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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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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让我的母亲知道我还好,她···她如果找不到我会引起麻烦的···那样你们更容易暴露不是吗?”

此时的凯厄斯阴沉的简直下一刻就能在这间高雅的大厅里,当着众人的面表演一个暴跳如雷,他放任自己的短靴重重剐蹭地面,以此宣泄不满,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被磨出许多粗糙的裂痕。

“你不许一个人擅自离开普利奥宫,每周周末两天,你可以选一天出去,当然,前提是必须等你学会控制自己之后,你也不想一出门就被抓回来,是吧,我亲爱的凯伦。”

重重哆嗦了一下,同样的称呼阿罗说起来就那么亲切自然,凯厄斯简直就是在蹂躏这几个单词,那些单词被他的毒液浸泡到发软发烂。

“为什么必须要周末?”

“那是沃尔图里给每个卫士的固定假期。”

·······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凯厄斯说的的确没错,我必须要先学会控制自己,不然害死安娜的就不是休伦而是我了。

阿罗安静了一会,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立刻恢复热情与我寒暄了几句,从他口中,我得知凯厄斯将成为训练我的人,这对他简直是种折磨。

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凯厄斯一直对我抱有那么大的恶意,当然了,在自己的教师生涯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学生是一个多么愚蠢的人,显然对增进师生感情没什么帮助,据说德米特里,简和亚历克也是他亲自训练的。

我看了看站在卫士队伍最前列的站得笔直的两姐弟,又看了看连步伐都控制不好的自己,觉得必然要让凯厄斯老师遭受教师生涯第一个巨大滑铁卢。

时间就是这样,一旦既定时间内将要发生的事被安排的井然有序,并且身处其中的人能够欣然接受,那么时间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

傍晚到来之前,我已经基本和未来的共事的卫士们都认识了一圈,德米特里果然是最好相处的一个,他的话也实在是多,从被转换的时候起说到现如今,他一直都是这样吗?遇到一个人就巴不得把自己的一辈子都分享一遍?

菲利克斯也算不错,但站在他面前我总有呆滞发怵,那是一种强壮对于弱小的精神压制,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对方也很容易会感到压力。

简和亚历克从始至终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倒不是说他们有多冷漠,只是德米特里一刻不停的喋喋不休,会让哪怕本来健谈的人也失去发挥空间,而那两姐弟又显然不属于健谈的人,所以沉默成了他们最好的打算。

德米特里的个人演讲进行到一半,海蒂带着一个箱子走过来,看到她我本能有些发怵,虽然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样的人了。她倒是没有任何尴尬与别扭,自然而然站在我面前露出微笑,顺便一展手打开了箱子。

“这是什么?”

箱子里有三四堆颜色深浅不一的布料,不仔细看很难分辨不同,但是放在一起却极有层次感,区分度明显。

“沃尔图里卫士的制服。”

“哦····那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当然不是,你可以从里面选自己喜欢的颜色。”

选自己喜欢的颜色?可是据我所知,这制服的颜色不是根据卫士们的能力大小来决定的吗,怎么到了海蒂这就跟街边两元店里的小商品一样,只要付够价钱就任挑任拿呢?

显然疑惑的不止我一个人,没了顶头上司的约束,活泼过头的德米特里尽情发散着自己充沛过度的面部表情,他震惊的表情告诉我,海蒂这种做法是不合理的。

“是阿罗的命令。”海蒂无所谓地耸肩。

“可是····可是····”

如果选择质疑,那么我就会成为沃尔图里上任第一天就违抗主人命令的卫士,如果选择接受,那么我就要被迫承受同僚奇怪的目光,说不定还有排挤。所以到底是多么缺德的人,才会给别人出这种难题?

“给她简和亚历克那种。”

一道冰冷清冽的声线穿透整个走廊,凯厄斯的拖地法袍出现在走廊尽头,打破尴尬的场面。

可问题在于,他不认为自己说这话会让我更加尴尬吗?简和亚历克,沃尔图里仅次于三长老的卫士,我何德何能和他们穿一样的制服,还是说在凯厄斯眼里就不存在的德不配位带来的煎熬?

哦,当然了,沃尔图里最锋利的剑,他的确无所畏惧。

“怎么,你不喜欢黑色吗?我记得阿罗不是这样说的。”

一阵怪异的感觉在心里涌起,阿罗会读心术,这人尽皆知,可他有必要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告诉凯厄斯吗?或者说训练一个卫士有必要了解这么多私人喜好吗?

简和亚历克不也是凯厄斯训练出来的,真不敢相信他会怎么对简说,嘿,阿罗说你转换时年龄很小,可能喜欢公主裙,要试试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凯厄斯老师,已经提前开始折磨他一无是处的学生了。他不容置疑地将那团黑色的布料拎小鸡一样拎起来塞进我怀里,顺便白一眼自己曾经的学生德米特里:“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德米特里这种见风使舵的好学生当然不会质疑自己的老师。

“好极了,现在,德米特里和亚历克去找马库斯,南部战争的余孽需要你们的处理,简,三层右手边的游廊,左拐第五间,阿罗在等你。那么你····”

凯厄斯转向我,眼里闪动着晦暗不明的光,“你跟我来。”

“干什么?”理智的告诉我不要反抗他,但感情总忍不住退缩,他看上去真的,真的非常瘆人。

“亚历克的麻醉雾气也快失效了吧,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要进食的的感觉?”

就像是为了回应凯厄斯说的话,一种难以言喻的干渴袭击了喉咙,原本湿润的嗓子如同一夜被沙漠掩埋的古城一般,变得干燥起来,叫嚣着需要某种温润粘稠的液体润泽它。我艰难地咽了口毒液,可惜无济于事,必须,必须要某种液体才能遏制它,必须····

清醒的意识成了一团浆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远离了德米特里一干人等,被人拉着胳膊在迷宫似的普利奥宫里风驰电掣,最后停在黑漆漆的地洞前,拉着我的人又快又急地吩咐了句什么,铁栏杆被打开了。

一段耀眼到刺目的白色东西出现在眼前,在彻底的黑暗中散发出皎洁的光,比月光还柔和顺眼,更重要的是,月光下有如小溪般汩汩流动的清泉在发出召唤,大脑立刻笃定那是种能结束干渴灼烧的好东西,理智还没来得及思考那究竟是什么,我就扑了上去。

没费什么劲就啃上那片雪白,温热的液体如约而至,填满口腔后流入喉管,缓解火一样的烧灼,大口大口汲取吞咽,这下清泉不止润泽肺腑,整个身体都充盈温暖起来,世界温柔到让人想要立刻醉倒,死死扒住那片圣地,身体却不受控制往下坠落,巨大的满足感塞满每一道残缺不全的缝隙,以至于我都开始觉得,这个世界本就是这么明亮无暇的美好了。

“咳咳咳咳!”

像是为了打破我的错觉,澎湃汹涌的液体改变了原定的运行轨迹,猝不及防呛进肺里,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一双手立刻揪住了领子,强迫我离开舒适的摇篮。

不要碰我!我愤怒地抗议,但双手的主人显然不是会体贴他人心意的人,他在挣扎开始的第一下就娴熟地拧住了我的手腕,迫使我在这场战争的第一局就处于下风地位。

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即使喉头的干灼已经被填满,但身体仍不受控制想要索求更多。

“够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命令,“控制你的欲望!”

不要,不要让我离开这里···

“凯伦!”那个声音又发话了,他可真烦人,我被钢铁铸就的囚笼禁锢住了,能感受到温热的雪白在离我远去,这个残忍的人掐断了小溪的源头,该死的刽子手,环境破坏者!我拼命挣扎,有什么东西拂过我的脖颈,带着某种暗示。刚才消失的雪白又出现了,并且比刚刚那片还要白。

如果说那是落在森林间的皑皑白雪,纵使干洁但仍然避免不了泥土和青草的污染,那么眼前这片近在咫尺的雪白则是皎皎白云,高高飘上天,神圣威严不可侵犯。截然不同却又相关相系的两者,进一步激发了身体中最原始卑劣的本能。

烦人的声音还在说些什么,但我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既然你放跑了那个,这个就别想逃。

我在捕猎,捕食猎物。

理智说这不是一个我所熟悉的词,但身体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办。它控制着自己安静下来,将胡搅蛮缠的挣扎变为低头示弱的战栗。

苍茫辽阔的原野上,站着高耸入云的山峰,越过雪线,望向天空,陡峭难行的悬崖峭壁上,站着眼神柔软的北山羊。雪豹在波澜诡谲的密林中探出眼睛,它在说什么。

不要动,不要让足弓碰倒青草,不要让尾巴扫过碎石,耸动的鼻息理应压抑,锐利的呼吸必须屏蔽。

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猎物降低戒心,等待着猎物屈膝伏草,等待着猎物闭上眼睛。

就是现在!

巨大的成功的喜悦侵袭了心脏,猛然蹬腿扑上去,将毫无防备的猎物撞倒在地上,巨响炸裂在耳边,那是胜利的号角,凯旋的赞歌,本就触手可及的白离我更近了,毫不犹豫张嘴一口啃上去····

“····好难喝。”

“凯伦!”

抱怨和暴喝几乎同时响彻空旷的地洞,黑暗中我睁开眼,看到的不是想象中肥美的北山羊,而是用扭曲的怒气将英俊的面孔摧残的渣也不剩的凯厄斯。

他总是向后梳整齐的金发凌乱散开,鲜红的嘴唇被尖牙蹂躏出几道深深的印痕,昭示着某种不该存在的冲动被拼命克制,但那些不是我所需要关注的。

视线下移,介于酒红衬衣领口和光洁下巴的中间那一段苍白的脖颈之上,有一个深刻清晰的牙印,在黑暗中也依然坚强的熠熠生辉。而和那段脖颈苍白得相近的我的手臂,正用力抵住他的胸膛,钳制着将他摁在地上,简直惨不忍睹。

我干脆利落地闭上眼睛,可吸血鬼过目不忘的本领,强迫我将这个应该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悲惨场景烙印在现实上。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猎物反败为胜,猎手成了佳肴。就在愣神反思的片刻,凯厄斯一把打掉了我的手臂,淡金色的头发从眼前飘落到耳后,一个呼吸之间,我们之间位置互换,他剧烈紧缩的瞳孔告诉我大难临头。而夹杂着血腥的冷香却安抚住每一根躁动的神经,违背理智告诉我他并不危险。

有什么坚如磐石的东西,在凯厄斯由深红转为漆黑的眼睛里炸裂开来,那大概是一块不走运的陨石,依照心意在宇宙中游荡,遇到更为坚固的行星,两者相撞,巨大的粒子流席卷空间,我几乎能听到空气里电流紊乱的滋滋声,巨石碾碎地面发出的喀嚓声,沸腾跳跃的火苗裹挟着流星以不可阻挡之势烧出一片烈火燎原。

冰凉的毒牙贴上脖颈,剧烈的颤抖让地面都在震动。自以为战栗的是自己的身体,但那种哆嗦到病态的震动实则从身体上方传来。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快要后悔死了,他不会想要咬回我吧?虽然大脑嘲讽我,他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错,顶多是种同态复仇,但我真的不想被咬啊···

“····凯厄斯?”

尝试安抚他,可这完全就是在起反作用,原本的犹豫不决的挣扎变为不假思索的行动,刺痛感从颈窝处传来,却不是扎破皮肤的凶狠撕扯,而是研磨肌肤的吮吸。

救命,他到底在干什么?

不论现在正发生着什么,这些又是怎么发生的,大脑恐惧的本能已经被前所未有的激发了,混乱的语言组织功能叫嚣着要说些什么,阻止情况进一步加强演化,可再全能的百科全书,也没有教授如何平息一个吸血鬼不知所起的怒火。

“·····你的血不好喝!”

我想表达的,其实是刚刚那场一点都不美妙的误会带来的直观感受,但凯厄斯的认知显然和我不同,差点忘了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精神病患者,“···我的血也不好喝。”

这样总算公平了吧?

如有实质的怒气转变成了压抑沉重的低喘,恐怕我糟糕的自控力已经给这位还没上岗的老师,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假装一个好学生从来都不在人生规划之列,事实上我也没真正做几年学生。

地洞里安静极了,就这样和一具已经被吸干的尸体,和极有可能一不小心将我变成另一具尸体的人呆了很久,如果不是知道吸血鬼根本不需要睡觉,很容易以为凯厄斯压在我身上睡着了。悄悄侧过一点头,他无需眨动的眼睛死死盯住地面,深刻到让人以为他是在描摹地板上斑驳暗纹的形状,真是怪人。

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已经成为往事的过去十九年中寻找经验,一般情况下,愤怒的人呼吸急促,心跳激烈,平静的人呼吸安稳,心跳平和。可惜这个物种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无法通过这两者来判断事实到底糟糕到什么地步,这简直是伪装,扼灭真相的魔爪,让人无路可退。

虽然上辈子的记忆对现在的情况给不出任何有效解决办法,但不要反抗的观念却根深蒂固,我僵直躺在地板上,尽力收缩四肢避免与凯厄斯接触,以免又碰到他哪根敏感的神经。这种风雨欲来的寂静就这么维持着,直到门口传来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咳。

“····凯厄斯,阿罗在大厅等你。”

德米特里站在阴影里,可那并不妨碍看清他脸上拔腿就跑的冲动,嘿,不如等等我,我也很想走呢。拼命眼神暗示他,德米特里更加僵硬了。凯厄斯则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猫,一跃而起,杀气腾腾,拜托,阿罗明明对他很好,看来他缺乏的不只是同情心,还有感激心。

“新生儿需要每天进食,你糟糕的进食习惯必须得到纠正,明天同一时间自己来这里等我,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忘了来地窖的路。”

根本就没给人反驳机会的肯定句,凯厄斯压根不管我到底怎么想,一阵风般迤逦而去的法袍昭示着主人空前的怒气,留给我的只有被地面磕痛的后脑勺,以及德米特里一言难尽的怜悯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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