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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回 曾痞子私祸老孺 程大侠妙救人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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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明道:“大马锅头,这把我给搞糊涂了,人心自有定论,又何须多想呢?”

程思静道:“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但你想过没有,江湖上的人,岂又都是明白之人呢?”

汪雅竹道:“是噻,不但有不明理哩人,还有更多是理倒是明,却唯恐天下不乱之辈,甚至是居心叵测!”

李胜万道:“这又怕个锤子,我们不可以给你证明?”

李豹道:“对呀,大马锅头,六位怪侠不就刚好可以给我们证明吗?”

汪雅竹道:“问题是,我们不也是当事人,再说,就此事而言,有哪个能相信我们和程大侠不是一伙的?”

程思静道:“正是如此哪,在江湖上做事,处处得小心细致哪,什么因素都得考虑呀!”

柳扶风经片刻的调息吐纳,已经有所恢复,但几天来,几经折腾,体较虚弱,慢慢地眯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谁能帮老太婆松绑,多谢了!”

群侠听后,皆欲为其松绑,就在此时,程思静将马鞭轻轻向前一送,那鞭头恰中穴道,解了其穴,和气的道一声:“前辈莫急,请勿惊!”挥手又舞出去一鞭,刷到了柳扶风的侧身后,树干前的空隙处,只“嚓”的一声,数道绳索瞬间齐刷刷的断开了,因绑得太紧,只听“蹦”的一声,断处两端绳头炸飞开了。这树是一颗粗壮的罗汉松,自然要比人粗,将人捆绑在于其树干上,无论绑得多紧,人身体的左右两侧靠近树的地方,绳索自然各有一段是空着的,既不能贴于人身,也无法贴于树皮。而现下的这树,虽然比人粗,可看那粗度,与人身之间构成的那两段绳索的空段,却都不可能大余一寸,程思静能准确的命中顺手这方的那一段,倒是算不得稀奇了,但能用鞭头将其劈断,这就不能只用“稀奇”来形容,众人看了,无不惊奇,皆“哇”的齐赞叹了一声,有的居然还不觉地竖起了大拇指。而让他们叹奇的,还不仅如此,这是因为程思静在绳头炸开的一瞬间,又发一鞭,将其卷在鞭头,快速抽了过来,速度之快,怎能不让然叹奇呢?

柳扶风虽于程大侠不熟,但程大侠方才不也是这样帮其解开蒙眼黑布的?再说,她因为非泛泛之辈,见多识广,又听得方才的言谈,对程思静也很是敬服,自然没有因此而受到惊下,绳索被解开后,居然还略感轻松,若是换了普通人,被人这般紧紧紧的捆绑了一番之后,此时,或多或少,应该有些酸麻才是,这正是因为她有着深厚的内力的缘故!现下,程思静的神奇,就是连她,也不得不佩服,道:“多谢!多谢!能使出这手神鞭的人,天下仅有神鞭侠,小子,莫非你就是程大侠?”

程思静道:“前辈过奖了,再说,举手之劳,人之本分,不谢,不谢!”

柳扶风道:“小子,不错!不错!”正要拱手施礼,这才发现,原先绑在自己身上和手上的那些绳索还没有解开。程思静见了,没等其开口,已经走近过来,用双手小心的为其松绑。柳扶风越发觉得奇了,道:“小子,奇了!不错,不错!”

张小五一听,更奇了,道:“程大侠是用双手解哩绳子,柳神医为啥子还觉得奇?”

王怜松道:“如此细心,不奇吗?”

柳扶风道:“不错,够细心,够关心!”

张小五道:“细心?关心?”

杨十三道:“师弟,你个糊涂虫?连我这个粗人都看出来了,程大侠不是没有本事再用鞭子解开绳索,只是他怕误伤柳神医,再说,那样不礼貌!”

方赢千听徒弟所说,与自己所想的一样,微微点头,而李胜万和汪雅竹,也无不一样。

王怜松道:“二师兄,连大师兄都看得明白,你是搞哈子嘛?”

汪雅竹道:“我想师侄是好奇,才忽略了这一点嘛!”

张小五道:“听见了吗?汪师叔说哩是,难道你们不觉的程大侠的鞭法很神奇吗?”

他这样一说,除了那曾如耗,被吓得晕了过去,还未苏醒过来以外,其余众人皆笑了。罗明和李豹自是熟悉大马锅头,他的神奇,他们自然是见惯了的,虽也觉得奇,但也无旁人那般地夸张,而更多的是敬佩,一种平常而又深邃的敬佩。罗明自是细心,打量了一下柳扶风的双眼一眼,然后问道:“前辈,你的眼睛没事吧!”

柳扶风道:“没事的,多谢了,小兄弟!”

罗明道:“奇了,我就说,大马锅头咋个一开始就敢揭开那黑眼布!”

程思静道:“柳前辈的眼睛是离开匪寨时才蒙上的,所以不会有事的?”

罗明道:“哦,这是为何?”

程思静道:“在此之前,卞不成没有那个必要,总是蒙着前辈的眼睛,而要放她离开了,自然是不想让前辈识得路。”

张小五道:“这有啥子区别,除非他不想杀害柳神医!”

程思静道:“不错,但他也不想这么快就会放人,因为柳神医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筹码!”

汪雅竹道:“筹码?难道他不怕柳神医把他还活着的事情和贼窝的大体位置说出去?”

程思静道:“怕!但狡兔多窟,他只是想用柳神医作为护身符,来要挟我们,他好乘机搬离,就算他要施歹,那也是在此事之后,再说,要放了柳神医,那还不简单?他又何须与我们碰头呢?”

罗明道:“这下我明白了,难怪大马锅头开始说是柳神医暂时没有危险!”

程思静道:“不错,直到发现方旭海遇难后,我才觉得不对!”

罗明道:“哦,这是……?”

程思静道:“很简单,因为这曾**杀害方旭海的主要原因,其实致命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怕方旭海揭发他杀害杨小三和王三牛的事!”

汪雅竹道:“可方旭海并不知道此事噻!”

程思静道:“错了,这个我们都知道,但这曾**,并不清楚,他见方旭海回到匪窝的时候,就已经不安了,接着又听到方旭海帮我们说了一大堆好话,而方兄弟并不知道此事,自然不会提及,这就会让他产生了猜测,怀疑,恐惧!既然他已经害了他们自己的两个兄弟,再多害一个,对于他这种人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汪雅竹道:“可这也不合逻辑噻!”

程思静道:“合!因为他的目的是想把他杀害杨小三、王三牛和方旭海的责任,全部移花接木,嫁接到我们这边!”

汪雅竹道:“不错,程大侠果然心思缜密,我们虽然是程大侠哩朋友,但严格的说,却不是你的人,所以才有了回春堂,程大侠和谢神医对方旭海的承若,然后再巧妙的放了方旭海,让他回去报信!”

王怜松道:“师傅,你说错了!因为那时候,程大侠并不知道此事!”

汪雅竹道:“就你晓得?

程思静道:“王怪兄说对了一半,当时程某真不知道此事,但也有自己的考虑,而那是针对揭露卞不成匪寨的事!”

罗明道:“大马锅头,那你岂不是言而无信了吗?”

程思静道:“错了,对付卞不成这种人,事事都得留心哪!如果他真是向方旭海说的,有改过之心,不妨就给他一次机会!此事本应先向六位怪兄说明,只是时间太紧了,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汪雅竹赶忙道:“程大侠误会了,行侠仗义,本就是我师门六人的分内之事,海啥子涵?”

程思静道:“汪怪兄没有责备,程某感激!”

汪雅竹道:“刚才,我话是说得快了点,不到位,让程兄弟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程兄弟太聪明了,佩服而已!”

张小五道:“想不到人称‘白面书生’的师叔你,也会有表达不清楚哩时候!”

汪雅竹道:“你!没规矩!就你话多?这不是激动嘛!”

张小五这样一逗,汪雅竹这样一说,逗得众人大笑了起来。

张小五话多,脑子转得快,他笑完后,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疑惑地问道:“哎,不对噻,曾如耗这个毒**,他没有那么笨嘛,难道他不知道,柳神医一死,会引起大乱的,这个对匪寨和他自己,都不是好事噻!”

李豹道:“对呀,这不合常理呀!”

程思静道:“不错,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不合常理,但,像他这种擅于耍小聪明的人,心里偏又十分的恐慌,一旦这种恐慌积聚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失去了理智,甚至会产生变态心理,到了这个时候,自然就不可能再去周全的考虑问题了,因此,什么荒唐的事,他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张小五道:“原来是这样,程大侠真是神了!”

罗明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大马锅头是行脚赶路做买卖的行家,阅人无数,处事万千,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李豹道:“就是,比这还复杂的事情,他都处理过。”

程思静一听,一想:虽然两位兄弟说的是心里话,但即便是我自己听着,也有些奉承和炫耀的味道,若是旁人看来,难免会有些误解的!于是道:“罗明,李豹,话不能这样说,其实我敢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坦白的说,更多的还是因为直觉,其实,我也是在与自己的直觉赌哪,开始的时候,也是捏了一把汗的,生怕自己的直觉不是对的!”

汪雅竹一听,想:程思静的这番话,听着虽然有些怪怪的,但一定也是说了心里话的,我倒是能明白,但,恐怕我这两位好高的师兄会误解的,我应该帮他来转一下弯。道:“我看,现在最主要哩事,还是先把柳神医送回马帮,她太累了,是应该好好哩回去调理一下嘛。”

张小五一听,一看,道:“哎呀,只顾说话了,为啥子没有听到柳神医说话?”

杨十三道:“师弟,这不是睡着了,搞啥子嘛?就你不晓得?”

张小五看了看柳扶风,道:“哦,可能是她太累了!我把她叫醒,送她回马帮睡,这样会着凉的!”

程思静道:“不要,让她睡会吧!相信她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还是不要打扰她!”

张小五道:“哦,也是!哎,不对噻,她怎么能睡得着?”

李胜万道:“你乱讲,怎么就不能睡得着?”

张小五道:“她不是在担心着女儿和孙女嘛?”

王怜松道:“担心啥子嘛?她晓得她们没事的!”

张小五道:“这不可能!”

杨十三道:“那**不是告诉她了?”

张小五道:“她能相信她吗?”

杨十三道:“对一个要死哩人,有必要说假话吗?”

张小五道:“哎,这话我好像听过!”

杨十三道:“这何需你说,刚才这曾如耗不就说过了吗?”

张小五道:“对,对,是说过!”

方赢千道:“看来,我这徒儿十三,还真不错,别看他粗鲁,还有细心哩地方,这点像我!”

李胜万道:“你那徒儿细致,那我这徒儿呢?”

方赢千道:“从刚才来说,你说呢?”

张小五道:“当然更细致了嘛,人家说徒弟像师傅,我师傅这么细心哩人,我肯定像他嘛!”

方赢千一听,道:“乱讲,哪里想嘛?就刚才那样吗?”

李胜万道:“其实师侄很不错,只是有哩时候,颠三不倒四哩,改了就好了嘛!”

方赢千道:“师弟,说来说去,你倒是做了好人!懒得和你们讲!”

这几师徒的对话,大伙听起很是怪异风趣,皆舒颜淡淡,汪雅竹和王怜松师徒,自是听得多了,看得惯了,皆不以为怪了。

就在此时,傍边突然有人惊叫道:“不!我不要死!我是到天堂了吗?不!不要杀我?我不要死!哈哈!哈哈!我没有死!没有死!我上天堂了!哈哈,哈哈!……”众人抬眼看去,正是曾如耗,不难看出,他因被惊吓过度而昏厥了过去,此时虽有所复苏,但,依旧梦梦真真。张小五一看,道:“这人,怕是疯了,要真疯了,那可就麻烦了!”

就在此时,徐浩回来了,这必然是带着消息回来的,这是一个什么样消息呢?那曾如耗,真的被吓疯了吗?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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