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诱奸黑牡丹(2/2)
都管见一眼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跪着求活干,便安排她在工人吃的大灶上帮厨、洗衣服,后来调她到供都管、监工、管账吃的小灶上烧火,处于青少年期的姑娘,只要生活好一点,一月一个样,脸上的蜡黄壳子脱了,变得白里透红,干瘪的胸脯渐渐发育了,Ru房像一对莲蓬立着,没有用布片片包裹,用力炒菜时,Ru房也不闪动。钱伯发到矿上检查完工作后,在小灶用餐,一眼见了多伢,如黑牡丹一般娇艳,秀色可餐啦,顿时多喝了半斤茅台酒,他想,听说黑姑娘生儿子,我何不娶她做六奶奶呢?
几个月后,钱伯发跟都管吩咐,他要一个月到矿上值回夜班。这天夜晚,多伢见钱伯发值班,分外殷勤,舀水老爷洗脚,提开水、送香烟到老爷的房里,钱老板睁着醉眼,一把将多伢拥入怀中,张开大口隔着衬衣吸吮她的**,十四岁的女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跪在地上哭起来了,钱伯发说:“莫哭、莫哭,我给钱你,”便将一百块银元塞给多伢的怀里,顺手摸了她莲蓬一样的Ru房,多伢得了钱,慌慌张张地逃进了自己睡的窝棚,心里乱慌乱跳,在灶门口挖了一个洞,将一百块银元埋下,盖上草木灰,一夜不曾合眼,老爷说要娶我做小老婆,这行吗?想到他的搭官四***狠气和几个用雕花木盘托着衣服鞋袜等着老爷“值班”的奶奶,多伢摇了摇幼小的头,我不能!得赶快离开这个不安全的窝。二十多天过去了,她见没有人找麻烦,洗澡时,偷偷地把镜子拿进去,浑身上下照,浑身上下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却实实在在得了一百块银元,划还是划得来。正月下旬的一天夜晚,多伢忙完了一天的活,闩上门,早早拱进了被子中,进入了梦乡,高高兴兴地将一百块银元交给妈妈……
钱伯发撬开窝棚门,一下钻进了多伢的被子中,多伢惊醒了,翻身爬起来,钱伯发捂住她的嘴,说:“莫叫,是我,老爷!”多伢一看,果真是老爷,吓得瑟瑟发抖,钱伯发三下五去二脱光了多伢的衣裤,把她的一对莲蓬样的Ru房拥入怀中,蹬脱了自己的裤子,生命之根会着了饱满丰润的**、突破**钻了进去,多伢疼得难受,哽咽着说:“我好疼、我好疼,老爷,我受不了!”
钱伯发用力拱着,把舌尖塞进她的嘴里,说:“跨得石磙过,奈得大人何,我要把你的包子磨成饼子。”多伢疼极了,双手用力在钱伯发的屁股上猛力一抓,皮肉嵌进了指甲壳,钱伯发骂道:“小卖X的,你不跟老子,老子连你的麻皮腥子都撕了它。”多伢吓昏了,任他发泄了兽欲,连老爷几时走的,她也不知道。
糊里糊涂被老板强奸了,老板家的活,多伢还得照样干,她心里慌慌的,眼睛也不守神,她怕,怕怀孕,怕被同乡人晓得了耻笑,更怕搭官四奶奶,也怕等着“值班”的几位奶奶,整天提心吊胆忙碌着,这是什么世道啊?她曾经想过死,但是,死了不如一条狗,再说,一百块银元还没有送回家。二十几天过去了,钱伯发黑夜又来了,她没有办法,欲哭无泪,告状无门。
大凡玩弄女人的人,很难不被人发觉。钱伯发在灶棚里做的事,不怕厌恶司命菩萨,却被在洞上休息的李苟伢发现了,他扑在窝棚后听了四个小时,第二天,神秘地把几个拜把的弟兄召集在一块,研究了对策,好比是用海竿甩下抱钩,只等鱼来。钱伯发再次来到窝棚找多伢寻欢作乐时,李苟伢操起劈柴,一脚踢开门,狠狠地朝他的屁股打去,边打边喊:“捉贼啦,捉贼啦!峒上有贼!”
钱伯发慌忙爬起来,连裤子也没穿,跑得水滴的滴的,跑了一里多路,来到草标大***门前,只叫:“开门,开门,快开门。”
半夜三更的,草标大奶奶开了门,见老爷这幅模样进来了,问道:“老爷,是么风把您吹来了?”
“不谈啦,遇上了土匪,钱被抢了,衣服被剥了,总算捡了一条性命回了。”
“阿弥陀佛,只要人活着就好,”便烧水让老爷洗澡休息。
李苟伢把工人凑的血汗钱三十块银元塞进多伢的手里,说:“妹子,你赶快离开虎口吧,老爷心黑,会要你的命的!”说完就休息去了。
多伢从灶门口灰堂里挖出一百块银元,连夜朝家乡走去,走了五天,回到了山青水秀的小山村,将一百三十块银元双手交给了妈妈,妈妈一见女儿挣了这么多钱回来了,这是可以做一座三间屋的钱啦,喜得不得了,忙着烧火做饭,腊肉炒油菜苔,土窑烧的黄泥火炉,点燃松木,火苗直窜,香气满屋,上了釉的大黑钵子中煮着油菜苔、腊肉、竹笋、豆腐、萝卜、酸菜摆满了一桌子。爸爸说:“多伢有一个春节没在家里过,就挣了这么多钱回了,不容易啊,坐上席吧。”哥哥从米酒坛里舀了满满的一碗糯米酒汁递在小妹的面前。望着一家人把自己当贵客,多伢的眼里闪着泪花,吃着喝着。夜晚,妈妈把没有被自己用枕头压死的女儿拉进自己的被窝中,娘俩个叙着实心家常,妈妈的心随着多伢说的摆,眼泪往下流,揩湿了枕头巾。多伢在家住了一个多月,二十二岁的哥哥光棍一条,整天黑着脸,事也不想做,两个出了嫁的姐姐回到娘家,跟妈妈哭得三泡眼泪四趟流,穷,穷得要去讨米。这天夜晚,妈妈把多伢拉进自己的怀里,说道:“儿啊,我知道你人还小,你在外吃的苦!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的人才是人,没钱的人不如狗呢!既然老爷想娶你,你就答应了吧!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沾点光呢!只要你留点心,多攒几个钱带回家,买几石田,做几间屋,也好跟你哥娶个媳妇,免得穷断了总根啊!娘想了这许多日子,你去时,让你哥哥、你妹妹一块去,姊妹伙的在一块做工,互相有个照应,攒了钱,也好送回家!”家境穷成了这样,多伢只好收拾包裹,带着哥哥、妹妹,又来到了膏盐地。
钱伯发见朝思暮想的黑牡丹带着哥哥吴望明和妹妹吴俊伢找上门来了,喜得不得了,当即安排酒席,叫都管安排吴望明下洞当锤工,吴俊伢在盐库当撮盐工,吴多伢当盐库保管员,兄妹三人喜得不得了,当工人比当农民强啊!不久,便举行了婚礼,钱伯发将黑牡丹正式拥入怀中。
钱伯发和黑牡丹住在汉口花楼街的旅馆里,厨师做了“踏伏”火锅、红烧豆豉武昌鱼、腰花汤、土罐煨“压着”,端进他们的房里,说起“踏伏”,恐怕有人不知道,这道菜是餐馆老板买回牛的蹄子,厨师将牛蹄子放进开水中煮,然后用铁钩勾住在石头上磕,牛蹄壳脱了,刮去边上的毛,剁成块,放进生姜、独蒜砣、八角、尖辣椒熬,配上香菇,做成火锅,五块银元一锅;“压着”就是用湖草、猪牛栏粪、人粪尿做肥料种植的芋头,味道特别美。黑牡丹为钱伯发酌了茅台酒,给自己杯里倒满红葡萄酒,夫妻对饮,为了撩起钱伯发的欢心,黑牡丹夹起一块踏伏,用口吹凉了,用舌尖尖托住,送进钱伯发的口里,钱伯发用口接住,连同黑牡丹的舌头一块嗦着,双手揉着她莲蓬一样的Ru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