太严重,想起身打断他的话,让他归到正题。
樊海心细如发,不停别人发作,话题一转,就到了衍圣公的事上了。
衍圣公说是公,其实屁都不是,在大清之前,就是旗子摆设,屁股纸,到了大清,吸收了胡虏没有百年运教训,疯狂抬高衍圣公的作用,而衍圣公有了价值体现的机会,跪得更直、更标准乾隆作为万古一帝,清楚看到他的价值,几次亲去曲阜,赐扁、赐字、赐庙、赐义女嫁于孔家,尊容盛极一时,不亏当初先跪李闯,后跪满清之功德,为我中华树立道德标杆。
这此虽没有发生,但先跪元朝,后跪大明之史就在眼前,朝廷之上的文人若不是看在孔仲尼的份上,怕是多数不齿其行为,早就开骂了,无耻之徒莫过于孔家了。
然而,我的社会学家樊海对衍圣公态度却是非常之佳,一面大加称道其仁义,劝说地方,莫要抵抗,少增杀戮,更有大德,资新政千两银子,万石粮草,为平定天下作出不世功勋。
基调被樊海定下来,自然说得请正主,现任的衍圣公,孔尚贤觐见。
孔尚贤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大概20多年,眉目生得还得清秀,跪得很是中规中矩,行足了三跪九叩重礼,看着樊海很是受用,脸上不断有之前的春风,还得得意的笑容。
“来来来!衍圣公何须行此大礼,请来坐到鄙人对坐。”说着亲自起身,将他扶起,推到内阁大长桌,最次坐的位子上坐下。
“礼不可废,礼废赐典坏,典坏则无度,无度者纲丧。”孔尚贤不苟言笑,每个字吐得字正腔圆,怕是不上朝之前练过百遍之久。
“好好好!圣人之后,果然出口成宪,句句离不开一个礼。不知衍圣公如何能让天下人知其礼,少些争端,如此才好少增杀戮。”
“仁得君子之师,不战而屈人之兵。施德政,而天下众望所归。育圣学,使天下之之晓义,而不妄为。”
“衍圣公说得鄙人心里去了,说得真好,仁、德、义,衍圣公都说全了今有衍圣公前来投效,天下一半读书人怕是要归新政所得也。”
“德公不可自鄙,德公有德于天下,使天下臣民归心,仁义威加四海,大德于天。今此来,只为请德公威服四海,使臣民匍匐,有所依偎,勿惶惶惶不可终日也。”孔尚贤本来45度角望着足下的眼神挑了起来,正色的看着樊海说义正辞严的说。
白芷听不下去,这轻年人在她看来,如同千年腐尸,每个字都带着腐朽的味道,想不到一个如此年轻之人,都能如此媚上,这得怎么样的教育才能达到如此水准?开声打断道,“小兄弟,你想从龙,不是人人都想,你是不是舔过头了??”
孔尚贤很生气,但不便发作,暗忖,几时皇朝有女人能说话,还能当政的,不过这个新政过于邪乎,不敢乱插嘴,忍了下来,眼神却愤恨的看了白芷一眼。
白芷话中意思少有人知道,作为后世人的几人,倒也听出点意思来,觉得白芷说的话怎么变得如此之黄.色了?怕是她也是气急了。
樊海作为政治人物,不可能像白芷一般无所顾忌,假意给孔尚贤起白芷来,随便介绍了一下功绩,让他知道,能坐到内阁位上的人,没一个蠢人。
听完介绍,稍稍平静了孔尚贤的心,知道白芷是个有能力的,所以受到新政的器重,原来事出有因。
小插曲一闪而没,无论首长们,还是旧臣,对孔尚贤都不是悦,能做的无非是敷衍了事。樊海随便跟他聊了几句,把他打发开角落中坐下,而后开始新的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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