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匕首?神秘的一老一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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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卡西比亚却是有苦自己知,总是要分心去判断“暗地”“明地”和“险地“的具体方位,还要留心那一个个张开的血盆大口,他的体力早已经难以承受的。就在这生死关头,卡西比亚的心头反而宁静下来。欲破困局,就要破解“五行缺火”的难题。
火,火,火在哪里?这里阴气这么重,怎么会有火?
阴气?对!一个主意闪电般划过脑海,卡西比亚立即该变步伐,开始留意周围环境。
阳极则生阴,阴尽则生阳,还有一种火可以出现在这个地方,那就是“地脉阴火”!
卡西比亚猛地从一群巨兽的腿下钻入另一个“暗地“,到了一处低洼地,立即停了下来。快蹲下身来,无视追来的巨兽,把手中匕对着追来的巨兽挥去。
这个卑贱的若小人类竟攻击神圣的刀螂?刀螂被激怒,镰刀像风车飞舞一样,狠狠劈下。
“砰”的一声,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一下居然没碰到卡西比亚,巨大的绿色镰刀紧擦他的右臂,将松软的地面劈开一个刀削的洞口。
一团冰冷的雾团从破开的地穴中蓦地升起,当其冲的是刀螂,刀螂的绿眸中霎时涌现出极度恐惧的神色,本来高高杨起的长镰刀缓缓贴地,十二钩虬长腿微微震颤。
竟然成了?这里阴煞之气比地球的任何坟墓群都重,地球上千寻万寻都无缘得遇的“阴煞地脉”,这里居然随少就能砸出?卡西比亚兴奋地画了个破地符,喊到:“断地脉,破风水!”
地穴的阴气加快外泄,凝成极度深寒的白气——地脉阴火!
这时五行俱全,其困自解。这些怪兽本身就是吸纳了幽冥深渊流散的阴气而变异产生,如今遇到阴气的祖宗,稍微碰上一点,就被冻成了冰疙瘩,哪还敢靠近?
白色的“火苗“四处飞舞,所到之处,都凝成了坚硬的冰块。最强大的那只刀螂浑身挂上了严霜,其他兽群,更是一哄而散。
卡西比亚身边五行相聚,流转变化,再以古怪的匕为媒介,引导那四散的地脉阴“火”顺着匕的“金”汇聚,再得到周边“土木”之气,越来越弱,“白色的火苗“蔓延之下,巨兽无一幸免。最终数百头怪兽的行动越来越缓慢,像是吃了安眠药,一个个精神不振,凶眸逐渐变成恐惧的可怜之色。
现在岂不是练习十三朵黑玫瑰的最佳时间,万万不能等怪兽转入清醒。卡西比亚“哗”地冲进怪兽群,匕对准一头巨大的箭猴。
这类箭猴虽栖息在林间,但它们却是凶残的肉食动物,反应极快,一对带钩刺的铁掌甚至能抓住飞虫,从不远离丛林。丛林是它的王国。如果不是五行齐聚一地,导致风水流转异常,使箭猴的行动比之前慢了数十倍,也许许错还没靠近,箭猴肯定流星般地窜上高高的枝头,瞬间不见影踪。
拿它当木人标本?卡西比亚与它相隔三米距离,体积上的巨大差异还是让他有些犹豫。如果自己力量太弱小,箭猴临死前稍有反击命中,他且不是白白的送上一条小命?
但此时不试,更待何时?
卡西比亚一咬牙齿,按图中所描述的动作,右脚原地猛力下踏,左脚向右侧跨出一步,左转身同时,成左弓步,右手匕上挑,直刺箭猴的小腿关节。
如果刀螂不曾被地脉阴煞之气活活冻死,坎休祭祀看到许错的动作,肯定会失望得牙齿都咬破。因为,卡西比亚的整个动作既不连贯,而且严重走形。而且一个一米多高的小男孩所能刺中最高部位绝不过一米六,度说快那是不可能的,基本可以说是既无力量也无度。
但是对行动迟缓了几十倍的箭猴来说,仍然是不小的威胁。它出一声愤怒的厉啸,艰难地挪动右腿,黑色的匕擦腿而过。
卡西比亚的小眼里闪过了一丝失望之色,但他稍后却惊喜地瞪大眼睛。随着匕划空而过的箭猴腿部蓦地一软,锋利的匕横蛮地切断了它的小腿,鲜血四溅。
趁箭猴踉跄欲倒之时,卡西比亚又勉强完成了下一个上步斜刺。这一刺由于手上不利索,部位吃不准,斜斜地挑中箭猴毛茸茸的裆部,挖出一个深可见骨的大洞。受到这致命一击的箭猴大声惨叫着倒下,几个翻滚之后,呻吟渐无。
第一次训练的快完结,令卡西比亚稍有不爽,还没有领略到过程,就结束了,真不过瘾。
看来有必要挑选那些体积和行动稍强的巨兽。卡西比亚为这个大意的决定险些吃了大亏,在一头大尾熊还没有被阴煞之气完全侵袭的情况下,他提着匕冲上……
若非他身旁恰好有个小水坑,同时又符合“暗地”的标准,他不仅仅是屁股上留下几道血痕那么简单,连小命都恐怕不保。
卡西比亚明白,自己必须循序渐进,开始绝对不能挑体积庞大和看上去太过凶猛的兽类,而是应该挑威胁性小的,行动更迟缓的“木头标本”练习,再逐渐提高抵抗强度。
当时间过去半个月左右时,正在酣睡中的卡西比亚听到一句熟悉的声音。
“亲爱的教子!”
“教父!是你吗?还是我耳朵里又出现幻音?”卡西比亚犹疑地四下张望,老天,但愿不是他的臆想。当他看到一棵参天大树上的黑袍人后,兴奋地飞跃下地,脚下的腐草和臭泥浆四溅而飞。
疤脸教父坎休脸上浮现起一丝无比难看的笑容,“这里的光景如何?是不是一个枯燥的光景?。”
“是的,是的,我快枯燥而死了。”卡西比亚跑到树下,仰望着即将接引他的“神”,满脸都是急切。
“枯燥……那么你正需要时雨滋润了。”坎休祭祀大袍一挥,将卡西比亚拉了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孩子,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是怎么躲避巨兽袭击的,刀螂怎么忽然消失?但他还是忍住,既然这孩子以前有秘密不说,以后也不会轻易开口。问也白问。
卡西比亚将他来到丛林里的一切,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说了出来。当然,自己利用阴煞地脉的事情隐而不谈。这事要解释起来,就得把自己前世的风水知识全讲一遍才行。
虽说卡西比亚没奢望得到疤脸教父的表扬,但出他的意料的是,坎休祭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过了卡西比亚手上的匕,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空中蓦地浮现出七朵黑玫瑰。玫瑰消失之后,疤脸一指对面的那棵大树。
树上的枝枝叶叶和果实如暴雨般下落,霎时间,只剩一根光秃秃的树干。
“黑玫瑰之救赎!我只能刺出七朵,而之前有人能刺出十一朵。”坎休将匕递回卡西比亚的手中,道:“这把救赎之匕送给你。你是我唯一的教子,教父希望你能够站上巨人的肩膀之上,这样,才能看得更远。”
坎休祭祀五指分开,画了个咒符,大袍一挥,黑色的空间豁然开裂。
等卡西比亚回过神来时,他的人已经站在教堂的青石板上。午后的阳光透过天窗,斜斜照在他脸上。
“回去吧,郝来布等急了。这半个月,他天天都来守在教堂门口,哼!若不是看你的面子,我……。”
卡西比亚跑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问出了藏在心头半个月的问题,“亲爱的教父大人!关于我的安全,我知道您会在一旁关注我,但半月之久……要是事情紧急,您来不及挽救呢?”言外之意,我岂不是死得很荒唐。
“强者自强,我是你教父,但不是保姆,不是你要跌倒,我就会跑去掺扶,只有自己能够站起来的人,才值得我去帮一把!你可以休息一天,我再送你进去!”
其实,卡西比亚问完问题,脚步已经踏出房间,因为他完全猜得到答案。他此时更关心教堂里的神秘小女孩还在不在。
即使他听到坎休最后一句话时,心底有些麻。但满脑袋里全是期待的他,眼睛还是闪亮起来。
小女孩和老麽麽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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