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间久别不成悲（2/2）

故乡云水地，归梦不宜秋。再度离家远行已是盛夏，再次离开熟悉的故乡并没有太多的惆怅，转眼间我们都已是大人，对远离故乡也没有太多的感伤，隔一段时候我与爷爷奶奶固定的一次电话成为了我与故乡联系的唯一渠道，而故乡却再也没有出现在梦里，而是出现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徜徉在多姿多彩的大学生活里很少会再想起故乡，很少会抬头看天；只有在窗外的雨滴响起时会不时的想起；只有在传统节日里的孤独感袭来时会不时的想起；只有在填制表格面对籍贯一栏举棋不定时会不时的想起；剩下的就是暑假回家，春运的高峰期在火车上，过年的时候家人围坐一块。除此之外，再无思念。

云上看故乡的日子，我还遗忘了很多，其实听她讲起，看过微博里无数的记忆，我想去看看她童年的样子，想必那时的她应该很可爱吧，有些遗憾的是，故事戛然而止。

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失眠的某个夜晚，我看见我在人群中穿梭，这些不该有的场景一一浮现，我贪婪的想要全部抓住，在光影流转见，我看见起风了，我看见了曾经的那个少年，看见了错过的那些青春，就像夜空的烟火，灿烂短暂，绽放后再没有重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去了操场上，在和一群人打宝（纸张叠的玩具），操场尘土飞扬，胳膊抡老高，声音在响彻，上课铃声想起，都飞奔跑进教室，谁的书少了几页，这是以后谈笑的谜。午后的膝盖斗鸡游戏又开始，你来我往，当真是热闹非凡，谁又输了倒在地上，引来一片欢笑。童年之所以快乐，是因为不晓得过去，不知道未来，是永远也再摸不到的日子，是里我们越来越远的小时候。

夜空星子在闪闪发光，故事里的人越来越多。是乍见之欢，是初初心动。此刻，我明白了原来喜欢不能伪装，快乐不能假装，单纯且美好的记忆涌上心头，总觉得是一种辜负。馒头里夹纸条的女孩也是在懵懂之时不见的，如今想来也是会心一笑。很多事情往往诞生于巧合之中，中学的时候少不了下课押堂，已经习惯了不回去，那天中午我记得刚好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我被允许提前回家，那个女孩子买了很多零食给我，想着要回去，就把零食分给了几个同学，没想到的是此中另有深意......馒头里夹的纸条写的内容已经忘记，记得那天下午上课前进去的几分钟被别人读出来。后来呀，因此也算名噪一时，不过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为此事感到歉意。女孩子很小的时候产生了一个梦，而这个梦因为我而中止。我们是很小的时候认识，慢慢的再无联系，这算是年少的一种预示，原来永恒和瞬间一样，错过的东西，再也不可能重复了。

季节总要走向金黄，少年也终将成为宝藏。这是我与少年一词最后的勾连。我可能忘了少年的样子，但我始终记得那个夏天周围人的喧闹和肆意招摇的风，我不在再拥有那样的夏天。还记得用夏季初长的野草和小花朵编织的戒指吗？过往日子，一切都留给了幻想。我记得毕业时建成的操场，我记得夜晚在操场背书的时光，我记得这个时候充斥着的理想。日子晃晃悠悠，秒针在加快转动，成年也在一瞬，毕其功于一役，这是决定人生走向的考试......努力往往和收获成正比，这是我后来得出的。很多事之所以说事与愿违是有原因的，就像理想就是用来破灭的，所有的喜欢都要付出代价。

纵然今天比昨天更好，但是依然会未全力以赴而感到懊悔。少年时对读书无深刻理解，只是在机械式的上学，“不吃读书的苦，就要吃生活的苦”我到现在才理解它真正的含义。大约用四年的时间学习一些东西，但是约定俗成的看法会让你觉得连努力都没了意义，过去没有好好读书犯下的错，原来会在以后的时间里让你偿还，而我也在尽力弥补，如果踽踽独行是对生活的思考，那么再捧起来旧书，这就是他对学习的再次探索。因为我知道绝大部分人，必然就是普通人。但是也充满着无数的偶然，我们绝对不知道明天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因为你压根就不能确定明天会不会到来。你穷极一生，如果真的想的是，你想不普通，那你尝试去做了吗？我始终相信努力奋斗的意义，我始终相信只要热爱，就会企及，绝非遥不可及。你知道吗？只要依然愿意，我就会向你努力追及，这是我前进的方向，不管以后处于何种状态，绝无更改的可能。会向前，会记得故事，会正当时，会一直走下去。

教室门一关，大学的故事就结束了，毕业时遇到疫情，想着再见的同学就成了再见。当我帮室友寄出的东西，隔壁的同学帮我搬完行李，我看了最后一眼，我也要和学生时代告别了。1997年生人，记得去报道的时候，我是单位年龄最小的，当时只有23岁。小谷姐和宝哥给我取了一个昵称“小白白”。两年过去了，遇到的人里她喊过我“大白白”，不过这是特定的人给的特定称谓，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此刻的我25岁，我将与少年告别，以后的日子，让记忆在各自脑海的瞬间灿烂。

起风了，悠扬释放，飞絮漫天。那些心里下着雨的日子，总算告别了，我不沉迷忘记了。青春里的心事，当自由挥洒。有人说，青春的一切不能回望。我经常回望，啊，多么奇妙美好、天真烂漫！木讷的表情，敏感的心灵，酸甜的往事，那是段单纯的日子。我又放起《二十年后再相会》那首古老的歌，有笑有泪，心灵深处漫天的回响，它们就像在耳畔的惊雷，让我脸上维持着镇定。我想起过去的日子，那些或明媚或黯淡的光阴，它们浅浅地走着，不留下一丝痕迹。记忆此刻休止，沉默千言万语。

云上看的日子是淡淡的，蓦然地回首，它们早已匆匆走过了春夏与秋冬。在云之上，可以乘风飞翔，张开翅膀，太阳永远照射，没有落日。我在云间，走的或深或浅，留下一个个孤独倔强的脚印。远处响起的笛声，它在歌颂些......青春不悲伤，不感怀，反正也不失落于银河。我在记忆中找寻自己，我在一笔一画的写着你。喜欢啊，是我当前最大羁绊，走或留，当决未决，我想还是把它交给时间；是我一寸又一寸的愁思，是想见又沉默，不见又想见的心情，我管它叫释然。

我不喜欢的那些岁月，最终悄然流逝了。而云间漫步的日子，走的是那么的轻快，好像是一场梦，一场轻风拂面的梦。

从故事中寻找故事

不是每场相遇都有结局，但是每场相遇都有意义，有些人适合让你成长，有些故事只适合收藏。

你的故事在静谧的晚风中，我想说给自己。让故事在时光里，成为故事中的故事。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的故事，感谢在人群中遇到的他们，不同的身影，紧紧交织，构筑了一个个完整的故事。小时候，人生哲理被藏在了神话与寓言里。愚公移山、精卫填海，守株待兔、掩耳盗铃，我们在半虚构的世界里触摸真实人生的模糊形状。成年后，人生哲理藏在了生活里，遇见的人、亲历的事、长辈的记忆，有的人用文字记录下来，就变成了故事。

故事里，那些重要最先被时间击的粉碎，反而是那些看似细小的事情，却会在脑海中封存尚久。知道吗？有些深刻的故事会在十几年后被坦然提起，真的就像在讲别人的事一样，那么多的回忆，再次提起，就说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会有遗憾吗？他说只是一段好的回忆，我想很久之后，我也会这样。在交谈中我知道了这是一段往事，故事简单，归于人海茫茫。于是认真倾听，于是生出欢乐和感同身受之感，即使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听别人说故事，我倒是急于得知，可能是我有八卦的属性吧。故事里的男孩和女孩感情很好，两个人在很久之前认识，细节我简单略过，因为属实不能窥探别人的隐私。不过想来随着不断的成长和变化，每个人的想法都会有所变化，两个人很久的感情终究抵不过时间和距离。朋友告诉我，很多事情可能就注定了结果。他和她约定等两年，毕业后他去考公务员，结果也算顺利，如果一直待下去也能做的不错，可是等待会让原本平静生活被打破，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就连日子都那么漫长......后来也就没有了后来，他毅然决然的辞职了。想必结果也在大家意料之中，于是乎约定就成为了没有意义的事情。

时针秒针会走向同一个地方，可是那再也不是昨天了。人生就像钟表，我们可以去之前去过的地方停留，我们可以到达任何一个时光驻足的地方，可以到故事的源头，可以回到起点。可是你知道吗？和世界上所有故事一样，你听起别人的故事的感觉，就是以后你在别人口中的样子。会时过境迁，会成为历史，会很美好，会埋藏在心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那个过去的昨天。因我们总是会对过去有着很多留恋不舍和怀念，会时常回头看看走过的脚印，时常想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时常想到那些悲伤。但是更多的时候这是一个人的事，因为一切不会重演，时光真的会倒流吗？至少此刻的我解释不清楚这个问题，如果还能回去，我想先把故事一笔勾销，深爱之人永远无法和解，只有局外人才会听故事，而我深知这是一个人的困局。我已经知道，今天的到来时钟不可阻止，故事中的故事，原于每一个昨天，昨天的一切会是如此美好，会给人深深的期待，虽然无法预知结果，改变结局。但是对我而言选择遗忘，势必会比坦然相对造成很多的遗憾。时光会倒流吗？此刻我相信是会的，一切过往，在我脑海中一遍遍出现，至少和你有关的事不会遗忘。趁着时光倒流的日子，我想讲一些你讲过的故事，我把过去说完，等到那些事自动消除的时候让我知道我说的是你呀，希望你也如此，彼此释怀彼此很远的过去，让我们让心中充满美好，只要想起就会开心，会笑。

天光放晴，妖风也停了呀。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下楼逛逛，因为疫情的缘故已经在家思考人生好几天了，再加之妖风作祟，就在房间钻研吃吃喝喝了。哦，对了，还有睡。一连几天的大风，街上一片狼藉，飞沙走石、尘土漫天自不用说，连完全不妨碍风吹的护栏它都能吹倒，小区里的大树被连根拔起，感觉什么坏事它都干得出来。被旋风吹动的垃圾旋转飞舞，一直飘到高空，眼睛盯得生疼。这个时候大家都老老实实躲在房间不敢出来，体重轻的会被吹着跑甚至被吹倒，掀起女士们裙子风可一点都不会害羞，况且不知从哪儿吹落的广告牌也有可能砸着人，真不是闹着玩的。不过刮风也是有好处的，渐渐变热的天气，这就是天赐的空调，吹着风做着甜梦的夜晚也是一种非常好的享受。

环境影响天气，天气影响情绪。蓝天白云，晴空万里，从发丝到脚趾都快乐。轻快的脚步向前，美好的事情想起，嘴角都不自觉得上扬，连风都会变得温柔，抱着满腔欢喜，走入她的故事里。

“不要着急，慢点过来，我还在收拾，你别一下子就到了”

“我不着急，你慢点收拾，我过去等，你打扮的漂亮一点，吃饭的时候赏心悦目，下饭”

那个时候的对话，如今再想起来，彷佛还是昨天的事。那些脑海中的记忆总是挥之不去，即使我删除了所有与她有关的记忆。喜欢啊，就是这样的幼稚，会情绪崩溃，会难过。我们的故事不长，也不难讲，相识一场，朋友难当。那天下午同时到达目的地，可能是干饭人的自觉使然，竟是如此的有默契。我不用现在的眼光看当时的事，我只站在当时的立场。那些个串串吃的我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甚至有点手足无措。刚开始还边说边吃，后面成了她的主场，烤肉上来，她说自己要尝试一下，之前吃饭都是爸爸来烤肉。其实我当时就在想：“这姑娘是不是缺心眼，哈哈”，给我一下子整不会了，不过我觉得她还挺可爱的。饭吃到一半，可劲的给我盘子夹东西，我确实慌张了，倒不是害羞，只是觉得好像本末倒置了，疑问我记得我提出过，她说她吃饱了，就她来呗！那天我确实吃的很饱，是真的很饱，盛情难却。

似乎是兴致上头，她讲起之前的故事，我听得可仔细了，“干啥啥不行，吃瓜第一名”对我的形容可以说很贴切了。我想，那个卡通钥匙扣我会一直保留，这是唯一纪念了，舍不得将全部都遗忘了，你呀，要和初见的时候一样，要一直开心下去。话说回来，搞笑女讲故事是真的很好玩，那天下午我充当了一回“吃瓜群众”。其实，很多时候我很想找一个人静静听我讲我的心事的人，就和那天下午听你讲一样，可是我不能，我得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故事在讲，时间会变得很长，时间也会变得很快，可能我们的那些故事，和世界上所有的故事一样，并不算是出色，可是我一直在耐心倾听。

主动的一方，永远在扮演者可有可无的角色。似乎是一种惯例，似乎不存在例外。我遇到的人，在我听过的故事里一直都是这样，不过我不会因此有某种偏激想法。我呀，一如既往，只不过因此而学会改变，这种改变会激励我走下去，我会毫不动摇地走下去。人往往因为幼稚而显得真诚，会因为单纯变得憨态可掬，一个心防很重的人，放下心防，极易获得更大的悲伤，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傻瓜”，不过当时的我应该像极了小学生。如果以往的故事是为了积蓄某种力量，我想我们能在以往故事的总和中预见蛛丝马迹，会以心平气和的心态看待故事中的自己。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你成为故事中的人，我在讲着故事中的故事。

我们会遇见，会带着这种带着宿命感的遇见，我常常会称之为相逢，相逢总带着往来，往来就会有希望。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她好像遇到讲台的老师，往来间隙已经说完了她的故事，我耳朵就像收音器，接收时能产生一圈一圈的波纹，听的可仔细了。她断断续续地讲着自己的故事，如同久别重逢的故人。女孩应该很喜欢那个男生，她给我说有一次去考试，她一个人去的，她那天她很失望。这件事记了这么久，我想应该是很在意了。过程预示结局，她说后来她哭得老惨了，她去找过那个男生，搞笑的是，去找人的过程中人没见到，她在小区亭子里看见了一直老鼠，然后因为害怕就走了。当时我好像忍住了，现在确实已经笑出了声。同样的事重复了一次，她参加考试我倒是去了。她说：“不用啊，我现在长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我心里就在想，可不就是小孩子。踏入过去的同一条河流，只是为了给过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故事还在说，时针不停的转。

我讲起这些故事，别人可能都没有耐心听下去，讲过去像是在卖惨，讲未来像是在白日做梦，讲现在又是旁观者迷，迟迟无语。选择保留了很多事，只是因为有的事，自己也是不懂。人在某一刻的情感变化，会真的很复杂，我想我不能用现在的眼光去看过去的事，这样对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是很公平。如果还是想不通，那就让自己疯起来，将记忆一遍遍的回想，将故事讲完，将过去遗忘，让快乐回到过去。夜晚的风很轻，灯光摇曳，又回到那个下午，火锅味充斥着，那些话再次想起。

清清嗓子，喝口茶水，女孩继续说：“对了还有呢”，她说的仔细，我心想就一次听完吧。她说：“写论文的书还在别人那里，后面好不容易拿回来”“没空回消息，在别人微博底下点赞”这是我还能想起的另一段故事。对了，她还说起来小时候学校的事：“那个时候很要强，有一个喜欢她的小男生，不过成绩比她好，她就很讨厌”。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应试教育害死人。别看她外表柔弱，其实内心很要强，比起故事，我留不下太多痕迹，想来你自然不会有很大情绪。故事简略，灯光很亮，我的记忆越来越迷糊，慢慢的从过去醒来。假期结束，人感觉迷迷瞪瞪，瞅了一眼，位置空空......疫情反复无常，故事断断续续。看似故事终了，实则是故事的开始。

走了许多路，遇了许多人，交了许多朋友。每个时段遇见的事情都不一样，站在这个时段我也怀念过去的日子。

我以为，我们可以沿着一条路走下去，在回忆别人的时候，与我有关的那些事那些人突然袭来。这是故事之前的故事，怀念大学生活里一有空就找你玩的她，你还说人家有男孩子气概，很多时候呀，就是这样，你相信世间有因果这回事吗？可暴雨如注，大地上汪洋四起，细流处四海潮生，初初遇见，喜欢与被喜欢，谁有结果。寂静的夜晚，吞噬一切，从往日的纸张上寻找，我将她的这段话作为今日的序。“往前翻了翻日记，仿佛在拥抱每一个从前的我？喜、怒、哀、乐，我还是那么可爱。其实自己也知道，思想并没有完全成熟。凭着对生活的热爱，凭着心中怒放的鲜花，如同一匹小野马般向未来冲去。”往事不能一遍遍被提起，因为从前的日子很美好，如今的人和事会让你身心疲惫，会让你对认知产生怀疑，浪费别人的好意，这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时间不会倒流，也不会回到过去，你要想起，它会带着过往的怒气，冲垮你。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就让我们在时间里叹息吧。

时间不会让我们忘记一些事，是我们找了个借口把这些回忆藏起来。从光阴的故事里，抖一抖灰尘，将那些人提起，还有性格坚硬的姑娘，这是最不愿意提起的人；还遇到过要成笔下人的女生，确实眼前一亮，不过凡事随缘，我羡慕人间烟花，但是久久地独处，让我知道了孤独的可贵。在沉溺于过去的时候，看到了“如同一匹小野马般向未来冲去”这句话。啊，突然心底五味杂陈，过去她们抱有遗憾的事，在我身上重演了一次，现在我真的理解了那些人走向你，你视而不见的样子多么可恶。是的，不经历永远难以感同身受，永远都在轻描淡写，永远那么的自私。经年日久，我已经快想不起那些人和事了，你说时光啊，为何苍老的如此有道理。下一次，在坚定的奔赴一个人的时候，我一定会将这些故事想起，会想起美好，会在覆辙里找回自己。我相信，我们都可以走在美丽的光影里，好像无云的夜空，繁星闪烁。

岁月也不算冗长，我想应该会忘了吧。你说，那个时候你还在不在故事里？时间不能倒流。过去所发生的种种事情都是我们这一生的经历，它代表着我们所拥有的回忆。梦也是一种属于自己的回忆，只是梦是一种奢侈，却有可能在某个夜晚在想起。彻底的遗忘，算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不可否认，会渐渐遗忘，我们的脑海中会遇到更重要的人和事，谁都不能守着回忆过日子。假若有人提起这段故事，希望你相信你最初的判断，外界的声音都是参考，你不开心就不要参考。故事里的人不会改变，你是你，不做下一个谁，我是我，只做第一个我。

谁都想不到故事的结局，不过我是欣然接受任何一种，因为没人规定，任何一个故事都需要一个标准答案。和你说句谢谢，是凌晨的夜晚，是那些聊不尽的话题；是你一言我一语，是那些说不尽的八卦，是除了彼此之外的看不惯......不要忘记，那些想忘记，那些埋下秘密的记忆，记录下来，让它们附着，它们才不会孤苦无依，这个空间才有它们存在的意义。此刻再说句谢谢，谢谢你让我觉得这段时间都是美好的。

希望听故事的人问起，你不后悔相识，因为是真的很快乐呀。如果时光倒流，真的能够回到过去的话，我一定会选择重来一次，我愿意面对现在这样的结局。

繁星又起，每一个夜晚都会有意义，别难过呀，讲完了故事，明天又是那个光彩熠熠的自己，你才25岁，你可以成为你想成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