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春天的故事(1/2)
韩太傅一脸满足的离开。说是回去细想一下,隔日便折子。对于文候一事,他则说老爷子昨儿个方才离开京城,他云游四海,行踪不定,着实不知何日来归!
老子不见你的时候你不走,一想见你你就闪,事情真是这么巧?还是文候这厮真的能窥破天机,躲着藏着不愿意跟老子玩对对碰?我心内充满怀疑,却是无计可施。人都已经不在了,再说“我爱你”还有什么用?
幸好,哥们儿不是GY,我只不过是想和他见一面,问些事情而已!
这老头儿干干瘦瘦,酒量却是极好,酒席结束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走路,不带打飘儿的。相较之下,哥们儿就不行了,让萧板板给我扶到床,便即呼呼大睡。
次日醒来,阳光铺满屋内。脑袋痛得厉害,妈的,终究不如二锅头,好喝,还不头。萧板板正在外房忙碌,明黄衣,翠绿花裙,袖口儿挽得极高,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肌肤和那炽热的肱二头肌……嗯,看来我今天心情不错,一睡醒就知道开玩笑。
掀开被褥,正欲下床,忽然不由自主地一声低呼。萧板板愕然回首,跟着疾奔而至,惊问:“怎么了?”她的手很凉,眼神中满是关心。我只觉心中一荡,忍不住面红耳赤,悄声骂道:“靠,我跑马了!”难怪昨天后半夜梦见自己回到了前世,还去了酒喝花酒呢,一大帮花枝招展喜笑嫣然的小娘皮在身边蹭来蹭去……我还梦见自己给以前的一个女朋柳眉儿打电话,拔了半天都不通,老是一个温柔的女声提示说:“对不起,你所拔打的用户已结婚……”
我记得当时我很伤心,我还一直暗暗发誓要让她的名字,写到我们家户口本呢!怎么就结婚了呢?我心里一阵冰凉……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下面一阵冰凉!
“跑马?”萧板板愣道,“哪里有马?”她眼光向床一扫,倏地满面通红,轻轻推了我一把,转身奔了出去。
我急忙拉被子,只觉尴尬之极。这种场景,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似的。略略一想,随即记起,《红楼梦》里宝玉和袭人就整过这么一出儿。靠,这部都在正明报连载到秦可卿死封龙禁尉王熙凤协理宁国府了,难怪这么熟悉。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哥们儿不是贾宝玉,差距是有点儿大。可萧板板也不是袭人啊,那差距不就更大了不是?
之后一连数日,萧板板见了我都垂着头不敢抬起。偶尔与我搭句话,亦是战战兢兢,好像哥们儿跟黄秋生似地,有那么可怕么?我特意照照镜子,发现还是和以前一样地英明神武,除了脸多了两道疤痕,这小伙多帅呀!
改制禁军的折子一递去,便在朝堂引起一阵轰动,便连列属二皇子的户部尚孙骁晓亦对此事大力赞成。旁人不知,他孙骁晓可明白在这无战事之时,数十万禁军可都是白拿兵饷的,再加其妻子儿女,全靠帝国养活,负担之大,已成为至皇帝,下到有识之士心中的一块心病。往日百官回避这个话题,便是因其太过沉重,每年只禁军的军费便已高的惊人,徜若再过数十年,这个庞大的帝国迟早会被这养兵之法给生生拖垮。
韩太傅的这个折子风险较小,或是有可能解决或缓解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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