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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竟活活气死了崔钰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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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诽谤我,什么童谣?我连府门都没出,怎么会知道这些?”

“装,你就接着装。”

李道宗放下茶杯,语气笃定。

“这长安城里,除了你的百骑,谁还有能力调动人手,在一夜之间把消息散得这么广?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那百骑里,可有不少擅长打探消息、散播流言的好手。”

温禾闻言,忽然轻笑一声,放下蜜水杯,眼神里带着几分深意。

“王爷这话可就错了,你怎么就确定,只有百骑有这个能力?退一步说,就算百骑有这个本事,你觉得我一个正七品的校尉,敢私自调动百骑去操控市井舆论吗?”

控制长安的舆论,可不是小事。

这种事情若是做了,那纯属是给皇帝找不自在啊。

温禾即便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子去做。

这不是凭白让李世民猜忌吗?

那全长安,除了百骑,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呢?

或者说,除了温禾,谁还能指使百骑去做这件事。

李道宗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

他看着温禾那双清澈却藏着算计的眼睛,忽然像是猜到了什么,瞳孔骤然一缩,嘴巴微张,就要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温禾却抢先一步,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极低。

“任城王,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听到。”

李道宗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

“对对对!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来来来,喝茶喝茶,这茶味道不错,比本王府里的还好些。”

说着,他端起茶杯,狠狠喝了一大口,仿佛刚才的猜测从未有过。

温禾看着他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模样,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拿起桌上的蜜水,又喝了一口。

他心里清楚,那首童谣是谁的手笔。

除了那位坐在太极殿龙椅上的帝王,谁还能有这么大的魄力,在不动声色间,用一首童谣搅乱崔氏的阵脚?

不过这一次,好像自己要给他背锅了?

想想怎么感觉好像亏大发了。

“说起来,这茶到底是什么品种?”

李道宗咂了咂嘴,一脸好奇。

“喝着回甘十足。”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比外面卖的好上一些。”

温禾随口答道,话锋一转,又补了一句。

“一贯一两。”

李道宗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他没好气地横了温禾一眼。

“本王看你是掉钱眼里了!不过是点茶水,竟要一贯一两,你怎么不去抢?”

“抢哪有卖茶来得体面?”

温禾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这还是看在你面子上,换了旁人来,至少要五贯一两,爱买不买。”

他心里确实有怨气。

算上这次,他已经被李世民罚了两次俸禄,前一次罚了一年,这次又罚了一年,加起来就是两年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总不能真的靠喝西北风过日子,自然要想办法多赚点钱。

李道宗看着他这副视财如命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咳咳,买,本王买。不过嘛,愚兄今日来,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温禾闻言,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还是免开口吧,齐三,送客!”

“诶诶诶,小娃娃,别啊!”

李道宗连忙站起身,伸手就要去拉温禾的胳膊。

“温县子,好弟弟,你先听本王把话说完啊!”

温禾当即往后一躲,凌空一脚踹了过去,语气带着几分恼怒。

“滚犊子!你才是弟弟!”

“上次帮你处理鸿胪寺的烂摊子,你答应给我的地契到现在都没影,还好意思让我帮你做事?以后少拿鸿胪寺的破事来烦我!”

李道宗闪身躲过温禾的脚,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小娃娃别急啊,这次真不是鸿胪寺的事,是关于……承盛的。”

“李道兴?”

温禾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几分疑惑。

“他如今不是被关在大理寺吗?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他求情?”

李道宗干笑两声,搓了搓手。

“咳咳,本王已经跟陛下请旨了,陛下也同意了,让承盛去百骑历练历练,磨磨他的性子。”

温禾闻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不得不说李道宗确实聪明啊。

他知道若是直接来找自己,自己肯定不会同意。

所以他干脆想去找了李世民。

也不知道他和李世民说了什么,竟然同意李道兴来百骑。

李道宗知道温禾恼怒了。

“为了表示本王的诚意,本王决定从你这儿购买三千贯的肥皂和玻璃,今年年底之前交付就行,怎么样?”

温禾眨了眨眼,心中快速盘算起来。

三千贯可不是小数目,足够他弥补被罚的俸禄,还能剩下不少。

至于李道兴,只要进了百骑,按规矩来调教,就算他是宗室子弟,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个人我就收下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他若是进了百骑,就得和其他百骑一样,遵守百骑的规矩,你不能过问任何事情,也不能给他任何特殊待遇。”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李道宗连忙答应下来,生怕温禾反悔。

“本王明日就叫人把钱送来,承盛那边,本王也会好好叮嘱他,让他在百骑里好好听话,绝不给你添麻烦!”

温禾点了点头,站起身:“那好,你的事说完了,就请回吧,齐三,送客。”

“诶诶诶,小娃娃,你这也太绝情了吧?”

李道宗看着温禾转身就要走,连忙喊道。

“好歹留本王吃顿饭啊,或者……你不是被禁足了吗?本王带你出去逛逛?”

“滚!”

温禾头也不回地甩下一个字,径直走进了内室。

李道宗看着温禾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知道,温禾这会正因为禁足的事生气呢。

陛下特意调了一支上千人的禁军,把温禾的府邸团团围住,府里的人能随意出入,只有温禾不能踏出府门一步,换谁都会憋得慌。

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温禾的府邸。走出大门时,看着门口守卫的禁军,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些禁军看似看管,实际上,却是在保护温禾。

不过温禾倒是不寂寞。

李道宗刚走没多久,张文啸便带着大理寺的人来了。

“见过高阳县子。”

来的是大理寺少丞。

温禾记得之前刘德威还说,要举荐自己做大理寺寺丞。

也就是说,他差点就成为眼前这个人的上司了。

“见过少丞,不知大理寺询问有何要是?”

温禾也疑惑。

他如今都被禁足在家了,大理寺总不能找他去办案吧。

“冒昧来找高阳县子,是为了崔巍之事,陛下有旨,让大理寺接管崔巍之事,命寺卿判决,如今判决书已经拟好了,就等着接管崔巍了。”

那大理寺少丞说道。

温禾“哦”了一声,好奇道:“不知怎么判的?”

“腰斩。”

大理寺少丞笑道。

温禾愣了一下。

“朝中没有人反对?”

他不禁诧异。

居然判腰斩?

那崔巍可是清河崔氏二房的嫡孙啊。

那大理寺少丞看着温禾如此惊讶,不禁失笑道。

“高阳县子不知,此事两日前已经由大理寺彻查了,这十年内,那私赌草菅人命,已经引起众怒了,何况这腰斩还是陛下亲自拟定的。”

听到崔巍腰斩,温禾却没有半分的喜悦。

“据我所指,那崔巍来长安不过几月,而那赌坊存在了十年……”

他盯着那大理寺少丞。

“可崔巍已经认罪了,此事皆是他一人所为,和崔氏无关,如今崔氏已经将他驱逐出族谱。”

大理寺少丞也颇为无奈。

温禾闻言,当即冷笑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

确实够狠的。

牺牲一个人,换的崔氏挽回清誉啊。

能想到这一招的人,够心狠的。

……

长安平康坊的“醉仙楼”二楼雅座。

雕窗棂半开,窗外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只余屋内淡淡的茶香与酒香交织。

身穿月白长衫的青年端着茶盏,起身对着对面的崔敦礼拱手一拜,语气带着几分恳切。

“此事多谢崔兄从旁协助,若不是你暗中周旋,我崔氏二房怕是真要被家兄拖累,万劫不复了。”

这青年是崔巍的胞弟崔屿,崔氏二房的嫡次子。

崔钰书死后,崔氏内部争论不休,最终还是崔敦礼出面,以博陵崔氏的名义从中调和,才让族老们放弃了硬拼的念头,也保住了未涉事的二房。

崔敦礼连忙上前扶住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子安兄,你这是作甚?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你我先祖同出一脉,如今五姓七望本该同气连枝,互相扶持才是,何况崔公仙逝,崔氏正是艰难之时,我岂能坐视不理?”

崔屿垂下眼眸,脸上露出沉痛之色,语气哽咽。

“都怪家兄糊涂,私设赌坊、牵扯拐卖之事,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大父气急攻心而亡,真是家门不幸……若不是崔兄你劝住族老们,不让他们与朝廷硬抗,只怕我崔氏整个嫡系,都要为家兄陪葬。”

“可恨温禾竖子……唉,小弟无能,否则怎会让一田舍儿得意至此。”

“若是有朝一日,定要叫他万劫不复!”

“只是可怜了某那阿兄。”

他说的悲伤。

可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眼底没有半分真正的悲伤,连眼眶都未曾泛红。

崔敦礼何等精明,自然看穿了他的伪装,却没有点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

“如今崔氏与温禾算是彻底决裂了,但你切记,切不可冲动行事,陛下对崔氏本就有猜忌,若是再闹出什么事端,只会让崔氏陷入更深的困境,该隐忍时便隐忍,先保住崔氏的根基才是重中之重。”

“崔兄所言甚是,小弟记下了。”

崔屿连忙躬身应下,态度愈发恭敬。

他知道,如今崔氏失势,博陵崔氏的态度至关重要,若是能攀上崔敦礼,对他二房日后在族中立足大有裨益。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崔屿才起身告辞。

崔敦礼送他到雅座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转身走向隔壁的隔间。

隔间内,一张棋盘摆在桌案中央,黑白棋子交错摆放,正处于胶着之势。

荀珏坐在棋盘一侧,身着青色锦袍,手中捏着一枚黑子,见崔敦礼进来,便将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上,抬头笑道。

“清河崔氏决意退出长安,这天下第一士族的名号,或许要落到了博陵崔氏头上,憋在博陵崔氏胸中数百年的鸟气,今日总算是出了。”

崔敦礼走到棋盘另一侧坐下,拿起一枚白子落下,语气平淡。

“不过是虚名罢了,倒是该恭喜子璋贤弟,如今入了刑部,成了正六品的员外郎。”

荀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不过是个闲职罢了,哪值得恭喜?若不是崔钰书那老狗昏了头,想出用流言陷害温禾,我也没机会借着揭发此事的功劳,得到陛下的赏识,终究还是陛下棋高一招,逼得崔氏不得不退出长安。”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

“可惜的是,我还没来得及去检举崔钰书,那老狗就先一步气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崔敦礼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棋盘上,忽然问道。

“那不知子璋兄,日后是想继续做陛下手中的棋子,还是想做那执棋之人?”

荀珏握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崔敦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他沉默片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声音低沉。

“在这长安城里,无论是棋子还是执棋之人,又有什么区别?陛下心思深沉,手段狠厉,谁又能真正逃得过他的掌控?”

他苦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无奈。

“何况,还有个温禾,他今年才十一岁啊……他才十一岁啊。”

他话中满满的无力。

说罢,他放下手中的棋子,对着崔敦礼拱手。

“这局棋,在下输了。”

崔敦礼却没有应声,反而伸手拿起荀珏方才放下的黑子,轻轻落在棋盘的一处空位上,语气带着几分深意。

“子璋兄服输得太早了,上了这棋盘,一旦轻易认输,便是万劫不复。”

荀珏望着棋盘上那枚被重新落下的黑子,又看了看崔敦礼平静的侧脸,心中疑惑。

他实在猜不透崔敦礼的心思。清河崔氏惨败,表面上看是输给了温禾。

可他们这些人都清楚,温禾不过是陛下手中的刀,真正让崔氏低头的,是那位坐在太极殿上的帝王。

崔敦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缓缓开口、

“温禾虽厉害,却也有弱点,他年纪太小,陛下绝不会拔苗助长,至少在太子继位之前,他都不可能真正进入中枢,这便是你我的机会。”

“唯有忍耐,才能换得机会。”

他拿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声音放缓。

“这一年多来,长安实在闹得有些不太平静,该平静一些了,也好让那位高阳县子好好休息休息。”

荀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只见楼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

可这繁华之下,暗藏的汹涌与算计,只有他们这些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

崔敦礼端起茶盏,对着荀珏举了举,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但愿这长安的平静,能多维持些时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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