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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汉扁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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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叶安宁一毛钱的好处都不给,他也得跟着看看,再好好琢磨琢磨。

景泽阳猛点头。

“那景哥你别开车了,咱们坐老班长的车,去潘家园!”

“行,去哪都行!”

别说潘家园,去张家界都行……

暗暗转念,四个人上了商务车。车都开出了院子,景泽阳才反应过来:“等会,林表弟,你说去哪?”

“潘家园!电视上不是说吗,来京城,要‘登长城’、‘逛故宫’、‘吃烤鸭’、‘逛潘家园’。”

“那全是哄老外的!”景泽阳直撇嘴,“那地儿就一假货市场,一半以上的物件,还没你和我的岁数大!”

“是吗?”林思成笑了笑,“挺有名,我就想着去逛逛!”

说准确点:应该是八成以上的物件都是赝品。

其中三成是低仿:大致就是仿的比较像,但多少有点儿破绽,给真正的行家和高手一眼就能识破。

所谓的国宝帮,手里大多都是这一种。

三成是高仿:这一种工艺相对精湛,使用的全是接近真品时代的材料。比如老瓷土、天然矿物颜料、老木料、老铜料等等。

更能模仿真品的器型、纹饰、釉色、包浆、锈蚀等,细节处理相对到位,破绽极少。

这一种,专用来骗内行,或是眼力不怎么到位的准高手。

还有两成是精仿。

像这一种,用料已不是接近,而是逼真:如特定矿脉的瓷土、特定的古法配方釉料、特定年代的老木料、按古法配比的合金等。

甚至可能“拆老件补新件”。比如把一件老家具拆开,做成同样的几件,更比如用老瓷片做底款。

工艺堪称精湛入微:对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复制,更追求复制真品的神韵。包括磨损、使用痕迹、自然形成的包浆、锈蚀等等。

这一种,专门骗高手。

单主任打过眼,吕所长打过眼,乃至耿先生、徐先生,王老太太都打过眼。

当然,林思成也打过眼。

抛除这些,剩下的差不多两成,才是真品。

而潘家园占地近五万平方,文物书画、文房四宝、瓷器玉器、木器家具,丝布铜币,牙角料器,等等等等摊位近四千个。

每个摊位少算点,现售加库存三到四千,四千个摊位是多少?

差不多全国人民每人能分一件。

再算算,占比百分之八十左右的赝品,又有多少?

全球最大的假货市场,毋容置疑。

关键还在于,这两成的真品当中,能称得珍品的十不足一。其中的九成都只是一些普通日用品,除了年代久一点,基本再没有任何价值。

所以在这儿淘东西,眼力只是其次,运气要排第一位。运气不好,你逛一个月,可能都碰不到一件好东西。眼力既便再高,毛用都不顶。

前世的时候,林思成最长的记录是三个月:连逛了三个月的潘家园,没出去一分钱。

暗暗感慨,车开到了地头。

不愧是京城最具特色的旅游景点:人头攒动,川流不息。甫一踏入,声浪便如潮水般涌来,瞬间裹住了耳膜。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味道,有陈年木质经年累月散发的气味,也有旧书纸张特有的墨香,更有铜器氧化后的金属锈气,更有拥挤的人流蒸腾出的体息。

通道七纵八横,仿佛迷宫,店铺鳞次栉节,无尽无穷。

床单就地一铺,各色物件铺陈其上,就是一方天地。

新出土的陶俑,脸上还沾着干结的泥点,咋看咋像生坑货。明清官窑的瓷器残片在红绒布上熠熠生辉,摊主正唾沫横飞地讲故事:“老板,你看这款,正儿八经的康熙爷御用”。

旁边的摊上玉器如山,仿古珐琅七彩流溢,锈迹斑斑的铜锁、秤砣、烛台随意堆在一起,成捆的字画卷轴斜倚在墙角。一串串菩提、蜜蜡、玛瑙手串在阳光下流转着油润的光。

霎时间,一股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林思成的眼中流露出异样的神彩。

上一世,他在这儿走过眼,吃过亏,更上过当。当然,也捡过漏,发过财。

三十郎当岁,能在京城买的起门面开的起店,更能办得起实验室和修复中心,其中有一小半的起步资金,就来源于这儿。

一有空就来逛,那八年间除了故宫,就数在这儿耗费的时间最久。潘家园的每一店家,他都能叫出名字来。每一条过道,他闭着眼睛能走三个来回。

所以,一来到这儿,感觉跟回了老家一样……

看林思成双眼放光,像是被震住了一样,景泽样撇了撇嘴。

他撇的不是林思成:别说外地人了,包括老外来了,照样被震的一愣一愣。

满地的玉器,满地的古瓷,像极了紫檀木的老家具堆的像是垃圾。就感觉,进了宝库一样?

第一次来,难免好奇,甚至于震惊。像林思成这样的,已经算是够矜持了。至少没一头扎进去,问东问西。

他撇的是这地儿:千万别怀疑,逛完一条道,几十上百个摊位,十有八九碰不到一件真东西。

景泽阳并不怀疑林思成的专业能力:学的是考古,干的也是考古,能被文研院当宝贝一样的伺候,能耐可想而知。

但考古是一回事,搞研究又是另外一回事。关键还在于这地儿:不怕你不懂,就怕你懂,但又不是最顶尖的那种。

因为外行来这儿,大都抱着“赔少点儿就是赚”的心态,顶多个千儿八百。

但行家一来,看到好东西难免手痒。既便很谨慎,但错过这一件,后面还有成件上万件,总能一件能让你掉坑里。一赔,就是几万十几万。

说直白点:这鬼地方坑的就是行家,故宫的专家来这儿也照样打眼。

景泽阳就觉得,既便是看在王三叔的情份上,也得提个醒。

“林表弟,千万别眼热!”他老气横秋的叹着气,“在这栽过跟头的老江湖不是一两个,其中就包括王三叔。”

林思成忍着笑:“谢谢景哥,既然来了,先逛逛再说!”

“对,来都来了。看到喜欢的,个千八百买个一两件,再多就算了。”

林思成点着头。

空气里混杂着尘土,鼎沸的人声像一层厚重的膜。四个人穿行在过道旦,方进的眼睛像是雷达一样扫过两旁的摊位。

林思成反倒漫不经心,往往只是随意一瞥。但只是这一瞥,他已经把摊上的东西看了个七七八八。

玉器是用油炸的,字画是拿烟薰的。铜器是拿琉酸浇的。铜钱是埋地里锈的。

一水儿的低仿货。

大致转了十来个摊,方进突的一顿,盯着一口青龙纹罐。

老板留着山羊胡,穿着对襟褂子,两颗眼珠上上下下的打量。只是几眼就有了判断:这四位都不差钱。

关键的是都很年轻,同时也意味着舍得钱。

他眼睛一亮,连忙招呼:“哥几个随便看,我这摊上不敢说全是好东西,但老东西绝对不少。特别是这几件,刚从乡下收上来的,包老包真……”

方进没搭茬。

因为来之前,林思成特地交待过:你别管老板怎么说,自个看。他要聒噪个不停,使劲给你吹,那没跑了,那件百分百是假东西。

果不然,一看他不接话,老板悻悻的闭上了嘴,又拿过了几只马扎。

林思成摆了摆手:有他在,方进看不了多久就得问,估计超不过两分钟。

果不然,瞅了一阵,方进把那口瓷罐拿了起来:“林老师,你看!”

林思成接到手中。

罐子很沉,器形很厚,釉面光洁温润,青蓝中透灰,且隐约间泛着一丝紫气。乍一看,确实有点儿大清官窑象。

但凑近点,映着太阳再看:青边缘有梭有角,硬化如刀裁,留白边宽窄不一。

再看纹饰:龙爪像是被抽走了关节,软且臃肿,如发面馒头。

翻过来再看底:大清嘉庆年制。标准的馆阁体,但过于僵化。顺着底足用指甲刮一下,边上留了一道白印子。

这一种,就属于高仿。

用的是清中时期的原地产料:景德镇的高龄土,清中后期的国产钴料,坤锰含量过高。

但仿柴窑的成本太高,而且技术不过关,温度和氛围没办法掌控,所以用的是现代的气窑。

由此导致钴料发散过深,强光下会反射紫雾虹圈。其次,透光率和折射率过高,才给人这种青边缘过于僵硬,如刀削斧劈一般的视觉感。

但同时,因为温度不够,导致底足烧结不完全,瓷胎密度不足,所以指甲划过去,会留下粉底层。

大致看了看,林思成放了回去:“还行!”

方进顿然明了:东西不对。要对的话,林思成就让他问价了。

不止是方进听明白了,摊主也听明白了。

而干这一行,讲究的就是一个察颜观色。他没问哪里不对,更没犟嘴,而是指了指另一件:“老板,看看这一件?”

林思成瞅了一眼,眯住了眼睛:时大彬的瓦当壶?

时大彬是明末清初的紫砂名家,明代著名学者许次纾的茶学巨著《茶疏》,明末四公子,文学家陈贞慧《秋园杂佩》中均有收录。称时大彬的紫砂壶为“时器”,并誉为“砂器之最”。

第一不好说,但如果给明清时期的紫砂名家排个号,时大彬排前三绝对没问题。像这样的一把如果上拍,少说也是三四百万。

真时壶到不了这里,既便老板运气爆棚收了一把,也等不到林思成来。

所以,这一把肯定是仿品。但怪的是,做工很是精制,包浆也很是圆润?

手艺肯定没时大彬那么独特,年代也没有明末清初那么老,顶多清末民初。

但肯定不是现代仿品,而且绝对出自高人之手。

转着念头,林思成拿起了壶。入手后瞅了两眼,他心中一动:有点像是晚清制砂世家,“宜兴邵氏”的手艺?

再仔细看,林思成愈发确定:这应该是晚清紫砂八大家之一邵友廷的徒弟,程寿珍的汉扁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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