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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再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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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要不断的尝试以及练习,才能将这个技巧实际应用出来,有种感觉,如果能把全身都变为那个状态,或许能到达到杰尔的高度,即便与之一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就目前而言还太过遥远,就算能够成功,能够维持多久也是一个问题,要是连一个瞬间都没有,纯粹只是华而不实,徒然只是在浪费能力而已。

感觉能力恢复了小半,又重新开始了下一次的尝试,这一次只控制在左手食指之上,由于范围较小,现在的能力应该足以支持,但是要将能力注入也不是说做就做,大约还要三到四秒的时间,手指才显得有些虚幻,又过了五秒左右才完全转换,同样也是一个需要克服的问题。

就这样不断地尝试,一次又一次,时间的流逝彷佛已经失去了意义。

不知经过数千还是数万次的练习,终于渐渐抓到了要领,彷佛虚幻之环游走一般,先是从指尖开始,约有一指宽的距离转换,然后顺着手臂上移,先是手背然后是前臂,渐渐往着肩膀移动。

再由肩膀折返回来,不光是左手,右手也有着同样一个虚幻之环移动,这可以说是这段时间的成果,尽管不算丰硕,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随着经验的累积终可以走出更长远的路。

如果全力施为的话,可以让双手同时都完全转换约一秒的时间,但要承受好几分钟的空虚状态,另外令他有些沮丧的是,除了双手以外的部位,暂时都无法成功转换,每次感觉快要突破那个能力关口的时候,就已经饱和无法再注入一丝能力,自然是以失败告终。

除了这点之外,还算是感到满意,藉由保持小部位在临界状态,可以快速地进行转换,光是这点就足以感到高兴,并且由于范围较小,可以长时间地维持下去,不过这时候就无法有充足的能力进行攻击,算是小小的缺憾。

或许还有很多需要克服的地方在,就目前的状况恐怕难以在短时间内有突破xìng的进展,能够尝试的都差不多尝试过了,剩下的则是由于能力不足无法实现,即便有着远超先前的能力总量,还是觉得不够使用,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过贪心,却依然无法克制住这样的念头。

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尽管十分辛苦,甚至有些危险,完成的成就感还是令人不禁有着强烈的充实感。

原本以为会出现的饥饿感觉却是没有,不禁感受到身为高阶能力者的方便,换做以前如此没rì没夜的练习早就撑不住了,哪里会像这样神清气爽。

糟了!

终于想起一件事来,在自己练习之前,要去做的事情!

一时有的感悟忍不住想要将其消化,倒是忘了这件事情,万一超过了时间,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感受身体内的力量,幸好属于狂的那股依然存在,没有异动的迹象,换句话说很可能还未到达时间,不禁稍稍松了口气,但也只是稍稍,并没有完全放下,谁也没法保证时间还没超过,光是这点还不足以证明,有可能是由于自身能力的暴涨,导致它无法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想到这里,立刻飞了起来,朝着先前预定的方向飞驰,由于这段时间的感悟,能力的契合又多了几分,速度也比先前快了些许,勉强算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要想赶到那里恐怕还是要在一天以上,不晓得所剩的时间是否足够赶到。

又是一阵催动,原本的速度又快了些许,将能力催发到极限状态,双手在无意之中已经转换了小半,让速度硬是快了一成,不过这样的变化安弗帝没有察觉,只是一个劲地想要快点,哪怕仅是一秒钟也好,也想尽快过去,不光是要在时限之内赶到,更要比席斯先到才行。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那令人难忘的灰sè雾气,似乎比起先前又更为浓郁了几分,明明是rì正当中却是感受不到一丝燥热,反而是莫名的yīn冷从身体的每一个孔隙渗入。

将能力注入气场强化防御之后,稍稍能减少yīn冷的感受侵袭,但无论如何防御,就是无法完全地隔绝开来,不禁想起诺奇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的能力很特殊。

现在看来这句话真有它的道理存在,明明狂只是名五阶能力者而已,却是有着让自己无法抵御的手段,尽管就是一点不舒服的感觉,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影响在,也足以让自己提高jǐng觉,如果换做是攻击,说不定也像这诡异的灰雾一样无法防御。

稍微恢复一下能力,一天下来的极限冲刺固然让他快速到来,也付出庞大消耗的代价,如果不是感觉到灰雾的诡异,恐怕就直接冲了进去,在他的想法中,到达里面的路程就足够恢复好能力。

至于现在,还是稍微谨慎点好,不要因为一昧地贪快而忘却应有的小心,自问无法做出跟眼前同样的效果,光是这点就不应只是把狂看做一般的五阶能力者,而是要放在对等的高度看待。

感觉能力回复的差不多,朝着灰雾踏了进去,瞬间就可以感觉到好像进到了另一个世界,抑郁的感觉涌了上来,感觉自身的能力回复也慢了许多,并没有到很多,约莫是原先的九成,却是先前从未有的情况。

如果说刚才只是谨慎的话,现在则是有了一丝危机感在,要是再用先前轻忽的态度,说不定会被狂打败也不奇怪,已经有太多的意外发生,感觉没有甚么是不可能的事情。

随着雾气的深入,压抑的感觉逐渐增强,能力的流转也渐渐慢了下来,尽管是一点点的改变,却是稳定而持续地累积,说不定到了狂的面前,还有没有一半的能力保留还是未知之数,灰雾的垄罩让感觉失去了意义。

尝试地招出风把灰雾吹散,或许能够解除自身能力的压制,风是吹了过去,不过灰雾却是不为所动,如果不是对于自身能力的感应,恐怕也不会相信有风吹过,就像是在另一个空间一般,有种感觉不管再强的风也无法将其偏离半分。

在得到结果之后,放弃了这个打算,再试下去恐怕也只是白白浪费能力,况且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停留,问题的真正根源还在于狂本身。

向前继续前进,朝着压抑源头的方向,想必那里就是狂所在的地方,没有比这更明显的路标了,该是做好战斗的准备了,因为可以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一个脚步跨出,同时也是脱离灰雾的一个脚步,或许确切说来是进入了灰雾的中心,就和上次一样,狂就坐在中心彷佛在迎接他人的到来。

然而里头不仅是狂和安弗帝两人存在而已,那头火红的头发,尽管只是背影也足以让人确认他的身分,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有着退缩也有着喜悦以及其他的许多,混杂成难以消化的沉重。

面向着他的狂注意到了安弗帝的出现,尽管没有明显表示,互相对上的眼神就已经最好的说明,反倒是席斯,不晓得是不是将全部的心神集中在狂身上,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这样也好。并没有预料到席斯的存在,一直逃避而不愿面对的可能,如果他在这里的话,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你回来了,虽然没有把镜带过来,但我愿意给你一小段时间好好谈谈,或许能让你更坚定你的意志。」狂用着淡漠的语气说着,彷佛在刻板地念出故事书上面的文句。

「狂,我不懂,镜不是向你证明了他有打败你的实力,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的手段。」

席斯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却是让安弗帝不自觉想要后退,这里并不安全,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可是在这灰雾之中又能躲到哪去,退回灰雾里面?也要看狂肯不肯同意。

狂放的笑声回荡在四周,实在难以跟刚才狂的声音联想在一起,彷佛是两个个xìng迥异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又如何,你说说看他现在在哪?就算我杀了这么多人他还是没有出现,他的确能够赢我,可是他却没有杀我的勇气,否则在这里的就该是他而不是你。」

席斯没有回话,默认了狂的话语,事实上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这段时间内他回去找到了镜,要求他把一切都说出来,镜一开始不肯,可是在听到狂所下的禁制之后,镜把一个迪墨交给了他,透过它席斯知晓了一切,里面记载的内容是从镜与狂的第一次相遇开始:

「我没有跟你打的理由。」镜对着后头的男子说着。

「可是我有。」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凝出了一颗黑球扔了过来。

没有试图闪躲,镜知道对方的攻击无法闪开,只能选择接下或是将其摧毁,随手扔出了一个火球迎上,一黑一红的圆球在空中对消,对方的能力在他攻击的时候就复制了下来,自然也就明白它的特xìng,在复制的能力中选择最为合适的火焰将其净化。

男子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镜知道今天如果没有一个结果恐怕难以脱身,不应该理会他才是,现在就算离开,对方也会一直追着不放,从他的眼神之中,就可以明白这点,就连复制的读心能力都不需要使用。

不过对方的能力十分有趣,尽管能够复制下来,可是却无法用出,就算勉强使用也只是徒具外型的假像,最为关键的部分无法表现出来,因为自己身上缺少了一样必要的因素。

那是一种之前没有想过的东西,暂且称它为死气好了,是取与生气对立的意思在,如果生气的存在使得物体具有生命力,那么它刚好相反,则是让物体从自身开始消亡。

说也奇怪,死气最集中的对方竟然还能活着,不得不说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姑且也只能推说是能力的奇特,既然存在这样的能力,自然也就有着让这样能力者存活的机制。

「你果然像传闻中一样厉害。」对方毫不保留地夸奖,彷佛刚才的攻击只为为了要引出这句话来。

「你不像传闻中一样疯狂。」镜挂着淡淡笑容,就像和相识许久的老友打着招呼。

他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这仅是一句幽默的招呼,至少从镜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有听过我,那就更好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要吗杀死我,不然我就会杀死你。」脸上的兴奋更为明显,随时都有出手的可能。

看来就像传闻中一样,不愧是被称为狂的人,行事风格的确有疯狂的味道在,直白的宣示抹去任何模糊的可能,打从一开始就把来意清楚告知,却是完全不管对方是否接受。

就连反应的时间也不留下,数条黑sè长带已经向着镜攻去,突来的攻击并没有让镜产生混乱,或者该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最近有关狂的传闻可是沸沸扬扬,就算想不知道也很难。

灼热的火之屏障瞬间成形,将所有来犯的死气尽数焚化,没有丝毫能够跨越,光就这一手,镜已立于不败之地,况且在能力的强度之上,两者本来就没有任何可比的地方,七阶与五阶是不可弥补的鸿沟。

一个有趣的想法突然升了起来,最近正缺人手帮忙,有些事情不方便亲自动手,最近的行动说不定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或许让他来做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打个赌如何?」

镜的这个提议让狂停下了攻击,或许光是狂脸上丰富的表情,就可以说镜取得了某种意义上的胜利,能让狂这个一向给别人意外的人感到意外,更令人感到意外。

「你是我挑战的人里面最有意思的一个,就凭这点,不管是甚么样的赌注我都接受,只要能够和你打就好。」

「就用我们战斗的结果做为依据,如果你输的话,就要听从我的命令半年。」

「要是我赢的话呢?」

镜过了一会儿才回说:「我已经赢了。」

狂这才注意到,四周已被熊熊的烈火所包围,只差没有向着他过来,光是这一手还真的无法应付,正如对方所说的,这场胜负已经决定了。

火焰消失的就像出现一样突然,彷佛刚才所看到所感觉到的都是幻觉一般,就连地上半点焦黑的痕迹也没有,如果是真的火焰不免显得十分奇怪。

「你以为我这样就会认输了吗?」狂表情严肃地问着,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那么我可以说出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情了吗?」镜虽然笑着,还是有种说不出的严肃感觉,无法让人完全当作玩笑话看待。

「答应你不是不可以,我有一个条件,半年之后我会再找你挑战,到时候赌上彼此的xìng命分出胜负。」狂突然一改刚才的嬉笑,散发出强烈的气势,令人难以轻忽。

镜虽然不会因此而被影响,可是能感受到其中的认真,并没有马上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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