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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比雪花还轻的低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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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让我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幸福的人。

他吻了我。他在碰我的时候很急切的样子。爬山让我气喘吁吁。他换了便装。特别是那一条头巾,很像农民起义领袖洪秀全的威武样子。他说了很多话,但我想不起来了。他提起他的那个考上大本的女朋友。他一个当兵的有一个大学生做女朋友觉得很够面子,他不能背叛她。我在他怀里泪流满面。

他在山上说话的时候,竟然有些结结巴巴,而且多半个身子在打着摆子。

我在草地上躺着,他把我抱住。我闭上眼,差点窒息。天旋地转。

我感受到他热烈的拥抱。后来我开始了啜泣。山上起风了,高大的树在摇晃。我听到了他对我的抚慰。

他说他不能对不起我。他是个军人,决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后来他在下山时和我若即若离,好象我是毒品似的。他说我像美丽的罂粟花。

我并没有认为我得到了他的爱。但山上的一天给了我无穷的快乐。我整个换了人似的,上课也用心了,连走路都格外精神的样子。

在寝室里,我又恢复了我的天性。那些天,我和他通电话,总有说不完的话。

上个周末,我突然收到他的信。我竟然有些觉得奇怪。这是破天荒收到他主动写的第一封信。我奇怪他怎么会主动给我写信?但拆开一看,便全蒙了!

他说:这是他给我写的最后一封信了。还说:他和她分不开,他和我只是朋友,只能做朋友。她帮他复习功课、寄资料,他准备去军校。

我虽有所准备,但真的遭到他拒绝还是受不了。我老是想起山上的情景,以至于好几天茶饭不思,只有以泪洗面。

我忘不了山上一起唱歌的情景。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我唱,他也和着唱。两人又唱:我们是*主义的*人。头顶是无边无际的天空。

那一阵子,我真想不明白。因为我真得在爱他。我为之所承受的一切,就这样付之东流了吗?

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让我不写信这个可以答应,因为要考学,时间紧精力不能分散。这我知道。也许,还有他当班长了,怕影响不好。如果因为这些,我可以不写信,不影响他,甚至拖累他,一直到考学、入党、提干。

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他,以及他的笑,一举一止等等,都能在我心是激起巨大的波澜。

我可以等!

以前,听人唱什么“孟姜女哭长城”之类,总觉得没什么。而现在我觉得自己落了个比孟姜女还可怜的下场。我觉得这一切真有点荒唐、可笑。

我从小对传统教育有一种逆反心理。我可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不管在家还是在学校,我对老师和父母的话都无法做到言听计从。我的个性里有一些桀傲不训的成分。韦鸣,你真的改变了我!你改变不了我,韦鸣!

我是认真的!

那次,山上,我对他说:**说过,*党员最讲究“认真”二字。他以玩笑的门吻说,可你不是党员。你的认真劲儿值得怀疑,是不是假冒伪劣也说不定。

我不是党员,可老爸、老妈是。我至少是党的孩子吧?

他说厉害,不敢造次。他只有向我举手投降。识时务者为俊杰。请把你的微笑留下!

军训的日子里,我就时不时地注意他。但我又怕他看穿我的心思。每当他注意我时,我就低了头,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有人说:林燕燕什么时候变成林妹妹了?

以前我一直大大咧咧,很像个男孩子。那时,韦鸣会以标准的军人步伐来带动大家,他的话很有感染力。我的心会扑扑乱跳。他严肃认真,纠正我的动作十分规范,一点也不拖拉。

我觉得他发号施令的样子很动人。他在我梦中被渲染成看得见、摸不着的角色。我猜想他的女朋友是个什么样子。虽没见她,但我那时觉得她一定很深亮、动人,特别有气质。

这样想的时候,我的自卑心理又产生了。唉,一个中专生算得什么?可以说既无上进心,又无才华。中考时,老爸老妈一致认为我继续上高中,但我偏不,偏偏选中了工业学校。我不想在高考的独木桥上挤。因而我觉得和他上大学的女朋友一比就相形见绌了。

我给他又打电话了。

我说:我这个破中专生,算得了什么?能比人家大学生?

不,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他说。

你说是最后一封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我和她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我挂断电话,泪水止不住地流。

常痛不如短痛。但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忘掉这一切,又太难了!

韦鸣,他根本没有喜欢过我,山上的事只能是人一时的犯傻而已。我该怎么办?家里拿了那么多钱,供我读书。三年学费。学费,加上生活费,最低没有3万元是下不来的。老爸老妈很爱我,我是他们惟一的希望。可我在这一年里究竟干了什么?我的心一直沉溺于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他成为我心上一个无法抹去的阴影。我安不下心来,简直痛苦极了!

这种心理状态很不正常,长此下去会贻害无穷的。我一个人去了海边。海边是个好地方。我想投入大海的怀抱。海风在吹,浪花向沙滩上卷来。我无所顾忌,裤子也被浪花打湿了。我想了很多。特别是关于韦鸣的一些事情。我的心在潮涨潮落中逐渐平复下来。

我看到韦鸣向我走来。我看到韦鸣离我远去,他越来越陌生。

他和我第一次看到的样子大相径庭;这让我想起卡夫卡笔下那个人变甲虫的荒诞故事。韦鸣也在变,但一点也不荒诞。

他有他自己的路。他要考学、入党、提干,他会离我越来越远的。

大海对人的帮助真大。我老觉得活着没啥意思,这么多烦心事憋着,又不能和身边的人说。憋得人真难受!

我说的这些,不知对你们当记者的有没有用?我只是想说,说出来心里就痛快多了!我想有你这么个人在听我倾诉,我的心会好受一些。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只是为了理解而活着,那太脆弱了,更重要的是为了活着的热爱。但话又说回来了,有人理解,总比没人理解、遭人误解,要好的多。在面对大海时,我向大海倾诉。我想听听你的话,我是不是一个坏小孩?

不管怎么说,我一直记得韦鸣对我说的一句话,我和他相识完全是有缘。

我是不是一个痴傻女孩呢?

一次,我去他那儿找他。他不在。另一个兵和我聊起他来,那兵比他还小一岁,是他们班的。那兵喜欢王菲,不过那次我和他谈的最多的却是罗中旭。

那兵是个好兵。他劝我回去吧,回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别再想他们班长了。

他们班长已经有未婚妻了。

我不信。那兵说是真的,回去会给我写信的。我还想和他谈论罗中旭什么的,要不谈谈别的,譬如酒井法子之类。

我找韦鸣,他躲了不见。这让我受不了,好痛心。我一直等下去,许多兵在注意我,但我不在乎。

天快黑时,韦鸣出现了。他说这里不同于别处,要考虑影响。连长好像知道这事。

他仍旧说考学、入党、提干之类,要给首长留一个好印象。他的话让我觉得我一直是他前进道路上的一颗绊脚石。

我现在仍能想起他的最后一封信。他叫我小名,末尾具名时他也用小名,就像我们以前被此这样称呼对方。

快刀斩乱麻。相信走过去,前面是一个天。相信一个叫欧仁·鲍狄埃的流浪汉说的话: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这样想的时候,便会觉得韦鸣也许真算不了什么。自立者,天助之。请记住,你必须首先改变自己。经受一些磨炼和砥砺,你必将会长大,成熟起来。我对自己说。

(三)

现在的高中,追求升学率。虽有文科班,但是你个人爱好不受重视,连个像样的文学社也没有。校方似乎认为这是不务正业。高考的指挥棒把人都搞晕了。

校园里有了热烈欢迎新同学的横幅。在学生食堂、公寓楼和教室之间奔波,你急需一辆便宜的二手旧车。校园比想像的大,不骑车确实有许多不便之处。阅报栏、布告栏、图书馆的网络图书等,不一而足。布告栏里有一艺术系的同学四门主课不及格,已被校方勒令退学取消学籍。我隐隐有压力感,但比高考时的极端状态要强了许多。那天,我去电影学院找人。那里进进出出一些看上去气宇不凡的莘莘学子,他们中间也许会诞生几个影视明星什么的。学生公寓楼门前有一些台阶。台阶两旁是整齐地排列着的花盆。紫色的花开放着,叫不上名来,但给人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紫色在好多人眼里似乎代表浪漫。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我在小学时写过一篇《哈达献给北京城》的作文。北京让我又回到了从前。我在周末的校园里荡来荡去,头顶的阳光让人觉得很充实、很温暖。麦当劳店里的气氛不错,很优雅。大家一起吃巨无霸,还有麦香鸡、汉堡包、炸薯条什么的。我没要圣代,本来想要一杯热饮,但一直没要。不知谁说了一句肯德鸡店里的“上校鸡块”这名称很有想象力。听声音也像是外地生。

我从小随父母在长沙读书。我的童年是在城市里度过的。可以说,我生活在一个比较喧嚣的地方。

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这样的陌生人谈话,而且竟然还如此投缘。《圣经》里说:不要评判别人,这样,上帝才不会审判你。你怎样评判别人,上帝也会用你评判别人的标准来评判你自已。我更关注的是自己。因为身边有许多人,包括老师、同学,但我在很多时候仍感觉到一种孤独。

我喜欢童话。安徒生在《丑小鸭》甲这样写:(丑小鸭)想起他曾经怎样被人迫害和讥笑过,而现在他却听到大家说他是美丽的鸟儿中最美的一只。安徒生是丹麦人,1805年出生于奥登塞,父亲是个鞋匠。当时社会等级森严,文艺界被一些权贵所垄断。他们根本不能容忍一个穷小子*文艺圈。《丑小鸭》便是安徒生自己身世的写照。我喜欢曾经生活过的长沙,但更喜欢乡间美丽景色。那一望无垠的麦浪,风中的绿色在跳动,更让人遐想无限。

由于频繁的转学,我总是与身边的人事有一些隔阂。我曾经总给乡间奶奶念一些自己喜欢的童话:新年的太阳升起来了,照着她小小的身子。她坐在那儿,手中还捏着一把差不多烧光的火柴梗。那时奶奶会和我一起流泪。在童话中我渐渐长大了。

我8岁那年,邻居一个15岁的大男孩常和我玩。一次,我想看他喂的鹦鹅。他就带我上了他家。

在他家,他给我泡泡糖。他能吹很大很大的泡泡。我跟他学吹泡泡玩。他家的鹦鹉会学人说话,“你好你好”地叫个不停。我站在小板凳上看半空中笼子里的鹦鹉。后来,我差点从板凳上滑下来。他把我抱下来,就亲我。我记得他亲我时口水都流了出来。生活的确是一个复杂而又矛盾的对立统一体。我被那个男孩抱在怀里时,小小的心灵里充满了一种浑懵无知的东西。我在飘浮的虚空中不停地挣扎着,离坚实的大地还很远。

有人说,最大的困惑和不幸,不是我们未必能鼓起勇气批评什么,而是,我们不得不听任“事实”沉默在时间里!从广义一点讲,整个人类的思维只能是人类小心。人的局限只能注意到对他自身有意义的东西。譬如:环境污染只有对人自身造成威胁时,他才会关心它。否则一些工业国家有何必要谈论南极上空的臭氧洞,而在欧洲的会议桌上谈论限制氟里昂,并不惜为此舍弃可观的利润。哲学家高屋建瓴地指出:人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自由解放。工业文明带来了人类社会的繁荣,但也衍生出新的困惑和死结来。无论柏拉图的理想国、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托马斯·康帕的太阳城、孙中山的三*义、赫鲁晓夫的土豆加牛肉,还是当代美国、日本等地形形色色的理想、原则组织起来的独立于世风之外的村社组织等等,似乎都概莫能例外。妈妈从事幼教多年。我很小时学画,上初一时才学琴。音乐老师姓叶,长得瘦高瘦高,大约30岁左右,还未结婚。叶的年龄让人很羡慕,既年轻,而又很神秘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开始一段日子,妈妈陪我去叶那里。后来,我一个人去。所幸那里离我家并不远,慢慢走也只用5分钟左右。天气渐渐变冷。

我看叶弹琴。他在弹琴时很专注,好像身边没有别人的样子。他沉醉在音乐里。他不让我叫他叶老师,而让我叫他叶。我被那些流淌的音符所吸引。时间消失,我随着那些不断变化的旋律而浮想联翩。叶的指法熟练、自如,让人惊羡。

我说:叶,你弹得真好!怎么弹,能不能教教我?

他笑了,笑的恰到好处。他说:樱,你过来。你一定会弹好的,但不能心急。懂吗?

我不懂。我说。

这可不能任性。你和妈妈生气,她也许会妥协。但你手中的琴不会。

叶又说:还是让音乐恢复它的本来面目吧。

外边在下雪,他让我侧耳去听,可我什么也没听到,你听到了雪花落地的声音吗?

其实,人如这雪花,琴也如这雪花。他的许多话,让那时的我似懂非懂。

十分耕耘一分收获。名声追求躲避他的人。许多年后,他的话仍让我记忆犹新。

叶在弹琴的时候很少说话。我问他的问题都得不到回答。他只是不经意地看我一眼,或者只点一点头让我注意旋律之间的细微变化。

一次,叶带我去体育馆看演出。他骑车带我,半路让警察拦住了。其实,他完全可以避开警察的,但他眼近视看不清,竟然一往无前地投入了警察的怀抱。

警察敏捷地躲过车头,然后一下拽住了他的膀子。他没有反抗,乖乖掏出证件听警察上课,并交了罚款。

马路上不准骑车带人!马路上骑车带人太危险!

于是,叶就推了车走。我和他肩并肩走。我一脸无奈的样子。我发誓要尽快学会骑车。我不再拖累别人。

我不想再学琴了,但我办不到。我仍去叶那里学琴。叶让我放手弹,他在一边指导。

这让我有些窘,我害怕。我弹的不熟练,指法杂乱无章。我在他不厌其烦的指导下,逐渐有了一点章法。

但我仍没有信心,叶便手把手教我,并对我任何微小的进步都给予了及时的鼓励的肯定。

我发现叶很像个大孩子。特别是他手把手教我时,竟然还有些羞涩的样子。

他总是很高兴地教我。这使我的心中渐渐鼓胀起希望的风帆。

我感觉他的手指十分灵巧,长长的头发向后一甩一甩,很像某个大指挥家的派头,我在他这里永远会欢欣鼓舞。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这是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从叶的指尖里迸射出洒满江树的余晖、硝石萧湘无限路的壮美。

他的目光如炬。

叶没有女友。他那里很少有人,特别是周末更只有我和他了。

整个周末的楼里,只有叶和我在一起。琴声始终不断。那一切早己驻留在我的心里。琴声悠悠。叶弹时少,而我弹时多。他在一边看着我,很近很近。琴在人的怀抱里越来越生机**。我和他之间的话越来越少。我们彼此用琴声来交流。我有毛病,他会用正确的方法来予以纠正。这种反复的温习,如同螺旋在不断的弯曲中上升一般。妈妈有一次听我弹了一曲,也禁不住点头称好。她对叶充满感激。而他摇头,说我有感觉,悟性好。这就是天赋。他又说。

我的生活一向十分平静,甚至很乏味。但自从跟叶学琴以来,我那封闭的心扉启开了一条缝,透射进来的光是那么炫目明亮。琴与画,一个诉诸于听,一个诉诸于看,如果加上歌舞,便可以说是自有人类以来最早、最基本的审美活动的内容了。叶说我以后的人生一定会发生一些好的转折。人为一时的不幸而殉其一生的例子太多了。他让我引以为鉴。时引用了奥古斯汀《上帝之城》里的话:在同样的鞭打下,秸杆被打得更细了。但谷粒却被打得干净了。

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可以说是让父母引以为傲。我本想上个职高什么的。谋个一技之长算了。父母一致要求我上高中,将来读大学。但我仍犹豫不定,是叶的话让我确立了最初的目标。

我在高中上了一个重点班。在强手如林的竞争中,我的学习成绩不断出现反复,甚至让我几乎丧失了信心。

过去的狂妄自大显得不堪一击,十分可笑。一个傍晚,我悄悄去找叶去了。在他门口,我犹豫了几分钟,但还是敲开了门。

叶看到我后稍稍有些吃惊,但他很快拉过身边的一个女人说:“这是小何老师!”

“樱樱!”他说:“你坐!”

我没坐,而是站着。后来,他让我去外边楼道口练琴。

我的心被冷落了。琴弹得少气无力,发出的声音很走样。一次次尖锐的调子,很像是抗议。

小何老师走了。她那么漂亮,让我感到自卑。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一直低着头,以手中的琴来掩饰心头的慌乱和不安。叶送完人很快回来了。他说,刚才小何老师说你身段好,学舞蹈一定不错。

我显得很木然的样子。

樱樱,你怎么了?上了高中,不是不学琴了吗?

叶伸出于来拭拭我的额头。

我放下了琴,转身面对更为黑暗的窗外。我咬着唇,咬出了血。

叶让我转过身来,我仍不看他。他忙拿了手绢擦我的嘴。

你怎么了?

我在叶的注视下,眼里蓦地涌出两行热泪来。

叶走近我。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一头扎在他怀里,嘤嘤痛哭。

樱樱,别哭了,别哭了。我进了叶的屋里,外面的雨一直在下。他给我沏了一杯热茶,让我的心平静下来。我和小何老师就要订婚了。叶说。

我还想问一些什么,但如骨鲠在喉,始终没能开口。

很晚,叶说该走了。我向他作别。他随手把小何老师留下的雨伞给我用。

叶一定知道我的心事。我和他学琴的日子里,两人总会有一种默契。这种默契是通过琴声来感知的。随着心与心之间的靠近,真有一种愉悦穿透在一起。并且不断在琴声中飞升。

上高中了,11门功课应接不暇。特别是期末考试时,那门门功课排山倒海般向我压来,让人无法喘气,有时,人们常常用“有志者事竟成”来勉励自身或激励他人。然而,事实却未必都会如此圆满。古往今来,大凡在事业上有成就的,都是“有志者”却不能反过来说,所有“有志者”都可望如愿以偿。

在我接到录取通知书之前,几近于疯狂了!爸妈总把我看得一无是处,这让我充满抵触情绪。他们为我能否录取而忐忑不安,甚至于草木皆兵、疑神疑鬼。

我在初中时的一个男同学叫阿伟,在几年前就去了深圳一家电子有限公司打工。

阿伟长得人高马大的,刚去了就当保安,而且工资还不低。他常来信给我,让我好好学考个大学什么的,为老同学争光之类。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闪光点。阿伟当年学习不怎么好,但人缘不错,而且还是个体育健将。每次全校运动会上,都能看到他在田径赛上为集体争得荣誉。

我考不上大学,就去找阿伟。一颗红心,两种准备。我和父母说了去南方打工的打算,他们更加忧心如焚,祈望我考取。如今,这一切差不多都成了过去,但我会记得阿伟的,还有时想起在那段岁月里给我的关怀。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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