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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没用过的鼻烟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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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没用过的鼻烟壶

大致看了看,林思成往摊上一放:“老板,多少钱?”

山羊胡没说话,举着三根手指头。

又来?

让我猜是吧?

“三百?”林思成做势掏出钱包:“还行,不算贵!”

山羊胡愣了一下:“老板,你好好看,我这是时壶?三百后面,你得加个万……”

“时壶?”林思成笑了一声,“时壶放到现在,没五百年也有四百年,茶垢能结成晶层,至少半毫米。你看看你这只,茶渍将将渗进壶壁,顶天了0.2,顶多算是层皮。”

“四五百年的壶,长期受热水作用,黏胎早已形成重结晶,壶体致密如炻器。哪怕扔水缸里泡三天,捞出来依旧能挂珠。你再看看你这只,沾点晨露竟能晕成片,可见透气性有多高?”

“再看包浆,壶身上的字快被填平了,底沿却棱的扎手?应该是每天都拿猪皮蹭,再用糠团擦,但光擦了壶身,没擦壶底……”

林思成每说一句,山羊胡的眼睛就睁大一分,一句“我靠”噎在了嗓子里。

都是茶垢,半毫米的层和0.2毫米的皮有什么区别?

机器当然能测出来,但要说用眼睛看……扯寄霸蛋。

什么重结晶,他当然听不懂。什么挂珠、晕片,更是第一次听。但这赖不到他:四五百年的紫砂壶到不了这地儿,他也从来都没见过,哪知道什么砂胎密如砾器?

最让山羊胡惊疑的是最后一句:拿猪皮蹭,拿糠团擦,这可是他的独门绝技?

他娘的,遇到高手了?

怔愣了好一阵,他把壶收了起来。

“别急着收!”林思成笑了笑,伸手比划了一下:“六千!”

山羊胡呲着牙,咧着嘴,一副难受的模样。

倒非价格不合适,所谓你情我愿,要是不合适,他就撵人了。

而是这个出价太毒:将将能让他赚一点,却又不是太多,也就千儿八百。

所以他才难受。

犹豫了一下,他拱拱手:“请教!”

林思成嘴唇微动:“程寿真!”

还说个嘚儿?

他麻溜的用布包住紫砂壶,往箱子里一塞,然后郑重其事的给林思成作了个揖。

林思成笑了笑:“好,生意兴隆!”

“兴隆……兴隆!”老板勾着腰,脸上堆笑,“您慢走!”

景泽阳和方进看的一头雾水。

林思成就问了个价,这老板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特别是到最后的时候,点头哈腰,满脸谄笑。

三个人走出了十多米,景泽阳回过头:那山羊胡依旧恭恭敬敬的站摊边上,跟太监送老佛爷似的。

“林表弟,那老板什么情况?”

“没什么,嫌我给的价太低!”

“不止吧?”

林思成再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老板之所以那么恭敬,一是敬他眼力高,看的准。二是怕他点破了那壶的来历。

所谓同行是冤家,但凡被两边的摊贩听到一句半句,他那壶就别想卖出去了。

当然,五六千还是能卖的。但与其卖五六千,他还不如放摊上,多招点客人。

东西不能卖,又有求于人,就只能恭敬点,乖巧点,送瘟神一样的把林思成送走。

林思成没有过多的解释,景泽阳也没有细问,三个人边走边逛。

走着走着,景泽阳停下脚步,脸上露出稀奇的表情。

不大的一个摊,摆的全是鼻烟壶。铜、瓷、玉、玻璃,什么材质的都有。

有新有旧,有好有坏,不乏裹满包浆,脏的如同刚从垢甲堆里泡出来的。

也不缺做旧的现代品:机器压的铜瓶,气窑烧的瓷瓶,乃至染色的石英玉。

“林表弟,你看那一件:上面画那个。”景泽阳指着其中的一件“应该是八旗子弟抽大烟的吧?”

林思成回头瞅了一眼:玻璃的壶身,内画一丛,五颜六色,娇嫩鲜艳。

乍一看,像是怒放的菊。其实不是,这是罂粟。再看仔细点,瓶底还残留着黑褐的烟垢。

如果拿起来揭开盖子,保准能闻到一股大烟特有的陈旧的尿臊味。

但不用怀疑:现代工艺品。瓶底的大烟烟垢,全是粘上去的。

瞅了两眼,林思成摇了摇头。

景泽阳愣了一下:假的?

摊主三十来岁,正在擦东西。听到动静,站了起来:“要这个水晶大烟壶是吧,不贵,八千块!”

景泽阳直摇头:“啥玩意就八千块?”

“八千都嫌贵,你逛什么潘家园?”摊主抬起头,斜着眼睛,“玻璃厂的便宜,八毛一个!”

话刺耳,眼神更刺眼。

“嗨~”

景泽阳怪叫一声,开始捋袖子:“你说谁穷鬼呢?”

摊主不慌不急的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又斜着眼睛:“没事,我这摊上好几件御器,你随便砸!”

手都捏成了拳,景泽阳又顿住:一时给忘了,这儿是潘家园。

“行,你牛逼!”顿然,他没了脾气,又竖了个大拇指,“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

林思成不由的想笑。

由此可见,景泽阳虽然吊儿郎当,但并没有沾染多少二世祖的习气,不然哪会和你废话,早动手砸了。

话说回来:就这品相,既便真是晚清的鼻烟壶也不值八千,除非王爷贝勒用过的。

景泽阳嫌贵很正常,但这摊主张嘴就呛人,不像是干生意的,倒像是找茬的。

“帮人看摊的吧?”林思成瞅了几眼,“挨老板骂了?”

摊主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干吗的?”

林思成也不在意,“看看总行吧?”

摊主没说话,用鼻子冷哼了一声。

林思成蹲了下来,左右瞅了一圈,拿起一只青瓷的鼻烟壶。

并非烧瓷,而是雕瓷:既先雕后烧。这种工艺难度比较高:因为雕刻过的瓷胎薄厚不一,张力与应力强度有强有弱,不是烧裂,就是崩釉,所以成品极少。

再看这一只:通身呈米白色,壶身上雕着缠枝莲纹,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

乍一看,挺精致,但唯有一点:太新。

高不过七厘米的壶身,胎质细腻得没有一丝杂质,釉面亮得能照出人影。再凑近点,甚至能看见壶口有极细的平行纹路,像是砂纸打磨过的痕迹。

黄铜卡扣的壶盖,边缘规整,锃亮如新,找不到任何老物件该有的包浆。

最显眼的是壶腹上的缠枝莲,瓣的线条过于流畅,连叶片上的脉络都刻画得一模一样,完全不像手工雕刻的风格,倒像是现代模具压制后再简单修坯的产物。

整体而言,没一点老物件的气息。

包括底款‘大清嘉庆年制’,刻得跟激光打标一样。

这倒是奇了怪了?

东西倒是不贵,也就几万块。与之前捡的那些漏比起来,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但这种“东西分明是真的”,“看着却像是假的”的物件,还真就不多见?

林思成往裤兜里一掏,掏出放大镜。往上一照,壶口边缘呈微微的圆弧状,细微的磨损痕迹一览无余。

很规律,走向基本呈同一个方向,林思成怎么看,都不像长期使用反复摩挲形成,而且初始时的打磨痕迹。

他又看莲纹,纹路虽然流畅,却在每片瓣的根部都能看到细微的凹点。这是雕瓷工匠用刻刀手工雕刻时,手腕发力不均留下的痕迹。如果是现代机器雕胚修胎,根本模仿不出来这种细微的差异。

再掏出手电贴在壶底,壶身内部隐约浮现出细密的“糯米胎”纹理。

这种胎质是清代官窑特有的胎质,景德镇高龄土经过反复淘洗,烧制后内部会形成类似糯米粥的颗粒感。

现代仿品就算能做出相似的胎质,也没有这种由内而外的温润感,反而透着股生硬的“瓷性”。

再用手指敲击壶身,清脆的响声里带着一丝厚重的余韵,像是古钟被敲响后的回响。这是老瓷器经过长期老化,胎质变得疏松后特有的声音,新瓷的声音虽然清脆,却很刺耳,没有这种厚重感。

啧,运气不错,确实是件真东西。

林思成收起放大镜,刚要问价,又怔了一下。

景泽阳呲个大牙,幸灾乐祸的笑。对面,之前那摊主耷拉个脑袋站在一边,换成了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两人眉眼很像,一看就是爷俩。

再往后看,爷俩的身后是个挺大的门脸,门头上挂着匾:金古斋。

明白了,这摊是和店是一家,不知道景泽阳怎么发现的,趁自个看瓷壶的功夫,把老爹叫了出来。

十有八九,还告了一状。

换了人就好。

林思成拿起瓷瓶:“老板,这壶是不是薰过?”

老板怔了一下,好像在问:你怎么知道?

“前两年收的,拿来的时候就熏过。卖家准备蒙我,被我一眼识破了,最后东西都没拿就跑了。”

“之后洗了洗,才发现是个新物件。不过无所谓,机刻工艺,现代烧的。你想要的话:一百块。”

果然是潘家园?

要是现代烧的机刻工艺品,搁外边最多十块。

林思成爽快地付了钱,在手里颠了颠:“景哥,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挑一件?”

景泽阳摇摇头:“我不抽烟,也不喜欢这类玩意。”

林思成顺手装进了兜里:“不喜欢就算了!”

只当是林思成看对了眼,买了个小玩意。景泽阳觉得不值,但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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