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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剑芳心(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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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旺这一路上没有停下来休息过,一点都没有。

如果他一停下来,他能追到假舒旺的机会就没有了。

不久舒旺终于又看见了那个假冒他的人了。

那个假舒旺好像也发现有人在追他,他忽然就加速了脚的步。

舒旺更拼命的加速了脚步。

舒旺追到了一座山林,山林里有很多树,舒旺一到山林,就看不到那个假舒旺的人影了,但是舒旺懂得那个人就在附近,因为舒旺已闻到了他的气息。

舒旺来到一棵枫树下面四周扫视了一遍,还是没看到那个假舒旺的人影。

现在是残秋,所以树叶纷纷而落,有的树几乎都没有叶子了。

忽然一阵秋风吹过来,树叶哗啦啦的响起,树叶就掉落得更厉害了。

一片枫叶飘落在舒旺的头发上,舒旺用手拿了下来,前后放到鼻子闻闻。

舒旺扔掉枫叶,双手抱胸,靠着枫树,忽然道:“下来吧,小子,我知道你在上面。”

舒旺的话一落,果然有人从枫树上缓缓落下来,落在舒旺面前。

那个人就是那个假舒旺。

他抱着那把长刀,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舒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男人。”

假舒旺笑了笑,道:“你很厉害。”

舒旺道:“不厉害什么能追得上你?”

假舒旺道:“如果我不停下来休息的话,你根本就没有机会追上我。”

舒旺道:“如果我不碰到一件麻烦的事,就算你不休息我也一定会追得上你。”

舒旺深呼吸了一口气,又道:“你不是舒旺。”

假舒旺笑了笑,道:“什么说?”

舒旺盯着他的刀,道:“舒旺的兵器不是刀,而是剑,道精剑。”

假舒旺在听。

舒旺又道:“那一天,他在跟熊泰哲交战的时候,用的那柄刀是他的徒弟——汐煌的刀,他的剑在他跟熊泰哲交战的前一晚就被熊泰哲给劫走了,所以他那天就是为了夺回他那柄道精剑才跟熊泰哲斗的。”

假舒旺道:“看来你认识他。”

舒旺道:“我不只是认识他,而且还很了解他。”

假舒旺看着舒旺的衣服,现在他才注意到他的衣服。

他又看着他的剑柄,上面写着“道精剑”三个字。

假舒旺忽然笑道:“看来……你就是舒旺。”

假舒旺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舒旺淡淡道:“我只知道你是个人,男人。”

假舒旺笑了笑,道:“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清风柳剑’潘鸿聪。”

舒旺忽然笑道:“哦……!原来你就是‘清风柳剑’潘鸿聪啊。”

舒旺的笑意已停,忽然认真道:“不认识。”

潘鸿聪也笑了笑,道:“我以为舒旺大侠见多识广,原来却什么都不知道。”

“清风柳剑”潘鸿聪在江湖上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江湖无人不知,这一点他已经也知道。

舒旺是初入江湖的人,所以他知道江湖的事很少,自然是不知潘鸿聪是什么人。

潘鸿聪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冒充你吗?”

舒旺道:“知道,我就不会追你了。”

潘鸿聪解释道:“我平生最讨厌那些为名利而冒充别人的人,他们冒充别人都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利益。”

舒旺看着他,道:“那你冒充我又有何解释?”

潘鸿聪道:“我冒充你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名声,冒充你来教训他们那种人。”

舒旺道:“你保护我的名声,我很感激你,只不过我觉得你对他们那么残忍,真是坏了我的名称。”

潘鸿聪深呼吸,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舒旺摇头道:“不知道。”

潘鸿聪道:“那个有三个同伴的是余铁鸡,是江洋‘四大恶鸡’之一,其他那三个,老的青衣人叫朱以筠,年轻的青衣人叫曹寄风,黄色长袍的叫黄隐皓,还有两个冒充你的有一个叫陆灌猛,有一个叫白家业。”

舒旺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潘鸿聪道:“江洋‘四大恶鸡’在江湖中无恶不做,欺压百姓,你说像他们那种人该不该有那种下场?”

舒旺承认。

潘鸿聪又道:“陆灌猛是个*,经常*民女,而白家业是个小偷,经常偷人家的钱,你说像他们那种人是不是也应该有那种下场?”

舒旺道:“难怪你对他们那么狠毒,不过你做得好,就算再什么坏了我的名声我也不怪你。”

舒旺眼珠转了转,道:“你为民除害,看来你也是个好人。”

潘鸿聪笑道:“过奖了……。”

潘鸿聪忽然想到什么事似的,道:“哎!葱兄,我得赶回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了,要不葱兄到府上去坐坐。”

舒旺的回答很干脆,笑道:“好啊。”

舒旺和潘鸿聪一起走了,他们还一边走一边说话。

潘鸿聪笑道:“久闻葱兄的大名,今日能够见上一面,真是潘某的福气。”

舒旺还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以后啊,你就不必叫我什么葱兄了,简直是难听死了,况且我看得出来,你的年纪肯定比我还大,所以你叫我舒旺就行了。”

潘鸿聪笑道:“好,以后我就叫你舒旺吧。”

潘鸿聪又道:“舒旺!你这次来柳家镇有何贵干?”

舒旺反问道:“江湖浪子,哪里不去?”

潘鸿聪笑道:“你说的对,我今天就是刚刚回来的。”

舒旺看着他,道:“所以你才赶着回去见你师父?”

潘鸿聪道:“嗯!”

舒旺道:“你的师父是谁呀?他住在哪里?”

潘鸿聪道:“我的师父叫柳皆泰,他也是一个剑客高手,江湖人称他为‘金残柳剑’”

潘鸿聪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他现在已老了,他刚退出江湖不久,现在住在柳剑山庄。”

舒旺道:“他收了很多徒弟?”

潘鸿聪道:“他就有我一个徒弟。”

潘鸿聪忽然笑了,他的笑好像很自豪,他笑道:“他还有一个千金叫柳向山,是天下两大美女之一。”

舒旺道:“天下两大美女是不是还有一个叫上官傲易?”

潘鸿聪道:“不错,还有一个就是京城‘傲易子’上官傲易。”

舒旺道:“我真的想看看柳向山的样子。”

潘鸿聪好像在担心什么,道:“她是我的师妹。”

潘鸿聪道:“只要你一看到她,你肯定会动心,肯定会喜欢*。”

舒旺道:“那可不一定,因为我已经有一个傲易子了,我又何必那么花心呢?”

潘鸿聪很吃惊,道:“难道人家说你身边还有一个公主,那个公主就是傲易子?”

舒旺道:“不错。”潘鸿聪道:“你干嘛不带她来呢?”

舒旺道:“她可是个朝廷公主,金枝玉叶,我怎么可能让她来跟我受苦呢?”

潘鸿聪道:“哦!这到也是。”

他们继续聊着,彼此之间也互相了解了许多。

不久,他们已到了柳剑山庄。

柳剑山庄很大,很豪华。

一*大门,走了四百米,才到柳剑山庄的大府上。

他们一进大门就有人在向潘鸿聪打招呼。

有的笑嘻嘻道:“大少爷你回来了?”

潘鸿聪都应着他们。

舒旺和潘鸿聪走过九曲轿,再走一百米后,才到达大府大客厅。

柳剑山庄当然不只是有这座房屋而已,旁边里面还有很多,这只不过是他们经常接待客人的地方。

柳剑山庄不但房多,而且家奴也多,男女都有。

舒旺一到客厅,和潘鸿聪一坐下,就有人给他门倒茶了,舒旺接过茶杯,还说了一声谢谢。

潘鸿聪对一个女家奴,道:“去叫老爷来,就说我回来了。”

女家奴躬身,柔声道:“是。”

女家奴走出门去了。

潘鸿聪喝了一口茶,道:“舒旺!我们就坐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吧。”

舒旺也喝了一口茶,笑道:“好啊。”

女家奴穿过了院子,走过了花园,又走过了院子,现在终于到了柳皆泰平时盘坐看书的房子。

只要他在这个房子,他一定是在看书。

女家奴敲门“格、格、格”三声。

柳皆泰在房里,他放下手里的书,道:“有什么事?”

他不用看人,他就知道是什么人来到他的门外,因为柳剑山庄除了家奴之外,绝对是没有其他外人可以进来,所以敲门的一定是个家奴。

他的女儿柳向山进他在的房间根本不用敲门的。

他没有夫人,因为他的夫人在五年前得重病死了,从此他就退出了江湖,和他女儿相依为命。

他的话一落,女家奴就道:“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柳皆泰脸上的表情十分惊喜,他连忙的跑出门外去了,连那个女家奴都不理一下,门也不关,女家奴只好关门了。

他已到那个大厅门口了。

当他一见到潘鸿聪,他激动得眼泪差不多要漂了出来。

潘鸿聪一见到他,潘鸿聪就站了起来。

柳皆泰一跑过去拥抱了潘鸿聪,他们之间彼此都很激动,都很快乐。

他们拥抱得入神好像忽略了舒旺的存在。

舒旺也不理不看,他只是低头喝着茶。

此时他的忧伤涌上心头,他在想如果他能和他的师父善稚道长也有这样的美好相聚,那该多好啊!

只可惜他没有这样的福气,他再也没有这样的福气,因为善稚道长都已经死了,何来的福气?

有时候我们也偶尔会羡慕人家,因为我们有的地方不如人家。

人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才会有“羡慕”这两个字。

舒旺还在低着头喝茶,现在无论什么人在看他,都看不到他的脸。

他慢慢地品茶,他的动作像是个很受了重伤的人。

他的眼里仿佛充满了痛苦和怨恨。

柳皆泰和潘鸿聪已松开怀抱,柳皆泰的泪已出来。

柳皆泰看着潘鸿聪英俊的脸,摸摸他的脸颊,慢慢地道:“四年了……,你终于去闯荡江湖回来了。”

潘鸿聪扶着柳皆泰坐在凳子上,道:“师父!这些年来,没有徒儿在你身边,你辛苦了。”

柳皆泰眼睛没有离开过潘鸿聪的脸,道:“成儿!你瘦了。”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师兄。”

潘鸿聪和柳皆泰都往门口看,舒旺没有看,舒旺还是在低头喝茶。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美丽得像天仙,高贵得像公主一样。

她就是天下两大美女之一,柳向山。

她穿的是一件蓝色衣服,布料非常好,满头珠饰,显得非常高贵。嫩嫩的脸皮,还带着脂粉的香气。

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还向上翘起。

她的鼻子挺高,耳朵上还分别挂着一串珍珠。

她手里还有一柄金黄色的短剑,剑柄、剑鞘都是金黄色的,眼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一点杂色。

她说完那句话后,她就笑着跑过来跑着潘鸿聪,潘鸿聪也笑着抱着她。

柳皆泰在笑,笑得很甜。

自从他的夫人死后,他就没有这样笑过。

潘鸿聪忽然抱起柳向山,她的脚浮了起来,他们就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潘鸿聪才放下她,两个人才慢慢的松开。

柳向山低声道:“你回来,你什么不告诉我?”

潘鸿聪笑道:“因为我想给你个惊喜啊。”

柳向山看着他,柔声道:“这些年,你有没有在想我?”

潘鸿聪也柔声道:“当然想,而且还想得要命。”

柳向山笑了,她的笑很甜,就像糖一样甜。

他们谈情说爱,忽略了舒旺,舒旺也不理他们,他还在低头喝他的茶,杯里的茶喝完了,他再倒。

这时柳向山终于注意到舒旺了,她看着舒旺,问潘鸿聪,道:“他是谁呀?”

这时柳皆泰也注意到舒旺了,他终于看到舒旺了。

潘鸿聪忽然笑道:“哦……!我忘了向你们介绍了。”

他指着舒旺道:“这位就是上个月消灭‘山贼王,无情大刀’熊泰哲的舒旺大侠。”

柳向山忽然喜道:“原来他就是舒旺大侠。”

柳皆泰忽然站起来,走到舒旺面前,抱拳,笑道:“哦!原来是舒旺大侠呀,不好意思……,刚才老夫老眼昏花,没有看到大侠,还请恕罪。”

舒旺这时才慢慢地抬起头,他忽然吓一跳。

柳向山看见他忽然也下了一跳,他们在下了一跳的同时还说了一句同样的话。

舒旺和柳向山异口同声,大声道:“什么会是你?”

柳皆泰笑嘻嘻道:“是我……,就是我,难道你认识我?”

他挡住了舒旺的视线,舒旺站起来,忽然一手甩开了他的头,道:“别自作多情,我说的不是你,是她。”

柳向山气道:“你……你什么会在这里?”

柳皆泰在看着。

潘鸿聪看着他们,道:“你们认识?”

舒旺笑道:“我们不但认识,而且还很熟呢。”

柳向山狠狠道:“呸!谁跟你很熟啊?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她又说道:“我以为舒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一堆烂*。”

舒旺没有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站那里等着她说个够。

可是当她说到“*”两字就被人说了,她是被她的老爹柳皆泰说的。

柳皆泰厉声道:“欣儿!不得无礼。”

潘鸿聪不懂得说什么。

柳皆泰这一说,根本就没有效用,因为柳向山还是在说舒旺,这一次她说的很绝。

柳向山更气了,大声道:“这里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快滚。”

舒旺说走就走,他在走时还说了一句话。

舒旺道:“既然这里有一个母老虎,我也不必留在这里了,各位再见了。”

舒旺说完就向门外轻功走了,柳皆泰和潘鸿聪想留住他,但是还是没办法了。

舒旺走后,柳皆泰就皱眉,摇头叹气。

潘鸿聪也觉得惭愧万分。

柳皆泰无奈道:“欣儿,你能不能做人低调一点?你看人家多没面子。”

柳向山还是很大声,凶巴巴道:“他没面子?我看没面子的人才是我。”

柳向山把她所遇到舒旺的事全部告诉了柳皆泰和潘鸿聪听。

这时潘鸿聪和柳皆泰听完生气极了,简直是要发疯了。

天下第一美女在人家面前丢丑,你说丢不丢脸?丢脸后的人还有面子吗?

丢脸,不只是她丢脸,柳剑山庄也丢脸。

柳剑山庄威振江湖,是柳家镇的骄傲,如今却丢脸在舒旺的手下,你说他们能如何?

他们简直就是气得要死。

潘鸿聪恨不得现在马上要去追舒旺好好的揍他一顿,可是他忍住了,因为他才刚回来,他要在家跟他的师父和师妹叙叙事。

舒旺啊舒旺,这回你闯下大祸了,你惨了!

其实人在无意中闯下大祸,这是正常的。

有时候一个好人被人误会他是个大坏蛋,这也是正常的。

不被了解的人,往往最可悲。

黄昏。

夕阳已西下。

西边的彩色云朵很漂亮,看起来很舒服,就像冬天的棉衣一样。

有风,很少很轻很柔很凉的风。

现在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但是这并不影响酒香楼的生意,非但不影响,反而使酒香楼的生意变得比中午更好。

一般白天人家在忙,黄昏时他们才有空聚在一起喝酒。

很多人的生活都是这样的。

舒旺回来了,他一回来就看到很多人在吃饭、喝酒。

舒旺也买了一坛酒,一坛三斤的汾酒。

然后他就让店小二带他到楼上,他买住的那一间,208号房。

他一轻轻推门进去就见汐煌睡在床上,他已经睡着了。

舒旺关着门,又出来了,店小二也还没走。

舒旺对店小二,轻声道:“现在还有空的房间吗?”

店小二笑嘻嘻道:“有……,请跟我来。”

店小二带舒旺来到了204号房,舒旺给他钱,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这间房,原本就是楼上舒旺的,也就是那个*陆灌猛,现在他被砍断手臂,他就直接走了,他就不住在那里了。

房内有桌,舒旺就坐在桌子旁喝酒。

当他喝完这三斤汾酒之后,他也醉了。

现在他身体软得要命,简直就像一瘫烂泥。

虽然他喝醉了,但是他没有像某些人一样,一喝醉就直接倒在桌上。

房内有床,舒旺就乱步走到床边,睡在床上。

他这一睡就睡着了,很快就睡着。

他实在是太累了。

他实在太困了。

一个又累又困的人,本来就很容易睡得着,更不用说喝醉酒以后了。

喝醉酒的人,通常也很容易睡得着。

这一天,天色虽然还没晚,可是舒旺却先睡了。

有谁规定还没到晚上不可以睡觉?

舒旺就这样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这一天,天气不晴朗,因为是下雨天。

蒙蒙的雨点滴落在大地上,也滴落在屋顶上,雨声发出“嘀哒,嘀哒……”作响,非常好听。

街上行人非常少,可能是因为这场雨太大了。

屋顶上有烟,是人煮饭或烧菜的烟。

烟轻轻的飘起,雨点在烟中滴落,这是一幅多么美的画。

一般下雨天会另人发愁,愁眉苦脸的人就会喝酒,因为喝酒可以解愁。

有的人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有时候确实是如此。

酒后思维局限性小,反复思考烦心事,所以借酒浇愁愁更愁。

可是我觉得无酒浇愁愁上加愁,不喝酒解愁,愁累积多了,难道不是愁上加愁吗?

这种情况醉的总比醒的好。

现在舒旺已起床了,他一起床就下楼洗脸,用白水漱口,然后向店小二点了七种菜,三斤白饭,两斤酒。

菜当然少不了舒旺,最少都要有两盘,所以他今天点的菜是两盘舒旺、一盘过桥鱼、一盘猪肚、一盘白菜、一盘烧牛肉、一盘烧笋瘦肉、一只乌鸡。

他点完后,就让店小二上楼去叫汐煌下来一起吃饭,如果汐煌不来,他是绝对不会吃的。

不一会儿,饭菜酒都上来了,汐煌也下来了。

他走下来时走得很轻,这可能是因为他的伤还没好。

尽管他这样痛苦,他脸上还是有微笑。

这个微笑让人看起来,他一点都没什么痛苦。

现在他们已在吃饭了。

这天他们除了吃饭以外,还能干什么呢?

这一点连他们都想不清楚。

一般下雨天人家都不想出家门,所以今天来酒香楼吃饭喝酒的并不多。

舒旺和汐煌都没有出门,他们吃完饭就各自回房间了。

舒旺一回到房里,就到窗口旁边欣赏雨景,就在这时,他想到了上官傲易。

上官傲易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她是不是还好?

上官明亮和韩路都是一些黑心人物,他们会不会对她怎么样?

这些舒旺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他越想越觉得可怕。

舒旺来到床上,又准备睡觉了,他点了自己的睡穴,忽然就睡着了。

像这种天气,这种浪子,你能叫他做什么呢?

又过了一天,雨还是下得那么大,好像连停的意思都没有。

这一天,舒旺还是像昨天一样过。

他不怕钱被花完。

那天早晨,他准备从皇宫出来的时候,上官傲易给了他很多银票,够他用那么一年的银票。

现在在这里留住是因为汐煌的伤还没好,等他的伤好了,他们可能就离开这柳家镇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舒旺这两天一直都梦见上官傲易。

又是过了两天,这两天都是下雨,雨还是没有停,舒旺还是那么过。

又过了一天,这天天气终于晴朗了。

路已不再湿,空气也没有潮湿的意思。

一阵轻风吹过,带来了很新鲜的空气,舒旺站在窗前,眼睛闭着,鼻子轻轻的深呼吸,好像在享受新鲜感。

舒旺想出去溜达溜达,他没有带汐煌去,他还是把汐煌放在客栈里。

舒旺慢慢地走在街上,忽然他看见了柳向山,柳向山也看见了他。

当柳向山看到舒旺时,脸上十分气容,她就拔剑向他跑过去。

舒旺见到此情景,他就跑,他当然要跑,因为这个母老虎是惹不得的。

舒旺的跑当然是轻功跑的。

柳向山也会轻功,她轻功追他。

看来这一次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杀他,不管打得过不过她都要打。

遇到像她那种人,一般是谁都会怕,可是舒旺却不怕。

舒旺轻功往树林里去,他来到一棵大枫树后面等柳向山,就看她追得来不来了。

舒旺等了半个时辰左右,柳向山终于来了。

她来时气端如牛,额头冒汗。

她没有看到舒旺,因为舒旺在大枫树后面。

柳向山的呼吸终于没有那么重了,她向四周扫视了一遍,没有见到舒旺。

她知道以她的轻功根本追不上他,所以她以为他跑了。

柳向山大声骂道:“死舒旺,臭舒旺,烂舒旺,王八舒旺,乌龟舒旺……”

舒旺忽然从枫树后出来,面对她,双手抱胸,笑道:“没想到,我舒旺居然有那么多类型。”

柳向山生气道:“你干嘛不跑了?”

舒旺道:“我在等你啊。”

柳向山拿剑指着他,狠狠道:“你不怕死吗?”

舒旺道:“生又何观,死又何惧,你为了一个面子而杀人,值得。”

其实这根本不值得,有些人为了面子而杀人,一条命换一个面子,这根本就不值得。

一个人的生命是多么的可贵,一个面子没了,可以再救回来,要是命没了,还能救回来吗?

柳向山瞪着舒旺,道:“这是你说的,等一下我杀你时你不许躲,因为你不怕死。”

舒旺笑道:“来吧!”

话一落,柳向山真的用剑刺向舒旺,这一剑很快,她怕他躲开了,所以她一定要快。

舒旺很守信用,他真的不躲这一剑。

柳向山真的这么狠毒吗?人家在无意中撞了她一下她就要杀人?

其实她不是这样的,当她的剑尖离舒旺的胸口一寸时就停了,她的心软了。

她没有刺到舒旺,可是舒旺还是受伤了,因为她不刺,舒旺居然向前走,让她的剑刺自己。

柳向山的剑身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刺入了舒旺胸口内,剑尖穿出背后,鲜血猛着溢出。

她的手在发抖,她很惊讶,她很慌张。

她全身的肉在跳动,她的心也在跳。

她忽然放开手,向后退了三步。

舒旺还站在原地,口吐鲜血,冷汗冒出,他的脸上还带着愉快的微笑。

舒旺勉强笑道:“你……你终于完成你的心愿了。”

柳向山低声道:“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舒旺左膝跪地,左手顶地,他已站不了了。

柳向山见到此情景,她想过去扶他,可是她没有去。

舒旺慢慢地笑道:“能帮别人完成心愿,那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吗?”

舒旺又道:“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你就再刺三四剑吧。”

柳向山的眼泪出来了,她骂道:“死舒旺,臭舒旺,烂舒旺,王八舒旺,乌龟舒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能当真呢?”

舒旺道:“其实那天真的是我……”

舒旺咳嗽了两声,又接着道:“不对,我不应该不看路,我……我那时候是太急了,我也没有注意到你,所以我没有把你扶起,当你挡我的时候,我想跟你开个玩笑,所以……”

柳向山终于过来起扶他了,她哭着道:“别说了,别说了,我已经不怪你了。”

舒旺不听话,舒旺还是勉强说道:“你……你回去问你……你……的……师兄,就……就知道了。”

舒旺忽然拔出刺在身体里的短剑,血溢出更多了,剑拔出来后,他看着金色的剑柄,剑柄上有三个字“金柳剑”。

舒旺慢慢地把剑还给了她之后,就晕了过去。

柳向山扶着她,哭着,摇着他,急道:“臭舒旺!你醒醒,臭舒旺!你醒醒!醒醒啊!”

她用手去探舒旺的气,舒旺已经断气了。

她没有办法,只能坐在原地哭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现在她想什么把舒旺给安葬,可是她没有挖土的工具。

她掌里有剑,她到旁边砍了几棵小树枝,把舒旺给盖住了。

她盖完了之后,她还没走,她好像很累,她坐在那棵枫树下,背靠着枫树,看着舒旺发呆。

她心想:难道我真的误会了他?他不是坏人,如果他是坏人,他就不会消灭熊泰哲了,看来我真的是误会了他。

一个时辰过去了,舒旺忽然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跳了起来,跳得挺高的。

当他双脚落地后,整个人就像是个不倒翁一样,脚定在地上,上身摇来摇去的,过了一会儿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他的伤口已经没有了,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他一醒来做的那些动作把柳向山吓了一跳。

柳向山很吃惊,很害怕,颤声道:“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舒旺笑道:“你说呢?”

柳向山全身发抖,仍颤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别来找我。”

舒旺故意道:“不找你,找谁呀?”

柳向山的身子往大枫树这边缩,身体发抖,就像很冷一样缩着。

她的冷汗冒出,背后已湿。

舒旺这时放声大笑,道:“喂!我还活着,你怕什么?”

舒旺怕她不信,又补充道:“再说,鬼能白天出来吗?”

柳向山听完后,发抖慢慢地停止,她慢慢地起来。

柳向山将信将疑,道:“你……你真的还没死?”

舒旺笑道:“真的没死,能杀死我的人很少。”

柳向山忽然起来,又用剑刺向舒旺,她嘴里一边骂着舒旺,道:“死舒旺,臭舒旺,烂舒旺,王八舒旺,乌龟舒旺……”

舒旺忽然抓住了她握剑的手,笑道:“我的类型真的有那么多吗?你若再骂我,我也要帮你取一个。”

柳向山抖动手腕,舒旺的手已放开,柳向山又刺又砍等这些招式,她每一招都是落空的,她的嘴里还一直骂着舒旺。

舒旺又抓住了她握剑的手,也骂道:“死蒜头,臭蒜头,烂蒜头,王八蒜头,乌龟蒜头。”

柳向山生气极,她忽然道:“哼!不跟你打了。”

舒旺已放开了她的手,她把剑放回剑鞘。

舒旺双手抱胸,转头过另一边了。

柳向山双手抱剑在胸,也转头过另一边了。

两人忽然同时坐地,背靠着背,谁都不回头看对方一眼,好像生怕被脏了眼似的。

柳向山的眼珠转了转,忍不住道:“喂!死舒旺,你的伤什么没事啦?”

舒旺皱眉,道:“喂!臭蒜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柳向山喃喃道:“不告诉就不告诉,有什么了不起。”

舒旺大声道:“喂!臭蒜头,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回去?”

柳向山眼珠转到眼角处,道:“谁要跟你同路了。”

舒旺故意道:“好!这是你说的哦!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我走我的阳光道,不过等一下孤魂野鬼来,你可别怪我哦。”

舒旺说完就跑了,他跑时还故意出了一个很恐怖的声音,然后才笑着跑的。

柳向山听到舒旺那恐怖的声音害怕至极,她忽然也跟着舒旺跑了。

她在跑时还说了一句话,她急道:“喂!喂……,死舒旺,臭舒旺,等等我啊!”

就这样,他们变好了,但他们还是打口架的冤家。

有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句话对于某些人来说是真的。

他们两个还可以用“不打不相识。”来形容。

舒旺知道柳向山怕鬼,所以自然也会等着她。

现在柳向山已到舒旺身旁了,他们在一起走着。

他们都没有说话。

一阵风吹过,是凉风。

阳光虽然热得很烈,但是有风吹过来的时候,人的感觉总是爽的。

过了很久,柳向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柳向山用手碰着舒旺的手,道:“喂!死舒旺,你的真名叫什么?”

舒旺反问道:“喂!柳向山!你的真名叫什么?”

柳向山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明明知道我叫柳向山,还问我是谁。”

舒旺道:“有病的是你,你明明知道我叫舒旺,还问我是谁。”

柳向山忽然停下来,握起拳头,道:“喂!你是不是欠扁啊你?”

舒旺也停下来,也握起拳头,道:“喂!你是不是欠揍啊你?”

两个人同时“哼!”了一声,又互相相反转头了,两人的双手也同时抱胸,谁都不理谁。

过了一会儿,柳向山没有听到舒旺有有什么动静,她又忍不住了,她又开口了。

柳向山没有转身,道:“喂!臭舒旺!你现在想去哪里?”

舒旺道:“喂!臭蒜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柳向山气得差一点说不出话来,道:“你……”

舒旺忽然坐下来,道:“我哪里都不想去,我现在不想走了,可能今晚留在这里过夜。”

舒旺又补充道:“如果你想走,那你就走吧。”

柳向山看着她前面那黑森森的树林,心里感到有点恐惧。

她想回家,她不想在外面过夜。

她从小到大的每个夜晚,都没有不在家过。

她一听到舒旺这样说,就急得要命。

她想走,但是她又不敢自己走,虽然是白天,但是在这种山里,她不敢自己一个人走,因为她很害怕。

说实话,她简直就是个胆小鬼。

柳向山急道:“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刚才你不是说要回去吗?现在为什么不走了?”

舒旺笑着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舒旺又接着道:“我就是不走了,你能耐我何?”

柳向山很无耐,忽然也坐下来,道:“好!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走,我也走,反正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舒旺忽然站起来,道:“好!这是你说的,我现在要去小便,你也要去吗?”

舒旺真的走了。

柳向山气极了,道:“你……。”

她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道:“等我回去后告诉我爹爹,我说你欺负我。”

这么大的人竟然哭得像个小孩一样,可是她哭的比小孩还可怕。

女人哭起来时,很可怕,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所以舒旺怕了,舒旺回来帮她擦干泪水。

舒旺哄着她,道:“好,好,好,别哭了哦,再哭就不漂亮了。”

柳向山忽然道:“不用你管我。”

舒旺道:“如果我不管你,只怕你会哭得更厉害,更惨。”

柳向山的哭声已停,她转头到另一边去了,她不想看到舒旺。

舒旺道:“人哭并不奇怪,可是母老虎哭,我可没见过。”

舒旺接着道:“不过我现在见到了,原来母老虎哭起来比人还可怕。”

舒旺又接着道:“臭蒜头,别生气了哦,再生气,臭舒旺就不带你回家了。”

柳向山转头看着舒旺,笑道:“你真的愿意带我回家?”

舒旺扶着她起来,道:“如果不是真的,我就不姓葱。”

柳向山道:“你本来就不姓葱,哪有姓葱的人?”

舒旺道:“谁说没有姓葱的人,我就是个例子啊。”

他们两人走了,舒旺用手勾着她的肩膀走,这可能是因为他勾着上官傲易走惯了。

他勾着上官傲易的肩膀走时,上官傲易并不介意,可是柳向山就介意了。

柳向山看着他的手,道:“喂!臭舒旺!男女授受不亲,把你的臭手拿开。”

舒旺道:“叫我拿开我就拿开,要我脸面往哪放?”

柳向山想摆脱,却摆脱不了,道:“拿开。”

舒旺道:“我这种人最喜欢跟人相反,你叫我拿开,我偏不拿开。”

柳向山无可奈何,道:“好!你不许拿开。”

舒旺没有把手拿开,笑道:“好!这回我听你的。”

柳向山无可奈何,只好给他勾肩走了。

她嘴里骂道:“死舒旺,臭舒旺,烂舒旺,王八舒旺,乌龟舒旺。”

舒旺这回不但没有骂回她,反而笑道:“再骂一遍。”

柳向山真的再次骂舒旺,都是同样的骂。

舒旺笑道:“你好乖啊!真听话。”

舒旺忽然骂道:“死蒜头,臭蒜头,烂蒜头,王八蒜头,乌龟蒜头。”

这时,忽然有五个人分别从五棵大树后面出来,他们的手里都有一柄剑。

有一个瘦瘦的青衣人,头上戴帽,大约四十五岁左右,上唇边和下唇边都有胡子,想必是他们的老大。

他一从大树后出来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

青衣人讥笑道:“哟!你们还挺甜蜜哦?”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道:“只可惜你们的甜蜜不长了。”

现在他们已来到舒旺面前了。

舒旺淡淡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青衣人道:“我们是男人。”

青衣人指着柳向山,接着道:“我们想让她陪我们。”

他旁边的一个大胖子,笑道:“像她这么美丽的女人,被我们碰见了,我们怎么能放过呢?”

舒旺忽然挡在柳向山的前面,冷冷道:“有我在,你们休想动她一根毫毛。”

柳向山忽然被舒旺的这句话给感动了,她没想到舒旺会为她说这种话。

青衣人打量了舒旺一遍,道:“看你这身打扮,你以为你是舒旺吗?”

舒旺仍然冷冷道:“我不是舒旺,难道你是?”

那个大胖子笑道:“大哥!这里又有一个假舒旺了。”

青衣人讥笑道:“你以为你是舒旺吗?你打扮得太明显了,我建议你回去改改再出来混吧?”

舒旺道:“你们有何证明我不是舒旺?”

青衣人道:“舒旺用的是刀,不是剑。”

舒旺笑道:“难道舒旺就不能用剑吗?”

大胖子忽然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到底让不让开?”

舒旺道:“如果我不让呢?”

大胖子道:“不让,那你就去见阎王爷吧。”

说到“吧”字,他的剑就出鞘向舒旺刺过来了。

他的同伴没有上来帮忙,可能是因为他们相信他的能力吧。

他这一剑刺过来,舒旺不但没有躲开,而且还迎接而上。

舒旺没有拔剑,他只是运气,然后双掌向那大胖子击过去。

大胖子身体非常重,起码有三百斤以上,可是舒旺的这一击,竟然把他击飞了,飞出五丈外,重摔落地,口吐鲜血。

这是在场的人都想不到,都不敢相信的事,可是他们又不得不信。

没有人去扶那个大胖子,他的同伴好像不是他的同伴一样,一点关心他的意思都没有。

看来他们的关系并不好,他们一点都不团结。

柳向山高兴得跳了起来,叫道:“臭舒旺!你好厉害啊。”

舒旺大声道:“臭蒜头!给我滚远一点,不然等一下伤到你了。”

柳向山真的很听舒旺的话,她离得五丈远。

舒旺对那些人,道:“还有哪个想被打的?”

青衣人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内力。”

舒旺知道自己的内力在这一阵子增加了很多。

舒旺笑道:“你想来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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