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萨尔浒之战(1/2)
在努尔哈赤的英明领导下,后金逐渐强大,强大了后金和努尔哈赤已经不满足与只守住自己的一小块地方,已经不满足与只做昏庸大明的臣子,皇帝不理朝政。eNxUei。C他们在蠢蠢欲动,以期望能期而代之,凭努尔哈赤对明朝的了解,他们几乎没有可用之兵,将不官兵,兵不理将,皇帝不掌兵权,机构昏庸,几乎没有可用的大将和人才,有用之人没埋没,无用之人终日巴结皇帝玩乐。明政府一蹶不振,努尔哈赤觉得时机成熟,于是以“七大恨”作为伐明的檄文,分兵两路向明军发动进攻。
1618年4月13日,努尔哈赤率步骑2万征明,分兵两路向明军发动进攻。努尔哈赤亲率右翼四旗(正黄、正红、镶红、镶蓝)攻打抚顺,明军守将李永芳举城投降,同时还命左翼四旗(镶黄、正白、镶白、正蓝)攻占东州、马根单等地。明朝辽东驯服李维翰急遣总兵张承荫率明兵一万去镇压,遭后金兵伏击,全军败没。七月,努尔哈赤又率八旗兵进入雅鹘关,围攻清河城,明将邹储贤固守抵抗,结果城破被杀,接着后金又战领一堵墙、碱场二城。努尔哈赤在军事上的节节胜利,不但使“全辽震动”,而且北京也“举朝震骇”,就连饱食终日、万事不理的神宗皇帝也深感“辽左覆军陨将,虏势益张,边事十分危急”。必须采取政策抵御。
明朝为了安定辽东,早日把后金势力镇压下去,压灭他的气势,决定发动一次大规模进攻后金的战争。然而,由于明末政治**,驻守辽东的明军业已腐朽不堪,名义上虽有8万多人,实则能作战的不过1万多人,而且兵备松弛,士气颓靡,累年以来,不修兵具,朽戟钝戈,缓急不足为用,金鼓几于绝响,偶令之截杀,股栗腕战,面孔殊无生色,这样的军队实在不堪一击。所以明朝政府只好以倾国之兵,云集辽沈,又招合朝鲜、叶赫,可是,从全国各地征调的军队也和辽东明兵一样腐朽,许多人伏地哀号,不愿出关,不少将领哭而求调。明朝出师并无取胜的把握,只是打一场孤注一掷的冒险战争。当时民心涣散,将帅追求安逸,无人有心恋战。
在众人不愿出战时,明朝勉强任命杨镐为辽东经略,以杜松、李如柏、刘綎等为副,调兵筹饷,经过九个多月的准备,到了1619年的4月,赴辽的明军都先后到达,再加上胁迫征调的2万3千名朝鲜兵,总共有27万余人,号称47万大军。准备进军赫图阿拉,消灭努尔哈赤。经过数月的筹划,于次年2月,经略杨镐坐镇沈阳,命兵分四路围剿后金,会师赫图阿拉。
杨镐与诸将议定,分四路进攻后金,总兵刘綎率军出宽甸由东;总兵马林率军出三岔口由北;杜松率军出抚顺关由西;李如柏率军出鸦鹘关由南,其中以西路杜松为主力,皆直指赫图阿拉。此外,王绍勋总管各路粮草,杨镐坐镇沈阳。明廷被自己虚张的声势所欺骗,洋洋得意地认为“数路齐捣,旬日毕事耳”。
但是努尔哈赤已经掌握了明军的战略部署和行动计划,正确地分析了形势,认为明军是采用分兵合击,声东击西的战术。努尔哈赤说:“明使我先见南路有兵者,诱我兵而南也,其由抚顺所西来者,必大兵也,急宜拒战,破此则他路兵不足患矣”。因此,只派五百人抵御和阻滞南路的刘綎军,而把全部兵力集中起来,打击从西而来的杜松的明军主力,所谓“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这一部署是正确的,因为从兵力上看明军有10万多人,而后金只有6万人,处于劣势。但明军分成四路,兵力分散,再加上刘綎、马林和李如柏三路山高水险,行军困难,一时不易到达,只有杜松一路出抚顺,渡浑河,沿苏子河而上,道路平坦易行,两日就可到达赫图阿拉。努尔哈赤以3万人对付杜松的8万人,在战役上稳占优势,取得主动权。于是他亲自统率八旗大军迅速开赴西线,阻击明军。两军在萨尔浒一带相遇,揭开了著名的萨尔浒战斗的序幕。
明朝大军浩浩荡荡的二十万,其实质上不过是些临时拼凑起来的散兵,因为没有重视后金的实力,加以纠结蛮荒之地的虾兵蟹将,以为自己远不消几刻的功夫便能搞定,派兵出战已是不错,没有考虑到努尔哈赤精兵养战知己知彼,欲与明朝决一死战的决心,忽视了他们的实力,可能会导致自己的衰败和伤亡,明军在这一点上毫不知情,他们从未与后金交战过,不清楚他们的实力,也不了解他们的战术,虽然气势浩大,但是缺乏对敌深入的了解,努尔哈赤这边确实准备多年,对明朝军队的部署,战略了如子掌,若如明军以前的打法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杨镐等人的战略策略是自北至南兵分四路,马林、杜松、李如柏及刘綎各称“主将”。各自出发到达城堡地点,但却未指明每路军之攻击目标,只称其任务分别为“攻奴酋之北面”、“攻奴酋之南面”等。马林原定由三岔儿堡出边,但经请呈改由靖安堡出,但攻击发动之前夕,马林又请求仍依原案由三岔儿堡出,亦经批准,因此日后马林两路遇敌时,彼此相去不过数公里,但为浑河阻隔,杨镐未派前锋,未控制总预备队。但明军后方重镇如辽阳、广宁仍有专将专兵把守。
明军缺乏参谋业务,只依袭故智,一面夸张兵力,一面构成张布罗网、四面合围之形象,希望对方未战先怯,望风瓦解。但努尔哈赤久经征战,何以能吃他这一套。明军纠集之兵员五花八门,出自南北,征派者有之,雇募者有之,此在统治管理上发生无数问题,况且千里裹粮,已经及其劳惫。难以作战,而且从其装备看来,此远征军准备以诸兵种协作之姿态作战,但从战役过程中之记录看来,其兵员甚少经过这样的训练。杜松与刘綎均以个人之武艺驰名,所恃者仅“家丁”。可见得其未放弃传统的战略方法:主将出阵,家丁护卫。其他兵卒胜则蜂拥而上,败则部队瓦解。当刘綎到达辽东战场时,携有家丁736人,最后与之同殉难者竟有其“养子”。
努尔哈赤见到明军燃点火炬,夜间行军到达攻击准备地点,即利用满军骑兵之机动性,无时无地不造成局部的及暂时的数量上之优势,遂行各个击破,实际以攻作守。终全战役,其都城已极少之。守军防御,有时无守兵。
明军攻势可谓“外线作战”,显然以敌都赫特阿拉为目标。但此时努尔哈赤如采取被动,明军可望合围,否则即集中兵力兼程猛进,不顾对方野战军之出处,先以雷霆万钧之力夺取此牙城,亦或小其包围圈,亦应向各主将剀切表明统帅企图,指定中间预定之到达线。倘或其目的不在攻城,而在捕捉、歼灭敌之野战军,更当加强纵深配备,注意侧翼行动,不能赋予某路任务为攻奴酋之某一面。仍可奏效。再不然则依赖数量上之优势,不计时日,各路稳打稳扎,一面以守作攻,逐渐缩小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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