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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7、38、39、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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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不等听完女儿兴高采烈地陈述,已经怒不可遏,斥道:“住口!修行之人,当行修行之事。此乃本分。每隔五rì一探,佛门岂是自家大门,随便出进?不行,一百个不行!莫说五天一次,五十天也不行!”

八夫人听了,暗自放下心来。

八夫人嘴上却说:“哎呀呀,国公老爷,何必与小孩子生那么大的气?”

雪儿很失望,说:“那怎么做?莫非让我不认这个母亲?。”

国公生气了:“全然不懂礼仪!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雪儿不服:“女儿探母,有什么错?杨二郎能劈山救母,白娘子的儿子能哭裂雷锋塔。我都不能看望修行中母亲!父亲就像那狠心的玉皇大帝!就像那不通人情的法海和尚!”

国公喝道:“敢这样和为父讲话?”

凤儿说:“父亲越来越不讲道理!我也要讲!”

国公抬手要打雪儿、凤儿,八夫人抱住国公的手:

“国公大人,在奴家房里,不可动武。况且是小孩子,要打,打我是了!”

八夫人边说边拉国公的手:“打呀,狠狠地打呀!”

国公怎肯打八夫人?

雪儿也抱住八夫人:“八厄莫,替我求求!”

八夫人说:“放心,我会求的,你们先回。”

雪儿和凤儿离开了,很感激八夫人。

国公略带怒气,问八夫人:“你要替他们求什么?求也不行!”

八夫人撒娇说:“老爷还不懂奴家的心!国公大人说的,就是奴家想的!奴家还不是为了不给大人添烦恼,我才那样应付!不然,她们肯走?”

国公说:“还是你知我也。我断不能便宜辱没家门的贱人!不过,思想起来,能真正讨我欢心的,除了你,还只有六夫人,现在的悟文也!可惜可惜!”

国公去朝中议事,八夫人开始思度。

八夫人耳边嗡嗡响的,就是辅国公方才最后两句话“不过,思想起来,能真正讨我欢心的,除了你,还只有六夫人,现在的悟文也!可惜可惜!”

八夫人觉得六夫人的影子还在国公府徘徊,还有可能卷土重来。

八夫人不但从家里带来侍奉丫鬟,去年还求国公恩准从家里找俩保镖丫头,说是为更好教雪儿。

那rì六夫人派人给母亲和相士熏药,就是八夫人的手下所为。

八夫人想,能为人所为,为何不能为己所为?

于是,八夫人叫来女保镖亚男:

“你还要做件小事。”

亚男眉清目朗,乍看像个男人头脸儿:

“主人吩咐!”

八夫人附耳说过,亚男点头。

八夫人说:“最重要的是……”

亚男说:“人不知鬼不觉。”

八夫人满意点头。

亚男说:“容我先行探访庵里究竟,再作决定。”

八夫人:“到那时,我们再商议!”

第三天,亚南来,八夫人问:“已有良策?”

亚男说:“天助夫人,近rì哪里有香会,建庵之rì。”

“香会,你想如何?”八夫人问。

八夫人听后点头:“还要别人帮忙?”

“我一人足够,人多反倒不便。”亚男说。

“我静候佳音!”八夫人说。

“不负厚望!”亚男说。

亚男刚要走,八夫人又叫住:

“还要仔细想想,六夫人见过你否?”

“见过!放心。她静养期间回来见过一两次。”亚男说。

“那就好,不认识,怕她不肯……”八夫人说半句,不再说下去。

亚男刚转身,八夫人递过紫流苏丝线的小包,说:“这是我的护身符,你带上,紧缠腰间,保你诸事顺利,归来还我。”

亚男说:“谢谢!”

碧云庵建庵之rì,众信徒纷纷前来焚香朝拜,盛况不亚于碧云寺盛典。唯一的区别是女信徒多,进庵者女信徒更多。陪伴而来的男众,不少都在庵外等候。

不管是男人朝拜,还是女人参佛,不外是三种心态:一种是求子、求福寿、求平安,这是寻常百姓;一种是求官、求财路、求发达,这是商贾官员;第三种是两者兼得之,也是商贾官员。。

亚男也和其他女信徒一样,在碧云庵燃香拜佛。可是她敬香之后,到处寻找起悟文。

亚男东找西寻,在没人到的冷清的受戒房旁边,亚男看见了悟文。

六夫人受了戒,头光光的,灰sè法衣着身,另一番风姿。

看看周围没人,亚男说:“六夫人,认识我吗?”

悟文一看,是八夫人的练武丫头。

“八夫人的……怎么一个人来?”悟文问。

亚男说:“八夫人不放心,让我来看看你。”

悟文含泪说:“能记住我的,府里怕只有八妹了!”

亚男说:“可不是,八夫人天天念叨你!”

悟文说:“亏得交了这好妹妹!”

亚男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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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亚男凑到悟文跟前。

悟文以为她怕别人听到,把头伸向亚男。

亚男四周看看,朝受戒房努努嘴问:“这房里有人?”

悟文说:“今rì没有受戒者,里面是空的。”

亚男说:“太好了,清净地方更好。”

进到受戒房,亚男关严门。

悟文急切知道八夫人要说什么:“什么事呢?”

亚男迅速看看这房间,空空荡荡,只有几只方凳放在屋中间。一个一人高大水缸,厚厚的木板盖靠缸而立,盖子边的方凳上是脸盆,盆里有包裹着什么的布巾。

亚男说:“不用急。那个水缸做什么用?”

悟文说:“剃度的时候用水,都在缸里。”

亚男说:“现在有水吗?”

悟文说:“满满的,昨天午后装满,今天没用呢。”

亚男问:“缸盖那么厚?”

悟文说:“杨木的,说说尼姑庵yīn气重,用厚杨木平衡yīn阳。”

亚男说:“那盆里是什么?”

悟文说:“布巾里包着剃刀、胰子。”

亚男似乎犹豫什么。

悟文说:“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如今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没啥可怕的了,别不好开口!”

亚男看看眼前的女人,曾经威风凛凛的六夫人,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之心。说实在的,亚楠和六夫人没有相处的经历,没有仇恨,也没有情谊。拿主人的钱财,给主人办差,这是天经地义的规则。亚楠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突生犹豫。

亚男出生在一个种茶家。祖辈靠种茶、采茶、炒茶为生。咸丰年间,其祖父、祖母由于加入长毛军,父亲、母亲皆被牵连,全家逃入深山。直到事件全部平息多年,他们才重回故乡。

亚男在山里随父亲练武防身,连出一身好功夫。八夫人一次在常州闹市,被几个地痞纠缠。正巧亚男经过,她也不问谁是谁非,见到男人欺负女人,就要帮助女人。

八夫人当时被四五个男人围在中间,被推来搡去,衣衫扯烂。

“住手!”亚男大喝一声。

那几个人回头看,哈哈大笑:“来一个不够,又送来一个。来一个收一个,来两个自然收一双!”

说着,有两三个人向亚男扑过来。

亚男向后退一步,一个扁踹卧牛腿,前面的家伙双膝剧痛,后仰栽到;后面的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亚男腾地跳起,鹞子翻身,站在倒地者的身上;左脚飞起,骏马扬蹄,踢向右边的人;右拳冲出,黑虎掏心,向左边打去;这两个人一个心口窝被脚踢中,一个人被拳打得满口喷血。那两个抓八夫人的松开手想跑,亚男空中翻跟斗,罗汉落地,掐住两人的脖子,啪地让他们头碰双瓜。这五个人老老实实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八夫人拉住救命恩人不肯放手,非让她送自己回家不可。

亚男送八夫人走出好远,那五个人才哼哼唧唧爬起来。

到了家里,正巧八夫人父亲也在,看女儿弄得这番模样,大怒:“这还了得?我宣慰使司副使的千金也受这般对待!来人,去抓那几个活腻了的,剥皮剜心!”

八夫人说:“幸亏这人,三拳两脚,打的那些人屁滚尿流。不然女儿活不成了!”

这位宣慰使司副使才看到亚男。个头不高,眉眼清朗,敦敦实实。他以为是个小伙子:“好后生,你身手不凡啊!”

亚男说:“谢大人!”

宣慰使司副使说:“多大年纪?”

“十五!”亚男说。

“从军怎样?我会提携你!”宣慰使司副使说。

亚男不好意思起来:“大人,我是个女的!”

宣慰使司副使惊得跳了起来。

正要去换衣服的八夫人也张口结舌,好半天才说:“我还以为你是哪家公子!”

亚男更不好意思:“都怪我太丑!”

八夫人衣服也不换了,跑过来抱住亚男说:“太好了,是女的,给我当保镖吧!”

宣慰使司副使也说:“跟小女几年,不会亏待你的”

亚男就这样,成了八夫人的心腹保镖。

这些年,的确帮助八夫人解决了不少安全问题,但是伤人xìng命,还不曾有过。

刚刚接受八夫人派这差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以为就是下手狠一点,做的干净利索,不为人所知就行了。

但是,眼看眼前的大活人,就要灭在自己手上,不禁心生犹豫。

悟文看亚男不说话,更急了:“快说呀,等一会儿,要有事儿的!”

亚男说:“我想想怎样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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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文说:“八夫人和我,姐妹相处。她不会给我出坏主意,你尽管说。”

亚男跺了一下脚,自言自语:“非这样不可!”

悟文不懂:“那样呢?我和八妹俩人一副肠子。你也许不知,八夫人前不久能帮我迷药吓我妈,我还有什么信不过她!”

亚男大吃一惊,原来那天竟是六夫人请八夫人,熏自己的母亲。这六夫人可真是翻脸无情之人,连母亲都交不下她,别人还想什么?

亚男马上推翻了自己刚下的决心:放走六夫人,让她远走高飞,不被国公发现。回去即禀报八夫人,已经除掉。

这样的人如果放掉,说不定哪一天连八夫人和自己都要遭殃。亚男想到这里,说:“事到如今,我让六夫人死得明白。八夫人派我来,就是除掉你,免得今后和她争宠。”

六夫人愣了一刹那,要喊,要向外冲,亚男单手擒鸡,右手从前面卡住悟文脖颈,拉到自己对面;随后右手推端脖子,带动全身向上;同时,左手托起悟文腹部,这叫双管齐下。

亚男抬起悟文身躯,将其大头朝下送入水缸……

缸水溢出一大片,湿了亚男半身。

亚男拎着悟文双脚,悟文挣扎几下,呛水而亡。

亚男用力盖好水缸盖,离开受戒房,从后院翻墙而出。

由于忙碌,一整天,没一个人到受戒房。

直到当晚,执事尼姑发现,晚诵‘多罗密多心经’不见悟文。她也没当回大事,许是悟文白天闹累了,在那里偷闲。一个半路出家之人,不必十分认真对待。

睡觉时分,还不见悟文,这执事才觉得不好,马上禀知总执事。

总执事前番惊恐尚未消除干净,又听说悟文不见,马上命众尼全部起身,翻遍全庵,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悟文。

庵内火把通明,都在大殿、偏殿、后殿搜寻,在佛祖、观音、罗汉前查找,就是没有踪影。

总执事白胖的脸上,焦急毕现,津津汗迹,火把光下闪闪发亮。

她嗓子变得谙哑:“都找遍了吗?”

“找遍了。”众人道。

“没有?”总执事有气无力地问。

大家都不作声了。

总执事几乎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瘦执事问:“有谁看到悟文可曾出庵?”

众尼面面向嘘,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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