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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师父的秘密(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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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半年多以后,这件案子又被重新提了出来。原来谷千浩在这件事之后,明显疏远了巫拓。巫拓本不是谷千浩这一派的人,只是他看见谷千浩的势力大,就主动投靠过来,谷千浩见巫拓有些才干,也对他有所重用。巫拓发现谷千浩疏远自己后,知道跟着谷千浩已经没有向上爬的出路,就改换门庭去投奔右丞相贝筠。

按照赵国的国制,右丞相比左丞相地位稍高,贝筠是右丞相,谷千浩是左丞相,贝筠的地位比谷千浩略高。贝筠是贵族世家出身,待人傲慢,他是靠家族的显赫声望当上的右丞相;谷千浩则是平民出身,待人平易,比较会笼络人,所以在朝廷中谷千浩的势力反而比贝筠大。贝筠对谷千浩自然怀恨在心,一有机会就要向谷千浩发难。巫拓投靠贝筠后,立即抖出谷千浩的一条罪状:隐瞒谋反大案不上报。

贝筠得知此事后,也是如获至宝,于是在上朝的时候,当众提起此事,向谷千浩发难说:“谷大人,老夫有一事不明想请教。”

谷千浩知道贝筠此话来者不善,但还是面带微笑地对他拱手说:“贝大人请讲,老夫洗耳恭听。”

贝筠冷笑说:“老夫听说半年前有一件谋反大案,谷大人悄悄压下来没向陛下禀报。”

“谋反”这两个字刺到了赵敬侯的心,他以不光彩的手段上台,最怕有人搞谋反。所以赵敬侯一听谷千浩居然悄悄隐瞒谋反大案,心中暗暗一惊,但表面却丝毫不露,平静地问谷千浩说:“谷爱卿,可有此事?”

谷千浩早忘了冉显荣告密案,不解地说:“陛下,老臣并不知半年前发生过谋反大案。”

贝筠得意地冷笑道:“谷大人,冉显荣的案子是你亲手办的,不会那么快就忘了吧?”

谷千浩这才想起冉显荣告密之事,笑道:“原来是这个案子。把它说成是‘谋反大案’,未免有点小题大做吧。”于是谷千浩就把冉显荣告密案对赵敬侯讲了一遍,最后说:“陛下,老臣以为这个案子不是特别重大,只是几个螳臂挡车的狂妄之人想闹事而已,掀不起什么大浪。而且这是一个无头案,难度很大,老臣怕一时查不出贼人,给陛下空添烦恼,所以准备等案情有了眉目之后再向陛下禀报。”

赵敬侯听了谷千浩的禀报,松了一口气,这个案子的确算不得什么谋反大案。可是贝筠却揪住不放,继续向谷千浩发难,用讽刺的语调说:“谷大人,你的话可是有问题啊。凡是牵扯到谋反的,都是大案,怎么能说‘不是特别重大’?你不向陛下禀报,莫非你以为自己比陛下还要高明么?以为你破不了的案子,陛下也就没办法么?我告诉你,陛下英明无比,你要是早点向陛下禀报,陛下自会有破案的妙法,现在这个案子恐怕已经破了。”

谷千浩知道贝筠是有意向自己发难,心中虽愤怒,但脸上依然平静如常,顺着贝筠的话说:“贝大人所言极是,陛下当然是无比英明,老臣这点小聪明,连陛下的万分之一也比不过。”说着谷千浩给赵敬侯跪下,装出听候吩咐的样子,说:“陛下,老臣对这个案子确实是无计可施,恳请陛下指点迷津。”

赵敬侯见贝筠和谷千浩都想拿自己当挡箭牌,就推脱说:“这个案子还是两位爱卿酌情处置吧。”

谷千浩给赵敬侯叩一个头,道谢说:“多谢陛下的信任。”然后他站起身来,来到贝筠面前说:“陛下命你我酌情处置这个案。老夫愚钝,对此案束手无策,还是请贝大人出一个破案的妙策吧。”

贝筠本来并没有高明的主意,他心中暗骂谷千浩狡诈,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甩回到自己手里来。然而在大臣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贝筠要是不说出一个有水平的高见,也是很没面子之事。贝筠假咳一声,忽然想到巫拓对他说起,谷千浩不肯把这个谋反案件通告魏国和韩国,于是灵机一动说:“谷大人,破案的妙策其实早就有了,只是谷大人不肯去做。这伙贼人两个在赵国,两个在魏国,一个在韩国,在赵国的两个家伙抓不到,我们就应该通告魏国和韩国,让他们把那三个贼人抓起来。只要抓住了那边的贼人,我们这边的案子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朝廷中贝筠一派的人听贝筠这么说,纷纷附和赞同说:“贝大人高见。”

谷千浩轻轻“哼”一声,不客气地反驳说:“贝大人固然高见,只是外交上的通告都是大事,从没听说拿一个不清不楚的无头案去通报外国的。这种事拿去通告外国,小题大做,近似于开玩笑,只怕会让外国笑话我们的。”

朝廷中谷千浩一派的人听他这么说,也纷纷附和赞同说:“谷大人言之有理。”

谷千浩的话让贝筠听了有点上火,更不客气地说:“谷大人,什么叫开玩笑?我看你是在开玩笑吧,居然说这种谋反大案是‘小题大做’。那伙贼人不仅试图在我国搞谋反,还试图在魏国和韩国也搞谋反。这样的大案通报给魏国韩国,为他们消除一个大隐患,他们感谢我们都来不及呢,怎么会笑话我们?谷大人,你这个玩笑开得过分了吧?”

谷千浩寸步不让,冷笑着反击说:“这些年来都是老夫负责外交,贝大人或许不清楚。外交通告是要写成国书,盖上陛下的玉玺。如果我们有反贼的确凿证据,知道反贼的姓氏住址,发国书请外国帮助缉拿反贼倒也不是问题。我们现在只是听了冉显荣一个人的一面之词,也不敢保证冉显荣的话就一定可靠。自古君王无戏言,陛下把这种尚不能确定的无头案写成国书去通告外国,岂不是让外国笑话我们办事太轻率了?”

贝筠语塞,恼羞成怒地说:“你……”朝廷里谷千浩的一派人见谷千浩反击得胜,高兴地附和说:“谷大人说得对,国书一定要慎重。”

赵敬侯见贝筠和谷千浩两人话不投机,知道此时自己不表态是不行了。赵敬侯清楚地知道谷千浩在朝廷中威信高,势力大,贝筠只是嘴上逞强,实际上办事大不如谷千浩,所以朝廷里的事情还得依靠谷千浩。不过赵敬侯也不高兴谷千浩的势力太大,希望贝筠成为制约谷千浩的力量,所以他要在贝筠劣势的时候帮他一把,不能让贝筠在朝廷中威信扫地。

赵敬侯轻咳一声,众人立即把目光集中到他脸上。赵敬侯面带微笑说:“寡人以为两位爱卿所说的都有理。贝爱卿说得不错,这件谋反案的反贼是武功高手,作乱起来不好对付,留下他们总是一个祸根,还是向魏国韩国通报,除掉他们为好;当然谷爱卿说得也对,把这个还不能确定的案子以国书通告,也是小题大做了。因此寡人以为,能不能把两位爱卿的意见结合起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对策。”

众臣对赵敬侯这种不偏不倚的态度,都暗中点头称赞。赵敬侯继续说:“以寡人看,是不是可以派出一个特使到魏国和韩国,不递交国书,仅仅口头传达一下这个案情,至于对方这么处置这个案子,我们完全不过问,只是表示我们三晋兄弟国的相互关心。”

众臣听了赵敬侯的主意,都口服心服地称赞:“陛下无比英明。”只是贝筠和谷千浩在称赞的同时,却也担心赵敬侯这样精明的君主不好对付,两人都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对赵敬侯要倍加小心。

赵敬侯见众臣口服心服,有些得意地说:“既然众位爱卿都以为寡人的法子可行,就派一名特使去魏国和韩国口头传达一下这个案情。关于这位特使,众位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贝筠立即推荐巫拓,说这个谋反大案是巫拓发现的,并说巫拓的才智过人,可以担当此重任。赵敬侯听了贝筠的话,立即命人把巫拓叫进来,当场给他升官一级,并委派他为特使前往魏国和韩国传达案情。

巫拓本是四品官,上朝时没资格进入大殿议事,只在殿外听候吩咐,当然他也没有蔼见过赵王。今天赵敬侯专门召见他,让他受宠若惊,一下子得意得不得了。巫拓退下来的时候,还有意瞟了谷千浩一眼,似乎是想告诉谷千浩,他巫拓不是一个可以轻视之人。

退朝以后,李毅岷来到谷千浩府上,进门就愤愤地说:“这事一定是巫拓那小子在背后告您的黑状。您对巫拓也太客气了,当时就应该把他充军发配出去,您对他客气,他倒反过来要害您。”

谷千浩也说:“是啊,没想到巫拓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告老夫的状。这小子,老夫定不会轻绕了他。”

李毅岷小声说:“大人,这小子不是要出使魏国和韩国么?我派人化妆成强盗,在路上偏僻的地方结果了这小子的性命,大人您看如何?”

谷千浩摇头说:“不好,不好!你们武人就喜欢动刀动枪的,这么做杀人泄愤的痕迹太重了一点,难免遭人怀疑,影响咱们的声誉。况且你也不能保证那个杀手会守口如瓶,要是消息泄露出去,咱们就太被动了。用刀枪杀人不算本事,用嘴杀人才是本事,就先让巫拓那小子得意几天,日后老夫动动嘴,杀那小子于无形之中。”

李毅岷点头笑道:“丞相就是丞相,果然比我们这些武人高明万分。日后我就等着看巫拓那小子的下场了。”

谷千浩也笑道:“这事不宜急,慢慢来,反正这小子逃不出我的手心。不过今晚我却要专门请他来我这里吃顿饭。”

李毅岷奇道:“什么?大人您要请巫拓吃饭?这小子对您这么……”

谷千浩摆手止住李毅岷的话,说:“我正是要别人看上去我对巫拓很好,才没人会怀疑我杀他是为了泄愤。”

李毅岷衷心地佩服说:“大人,我真是服了您。”

巫拓接到谷千浩请他赴家宴的请帖,更是得意地不知如何是好,以为自己成了赵王的红人,连谷千浩都要来巴结他了。在谷千浩府的家宴上,谷千浩对巫拓彬彬有礼,巫拓则是得意洋洋地当仁不让,笑得合不拢嘴。最后谷千浩亲自把巫拓送出大门,还送了他一些金银财礼,巫拓更是得意地想象自己不久就要取代谷千浩当丞相了。

第二天,巫拓坐着赵敬侯赐给他的豪华马车,带着十几个从人,作为赵王的特使出使魏国和韩国。由于韩国近,巫拓决定先去韩国,叫车夫赶车直奔韩国都城阳翟。路上走了不到半个月,就到达阳翟,巫拓趾高气昂地前往韩国礼部的会盟堂,这是专门接待外国来使的地方。会盟堂的主事听说赵王派的特使来了,不敢怠慢,亲自迎接,安排巫拓住下后,立即去礼部通报。

韩国礼部卿裴冀听说赵王派来了特使,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面派人去丞相府通报,一面亲自去会盟堂拜访。巫拓听说韩国礼部卿亲自来拜访,又是一阵得意。他仔细整理了一下衣服,戴正发冠,满脸得意神气出来见客。

两人相互施礼,寒暄了一阵之后,裴冀把话转入正题,说:“巫大人,请您把国书先交给下官,由下官转呈韩王陛下,然后根据事情的紧急程度,安排韩王陛下接见您的时间。”

巫拓听说韩王要接见他,更是得意起来,说:“此次下官前来贵国,并无国书,只是受赵王陛下之托,口头向贵国传达一件谋反大案。”

裴冀听了很是吃惊,国王的使节向来都是携带国书的,怎么这次却无国书,口头通报谋反大案更是前所未闻。裴冀惊讶地问:“谋反大案?这犯人想要谋反的是哪位大王?是我国的韩王陛下,还是贵国的赵王陛下?”

巫拓略带得意的声调,缓缓说:“这伙犯人胆大妄为,不仅要谋反我国的赵王陛下,还要谋反贵国的韩王陛下,还有魏国的魏王陛下呢。”

裴冀愈发吃惊了,问道:“这伙犯人真够厉害的,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巫拓伸出五个指头,裴冀还以为是五万人,没想到巫拓却说:“他们一共是五个人。”

裴冀实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他赶紧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得太失礼。等笑劲过去了,裴冀才问:“巫大人,您不是在跟下官开玩笑吧?五个人,仅仅五个人就要谋反我们三个国家,这犯人莫非是痴狂之人?”

巫拓一本正经地说:“本官不开玩笑,就是五个人,不过这五个人都是绝顶的武功高手,一个人顶一万人。”

裴冀“哦”了一声,做出略有所悟的样子,说:“愿闻其详。”

于是巫拓把案情跟裴冀仔细说了一遍,裴冀听完沉吟半晌,说:“这个案情复杂,下官还得去跟我们丞相商量一下。”

裴冀来到丞相卓舜俞的府上,卓舜俞得到赵国特使来访的消息,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正在焦急地等待裴冀的消息。裴冀一来,卓舜俞就问:“裴大人,赵国特使有什么紧急要事么?”

裴冀耸了耸肩膀,哭笑不得地说:“丞相,您说这事可笑么?我还以为赵国特使有什么紧急的要事,原来只是为了一个案子。”然后裴冀把巫拓说的事情跟卓舜俞讲了一遍,卓舜俞听了也是哭笑不得,说:“这算哪门子的谋反大案嘛。自从晋国被咱们三家分掉以后,想要复辟晋国的人多了,都没成功。那五个狂汉以为凭他们的一点武功就能复辟晋国,真是异想天开的痴人做梦。这种事情也值得派个特使来向我们传达,我看赵王真是糊涂得很。”

裴冀问:“大人,您说要安排陛下召见赵国特使么?”

卓舜俞说:“按照惯例,陛下通常要召见外国派来的特使。只是这次的事情并不重要,况且陛下最近身体又有点欠安,这点事也要去惊动陛下,不是找骂么?我去见见这个特使,应付一下他就算了。”

第二天,巫拓被请到丞相府,他是第一次受到这样隆重的接待,自然是十分地得意。卓舜俞陪巫拓聊了一阵闲话,巫拓见卓舜俞半天不提韩王召见之事,有点忍不住,问道:“丞相大人,不知贵国陛下何时召见下官?”

卓舜俞应付地说:“对不起,巫大使,很是不巧啊。陛下最近身体欠安,不能见客,所以让老夫特别招待您,您有什么事就对我说好了。”

巫拓听说韩王不见他了,不免大大地失望。他昨晚一夜几乎没有睡,一直在构思见韩王时的说话稿,韩王不召见他了,昨晚白白忙了一夜,巫拓自然是失望之极,只好把谋反案详细对卓舜俞讲了一遍。

其实卓舜俞已经从礼部卿裴冀那里听过这个案情,只是出于礼貌,他又装作认真地听了一遍。最后巫拓说:“丞相大人,别看这伙反贼只有五人,可他们个个都是一人顶万人的绝顶武功高手,切不可小觑了他们。”

卓舜俞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说:“这五个反贼有两个在贵国,我想贵国一定已经抓住他们了吧?”

巫拓说:“在邯郸姓岳的贼人抓住了,只是他死活不肯招出同党。”原来在邯郸被抓的几个姓岳的武人中,有一个人禁不住拷打屈打成招,就被认为是反贼关入大狱,逼问同党的消息。当然这个姓岳的想交待也交待不出来,又被认为是死不肯招出同党。巫拓继续说:“还有一个在中牟姓石的反贼,惭愧得很,让他逃走了。”

卓舜俞惊问道:“逃走了?”

巫拓说:“是啊,敝国武功数一数二的李毅岷将军亲自去捉拿姓石的反贼,结果与他打成平手,让姓石的反贼逃走了,可见反贼的武功之高。卓丞相,这伙贼人中有一个姓封的,就住在阳翟,您一定要派武功很高的将军去捉拿姓封的,让他逃走就麻烦了。”

卓舜俞点头说:“贵国的李将军老夫早有耳闻,是赵国赫赫有名的四大勇将之一,万夫莫当的骁将啊。那个姓石的反贼能与李将军打成平手,武功的确非同凡响。这样看来在阳翟姓封的反贼,他的武功也不可小觑。只是这个姓封的反贼只知道姓氏,不知道名字,阳翟这么大,姓封的人不知有多少,也没法捉拿呀。”

巫拓得意地说:“丞相大人,阳翟城中姓封的人虽多,但姓封的武功高手就没几个人了。您不妨把阳翟城中姓封的武功高手都捉来审讯一下,必能发现姓封的反贼。”

卓舜俞轻轻摇头说:“无缘无故把姓封的武功高手全捉来,这样不好吧,乱抓人只怕会影响陛下的声誉。”

巫拓又出主意说:“不抓人也行。那么就把姓封的武功高手都请来官府谈谈,从谈话中也可以判断出哪个人可疑呀。”

卓舜俞又摇头说:“只是随便地谈话,贼人未必会露出马脚。而且官府的人也忙,哪有功夫和那么多姓封的人闲聊呢。”

听卓舜俞说话的口气,巫拓不免急了,说:“丞相大人,您难道就放任贼人不管了么?我们陛下还等着下官的回话呢,我回去怎么向我们陛下交待啊?”

卓舜俞笑着安慰巫拓说:“巫大使,您不必着急,老夫当然不会放任贼人不管的,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您先回客房休息,待老夫派人去打听一下阳翟共有几个姓封的武功高手,都是些什么人,然后再想对策。”

卓舜俞本不想管此事,只是碍于巫拓是赵王特使的身份,如果他对此事丝毫不管,也太不给赵王面子了,所以无论如何得给巫拓一个交待。晚上,派出的探子回到丞相府禀报,说阳翟共有五个姓封的人,可以称得上是武功高手。其中两个是军官,一个是高官的保镖,一个是武馆的教头,还有一个是江湖上青龙帮的长老。

卓舜俞听罢,一面思忖一面说:“我们没什么证据,这两个军官不能动,高官的保镖最好不要动他,青龙帮的长老也是不可随便动的人物……,剩下的就是那个武馆的教头了……,对,就把那个武馆的教头抓来审问一下,应付一下赵王的来使吧。”

卓舜俞问起那个武馆教头的情况,探子说:“这个姓封的教头名叫‘封达成’,在阳翟开一个不大不小的武馆,名叫‘鸿武馆’。”

卓舜俞又问封达成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探子说:“据说这个封达成和谭庆全将军是好朋友,两人来往密切。”

听到谭庆全的名字,卓舜俞的脸色微变。谭庆全是平民出身,因为武功出众,立了不少军功,最近被提拔为将军。可是卓舜俞却接到几个人的密告,说谭庆全不可靠,有叛逆之心。这些密告虽说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卓舜俞却也因此对谭庆全起了防范之心,今天他听说谭庆全与一个有谋反嫌疑的武馆教头交往密切,不禁心中一动。于是他吩咐侍从说:“你去把谭庆全将军请来,我有要事和他谈。”

不久谭庆全匆匆赶到卓舜俞的丞相府,卓舜俞说:“谭将军,老夫请你来,是想请你去缉拿一个人。”

谭庆全有点奇怪,问道:“丞相大人,缉拿犯人是刑部的事情,为何派我去?”

卓舜俞说:“据说这个人武功甚高,非谭将军捉拿不了他。”

谭庆全听了说:“既然是这样,末将自当效力。那贼人现在何处?末将何时去捉拿他?”

卓舜俞盯着谭庆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谭将军,那人就是阳翟鸿武馆的教头封达成。”

不出卓舜俞所料,谭庆全听后面色顿时变得惨白,声音颤抖地问道:“封达成?他……,他……犯了什么罪?”

卓舜俞冷冷地说:“有人告他勾结匪人,策划谋反。”

谭庆全惊道:“这……,这……不会吧?封达成是个本分人,不会干这种事的……”

卓舜俞半闭起眼睛,用若无其事的语调说:“谭将军,你认识封达成?”

谭庆全点头道:“末将与封达成有些交情,末将愿意担保此人无罪。”

卓舜俞轻声说:“原来如此。只是捉拿封达成是陛下的命令,无人可以担保。如果谭将军不愿去捉拿封达成,老夫也可另外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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