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威胁(求月票)(1/2)
第605章 威胁(求月票)
两个人离得很近,沈若竹笑吟吟地看著他:“如果让戴局长知道,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还是个姑娘,他一定也会很吃惊的,对吧?”
张义冷眼看著她,这个消息太出乎意料了。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沈若竹竟敢主动出击,张义尚不知道她服务於哪个组织,手里是否还有什么致命的猛料,但於公於私,他都必须去面对这个此刻略带得意的小女人。
而且事情已经摆到了明面上,逃避不过去,她也没有主动匯报给戴春风,心里肯定存了其他心思。这么一想,张义反倒冷静了,轻轻將她鬆开,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
“哦,是吗?”
张义平静下来之后,沈若竹倒显得有些紧张,不自觉地坐直了一些:
“放心,戴老板问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说。”
“这又是为什么呢?”
沈若竹故弄玄虚:“你猜。”
“你爱上我了!”
沈若竹突然笑了起来,这声音有点儿癲狂。
张义蹙了蹙眉,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门口。
“別担心,没人听见。”沈若竹收敛笑意,淡定地指了指输液瓶,“这瓶药不输完,护士是不会来的。”
张义担心的自然不是护士,而是那个暗中窥视的神秘人。他看了一眼手錶,单刀直入:
“戴老板派你来的?”
“是。戴老板让我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上你,监视你,正好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来路”,她果然知道些什么,张义心中一震,故意不动声地说:“来路?我能有什么来路?我只有一腔热血,满腹忠心.”
沈若竹打断了他,压低声音说:“我说的不是军统局。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和赵文武、赵龙文的案子有关係。”
张义看著她,笑了。
“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我有证据。”沈若竹的口气自信满满。
“能证明是我乾的证据?”
沈若竹点了点头。
张义玩味地笑了笑:“你倒有做福尔摩斯的潜质。”
“福尔摩斯是谁?”
“一本叫《血字的研究》小说的主人公。”张义应了一句,岔开话题,“既然有证据,你应该匯报给戴老板才是,想来立功受赏不在话下。”
“我自詡自己的酒量不错,那天晚上只喝了几杯香檳,可是后来喝了几口你递来的红酒,我就昏昏欲睡,人事不省。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因此我怀疑那杯酒有问题,你肯定给酒里下了药。
当天我只是怀疑你那么做的目的,並不敢確定你的身份。直到第二天我听到姚则崇、赵文武的死讯,才怀疑是你利用了我,给自己製造不在场证明。”沈若竹笑了,她看著张义说,“当然,这只是推测,直到昨天,戴老板找到我,让我监视你,我终於確定你有问题。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义坐在她对面,盯著她看了几秒钟,忽然笑了:“分析得有板有眼,了不起!確实有做侦探的潜力。你要是在我们处,起码是个组长。可惜推测不是证据。你很聪明,可惜受制於地位,接收到的信息有限,得出的结论自然南辕北辙。实话告诉你吧,李一善已经被抓到了,经他指认,某后黑手是赵龙文,现在他死了,一切尘埃落定!”
他已经彻底地恢復了平静:“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在局本部大家都知道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所以,我对你也只是折磨,並没有什么男女之欢。因此,你是否是完璧之身,並不能说明什么。呵呵,就算我把你带到戴老板的办公室,让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次,你觉得他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你说什么?”沈若竹浑身一激灵,目瞪口呆,一脸吃惊地问道。
张义看著她,一字一顿地说:“我喜欢男人,听懂了吗?”
对视了几秒钟,沈若竹还是不信,一直看著他,像是在甄別他话里的真偽。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件事戴局长知道吗?”
“当然!”张义一脸坦然,“局本部很多人都知道。”
“真的?”沈若竹顿时一阵噁心,“还真有喜欢男人的?”
张义耸耸肩:“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哪能体会。”
沈若竹紧盯著他,一脸纳闷的神色,喃喃私语道:“你是堂堂处长,男人想要的权利名望你都有了,可为什么你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呢?两个大男人.”说到后面,沈若竹脸色通红,嫌弃地挪了挪位置。
饶是张义城府深麵皮厚,说的也是违心话,还是被她几句话和动作弄得心里一阵腻歪,赶紧岔开话头说:
“话又说回来,既然你对我有所怀疑,为什么不向戴老板检举我呢?”
“检举你,为什么要检举你?”沈若竹银牙一咬,泼辣劲也就上了粉脸红腮,恨恨地说,“我只觉得姚则崇、赵文武这两个王八蛋死的好。”
“哦?”张义一怔,听她这么说,本该高兴,但他觉得沈若竹的態度改变过於突兀蹊蹺,因此不敢丝毫掉以轻心,斟酌一番问道:“你和他们有仇?”
“从见到我的第一眼起,你一定认为我是赵文武的情人,是个水性杨的女人,是吗?”沈若竹反问。
“难道不是?”张义点点头。
“其实,是,也不是。”沈若竹並不为自己有些矛盾的话而心虚,而是把热辣辣的目光投过来侃侃而谈。
她的敘述,令张义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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