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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业第一步(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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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铭、南郭逸、荀士良三人听完欧阳俊的故事,都沉默不语,悲伤郁闷的气氛充满了屋子。过了好久,南郭逸才说话:“欧阳兄,听你刚才所说,我们知道你自作主张娶韦姑娘,也不乏有情可原之处。但不管怎么说,你失信于对师父许下的诺言,私自脱走,这是对师父的背叛。”

欧阳俊伤心地说:“是啊,我也知道自己犯了叛师大罪,本来没有面脸再见师父他老人家的,只是没想到在这里意外地遇到了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不肯理我,南郭兄能不能替我在师父面前美言几句,给我一个机会在师父面前亲自谢罪。”

南郭逸想了想说:“欧阳兄,你违背自己的誓言,私自结亲,想要让师父原谅你,恐怕是很不容易的。不过有一件事,如果你肯听我的话去作,或许师父还能原谅你。”

欧阳俊赶忙问:“南郭兄,你快说,只要能得到师父的原谅,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南郭逸故意沉吟一下,一字一句地缓缓说:“欧阳兄,你现在不是还没有跟韦姑娘正式成婚么?如果你肯退婚,解除和韦姑娘的婚约,重回我们这里共起大事,师父大概还会原谅你的。”

欧阳俊听了这话不禁犹豫起来,迟疑地说:“这个婚约……是我亲口答应韦姑娘的,怎么能……”

南郭逸轻轻摆手说:“欧阳兄,你当时答应韦姑娘的婚事,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没经过深思熟虑的细想,这种一时冲动许下的诺言,收回来也是可以的。况且韦姑娘还年轻,咱们为她好好物色一个好人家,这也不算对不起她的。”

欧阳俊仍然迟疑地说:“我……我不能对不起韦姑娘啊。况且韦姑娘已经退过一次婚了,再被退婚的话,我怕她会……”

这时夏铭突然站起来,大声说:“欧阳兄,你说的对,不能对不起韦姑娘。你真的从心里喜欢韦姑娘,真心爱她么?”

欧阳俊有点脸红地低头说:“是啊,我真心真意地爱着韦姑娘。”

夏铭放声说:“那你还犹豫什么,你们就成亲吧!大师伯那里我去替你说。”

欧阳俊激动地紧紧握住夏铭的双手,感动地说:“夏仁兄,太谢谢了,真是太谢谢了。仁兄能够理解小弟的一点苦心,小弟今生遇到你这个知己,也不枉白活了一遭。”

南郭逸和荀士良万没想到夏铭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一时都惊呆了。荀士良轻轻拉夏铭的衣襟,小声说:“夏兄,你说这样的话不妥啊。”

南郭逸更是气得铁青了脸,驳斥说:“夏铭,你怎么又犯了妇人之仁的老毛病?你说欧阳兄不能对不起韦姑娘,那么欧阳兄就可以对不起师父么?这事欧阳兄要是对得起韦姑娘,就对不起师父,没有两面讨好的事。如果换了你的话,你是得罪师父,还是得罪那个姑娘?”

夏铭却反驳说:“南郭大哥,你的话我不懂,为什么欧阳大哥娶了韦姑娘,就一定要得罪师父呢?我想欧阳大哥和韦姑娘成亲了,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共起大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当时二师伯不是也给我和方姑娘订婚了么?”

夏铭的反驳更让南郭逸气愤,他拍着桌子说:“夏铭,你怎么糊涂到这个份上?当时是师父为你订婚,又不是你私自娶亲,怎么能和欧阳兄私自订亲的事情相提并论?假如当时石师叔让你去邯郸找二师伯,结果你没去邯郸,却在半路上和一个姑娘结婚成亲了。你说你这么做的话,师父会原谅你么?”

夏铭还是不服地说:“我这么做师父当然不会原谅我。不过欧阳大哥却是事出有因,迫于无奈,并非他有意背叛师父,要是换成我,我只怕也会这么做的。我想只要咱们跟大师伯好好说情,他一定会原谅欧阳大哥的。”

南郭逸冷笑道:“好好说情,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说客了?好吧,夏铭,你就去大师伯那里说情去吧。”

夏铭也赌气说:“南郭大哥,我口齿没你那么伶俐,只是我不会在别人为难之时见死不救。”

南郭逸气得鼻子都冒出了烟,“唰”地站起身来,推门出去了。他在出门时放下一句话说:“我是见死不救?我正是为了救欧阳兄,才出了这么个主意。好啦,夏铭,你能干的很啊,你去说情吧。只不过你这是给欧阳兄帮倒忙,到时候自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荀士良见南郭逸气得出去了,也追了出去,在出门时他也放下一句话说:“夏兄,你这可不对啊!南郭大哥的话句句都在理,你怎么能说人家见死不救呢?”

夏铭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但心里还是不服气。这时屋里只剩下夏铭和欧阳俊两人,欧阳俊抱歉地说:“夏大哥,真对不起,让你为我得罪了兄弟们。”

夏铭安慰他说:“没关系,我和南郭大哥也经常吵架,这算不了什么。你别急,我去跟大师伯好好说说,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欧阳俊感激地握住夏铭的双手,含泪说:“夏大哥,咱俩萍水相逢,你就肯为我两肋插刀,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

夏铭轻轻笑一声,说:“欧阳大哥,这也算不上是两肋插刀。我这人就这么个脾气,遇到看不惯的事情,就按奈不住要去管,有时候也是多管闲事了。……,好吧,不多说了,我这就去大师伯那里替你说情。”

就在欧阳俊和夏铭他们谈话的时候,岳潇芩和澹台信也在安抚盛怒的冯荠。岳潇芩叫人给冯荠煎一碗解气消火的清肺败火汤服下,让他进里屋躺下慢慢歇息,岳潇芩和澹台信两人则在外屋坐着悄悄说话。岳潇芩见夏铭一个人进来,奇道:“咦,铭儿,怎么你一个人来了,逸儿他们呢?”

夏铭说:“二师伯,五师叔,我是来给欧阳大哥说情的。”

夏铭不知道冯荠在里屋歇息,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岳潇芩刚刚做出让他小声说话的手势,里屋的冯荠已经听到夏铭的声音,说:“铭儿,你要给欧阳俊说情,那就进来说吧。”

岳潇芩和澹台信本想等冯荠的心情平静下去之后再谈此事,可是听冯荠这么一说,他们也只好陪着夏铭一起进去了。

夏铭走进里屋,只见冯荠半躺在床上,脸色沮丧而蜡黄,显然是气愤之极所致。夏铭见冯荠这样,心中过意不去,立即跪倒给冯荠叩头,一面叩头一面说:“大师伯,我替欧阳大哥给您谢罪。”

夏铭的举动让大家哭笑不得,冯荠苦笑说:“铭儿,这事和你又没关系,你替他谢什么罪嘛。”

澹台信把夏铭拉起来,说:“好啦,你用不着替欧阳俊谢罪,先把欧阳俊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

夏铭把欧阳俊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听完夏铭的话,冯荠三人也是半晌无语。夏铭见三位师父不说话,就说:“大师伯,二师伯,五师叔,请听弟子一言。弟子以为,欧阳大哥私自娶亲之事,虽说背叛了自己的诺言,辜负了大师伯的期待,但事出有因,他在韦家庄遇到强盗,为了救韦姑娘才答应下这件婚事。韦姑娘真可怜,她一家人都死了,欧阳大哥娶她也是身不由己。所以我斗胆请大师伯能够原谅欧阳大哥,让他回到您的身边来吧。”

冯荠气哼哼地说:“原谅,我能原谅他么?”

岳潇芩也说:“铭儿,你说错了,怎么能说欧阳俊是身不由己呢?首先是他不对,他不该被韦姑娘所诱惑,去韦家庄住几天。如果他不去韦家庄,就不会遇到强盗,也就没必要答应这门婚事了。”

夏铭却说:“可是欧阳大哥不去韦家庄的话,韦姑娘一定会被强盗杀死了,欧阳大哥去韦家庄救了韦姑娘,这有什么不对呢?”

听夏铭这么一说,冯荠三人不禁面面相觑,没想到夏铭会这么傻气。澹台信按奈住怒气,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铭儿,你好糊涂啊,天底下被强盗所杀的人多了去了,你又不是三头六臂的救世主,你能去救每个被强盗所杀的人么?韦姑娘被强盗杀死,那是她命苦,我们没必要为了救她而耽误我们的大事。”

夏铭却不理解澹台信的话,接着分辩说:“弟子以为遇到能救的人,还是应该尽可能去救,而且救人最好救到底。欧阳大哥救了韦姑娘的性命,可韦姑娘一家人都死了,要是欧阳大哥不娶韦姑娘,她孤苦伶仃一个人也难活命,所以欧阳大哥只有和韦姑娘成亲,才是真正救了韦姑娘。另外依弟子的愚见,欧阳大哥和韦姑娘成了亲,也不妨碍他和我们一起办大事啊。当时二师伯不是也给我订婚了么?各位师父,您们就原谅欧阳大哥吧。”

岳潇芩见夏铭顽固不化,只得摆手对夏铭说:“好了,铭儿,你不必再替欧阳俊说情了。对了,逸儿怎么没来,他对这事怎么看?”

夏铭说:“南郭大哥说欧阳大哥现在还未成亲,劝欧阳大哥和韦姑娘解除婚约,说要是他退婚的话,师父还可能原谅他。”

冯荠三人听了南郭逸的看法,不禁都轻轻点头赞同,冯荠感叹说:“还是逸儿明白道理啊。”

夏铭万没想到师父们都赞成南郭逸的看法,不解地问:“为什么非要欧阳大哥退婚才能原谅他呢?”

岳潇芩轻叹说:“铭儿,你真的这么糊涂么?欧阳俊经不起女色的诱惑,所以才会跟韦姑娘订下婚约。假如他路上遵循师命,不跟韦姑娘一起走,不去韦家庄住,又怎么会有这个婚约呢。我们办大事的人,不能要这种经不起女色诱惑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到关键时刻是靠不住的。如果欧阳俊向韦姑娘退婚,就表示出他愿意重新做人的决心,决心重新做一个不被女色诱惑的、信得过的好男人,那么我们就可以考虑原谅他。”

夏铭听了岳潇芩的解释,不免感到意外,虽说想不通,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是嘴里喃喃地说:“男人喜欢上女人,就靠不住了?我看欧阳大哥不像那种靠不住的人……”

冯荠打断夏铭的话,脸色严峻地问:“欧阳俊听了逸儿的话,他怎么说?”

夏铭见冯荠脸色不好,不敢提自己替欧阳俊打抱不平的事,只是说:“欧阳大哥好像不愿意跟韦姑娘解除婚约,他说韦姑娘已经退过一次婚了,这次要是再退婚的话,他怕韦姑娘会有三长两短……”

冯荠听到这里,摆手打断夏铭的话,愤愤地说:“好了,你不必再说了,我知道欧阳俊的意思了。他的心肠可真好啊,怕韦姑娘有三长两短,倒是不怕我这个师父有三长两短……”说到这里冯荠鼻子一酸,两行老泪沿着脸颊流下来。

夏铭见冯荠流泪了,赶紧跪下,给冯荠叩头,说:“都怪弟子不好,冒犯了大师伯。请大师伯消消气,多多保重身体。”

冯荠对夏铭摆手说:“好了,你也不必替他说情了。你去告诉欧阳俊,就说我和他的师徒关系从此断绝,我从今以后也不想再看见他。”

夏铭愣了,没想到自己来替欧阳俊说情,真的是帮了倒忙,反而让冯荠下决心与欧阳俊断绝师徒关系。夏铭再次叩首请冯荠重新考虑一下,冯荠却是闭目不答。

澹台信把跪在地上的夏铭拉起来,拉到屋外,冷冷地说:“夏铭,大哥心意已定,你不必再多说了。现在你就去找欧阳俊,把大哥刚才说的话告诉他。”说完澹台信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门,显然是不让夏铭再进去了。

夏铭怔怔地站在屋外发呆,这时他想起南郭逸临走时放下的那句话:“你去说情吧。只不过你这是给欧阳兄帮倒忙,到时候自然有你后悔的时候。”此时夏铭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没听南郭逸的话,好心帮忙却给欧阳俊帮了倒忙。

夏铭走后,澹台信回屋关好门,来到里屋中,躺在床上的冯荠正和岳潇芩说着什么。澹台信愤懑地说:“大哥,这个夏铭莫非是个傻子,脑子怎么这般糊涂,居然还要替叛师离道的欧阳俊说情。我看咱们不仅不要欧阳俊,干脆连夏铭也不要了,这种呆傻人物到关键的时候只怕是要弄坏事情的。”

岳潇芩轻轻摇头说:“五弟啊,夏铭这孩子是个老实人,只是有时候老实到发傻的地步。他是天生有正义感的人,有一副难于自制的侠义心肠,看见世界上的不平之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去打抱不平。夏铭自以为是救世主的心态,爱多管闲事的性格,虽不能说是坏品德,但对于我们共起大事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另外夏铭的脾气还很倔,任性起来谁也劝不住,这也是他的大缺点。但世界上人无完人,夏铭的武学天分好,人又勤奋上进,现在咱们这些人中间,就是夏铭的武功最高,咱们还得指望他呢。”

澹台信听了岳潇芩的话,还是不太赞同地说:“夏铭这孩子,虽说武功高,但头脑太糊涂,我怕他遇事会瞎来,在关键时刻出乱子。依我之见,咱们还是不要他为最好,至少不能让他去办重要的事。”

岳潇芩替夏铭辩解说:“五弟的话的确有道理。不过呢,夏铭虽说存在性格上的缺点,但本质还是好的,我看他还是能靠得住的。当年我主张给夏铭和方姑娘订婚,就是怕他的侠义心肠发作,不顾一切去救方姑娘。我给他订了婚,让他放心下来,这样他才能安心和我们一起共起大事。”

这时躺在床上的冯荠插话说:“二弟分析得对,我也以为夏铭这孩子还是一块可以磨成大器的好玉。夏铭还是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也办了不少糊涂事。孔仲尼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我们这些人也是在岁月的挫折磨炼中,慢慢精明起来的嘛。我们好好教导夏铭,将来他是会精明起来的。”

澹台信虽对夏铭还有看法,但见冯荠和岳潇芩都替夏铭说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但愿早点把夏铭教导得精明起来,不过欧阳俊是绝不能再用了。欧阳俊说的那些遇到韦姑娘的故事,说什么韦姑娘的父母看上了他,韦姑娘主动邀请他去韦家庄,我看未必全是真的。说不定是他垂涎上韦姑娘的美貌,主动追缠韦姑娘,主动跑到韦家庄去,正好遇到强盗,救下了韦姑娘,然后就要跟人家成亲。”

岳潇芩说:“这事查一下也不难,韦姑娘不是也在这里么?咱们设法去问问韦姑娘,就能搞清楚欧阳俊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冯荠却摆手说:“算了,别去费这个力气了,我看欧阳俊还不至于卑鄙到连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要骗我吧。唉,这孩子我太娇宠他了,只重视教他武功,却忽视了教他做人的品德。唉,就算我瞎了眼,认错了人,从此咱们别再提起他,就当他已经死了。”

澹台信听到冯荠说出“死了”,小心翼翼地问:“大哥,你说欧阳俊会不会出卖咱们?要是他对咱们的秘密知道很多,要不要把他……”说着澹台信做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冯荠叹气说:“我没对欧阳俊说什么,他不知道咱们的秘密。唉,不管怎么样,我曾是他的师父啊,我怎能忍心杀他呢?我想欧阳俊再不好,还不至于到出卖师父的地步吧,咱们就放他一条命,以后各走各的路。他要是有良心的话,等我死后,他来给我的坟头上烧一炷香,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夏铭知道自己办坏了事,不敢去找欧阳俊,赶紧先找南郭逸。南郭逸见夏铭满脸惭愧地过来找他,故意扭过头去不理他。夏铭给南郭逸深深做个揖,赔礼道歉说:“大学兄,小弟知道错了。刚才小弟鲁莽说错了话,还请大学兄多多包涵。”

南郭逸见夏铭赔礼道歉了,才转过头来笑着说:“哎呀,原来是打抱不平的大侠客来了。伶牙俐齿的大说客,你一定把欧阳兄的事说成了吧?”

夏铭红着脸说:“大学兄,你就别开玩笑了,这件事让我搞砸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给欧阳大哥帮了倒忙,我这一说情,反而让大师伯下决心和欧阳大哥断绝师徒关系了。”

说着夏铭把刚才向冯荠说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唉,我真是后悔死了,早点听大学兄的话就好了。”

南郭逸拍拍夏铭的肩膀,笑着说:“老弟,知错就好。你接受这个教训也好,世界上的事情复杂得很,老弟你遇事要多动动脑筋,不要以为好心就一定能办好事,好心办成坏事的情况也多得很呢。今后别总以为自己才是对的,还要多听听别人的话。”

夏铭低头说:“大学兄说的是,以后我一定多听你的话。”

南郭逸笑道:“这就对了。今后老弟你多听听愚兄的话,也会少栽跟头。”

夏铭喃喃地说:“可是……,这次欧阳大哥的事,怎么对他说呢?”

南郭逸说:“这你放心好了,这事我去跟他说。不过说实话,欧阳兄的事情主要还是怪他,要是他没有决心离开韦姑娘,谁去说情也没用。”

夏铭小声说:“大学兄,说实话,我还是没想通,为什么欧阳大哥不离开韦姑娘,大师伯就不能原谅他呢?”

南郭逸若有所思地说:“老弟啊,对于咱们男人来说,女人的确是个诱惑,特别遇到美女就更是个考验了。你想想看,一个男人看见美女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这样的男人你能指望他办成大事么?”

夏铭还是不解地说:“男人喜欢美女也是很正常的啊。”

南郭逸挠头说:“老弟,你真是难开窍啊。我打个比方吧,假如你得了急病躺在床上,请你的朋友去药铺帮你抓药救命,你的朋友在药铺遇到一个美女,他只顾和那美女**,全忘了你躺在床上等他的药救命呢。你说这样的朋友,你能信任他么?”

夏铭点头说:“我终于有点明白了。欧阳大哥就是你说的那种人,大师伯急盼着他赶到大梁去跟五师叔学艺,他却在路上只顾和韦姑娘谈情说爱,还去韦姑娘家里住了,全忘了大师伯焦急的盼望和期待。这样的人,大师伯不信任他也是有道理的。”

南郭逸叹气说:“你总算是明白了。我劝欧阳兄跟韦姑娘分手,就是希望他做出一个表示决心的举动,让大师伯信任他不是一个好色忘义的男子汉。可是你呢,你不但不帮我说服欧阳兄,反而来帮倒忙,说他做得对,还要替他去说情,唉……”

夏铭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知道错了。那时我主要觉得韦姑娘太可怜,想帮帮她。”

南郭逸拍拍夏铭的肩膀说:“老弟啊,你这就叫做妇人之仁,只看见小仁,看不见大仁。世界上可怜的人多着呢,我们不能为了同情那些可怜的人,而耽误了自己应该去做的使命。”

这时南郭逸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夏铭说:“对了,老弟,刚才咱们吵架的时候,你帮欧阳兄说话,说什么‘欧阳大哥这次是事出有因,迫于无奈,要是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的’这番话,你在师父他们面前也说过么?”

夏铭想了想说:“我在师父们面前没说这番话。”

南郭逸舒口气说:“这就好。要是你说了‘要是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的’这番话,师父他们就会以为你也是好色忘义的男人,只怕以后就不会信任你了。”

夏铭听罢吓了一跳,南郭逸见状笑道:“老弟,你放心,我不会跟师父他们提起你说的这番话。不过呢,在我面前,你可要说实话,要是你真的换成了欧阳兄,你会像他那样做么?”

夏铭认真想了一会儿,苦笑说:“我也说不清了。要是我遇到那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会怎么做了。”

南郭逸听了伏在夏铭耳边,悄悄说:“老弟,你这说的是大实话。我也跟你说句大实话吧,要是换成我的话,我也不知道会怎么做了。”

夏铭听罢哈哈大笑,说:“大学兄,你太谦虚了。我看了你和月芳姑娘的交往,就知道你绝不会是好色忘义之人。”

南郭逸也哈哈大笑,说:“老弟,我看了你和殷姑娘的交往,也知道你绝不会是好色忘义之人。那时你和殷姑娘两个孤男寡女在一起,你又救了她的命,我真担心你和她会出什么事。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没事,我就知道你是个坐怀不乱的男子汉了。”

夏铭不好意思去见欧阳俊,由南郭逸去对欧阳俊把冯荠和他断绝师徒关系的事说了。欧阳俊见此事无法挽回,只得泱泱而去,临走时说:“我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师父不肯原谅我,也在情理之中。我知道师父见到我会生气,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不过诸位以后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请务必跟我说,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欧阳俊走后,冯荠依然不时犯心口疼痛之症。澹台夫人的哥哥常珅丰专门请来御医给冯荠看病,冯荠吃了几天御医的药之后,果然心痛的毛病好转起来。又过了几天,冯荠的心痛症不再犯了,于是岳潇芩说:“大哥的病差不多好了,我们可以商议大事了。”

第二天,澹台夫人让哥哥常珅丰给他们腾出后院里最僻静的一间屋子,她亲自在房门口看门。冯荠兄弟三人和夏铭徒弟三人进了屋子,关起门窗,屋子中一团漆黑,不得不点起两只蜡烛照亮。

此时正值盛夏,关起门窗的屋中暑热不已,澹台夫人特别安排人提来清凉的井水,又切了几个大香瓜放在桌上,还给每人一把大蒲扇。冯荠三位师父坐在上首,夏铭三名弟子坐在下首,冯荠拿起一牙香瓜,对着夏铭三人说:“诸位弟子,我们五人当年结拜兄弟,是为了成就一件大事。我们五人各收一名弟子,也是指望你们帮我们共成大事。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没告诉你们这是一件什么事,今天可以告诉你们了。来,大家先吃一点香瓜,解解暑气,然后听我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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